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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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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贵人。”悠悠的女声蓦然从旁边传来,刘蔓樱不慢不紧地转过头去,看到在一片星光之中,独自伫立着的灵夫人。
“你找我?”看到她朝自己走来,刘蔓樱禁不住满心的疑惑。
她不是该好好在自己屋子里头安胎才对,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理由上面是说不过去的,一来她二人本就不熟,没有三更半夜串门的必要,这二来嘛,现下里启睿又回前线去了,她与启睿的“奸情”也便不存在被她发现之说。
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刘蔓樱忍不住朝她走来的方向看去,夜色中摇曳的新柳枝,亭台楼阁的宫殿群……除了一些走来走去的宫女和巡逻的侍卫,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有些失落,启睿并没有来。
“缨贵人现在可有闲暇?”她顿了顿,终是问道。刘蔓樱抬头对上她的眸子,似乎是与这个炙热的季节是全然不符合的,只是冰冷,一个人说话的语气可以掩藏,对人的感情可以掩饰,但是眼神,是绝骗不了人的。
“当然有……你找我?”刘蔓樱不厌其烦的再问一次,看到眼前肚子已经有些隆起的女子,点点头,她又问道:“什么事情?”
“王爷伤得很重,他……”灵夫人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口气连带着话题迅速的转变:“您认识王爷多久了?”
刘蔓樱静静的凝视她,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又很讽刺,但是灵夫人此时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自己,她这般就是四个字的诠释,明知故问而已,蔓樱回答道:“算算这是我认识他的第二个春天了,大抵再过个把月便是一年半了吧。”
“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在您进宫之前是么?”灵夫人说话说得有些急切起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淡紫色的裙摆被风吹起,显得飘渺。
“不!”一片枯叶刮过刘蔓樱的眼前,真奇怪,这夏天竟也有枯叶了,她想说是,却念及自己此时的身份,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便出事了,毕竟这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恍惚间,突然回忆起当时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分明是一场戏弄,谁能想到闹剧竟然假戏真做!她不自觉的笑起来:“我两年前便进宫了,只是后来被遣送出宫过!我与殿下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不像现在这般沉稳,还要小家子气一些,而我……”
她不禁中断,掩唇一笑道:“而我确然是刁蛮了些!当时我兄长在身后追我,我在街上又恰好撞着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便骗他带我离开,还随口编了个假名字骗他,后来,我还偷走了他的马,弄得他一阵好气!”她一语既罢,还颇有些好气地摇了摇头,虽是过去不久,却总觉得像是看一件年少轻狂的回忆而已。
“……那么,您爱定王吗,爱他吗?”灵夫人显得有些悲凉,柳眉之间有着淡淡忧伤的痕迹,她抓住刘蔓樱的手,急切地询问心中所想。
蔓樱一愣,脸色微变,“灵夫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以后莫要再说了!”
“不,贵人,这里只有两个女人而已,并无他人!”她说着,神色愈发地感伤起来,双眉紧皱,“娘娘当时编的假名是什么?”
“岳陵!岳父的岳,陵墓的陵!”她能告诉她不过是承了娘亲的姓氏又加了皇叔的名儿吗?
“我初见他时候,便是在那边城街上,那时候我帮人逃婚,所以穿着新娘的一身红装,恰好撞到了定王,当时他便直看着我发呆,呵呵,贵人可知,他喜欢在床第之间唤我什么,陵儿,他喜欢唤我陵儿!我本以为陵儿便是他为我取得小名,如月轻灵,他说我灵美动人,正如皎洁皓月!可当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后,我才打听到,原来如月轻灵不过是如陵,娘娘的小名是陵儿吧!”周围是那么静,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灵夫人无声地抽泣着,那样突如其来的爱情,她原本就是忐忑不安的,不过是仗着他平素偶尔的宠溺,在心中给予了自己最后一点小小的希望,以为她的真心暖化了他的冰冷。而现在,那希望若微弱的焰蕊,已经惨淡得几乎不吹自灭。
“够了,灵夫人究竟是想说什么呢?若是想要探讨殿下的感情,您倒不如直接去问定王要来得更加干脆些,缨络现在的身份是皇上的女人,入宫的那一天是,就是缨络死了的那一天都是!爱与不爱,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闭了闭眼,直白地打断灵夫人的哭哭啼啼,她这个样子,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告到太后那边,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话来!
“可是定王他不是这般想的,他不是……”灵夫人更是攥紧了她手臂上的袖子。


、129  微雨燕双飞(二)

“夫人你……思虑地太多了,你忘了,你可是有一件极其锋利的法宝啊!”她说着,眼睛似有所指地盯着她的肚子,无声地一笑,“自古以来,母以子贵,有了这个法宝你怕什么?”蔓樱口口声声法宝二字挂在嘴边,却不知自己说出这二字时候的语气,听起来是有多少的要人命,于三分严肃之中带着七分嘲讽!
