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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嫡女十三岁 作者:晒月亮的圆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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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过来,刀光寒影。
车夫忙刹住了马车,隐藏在斗笠下的脸色不由一变,连忙调转车头想往身后的方向跑去。
宫冰璃被这一举动震得全身晃了晃,有些抓不住地差点摔倒在地上,连忙将手中的书给放了下来,将马车的帘子拉开望了望前方,见一道黑影正往马车的方向急速飞了过来,暗暗咬了咬牙,掀开马车的帘子,对赶着马的车夫轻声说了什么话。
“想跑?没门。”
黑衣人的声音犹如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带着一股戏虐,话音一落,运转轻功跳动在枝头上,几片树叶抖了抖,人已经飞到了马车的顶部,顺着月光,在两人的视线下,长剑便是拔刀一出,落叶飞下,遮住了喷洒而出的血液。
仅仅几秒之间,黑衣人就追上了马车,在宫冰璃的面前,将那车夫一剑封喉,滚烫的血液喷洒到了宫冰璃的身上,粘稠带着一股窒息的感觉让宫冰璃感觉想吐,但此刻情况的危急让宫冰璃生生将这股感觉给咽下去,抬起头,望着坐落于马车上的黑衣人,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想要杀我?”
“杀你?我怎么舍得,你身上可是值很多钱的,四王爷的王妃,你现在的身价,可是一个聚宝盆。”
黑衣人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宫冰璃拦腰一抱,便往身后的方向飞了过去。
“我宁愿是死,也不会作为你的棋子去危害云熙的。”
宫冰璃被黑衣人抓住动弹不得,但口中仍旧冷冷说道,从自己腰间玉带上掏出了一根银针,趁着黑衣人掉以轻心的时候,狠狠刺进了黑衣人的腹中。
“你,你这是找死!”
黑衣人感觉自己腹中传来一阵剧痛,继而红色的血液冒了出来,染红了那套黑色的衣裳,恼羞成怒地一吼,手上的力量却是松了下来,而宫冰璃就这样从大约七米的高度掉了下去。
“不!”
黑衣人见到手的鸭子即将飞了,嘶哑着嗓音喊着,连忙运起轻功往宫冰璃的方向飞了过去,伸出大手向宫冰璃的方向抓去,可是仍差了几分,但若是此刻宫冰璃肯伸出手抓住黑衣人的话,那么就还有救。
宫冰璃嘴中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一双眸子鄙夷地看着黑衣人,继而缓缓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代表着她是不可能伸出手的。
白衣轻展,如同仙子坠落红尘般,身上透着柔和的月光,她嘴角轻轻抿着一股笑意,若不是在这生死关头的话,黑衣人还有心情欣赏一番,但此刻眸中带着匆忙,张着口大喊道:“你这是找死吗?快抓住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但这句话犹如石沉大海,宫冰璃连睁开眼睛都没,仍旧这样直直坠落,这样下去,宫冰璃只有死路一条!
而此刻,暗处藏着的人,已经忍不住了。
一道阴冷的气息闪过,宫冰璃并未如黑衣人预料般那样摔得变成肉酱,一个全身笼罩着寒意,穿的一片漆黑的人抱住了宫冰璃,一个转身,一双如同死尸般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而他,正是当日相府内堂,宫啸身边的那个死士侍卫。
宫冰璃在一被这个死尸抱住的时候,他身上冒出的寒意冻得宫冰璃不由打了个寒颤,睁开眸子诧异地望着他,这真的是活人吗?怎么身上这温度比皇普云熙还冷,简直就跟个死人一样,不,看起来绝对是个死人,但为何会能像活人般思考和运动?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死士这种存在?还是在宫啸的身边?先不管这些,总之,终于将这条鱼给引出来了,接下来要见机行事了。
“哈,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同行,不过呢,她是我先看上的猎物,同行之间的规矩,麻烦让让,多少钱,你说句话,把人给我。”
黑衣人眯起眸子,挂着一抹笑意往抱着宫冰璃的那个死士打着哈哈,率先收起了自己的长剑,往死士的方向走了过来,以表诚意。
“你死,人就给你。”
死士冷冷开口,如同死人般吐着尸气,黑衣人闻言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气急,但仍平和着语气对死士说道:“这么说,兄台这是想破坏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不想混了么你。”
“你,给我呆在这,他,给我去死。”
死士将宫冰璃直接丢在地上,接着拔出腰间的长剑,如同机械般地吐着话,身形一移,便往黑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刀光一闪,气运丹田。
黑衣人脸色一变,暗暗咬了咬牙,将自己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抵挡着死士这迎面而来的一击。
“铛”。
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纠缠出了激烈的火花,剑身微微一抖,黑衣人不由暗中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不过比速度,他还远远输于我!
