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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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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笨呢。”越过他,伸手掀开床帘,见外面无人后,方才问道:“你是故意的?”

他点头,她骂道:“你不告诉我,害我白白为你担心,我要罚你。”

他心疼的握着她红肿的手,温柔的道:“如何罚?”

她大大的眼,精灵的一转,道:“罚你为我绣一朵花。”

他脸上尽是错愕的表情,不相信的看她。他竟让自己绣花,真是记仇,竟拿以前自己罚过她的办法来罚自己。

看到他为难,她甚是开心。伸出那只未曾被她握住的手,放在他的眼前,可怜兮兮的道:“你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深深握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又颇有几分无奈的的问:“你要我绣什么花?”

她乖乖躺在他的怀里,稍稍思考,便道:“海棠吧,嗯…要不你绣一颗海棠树给我吧,上面要长满粉红的花,还要飘着漫天的花瓣。”

朱祐樘听得甚是无语!要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去绣一颗海棠树,这不是天大的玩笑加笑话吗!可又不想违她的意,毕竟是自己答应认罚的,也是自己害得她的手红肿成这副模样。稍稍一思量,便道:“要不给你一整片海棠树,只是是用画的,不是用绣的,好不好?”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道:“不行,就要绣海棠树。”

“要不就绣一朵海棠花,画一幅海棠树?”

“好吧,就绣一朵海棠花吧。”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随即抬起头来,直直看着朱祐樘,命令道:“你要绣的漂亮点,知不知道?不然,不让你过关。”

真是个认死理的家伙,非得自己用绣的。

***

厨房内,两个小火炉上正“咕咕”的煎着药。予清和菊莺两人分别守着一个炉子,正细致小心的扇着风,掌控着火候。

予清擦了擦额上冒出的细汗,一旁的菊莺见状,便劝道:“娘娘身子还未全好,是不该劳累的。这活儿,让奴婢做就可。”

“谁说我没好的,睡了近一日,已然休息够了。不出来活动活动,反倒是要将没病也养成有病了。”

“殿下若是知道娘娘出来是为了给她煎药,又得怪罪奴婢没把你伺候好了。”菊莺嘟囔道,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予清一笑,宽慰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去哪里知道。”

这药熬了近两个时辰才好,予清就在一旁守了近两个时辰。只有自己一直在一旁看着,她才能够完全放心。

玉石俱焚之事,万贵妃怕是做的出来的。虽说现在正是紧张时刻,一般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且她已经没有了红杏这个暗中最厉害的帮手,东宫之内她也应当无法再掀起大的波澜。可即便如此,予清依旧仍不放心,每次煎药,需都得自己亲自过来照看。

这不,方才醒了之后,与朱祐樘稍稍闲谈了几句。便又找了个缘由,急急的奔到厨房来了。朱祐樘只当她睡的久了,便也没有拦着她,由着她出去了。

可如若知道,予清是为自己来厨房看药的话,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出来的。

***

房内,朱祐樘正闭眼睡着,予清轻唤:“殿下,起床喝药了。”

话音刚落,朱祐樘便睁开眼来,看来未曾睡着啊!

予清扶起朱祐樘,让他半靠着穿案,接着从菊莺手中接过药碗,轻吹瓷勺,凉下滚烫药温。

“你的药呢?”颇有深意的问道。

予清手上动作稍一停顿,随即答道:“我吃过了。”

他接着问道:“哪里吃的?”

予清不露声色,不经意的答道:“方才在外面吃的。”

药已温凉,她便赶紧的将瓷勺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口,堵住他问不完的问题。

“出去了两个时辰了,你去干嘛了?”

怎么还问?今日他是有多少问题。自己去干嘛了呢?两个时辰自己能干嘛。“我去厨房熬药了。”就老实回答了,你能拿我怎样!我去熬药了,这很正常。

她的理所当然,让朱祐樘怒意更显:“现在不许去,你需要休息。”

“那又不累,我是坐着的。”

“那也不许去。”不允之色,很是决绝。

予清倒是有应对之法,不许,我还偏就去了呢!于是倔强答道:“我就不听你的了。”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是你把没事当有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不能去干吗?”语气软了下来,有些央求道。

“随你吧,只是不能累着自己了。菊莺多看着点娘娘。”

“是。”菊莺赶紧的回。还好没罚自己怎么样!在这么个不安生,又不爱听太子话的娘娘手下干活,真心的累人啊!

☆、第二十一章 红杏翻案

红杏毒害太子一案明日便会审理,可如今她依旧一口认定只是自己一人所为。那么,又该如何牵扯出万贵妃呢?