灵夫人听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只是觉着毛骨悚然,孩子,真的可以成为她用来牵制他的宝贝吗?莫说是他了,就是她自己都不确定,或许他连多看几眼都不会吧。灵夫人冷嘲一声,“也许我与他的亲生骨肉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贵人与皇上所生的孩子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莫要乱说了话,王爷他忠君爱国,就是真偏心皇上的孩子些,也只能证明定王的忠心而已!”她几句轻描淡写便冲散了灵夫人画里的醋味儿。
“不,缨贵人,您明明就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的了。您是不是不相信我,所以怎么都不愿意对我说您与王爷的事情?”这灵夫人问的话语一句赛过一句的直白,直至后来竟是直愣愣地揪着刘蔓樱的手来问,似乎今儿个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是绝然不会罢休了的。
“好了,夫人今天糊涂了,本宫也该回宫了!”刘蔓樱失声打断了她的话语,这女人一旦涉及到了情感的问题,便不能再理智地思考一些平日里极为普通的事情,譬如此时的灵夫人,言语之中哪里还有当日初见时候的灵动!
“等等,缨贵人,王爷他伤得很重!”她误以为刘蔓樱没有听清楚她前面的话语,这才又哆嗦着嘴给重申了一遍。
“本宫会告知皇上的,让他多多体恤定王!”刘蔓樱面上不过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转了身子,眼眸中溢着险些就掉了下来的泪珠儿,她又何尝不想去看看他,只是现在皇帝已经知晓了他们的事情,自己若是再不加小心,动辄便是杀身之祸啊!
“可王爷想见的就是你,就是你!”灵夫人在身后嘶声喊道,“这一次他中了毒,在军中都不知能熬到及时,乔姑娘传讯来,他就想见你!”
“他……人可还好?”蔓樱的心都忍不住一颤,他中毒了吗?不不不,他是怎样精明的人,谈笑间,能将任何人都踩在脚底下,他这样的人,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分,常人怎会暗算的了他?
“娘娘,既然您也是关心他的,为何不能去看看他,王爷真的很想您……”
“去看他,谈何容易?”刘蔓樱一抹苦笑自唇边层层泛开。
“只要您想,没有什么能难倒您的,即使是在宫闱之中,定王不是也照样进来与您相会吗?”灵夫人含着泪说出了心中所想。
“江山与美人间,他要的是后者!”刘蔓樱并没有直接去回答她的问题,不过是用一个委婉的方式告知她自己的心思。
灵夫人很急切,眉间似乎有挥之不去的阴云,似乎是万分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忍耐,“可天下红颜,他只恋你!”
刘蔓樱不屑的嗤笑,“但他的王妃叫韩司渝,他的子嗣正在你的腹中孕育着,还有依人,跟了他多少年?”
启睿是个懂情的男人,这一点她是绝不会否认的,但他绝不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他可以只有一个最爱的女子,但却也可以有很多个喜欢的女人,那些,也许与爱情无关,却绝对难逃风月剪影。
在他心中,绝不会真的只和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你若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给你!
而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幻想!
“定王是北伐军的主帅,他的安全是何等的重要,寻常人根本伤不了他!更何况,京都距离大梁是也不是一日两日的脚程,后宫嫔妃私自出宫,那是要犯死罪的,本宫自己倒是不打紧,但毕竟本宫并非孑然一身,还有一个家!高堂尚在,夫人叫本宫如何不顾他们的安危?”眼见这灵夫人已经有些哽咽起来了,刘蔓樱只得含笑摇摇头,“夫人见过的人少,很多事都还不明白,赶紧回去安胎吧,在这宫里千万不要随意走动了!要知道,这宫里绝不是个你不犯人人便不犯你的干净地儿!”
她快步离开,第一时间便找了人询问前线的情况,得来的结果却是一个个的摇头。前线的情况虽是军情,但这种举国关心的大事,总会有些风声传来京都的,更何况这里是宫中,每个人都将极大的希望寄托在前线的定王身上。一问三不知,恰恰是最大的疑惑点所在。
“本宫要去见皇上!”这夜,她一袭红衣,正是当年在大梁宫中的样子,化了原本便属于自己的少女妆容。
“娘娘您真身装扮真好看!”她宫里的太监琢林一眼便啧啧称赞起来,心里想着他家娘娘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和皇上僵着不好,该主动出击了!
