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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宫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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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启魏提起嗓子:“太子殿下驾到!~”

、第87章 对峙(下)

张太后脸色微微一变,转过身去,果真见太子正朝大殿里走来,她随即笑起来,朗声道:“大家瞧,太子这是不请自到了~”
各位大臣纷纷朝他望去,他们是震惊的,太子拓跋炟目光坦然,浑身散发着一种王者之气,那一刻,他就真的像一个未来储君一般,颇有北皇的那股摄人气息。
只见他朝宝座上的北皇作辑行礼,声音很清脆:“儿臣参加父皇、”
皇帝挥手让他请起。心里很是满意,自己的儿子,就要有这样浑然天成、彰显而出的气度和豪迈,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有一个太子真正该有的威慑。
太子又略微朝张太后和众大臣行了小礼。
“太子已到,诸位大臣、包括太后,有任何疑问,便当着朕的面盘问。朕,绝不姑息有罪的那一位。”
张太后一怔,皇帝竟任着她和众大臣指控太子?
但骑虎难下,况且证据确凿,由不得太子不认!
于是又将手中的红宝石高高举在太子面前,凤目微眯,嘴角弯成一丝弧度,“殿下可认得这个?”
太子佯作仔细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凝滞,“孤似乎见过、”
她冷笑一声:“当然了,这是太子母妃最爱之物,殿下怎会没见过!”
太子恍然“哦”了声,眉头却皱起来,“可母妃的红宝石,早已随灵柩下葬了。难道……这是太后从那里挖出的?”
绿之在殿外“扑哧”一声笑出来,捂着嘴瞧阿娇,朝她击了个掌,小声笑道:“干得好!~”
而张太后,果然气咻咻地指着太子,“殿下莫要颠倒是非。事实上,灵柩从未被开撬过,而这颗红宝石却至今都存留在世上,只能说明,当初下葬的,不是太子的母妃!”
“当初母妃确实下葬了的,入土前,父皇也再三确认过的。对吗父皇?”
皇帝点点头,眉目间泛起丝丝心疼,思忖后方道,“朕还记得,爱妃当初走得很安详。太后、你可是看到了爱妃?”
张太后的脸青了又白,“胡说!尽管你们父子二人配合再好,红宝石就是证据,太子殿下,你休想逃掉!”
“红宝石是假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所有人闻声寻去,见一个宫婢杵在殿外,一旁的赵启魏在阻拦着她进去。
“朝堂之上,岂容得一个小小宫女放肆,来啊、将她拖出去!”众人又是以诧异的目光投向张太后。
张太后、她为何看到一个宫女会如此紧张?
“放肆的是你,张太后!朝堂之上,岂容你说教!请父皇治张太后的不敬之罪!”语罢,太子殿下真就跪下去请旨。
然皇帝没有直接有所表示,而是请太子起来,随即朗道:“殿外何人?”
声音远远传来:“禀陛下,奴婢陈阿娇,乃柔福宫舒昭仪的贴身婢女。有要事禀告,事关太子一事,请陛下恩准奴婢进去。”
皇帝果真让她进来。张太后握着红宝石的手略微松懈。嘴角颤了颤。
阿娇依规矩朝皇帝等人逐个行了礼,这才提高嗓子,扬声道:“奴婢原是这届祖祭的五名才女之一,后因春香小主被害一事,与舒才女,也是现在的舒昭仪,一同被关入牢狱,而审官的裁决是,奴婢是偷了春香小主的红宝石,而起了杀意。当然,这件事澄清后,奴婢间接发现,那红宝石,竟是赝品,如今在奴婢手中。”话落,阿娇将那宝石呈给各位大臣看。
“你说的,可跟太后说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笑意深了些,阿娇还趁机瞅了张太后一眼,道:“奴婢无端被人冤枉,自是想查明,这红宝石,究竟是何由来,能让凶手杀了春香小主。后来,宫中的老宫女告诉奴婢,陛下甚爱宝石,曾给玉妃等人赏过一些稀有的宝石,每颗宝石的左偏棱角,都有三道很浅的细痕,不着眼去看,反而会觉得那是替宝石镶饰了美观不少。而奴婢手中的这颗红宝石,虽也有三道细痕,但刮口过深,边缘已有裂痕,因此为赝品。不知张太后手中的那颗宝石,又是如何?”
张太后蓦地一笑,“小小一个奴婢,妄想与哀家辩驳!”将宝石交于一个大臣,声音更大:“仔细看看了!哀家手里的宝石,可是真是假!”
“真的有细痕,不浅不深,恰到好处。美观至极。”
“那就是真的了。”
“张太后手里的这颗宝石,是真的!”