予清将心中疑惑说与朱祐樘听,他却现出一副卖弄神色,道:“明日你便就会知道了。”

他竟卖起关子,竟不告诉自己!予清瞪眼看他,一副气急模样。

朱祐樘却是笑的开心,道:“生气的女人,容易老。”

“老便老了,也是被你所害。”

“这个罪我可担不起,来我身边睡下,我便说与你听。”

予清本就已经脱去衣衫,正准备去他身边躺下。于是便赶紧的翻身上床,越过他,钻进暖暖的被窝里。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则很自然的倚靠着他的手,将脸贴靠着他坚实的胸膛。

他慢慢的告诉她其间缘由,一一解开她心中的不解疑惑。

原来,一切他皆有打算。原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竟是如此思虑周全,老谋深算。

***

刑部大堂内,刑部尚书张瑄端坐于前,下首坐着太监梁芳以及其他一些重要官员。

梁芳竟也来了,看来这万贞儿已经有所警觉,只是为时已晚了。

当初,红杏被抓之后,春来便依了他的嘱咐,将人赶紧的交由刑部张瑄来看管。否则,红杏定然是被东厂梁芳带走,也就是落入万贵妃的手中。其结果必然也就是个畏罪自杀,死于牢中。自然,也就没了这光天化日的公开审理。

此案的关键人物,最重要的红杏死了。那么,万贵妃下毒之事,便就从此断了线索,无据可查了。因而,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草草了事。

可万贵妃千算万算,算不到红杏早已倒戈相向。

其实,朱祐樘对于红杏早就已有警觉。

万贵妃可以暗中在他身边埋插奸细,朱祐樘难道就不会了吗?朱祐樘不仅会,而且做得还更为隐蔽。对于此人,万贞儿一直未曾觉出有任何异样,以致现今依旧对其信任不已。

所以,通过他,朱祐樘早就知道红杏要谋害自己一事。而且,想到了如何能让红杏不害自己,反倒帮自己。

办法很简单,便是从万贵妃手中救下她的家人。救下之后,便在好言相劝,温颜相抚。红杏本就不愿相害于太子,即便他不喜欢自己,即便他喜欢林予清,即便她心中未免因爱而对她俩生出些许记恨。可这些,还不足以让她去要他死。

她虽不够善良,可也没有恶毒的因此便要去害他的性命。

所以,朱祐樘即便不用好言,不以温颜,就足以让红杏临阵倒戈了。

身穿白色牢服的红杏被人领了上来,虽有些衣冠不整,面容憔悴,但却并未见因受牢狱酷刑而受下的斑驳伤口。看来,刑部还真是好生的看管着她。

张瑄开口问:“堂前跪着的犯人,可是红杏?”

“正是奴婢。”

张瑄威严的接着问道:“你可知罪?”

“奴婢知罪。只是奴婢毒害太子一事,却并非奴婢一人所为,而是有人逼迫奴婢。”红杏一改之前证词,颇有几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气说道。

“哦。”张瑄做出一副好奇惊讶状,接着问道:“谁人逼迫,你给我细细道来。”

“奴婢不敢说。”红杏瑟缩回道,露出害怕惊慌模样。

张瑄敛去威严,温言相劝道:“但说无妨,本大人为你做主。况且今日梁公公和众位朝中大臣皆在,你只管放心的说。”

红杏一咬牙,泪眼哽咽,道:“是万贵妃,是万贵妃威胁奴婢,如若自己不毒害太子,她便会要了奴婢的命。”

“大胆奴才,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是东宫的奴才,万贵妃何曾与你有过任何瓜葛?”梁芳出言辩解。

“奴婢乃是万贵妃派在太子身边的奸细,万贵妃对太子其实早有加害之心。多次怂恿皇上废立太子,便可知其居心叵测。现在奴婢敢以实言相告,只因万贵妃不愿救奴婢,左右皆是一个死,不如还太子一个公道,也给自己一个心安。否则,奴婢干了缺德之事,死了之后定然无□回转世,而是落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无尽苦楚。昨晚,奴婢梦见一位仙人,她告诉奴婢,如若我还有善心良心,便要说出真相。如果被我害的人能够原谅自己,那么她便能够有机会再世投胎,而不用去受那地狱之苦。奴婢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这才决心,拼死也要还太子一个公道。还请张大人为奴婢做主,奴婢对天发誓,句句皆是实话。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红杏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宫内,红杏一案,已不再单单只是一个丫头谋害太子的事件了。而是牵扯出了一个妃子,还是个贵妃,此贵妃还是皇上最宠爱的。

皇上,万贵妃,太子,予清皆已到齐。朱见深位坐其首,朱祐樘和万贵妃分坐两旁,张瑄,予清和梁芳分别站在两人身后。而红杏,则低头跪着殿堂中间。

朱见深听完红杏阐述,眉间深皱,转头问万贞儿:“万贵妃,你可有话要说?”