刘蔓樱半面含笑却不言语,而宫里原本一直垂头丧气的宫人,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喜滋滋的,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
“麻烦公公去禀告下皇上吧,本宫想见见皇上!”刘蔓樱站在启睿的御书房前,一身红衣似火,语气冷然,却又不失礼节,整个人就像换了个壳似的。
“娘娘……您来的真是不凑巧,今儿个皇上已经睡下了!”张德全一愣,想起了皇上前几天说过的话语,说近日但凡是缨贵人求见,都只说自己睡下了便可。
刘蔓樱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皎色月光下,绝色容颜只是觉着有些荒凉,果不其然,宫中最不缺少的便是美貌,她的美,魅惑住这心在天下的君主一日两日自是没有问题,可是时间一久,终是厌了!
“公公,皇上的安神茶!”她刚要离去,便见着有宫女送来了安神茶。
张德全一使眼色,可是已经晚了一步,蔓樱上前一笑,接过宫女手中的盘子道:“今儿个难得本宫闲得很,不如本宫替你送进去吧!”
也不等那宫人是不是答应,蔓樱便已经踏上了台阶。
张德全微微叹气,但愿不要出什么不愉快才好,不然吃亏的准又是他们这些个小奴才。
“皇上您的安神汤来了,是要现在喝呢,还是先凉着!”蔓樱站在珠帘前,望着案几前的龙颜,正专注地看着折子。
看来,他这阵子的确很忙和。
“今日多话了!”启恒淡淡地说了句,不曾抬头。
刘蔓樱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四周,隐约觉得眼前的画面十分熟悉,似乎当年自己也曾这样冷然地站在另一个人的书房之中,不同的是,那时候自己眼中藏着杀机。她淡然道:“第一次送,不曾有经验!”
启恒抬头,一眼妖艳,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启恒还真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可是,他并没有吃惊太久,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他皱紧了眉头,一手爽快地合拢了奏折,问:“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打扮地如此红火?”
“你并没有睡下,不知为何要瞒着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苦笑不已,眼若明星,大抵是因着衣裳的原因吧,双颊也避免不住泛着潮红,不小心在案几之上瞧见一方歪歪扭扭的合欢花绣帕,当下便直直地凝视他的眼,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的感情,就连身子也不自觉地僵直紧绷。转而不见启恒有下一步表现,她只得冷笑一声道:“当然,臣妾忘了,您是皇上,皇上就是想干什么便能干什么的。”
“只不过是个托辞,谁来,都是这个回答!”他的答案很简单。
她唇角一撇,便近前将安神汤在他眼前放下,看了看案几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外头的绣帕,正要伸手去拿,却被启恒抓住了手。
“这绣帕你还留着,只是陈旧的很,做工也不够精细,自然是合不得皇上的口味的!所以,皇上还是放手吧,莫要委屈了自己,也许还会不小心扎了自己!”她话语之中别有深意,启恒那么聪明,一定可以准确无误地听明白的。
他并不理会,只是懒懒地笑着,极慢地凑近她的耳朵,鼻息痒痒地拂在她耳根处。“我若是坚持不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嗯?”最后那一个嗯字,几乎是压着鼻音发出,柔软异常,如一对深深相爱的情人之间的在夜深人静时候的窃窃私语,温情且暧昧。
刘蔓樱紧闭双唇,并未有丝毫回应,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深沉得看不见底。
这,与其说这是一种对视,倒不如说是对峙来得更贴切些。
但,此时此刻,启恒却笑得如此诱惑人心,双目灿若星子,唇角弯作极为优雅的弧度,那笑容分明是一种毒一般的诱惑!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攀爬上来,在花容月貌上停驻,他如愿看着她闭着眼的紧张,哼笑一声道:“你怕我?”
“没有的事!”刘蔓樱猛然睁开眼,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
“但你的眼神就是这么写的!”启恒一眼望去,似乎是要将她彻彻底底看穿一般。
“皇上您想多了!”刘蔓樱娇艳一笑,索性摊开了胸怀,任他看个够。


、130  一朝烟雨摇(一)

“呵呵,皇上想必是日夜为国事劳累,所以才会想多了的!缨络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哪里会想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我也不过是希望能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能有一个温馨的家,仅此而已!”她难得地没有以臣妾自称,只是低眉顺眼的,一字一言中都是俯首称臣之态。
启恒顿了顿,“你何须如此小心谨慎,什么时候,小野猫变得这样受世俗拘束了?”
“小野猫?呵呵,我还是你心中的小野猫吗?还是你曾经许诺过爱意的女子吗?皇上!”刘蔓樱紧紧握住了圈,眼中的神彩从面前的绣帕上转移到了身侧一脸坚毅的帝王身上。
“我希望你还是!”启恒只是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应对了她的疑惑。
刘蔓樱一愣,她怎会不明他的言外之意?
兴许她早就已经不是他心中最初那个单纯的小野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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