太子对上阿娇的眸,呵呵笑:“陈阿娇所听闻的,可是在世的玉妃娘娘那听到的,据孤所知,父皇赏给妃嫔的宝石并不多。而赠于孤母妃的那颗宝石,母妃生前曾给孤瞧过,恰好没有细痕,完完整整,光滑细致无比。因而,张太后手里拿的宝石,并非母妃所有。”
张太后瞪大眼睛、。暗觉不好,中了太子的计!他与这个陈阿娇,诱她跳入陷阱!
那些大臣正哗地窃窃私语着。
只闻皇帝冷道:“赵启魏,拿朕的钥匙打开库房,看是否缺失了一颗宝石!”
赵启魏对皇帝所有事情一清二楚,自是了解皇帝所指的。得令依言退下。
不过半盏茶功夫,便见他进来禀告:“陛下,库房唯缺了一颗红宝石,其余仍在。”
“嘭”的一声,皇帝的手重重拍在桌上,指着张太后怒喝:“张太后!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竟敢窃了朕的东西来指控太子!”
早在昨晚张太后来与他摊牌,他便知她已跳入陷阱,今日所有布置,更是天衣无缝!
张太后自知中计,不惜将皇帝所做一切通通说出,“陛下无需假惺惺!”面向众臣,接着说,“昨日皇儿返回宫中,却不料被北皇囚禁,想以此要挟哀家。诸位大臣,皇儿自幼痴傻,北皇如此恶毒,连自己的兄弟都忍心下手。这样的人,怎能做皇帝!”
“啊、陛下囚禁文成王?”
“这是不是真的,陛下怎会害自己的手足兄弟呢!”
“难道真如太后所言,陛下恶毒至此……”
……
皇帝皱眉道:“太后说朕囚禁三弟,可有证据?”
“证据?”漠然冷笑,“皇帝敢不敢放行让哀家搜!”
“无须搜,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我们的张太后,亲自给远在封地上的文成王书信一封,三日后文成王若来信说一切安好,孰真孰假,一切了然。~”
张太后清楚看到,舒昭仪,就站在殿外,也不进来,微笑着看着她。
但那笑容,此时,对她而言,却是嗜着血一般,舒昭仪!竟是她!又是她!
张太后转身去看皇帝,“好!此法最好不过!哀家这便书信一封!三日后,朝堂见!”
张太后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不过,即使这封信是要在皇帝眼皮底下写,但她终究相信,文成王定是被皇帝抓了,况且自己在后宫的人,也的确说过皇儿回来过,只有被皇帝囚禁,否则他不可能不现身。现下这封信出去,只要皇儿没有回复,北皇!北皇就死定了!
可是,事情总是不如人料,张太后不会知道,她在后宫所有的眼线,已尽数被抓,而文成王,不可能再得到任何关于皇宫的真正消息。第三日,文成王真的回信了,而且信的内容,注重说自己在封地上过得很好,很好很好,。教她一切无须挂心!
张太后彻底崩溃了,她甚至不甘的去看那封信的笔迹,试图寻找一丝破绽,可是,没有,无迹可寻。那封信,的的确确,是她的儿子,文成王写的!
于是,张太后诬陷太子殿下不成,又诬控皇帝,实在罪无可恕。而皇帝,却是将她交给了舒昭仪。
那一日。雪飘飘飞絮,整个慈宁宫都是雪白的。冬日里的阳光,格外柔媚。一如春天。
绿之以最好的状态,最显贵气的装扮,踏进了慈宁宫。雪是白的,风里透着血的猩红。
张太后,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披头散发,斜躺在榻上,脸色憔悴不已。
甚至绿之走进来,都是凄凉的,整个慈宁宫,总透着凄凉的气息。
她让阿娇退在一旁,自己缓行走进殿内。
张太后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绿之,憎恨不已,冷冷地:“你来做什么!”
绿之站在她旁边,微微笑:“臣妾来看看太后。”
“玉华!玉华哪里去了!快、快将这女人赶出去!”张太后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从软榻上起来。
绿之不动声色:“玉华姑姑,先行一步了、哦不对,太后在宫中安插的眼线,都已走了,相信她们是想念太后的,太后……该不该下去陪陪她们?”
张太后不可置信的看她,“不……不可能!玉华昨日还在的!”
“呵呵,太后坚持要等文成王来信,那臣妾只好将姑姑放回来了,只是,姑姑的家人在臣妾手里,相信姑姑,定在太后身边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您说这样多好。对不对呢?”
她的轻描淡写,让张太后一直猛地摇着头。她只是一个小女子!怎会!怎会这样狠毒!


、第88章 毒酒

张太后猛地朝绿之身上扑去,眼眸变得嗜血,手狠狠扯着绿之的衣服,厉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能这样恶毒!毒妇!该死的毒妇!哀家非要扒了你的皮~!”