黑衣人在招架之余,直接伸脚一踹,将死士身形给踹得后退,身形退散,接着黑衣人看准时机,趁着他没有摆好身形的时刻,将自己手中的剑直直刺入死士的胸膛之中。
“嗯哼。”
死士的胸膛被黑衣人的剑直直贯穿了,但出乎意料的,根本就没有血流出来,而死士只是轻微地哼了一声,接着将自己手中的剑直直往黑衣人的方向砍了下来。
“怎么可能?!”
黑衣人不可置信地说道,简直就愣了,这一剑刺下去常人应该会大失血才对,而他只是轻微一哼,连血都没流,而且好像没有知觉一样,还能挥起剑来,这是怪物吗?
直至刀光即将挥到黑衣人的面门,直接砍下去,黑衣人必死无疑,宫冰璃见到此状心中一跳,怎么回事?皇普云熙怎么还没来?
说时迟,那时快。
一把袖珍小剑划破虚空,直直刺向了死士手中的长剑,两把刀刃在空气中碰触,发出一声巨响,袖珍小剑掉落在地上,震起一番尘土,而死士手中的长剑却是完全断裂,堪堪划过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几片断刃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黑衣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刺在死士胸口上的长剑一拔,跳着后退几步,与死士保持距离。
黑衣人见安全了,不由松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身上都是湿的,刚刚回想,那剑即将斩断自己的头,命归黄泉的时候,那种死人般的眼神毫无感情,都是一阵后怕,若不是有人及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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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救,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死士面无表情,手中的虎口被这股巨力震得颤抖发麻,接着眯起眸子,转身往宫冰璃的方向跑了过去。
“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一个犹如宣判死刑的声音从阴暗的树林间传了出来,继而接上的,则是数十把袖珍飞刀往死士的方向飞了过去。
死士眸子一扫刀子飞来的方向,面无表情,身子一偏,运起轻功往树梢上飞去,想要躲开这天女散花般架势的攻击,却不料刚刚一踏上树梢,便迎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光。
“本王一直在等着你呢。”
话音一落,便是一刀直接刺入。
死士还没反应过来,背骨就被一把长剑狠狠刺中,内劲散发,一股巨力将死士给生生打飞到地上,震得地上石砖碎裂,卷起一阵尘土。
骨头碎裂的声音,霹雳啪啦地在地上响起,犹如一阵交响乐般,但即使全身骨头已被粉碎,死士仍旧拼命挣扎着,面无表情,似是没有痛感一般,但全身上下都被剑给死死钉在地上,一点都动弹不得,没有任何痛叫,只是犹如机械般挣扎着手臂。
“暗云,你没事吧?”
宫冰璃连忙跑向黑衣人的方向,嘴里担忧地喊着,黑衣人摇了摇头,将脸上的面罩脱下,露出了一张清秀帅气的脸蛋。
“王妃,我没事的,放心吧,幸好主子及时出手,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算不算有事了。”
暗云嘿嘿一笑,眸光带着崇拜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皇普云熙,见他从树上运起轻功飞落,犹如一个冷绝天仙般,面色沉稳,如纳入泰山之间。
“你这家伙,不是说了一旦有危险就快点后退吗?你直接拿剑去刺他干嘛?”
宫冰璃简直是担心死了,刚刚差一点就看到暗云被死士的剑给斩了头,幸好皇普云熙出手的及时,不然的话恐怕暗云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躺在地上了,这家伙,那么爱出风头,早知道叫夜云来帮我好了。
“对不起,王妃,我这个人一旦动起手来就忘了轻重,特别还是听到主子说这种人貌似是没有痛觉,即使全身骨头粉碎了都不会感到痛楚,也不会死,我刚才看他动作那么慢,以为他就是个沙包而已,可没想到……”
暗云垂下头,委屈地说着,宫冰璃见到暗云这个模样也不好再去责怪他,只能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着:“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想法,敌人终究是敌人,特别还是这种不知道底细的敌人,你刚才那样冒昧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吃一垫长一智,以后可不准这样了。”
“是。”
暗云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刚才的锐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宫冰璃也没有去安慰他,如果他不觉悟这一点的话,仍旧喊打喊杀,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那就是个大傻瓜,她宫冰璃却偏偏不想看到这个傻瓜死。
“死暗云,你这臭小子,刚刚是找死啊你。”
