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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首席御医-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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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以强制执行,马正本的膏药被没收,本人被拘留三日……”

曾毅此时问道:“这个马正本是什么底细?”马正本敢纠集村民轰赶执法队员,这可不是一般村民敢做的事情,曾毅一听就听出了蹊跷。

包起帆就道:“马正本是个普通村民,也没有中医医师资质,原先是到处打工的,后来专门在家制作膏药出售,他是本县马老神医的侄儿,所兜售膏药的配方,听说就是马老传给他的。”

曾毅心道果然还是跟这位马老神医牵扯到了一点关系。

包起帆看曾毅没有再问的意思,就继续说道:“第三起,清源中医诊所的中医师张某对县里的医改新政策不满,声称这是在消灭中医,非但如此,他还坚决反对‘一方一备案,,并且引发了群众围观……”

曾毅微微皱眉,心道这个事情毫无出奇的地方,包起帆怎么也拿出来讲。

包起帆看出了曾毅的疑惑,解释道:“这个张某也是我县小有名气的大夫,开诊所很多年了,师从于马老先生,很是得了些真传。”

曾毅就道绕来绕去,原来这位张大夫也跟马老有些关系啊,他道:“听说马老先生给省领导治过病,具体是哪位,你知道吗?”

包起帆就摇着头,道:“只听说马老经常被请去给省里的领导治病,但具体是哪位,就不得而知了。”

曾毅坐在沙发里沉思着,看来这次医改政策被叫停,一定是跟马老神医有关系了,否则以李德群一个省委书记的视线,天高皇帝远的,怎么会关注到小小的丰庆县呢,何况还是无关痛痒的中医改革,这压根都入不得省委一号的眼。

只能是有人在李德群那里讲了话,而且肯定是中医方面的人,否则以李德群的身份,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举动来。到了李德群那种地位,每做一件事,哪怕再小,也必然是师出有名。

旁边的包起帆有些明白过来了,难怪县里这次的政策被叫停,原来是因为马老先生啊!都说马老先生影响力不同凡响,看来果真如此啊,一个县里经过正式讨论决定下来的政策,都让他一句话给叫停了。

曾毅心中也是有些觉得无奈,在这位马老先生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同样都医术高超,同样又都是因为医术而人脉很广、能量不浅,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位跟自己极为相似的马老先生,却给自己制造了个大麻烦。

“明天一早,我们去拜会马老!”曾毅说到,他有一种即将要对付自己的感觉。


第六零五章 溃疮

第二天上班之后,曾毅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妥当,就登车前往小马庄,准备去拜访一下马老神医,包起帆随车跟着。

小马庄位于县城的东边,距离县城也不远,只有五里地的路程,车子很快就到了小马庄的村口。

刚刚进村,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震得坐在前排副驾驶的包起帆直打了个激灵,脸色瞬间发白,有一丝惊慌胆颤的样子。

听着轰隆之声在头顶盘旋远去,曾毅感慨了一声,道:“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时间过得好快啊!”

包起帆定住神,心道这声巨雷来得是毫无迹象,动静又大得出奇,怕是刚才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吧,他接着曾毅的话道:“曾县长到我们丰庆县,已经有大半年了。”

曾毅抬头看了看窗外,心道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在中央党校参加学习,一转眼,自己已经是丰庆县的县长了,中间还在京城医院挂职了半年。县长的行政级别,表面看起来好像和白阳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差不多,可要做的事情却多了很多,也更加复杂。当初在白阳,自己只需搞好招商引资,就算是把工作干好了,而县长这个一县之长,却是什么都要管,随便一桩,都比招商引资要复杂很多。

进村不久,就看到了路边的一条长长车龙,蜿蜒前伸,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向左拐了进去,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车还有多少。

“看来马老神医的家很好找!”曾毅笑了一声,打量着路边的车队,其中可是不乏豪车。

包起帆道:“马老先生的名气很大,前来求医的患者络绎不绝,如果不排队的话,怕是永远都看不上病。”

曾毅微微颔首,吩咐司机沿着车龙往前开就是了。

车子在前面一左拐,就看到了马老神医的家从外面看的话非常普通,两堵低矮的青砖墙围起大概六七分地大的院子门是由两扇灰色的木板组成的,同样低低矮矮,若是个头太高的人怕是都会撞到门头