万贵妃听了红杏的罪词,脸色惨白,却依旧死不认账,言之凿凿的回话道:“臣妾是无辜的!单凭这个丫头一面之词,又怎能就将这谋害太子的罪,定在我的头上。我是有曾向皇上提议,要废立太子之位。只因觉得太子无能,不懂尊卑规矩,堂堂一个太子竟常常与太监丫头嬉闹,丝毫没有龙子风范。若由他来治理着大明天下,不知要乱成何样!”

见状,朱祐樘赶紧起身,弱不禁风的病中模样,却是大声的回道:“父皇,万贵妃的话的确在理。儿臣的确太过心慈手软,软弱无能以致无法掌领好这大明天下。所以,儿臣斗胆恳请父皇,废去儿臣的太子之位。只是,儿臣有一事相求。”说完,连声的咳嗽,苍白的容颜有欲倒之状。

予清见状,赶紧上前搀扶,小声道:“殿下当心身子,莫要再伤神了。”

“废立之事,不是儿戏,哪可再这般轻言说出。”威严的责怪,随即神色微现慌张,语重心长的道:“你难道忘了泰山崩塌之事?”

“儿臣知错。”朱祐樘赶紧低头认错。

朱见深面色和缓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请求,不妨直说。”

“此事,究竟是出自谁手,儿臣已经不想再去追究。只求皇上能够放了红杏。”

“为何,你要我放过她?她可下毒要杀你。”朱见深满是不解。

予清上前一步,回道:“皇上,臣妾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万贞儿轻蔑的道:“你是谁,这里怎轮得到你说话。”

朱见深冷然道:“他是朕刚允的太子妃。”

万贵妃脸色一阵难看,被噎的再不敢冒然说话。

“方才万贵妃说太子尊卑不分,臣妾并不觉得那是坏事,反倒觉得那是大明的福气。难道作为大明天子,就要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吗?臣妾初见皇上,就觉得皇上待人亲切,让臣妾不禁想起了家父。太子宽以待人,能以己之身体谅她人之苦,就比方这次,他虽被红杏所害,却并未在臣妾面前对她有过太多责怪。而是心存体谅,想着红杏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如今,他知红杏害他实为被人逼迫,便下定决心,即便没了太子之位,也要保她性命。太子如此心存仁厚,依臣妾之见,当是大明之福。”

朱见深沉吟许久,才抬头说道:“既然太子不愿追究,那此事就到此为止。红杏,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之后,流放出宫。”

朱见深竟是这般护着万贵妃!

予清虽也知道,他定然会有心偏袒。可未曾想,他竟会偏袒至此。

她原本以为,再如何,总要对万贵妃稍加惩戒。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丝毫责罚都没有。

他倒是护万贞儿护的彻底!他难道不知道,万贞儿要动手杀的可是堂堂一朝太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真是个愚昧懦弱,傻痴情的皇帝。

可这般恶毒的女子,又怎担得起你这般去维护。

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风华尽逝之人的魅力,竟将一个男人,一朝拥着后宫无数佳丽的皇帝迷成这幅样子。

这场争斗,如此,是不是自己这边输了呢?

皇帝为了她,亲手将此事压了下来。朱祐樘大病一场,可她却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依旧当她的万贵妃,连根头发都不曾被伤到。

对此,朱祐樘却似乎倘然,仿若这样的结果他已然已经猜到。

予清从未有过的郁闷,一回东宫,便在那罗汉床上一坐,嘟起嘴不说话。

朱祐樘做到她的身边,宽解道:“你这么气自己干嘛,若气病了,岂非让敌人开心。”

“皇上怎可这么护着她,你被她害的大病一场,还差点丧命。可他竟还能对她毫不追究,他究竟是何等铁石心肠。因着这样一个坏女人,便不管不顾你的安危,真是愚昧至极。”予清一口气便将这心中怨闷娓娓道出,愤恨不平模样倒是有违她往昔的处之泰然。

朱祐樘轻咳一阵,将身子依靠在床沿上,打趣道:“我都没这般气,你那么气干嘛?”

都成这幅模样了,嘴上竟还不饶人。予清向他挨了过去,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问:“你这身子本就该好好休息的,今日累了一日,定是又伤身了。可曾觉得有不舒服,不如请罗太医过来看看?”

朱祐樘出言相阻,道:“只是身子有些乏力,不碍事的。”

“那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朱祐樘点头。予清便替他脱下衣衫,扶了他去床上躺着休息。他却不肯睡下,硬着要她陪着他说话。

予清无奈,便温颜哄道:“我去看看药煎的如何,回来再陪你说话。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药有春来、红杏看着,你过来,坐在我身边。”说话间,已经坐起身来。

予清只得在他身旁坐了下去,替他盖严实被子,他却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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