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暗云闻言全身一颤,不远处一个车夫打扮的男子正快步往这里走了过来,正是刚才被暗云一剑封喉的那个车夫,此时他的斗笠已经脱下,露出了那张与暗云相似的脸,却多了几分锐气和怒意。
“哥,我……王妃,你救救我。”
暗云看到来人正是夜云,不由向宫冰璃哀求道,宫冰璃微微挑眉,闪到一边,对着夜云说道:“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清醒,否则的话怕他下次还会犯的。”
“放心吧,王妃,这个臭小子今日不好好打他一顿看他是不知道醒悟的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夜云恨得牙痒痒的,这小子还敢跟王妃求情,知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差点人头落地了,挽起袖子,抓着暗云的衣领便是一顿痛打。
“怎么样,云熙。”
宫冰璃转过身子,没有理会身后暗云的哀求声,往皇普云熙的方向走了去,眸子见到被剑钉在地上,犹如八爪鱼般乱爬的死士,淡淡地问着。
“不出本王所料,这东西是苗疆秘书上所记载的死士,看来宫啸的势力,还真超出了本王的想象,竟然跟苗疆的人扯上了关系。”
皇普云熙微微抿唇,负手看着地上的死士,嘴里冷冷地解释道,宫冰璃微微挑眉,不解地看向身旁的皇普云熙问道:“苗疆?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苗疆是介于四大国之间的一个部落,派系分散,传说他们隐居在极为凶险的深山之中,有关于他们的传说都是从去一些未探知过的山上采药的村民身上传出来的,有些村民因为失误不小心受到了致命的伤,在临死之际就是被苗疆的人给救了,但他们再去的时候,却找不到苗疆的人究竟住在哪里,苗疆是个很神秘的一族,关于他们的记载真的不是很多,本王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皇普云熙为身旁的宫冰璃讲解着,蹲下身子,看了看死士的眼睛,那双圆滚滚的黑瞳倒映着皇普云熙的身影,却是没有一丝涟漪,嘴巴里发着咿咿呀呀的声音,手脚并用地爬着,身上都沾上了许多泥土。
“那么按你所说的那样,苗疆也应该是个很友善,不问尘世的一族,但为什么宫啸会有苗疆的死士,还有,为什么你会如此肯定这是苗疆的东西?”
宫冰璃看着皇普云熙的动作,微微皱眉,转过头思索着皇普云熙刚才的话,但仍想不通很多地方,疑惑地问道。
“只要是人,就注定会有七情六欲,哪怕是再怎么友善,不问尘世,但毕竟是一个族,不是一个人,拥有这种力量,却愿意甘于平凡,那并不是多数人能做得到的,这还是建立在那种生长环境作为前提之下,至于本王为何会知道这是苗疆的东西,很简单,本王曾经亲眼见过。”
皇普云熙淡淡地说着,似是在叹一股红尘,宫冰璃闻言后微微垂下睫毛,看了看那个在地上爬着的死士,心情有些沉重。
的确,自己能够明白皇普云熙的话中之意,拥有这种力量的话,而且还是如此神秘的一族,若是出到了这四大国之间,将会是多少达官贵人追求的目标,尽管苗疆一族本意不在乎尘世一切功名利禄,但并不代表他们族中的个人不在乎。
隐居山野,忘记尘世的一切,说得轻巧,但做到的人能有几个?
“不过那个苗疆的人出手也太狠了点,这死士培养在苗疆那里一直是被作为禁术来的,不轻易传授给苗疆子孙,他竟然会知道这种东西的做法……”
皇普云熙嘴里轻轻呢喃道,宫冰璃闻言后心中一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皇普云熙,微微张口说道:“云熙,难不成这……”
“他是活人的时候被改造成这样的,原本,并不是一具尸体,具体的,本王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怕你会做噩梦的。”
皇普云熙的这番话让宫冰璃的心中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看着地上犹如机械般的死士,谁会想到这曾经是活生生的人?他本该有自己的妻子儿女,父母亲戚,有他的生活要过,可在活着的时候却硬生生被改造成了这个模样,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苗疆之人,仰或者是宫啸,还是权力**的代价品?
“云熙,告诉我,这人究竟是怎么做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宫冰璃拉了拉皇普云熙的袖子,昂起头来,一双眸子透着一股坚定的光芒,皇普云熙微微挑眉,沉声问道:“为何会想知道?”
“他是因为宫啸变成这样的,我……”
宫冰璃张了张口,说到最后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这是想帮“宫”这个姓氏赎罪吗?还是在帮自己身上流着的血给洗干净一点?可这样子做有用吗?宫冰璃不知道,或许很可能看做是自欺欺人,但宫冰璃就是想知道这一切。
就算会做什么样的噩梦也好,自己也要明白在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首先先将一个活人绑在支架上,在冷水中用慢火煎熬,冷水变成沸水,把身上的皮肤烫到极致,然后丢进冰窖之中,一冷一热交织起来,然后在死士的身上将所有的血放光,变成一个驱壳,接着就是关键的,放苗疆人所制造特有的盅物,让盅物在死士的脑子里产卵,待幼虫破壳以后,控制住这个死士的神经驱动,便能够闻声听从主人的命令,这种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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