门口照样是停满了车子,没有人维持秩序,但前来求医的患者却是秩序井然,丝毫不乱。

看到这种情况,曾毅就没让司机再把车子往前开,而是找了个地方下车,和包起帆一起迈步走了过去,免得这些排队的患者误会自己是来插队的。

谁知道走到马老神医的家门口,也没有一个患者上前质问曾毅心里疑惑,但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幽静的小院子,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卉,一条青砖砌出的小路直通里面在院子的中央,还有葡萄树搭出来的凉棚,下面放了石桌石凳,可惜上面落满了灰尘,可见院子的主人很难有清闲的时间坐在那里歇息。

抬眼望其,院子里的只有四间普普通通的平房,看样子也有些年头,显得斑驳不堪。整个院子里,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你们是多少号?”耳边传来了声音。

曾毅侧脸去看才发现大门的拐角处坐了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手里捧着本医案,此时正抬头看着曾毅二人。

“我们没有号!”包起帆就道了一声。

那年轻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话拿起笔在一张小纸片上很利索地写了个号码,然后仲手递过来,道:“呶,这是你们的号码,先到外面等着吧,等叫到你们号码的时候再进来。”

曾毅这才恍然难怪外面的患者不担心有人插队,原来这里还有个排号的地方他没有仲手接号码,而是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看病的。”

年轻人抬头看着曾毅,眼神里带着疑惑,道:“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包起帆道:“我们是……”

“我们是看望马老前辈的。”曾毅从口袋里一摸,拿出一张南江中医药学会的名片,道:“这是我的名片。”

那年轻人一看,心道原来还是中医界的同行,估计是来找马老请益的,于是把名片还给曾毅,道:“马老在里面给患者诊治,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见你们,你们自己过去看看吧!”

“好的,谢谢!”曾毅收好名片,就迈步朝里面的平房走了过去。

包起帆急忙跟上,心道还是曾县长谨慎,丰庆县这次的医改试点,就是让马老给搞黄的,如果自己直接说明身份,怕是今天很难见到马老。幸亏曾县长随身携带了中医药学会的名片,同行之间互相拜访,这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到了平房跟前,这才发现一间是诊室,一间是药房,另外的两间好像是起居的处所,在平房前的廊檐下,并排摆了七八个蜂窝煤炉子,此时上面架了三个青黑色的沙锅,里面正煎着药汤,院子里的药味,主要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诊室门口放了一条长凳,上面坐了几位候诊的患者,有衣着鲜亮的,也有普通村民模样的。

诊室的门上挂了个白色的帘子,此时没有完全放下来,半搭在门框上,能看到里面的情况。马老神医坐在窗户下,背对着外面,正伸手为一位患者诊脉,也看不到马老的神色,只能看到马老的另外一只手里夹了支香烟,不断腾起烟雾。旁边的还有三四个人,手里拿着记事本,马老在为患者诊脉的同时,他们一边观察患者的神色,一边在记事本上记着东西,看样子应该是跟着马老学习医术的学徒。

外面长凳上最靠近诊室的一位患者,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手指上的钻石戒指褶褶生辉,脖子上还挂了个翡翠的吊坠,泛着绿幽幽的光彩,只是看不到眼睛,在她的鼻梁上,架了一幅硕大无比的墨镜,直把脸遮了大半。

看曾毅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中年阔太就不耐说道:“你们是多少号,要排队啊!”

曾毅笑了笑,道:“我们不看病·下一个肯定是你!”

中年阔太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警告道:“如果是来看病的·就赶紧去排号,在马老神医这里,可是没有人敢插队的。”

曾毅还是笑了笑·然后站在门口往里面观察着,他并不着急进去,而是打算在外面先观察一下马老先生的医术到底如何,上次虽然见过一次,但并不真切。

很快,里面的那位患者拿了方子出来,到隔壁的药方去抓药了。

中年阔太站起来抖了抖身子,走进了诊室,等在马老面前坐下·她才把脸上的墨镜给摘了。

曾毅这个角度,刚好看得真真切切,心道难怪这位阔太要带这么大号的墨镜,原来病在脸上。中年阔太的眉框处·有一个核桃大的溃疮,又红又肿,很影响形象,所以用墨镜遮了起来。

马老起身靠近了一些,在中年阔太的溃疮处仔细观察了一番,伸手按了两下,又闻了闻手上的味道,道:“你的这个溃疮,怕是有很长时间了·怎么不早过来治啊。”

中年阔太就道:“马老,您真是神医啊,我这个溃疮确实很久了·都快有一年了,怎么治都不见好。我从朋友那里听说您医术高明,就赶紧过来了,请您给我治治吧,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都行!”

曾毅眉头微微一皱·心道这中年阔太可不怎么晓事,如果是碰到见钱眼开的大夫·这话肯定对方爱听,可马老先生家里如此简朴,估计是不太喜欢听这种话的,治病靠的是医术,可不是钱!