终于,扯得累了,张太后也颓唐地跌在了地上。
而绿之,目光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自己已经感觉到了麻木。身心都已麻木。
她淡淡地:“太后也曾是先帝的妃子,自是能理解,绿之这样做的原因。”
张太后一怔,霎那,似乎许多画面从她脑中闪过,随即嗜冷一笑,“先帝?该死的男人!有了那个贱女人,便忘了昔日谁一直伴在他身边!男人喜新厌旧,呵!舒昭仪,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似乎岁月流水,却总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最恨的,最憎的!
曾经张太后也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可是怎料,当你容颜衰老,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便会攀上来,而那个将她取而代之的,不是别人,便是现在皇帝的母妃。
她当初苦苦求他,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这样,就算自己死了也没关系。
可是没用了,最终还是没用的。先帝喜欢那个女人,自是连她的儿子也喜欢。于是,她只能靠自己。转瞬,这么多年了、女人,依旧是厉害聪明的。好比如眼前的这个。
而张太后自己,也明白,即使自己死了,这个舒昭仪,也不可能赢!
她从小在皇宫生活,一直到老。她又岂不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包括,自己的儿子。
然而这些,舒昭仪不可能知道,她也不会明白。
这是后宫。
后宫有后宫的生存法则。
你自以为自己最年轻貌美、最聪明伶俐、最懂得揣摸人心,当有一天,自己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你会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智,有的,只是那份妒恨,杀了那个女人的妒恨。直到后来,慢慢地,自己成熟了,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已经看淡了。那时才发现,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已经随着时间逝去了,而那个男人,也不再爱了。剩下的,只是名利的争夺。
而绿之,也正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连自己都不曾发觉。
她说,只要陛下爱她,她也爱陛下,一切都不会是障碍。
然而她还不知道,想在这宫中博得一份真爱,有多难,多难。
其实自己心里是知道的,张太后,就好比如第二个将来的自己,不是?
那时,她总想起那个梦,那个奇怪的梦。
如若回到那个时代,是不是便不会这样痛苦挣扎了?
于是,她想啊想,想啊想、却突然发现,张太后……她在看着自己。
她很迷惑,为什么要看着自己?
很久很久,她才想明白。
哦、张太后,现在的性命在她手里。
张太后……她要死了……
自己今天来,是要了结她的……
她喃喃自语地说:“其实、如果你不害我,也许我不会杀你的……”
她声音很小,像细蚊一样。小小的,带着可怜兮兮。
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羔羊,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往回走,只是心里的那个方向,总是他。
他在,她才能找到家。
可是回家的那条路,太可怕了。
一路上惊心动魄,那些一个个倒下去的人,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
终于临近他了,而自己,却变得好麻痹。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那股淡淡腥血的味道。恶心至极!
张太后说,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女人,因此一点点醋味能够忍受,那是因为你俏皮可爱,但过了那个度,便会变成妒恨,也就会惹他们厌烦、讨厌。
绿之显然是不赞同的,如果不想自己吃醋生气,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然。幸好她的陛下,不是这样的。
她不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他就真的答应了,一个也不找。
就算做做样子,也是带着她一起去。
即使两人赌气,他也是去北苑看看那些老妃子,而不是去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
她的陛下,最亲最爱的陛下,始终是疼她、爱她的。
那时,阿娇已将鸠酒端来。
绿之端起那杯酒,轻轻匀了匀。轻仰着头,将酒杯放在嘴边。
阿娇和张太后皆是一怔。
然,她并没有灌下,只是闻了闻,而后轻轻放下。
“太后,听说鸠酒是用鸠鸟的羽毛泡的酒,那羽毛,轻轻在酒里沾一下……便变成毒酒了~”
她递到张太后面前,张太后冷瞪她一眼,挥手用力将酒洒掉。
她面无表情,带着僵硬而木讷的笑容,道:“再给太后倒一杯、”
“舒昭仪,哀家告诉你,即使你杀了哀家,哀家背后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那是要看绿之自己的本事了。太后不必费心。您喝了这酒,一切烦心事便都没了。剩下的,交给绿之去操心便是。您说呢太后……”
再给张太后递了一杯酒,这一次,她很木然地接过。只是久久看着那杯酒,无动于衷。
半晌她突然笑起来,“你可知,当初哀家也是这样,将一杯酒,递到那贱人面前,没一会,那贱人就吐血而亡了。哈哈……那贱人,那贱人活该!”
她自言自语:“哀家倒要去看看,这贱女人跟先帝过得怎么样了!”
说罢,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绿之双目呆愣,傻傻地看着张太后。
见她一口腥血溢出,然后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响彻至极!
随即,人也倒下去。
一切,都是平淡的,却总是让人害怕。
绿之喃喃自语的,自顾自的走出慈宁宫。
风雪很大,寒风如利刃般刮着她的脸,一阵一阵的疼。
血……似乎到处都是血……
像是为这片白雪缀上的一朵最美的红花,残而艳。
而她的眼里,也只剩下了那些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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