果然,马老有些不高兴了,往椅子里一坐,也不给那中年阔太把脉了,直接道:“你的病不要紧,我开个方子,回去吃吃就好了。”

说完,马老靠在那里吸烟歇息,而是对旁边的学徒道:“记:多进凉药,致血寒淤凝,创口不愈。开:热药三剂。”

曾毅一听,神色大动,心道这位马老先生果然是医术出神,话不多,但句句切中病症。

里面的中年阔太心里有些不高兴,心道自己千里迢迢而来,在这个小村子里排了一天一夜的队,怎么能就这么把自己打发了呢,她道:“马老,我这个到底是什么病,因为什么啊?”

“消炎药吃多了!”马老淡淡道了一声。

中年阔太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这不是在骂人的嘛!谁药吃多了,你才药吃多了呢!没看我的溃疮又红又肿吗,这是发炎了,吃了消炎药都不见好,如果不吃的话,老娘岂不是早就要破相了。什么神医,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都不明白。

站在门外的曾毅却是不住颔首,马老的话太过于简洁了,外行的人听不明白,但曾毅这个内行却再明白不过了,这位中年阔太的溃疮持续一年无法愈合,正是因为消炎药吃多了。

如果伤口红肿溃烂,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发炎了,需要吃消炎药、抗生素,这是很多人脑子里的常识,但中医里没有这个概念,而且万事皆有例外。

这位中年阔太的病,就是因为消炎药吃多了。消炎药是寒性药,如果把人的血脉比作是身体上的河流,那么消炎药就是寒流了,寒流过境,河流必然冻结,更不要提长期服用消炎药了,创口附近血气凝结,就丧失了正常的生理机能,所以才迁延不愈。这已经不是溃疮了,严格来讲,可以叫做冻疮。

就像是大地,大旱会开裂,大寒也会开裂。

只需重用热药数剂,必然冰河开动,血气畅行,正常生理技能恢复,创口自然是不药而愈。人的伤口愈合,本来就不是依靠药物的,而是依靠生理机能。

学徒很快拟出一个方子,递到马老面前,马老审了一遍,确认无误,就签了自己的名字。

中年阔太接过方子,脸色极其难看,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喧嚣之声,有人在高喊:“马老,马老,快来救命啊!”


第六零六章 雷震子

曾毅回头去看,只见几位村民用木板抬了个人冲进马老的家里,为首的人在不断地大声呼喝,因为隔得太远,躺在床板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曾毅看不清楚。

听到外面的呼喝,屋里的马老就站起身来,准备抬脚往外走,旁边的学徒,立刻捧起马老的行医箱。

“马老,我这病是怎么回事,您还没讲清楚呢,您可不能走啊!”中年阔太突然仲出手,一下拽住了马老,心道这算怎么回事啊,我排了一天一夜的队,你只两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门!

旁边的学徒就生气了,道:“放手!没看见外面来了急诊病人吗!”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中年阔太并不撒手,而是理直气壮地道:“何况我这才看了一半,怎么能说走就走呢,看病要有始有终吧!”

马老顿时眉头皱起,心道这个妇人不但聒噪,而且自私得厉害,他的心思此时全在外面的急诊病人身上呢,哪里会有好气对这位阔太,当即喝道:“你这病又不死人,等我看完了急诊,再接着给你看,快撒手!”

中年阔太一听,立时火冒三丈,跳着脚道:“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死人,难道你是要咒我死吗!”说着话,她把马老的胳膊拽得更紧了,非要跟马老把这事理论清楚。

旁边的三位学徒一看,纷纷扔了手里的东西上前,要把这妇人和马老分开。

屋里正在揪扯呢,外面的村民就已经抬着木板到了诊室门口,把患者往地上一放,道:“马老,你快出来看看吧。王家的二小子从房上掉了下来,现在人事不省,你快给想想办法!”

马老要从屋里出来,可那妇人却死拽着不放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嚷嚷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谁要死了,到底谁要死了!我敬你是神医,你也不能这么咒我吧!”

“放手!”马老终于发怒了眉毛倒竖,个头虽矮,却有一股威严凛然之气喷薄而出,

中年阔太没想到这位瘦小的老头发起火,竟然如此可怖,顿时吓得一愣,拽着马老的胳膊也松开了。

马老抽出自己的胳膊,犹自怒火难抑,指着那中年阔太道:“你这个泼妇给我滚出去!你的病我马恩和治不了,到别处去吧!”马老确实是生气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外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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