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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强上特种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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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当初她们家住在五楼,从左边数起第三户,凭借着记忆,她找到了当年的家,原来的木门早已经换上了褐色的防盗门,防盗门从里面紧锁,不给她留下一点偷窥的空隙。

她只得走上前去敲门,敲了很久,手都敲红了,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看来得先等着了。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不同,虽然温度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但是却没有暖气,她冷的不行,身子蜷缩成一团蹲在墙角想等房子的主人回来,然而,她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后来实在没辙了,她又拍拍屁股站起来,沿着走廊挨个的去敲门。

这种时候,大家不是全家出动旅游去了就是拜年去了,甚少有人在家的,她一直敲到第五户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见着蓬头垢面的曾静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怎么友善的问,“干什么的?”

曾静语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嫌弃,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装束,牛仔裤在车上被挤得皱皱巴巴,裤脚被人蹭了好几个脚印,白色的羽绒服更是好几条明显的痕迹,头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刚才她是带着帽子缩在墙角的,现在把帽子放下来,估计已经乱成鸡窝了,脸也没洗,也也没刷,不晓得有没有口臭。

了解了自己的囧样,她也不免的有些尴尬起来,略显心虚的放轻了声调,指着她家以前的那户问:“请问你知道那户住的是什么人么?”

男人顺着她修长的手指望过去,低头想了几秒道:“好像是个女的吧,我以前看到过一次。”

“那她长什么样子?”

“挺漂亮的。”

“那………。。”她还想问还那你知道她去哪了么,可不等她问完,男人已经烦躁的打断她说:“我也不知道了,你去问别人吧。”

门被人从里面重重的关上,曾静语愤怒的想咆哮,可是咆哮又有什么用,她挫败的把手里的零食带着狠狠的摔在地上,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呆呆的望着那装着水和几个面包的带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走过去俯身捡起袋子,缓慢的嘲楼梯走去。



36、chapter36(修改)

第三十六章:
先是在火车上站了十多个个小;被挤得个半死不说;手机也被偷了,最后惨兮兮的下了车,提着仅剩的一瓶水和几个面包;跟乞丐一样蹲在人家墙角冻得凄凄惨惨,还被人家一脸不耐烦的嫌弃。

她愤怒的想咆哮;想抓狂,想他爸;想邵俊;想回家可是却不能;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她妈。

曾静语暗暗在心里发誓;回去之后她还要把这些事情详细的说给邵俊听;让他愧疚;让他知道她受了多大的罪,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把自己捧在手心里仔细的护着。

出了公寓楼,她又拖着沉重的步子朝马路走去,不记得已经打了多少个喷嚏,她只知道鼻子痒痒的,眼睛酸酸的,并不想哭,可是眼睛却一个劲儿的流眼泪。作为一名专业的临床学学生,她很肯定,自己这是得了重感冒。

沿着马路一直了半个小时,她才看到药店,买了一盒白加黑,又在边上小超市买了一卷纸,就着冰凉的矿泉水吃了片药,又把纸巾沾湿擦了擦脸,用手指顺了顺头发,直到简单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边搽鼻涕边挥手去拦车。

她告诉自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如果还找不到,那她就回家,就当从来她和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从来没有妈。

所谓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在常宁市临边的县城外公家,小时候每到过年过节她妈都会带她回来看外公外婆,她想,就算见万一见不到她妈本人也没关系,能联系上也是好的,最狠也不过是让她跟她妈断绝关系而已,就当她从来没有妈。

曾静语的外公是一名初中老师,很早的时候就买了学校的集资房,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宽敞,直到退休了也一直住在那。她记得舅舅劝外公外婆搬常宁住时,外公说:“我教了一辈子的书,离了学校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还是算了吧。”

一别十几年,自从父母离婚她被老爸带走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时的话还言犹在耳,也不知外公是不是真的还住在那。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按铃的手都有点微微发抖,好像眼前的不是一扇门,而是宣布最后解决的判官。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一位两鬓发白的慈祥老人映入曾静语的眼帘,他穿着一见深蓝的V领毛衣,灰色的裤子,鼻子上还带着一副黑色的老花镜,身子枯瘦精神却很好,浑身散发着一股老学究的味道。

此刻他正出神的看着她,不怎么确定的问:“你是”

“我是曾静语。”她本来想叫外公,可是话到了嗓子眼儿里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老人闻言面上不由得一喜,激动的叫嚷着,“快进来,快进来,赵惜,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听到老人叫赵惜的时候,曾静语基本上已经石化了,傻傻的愣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看,赵惜,赵惜,她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十年,不,十一年,从九岁父母离婚后她就再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想都不愿意想。

可如今她不仅听到了名字还见到了活人,她该高兴吗,还是该抱着她痛哭流涕,一诉离别之苦?

一时间脑袋像被格式化U盘,空空如也,她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只是呆呆的,傻傻的看着她,仿若定格的雕塑。

“静语”赵惜低低地唤了一声,慢慢朝她走去。
她是有多久没看到女儿了,十一年了吧,那时候还没到自己肩膀那么高,留着长长的头发,总是很爱美的每天早上一大早就让自己给她扎辫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带她去吃肯德基,穿买漂亮的裙子。

转眼十一年过去了,如今的女儿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和想象中的一样漂亮,甚至看起来比她还高些,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想去摸她,却措不及防的被她一掌挥开。圕馫。闁苐

曾静语皱着眉头,语气不怎么好的朝她低吼:“你别碰我。”

赵惜闻言好像触电一般猛的把手收回来,定定的看这她,眼眸中溢满了疼爱和怜惜,她说:“你别生气,我不碰你。你快点进来,别冻着了。”

曾静语别扭的冷哼一声,一脸不情愿的进了门,可心理却忍不住的想,NND,冷死我了,还是屋里暖和呀。

客厅里,赵奶奶勤快的跑去给曾静语倒茶拿吃的,她在外面冻久了,一见道热的东西就好像八路军见到了革命战友,那叫一个激动,捧起被子就往嘴里灌,结果她很悲催的烫到了舌头,还把嘴里的水全都喷了一桌子。

对面的赵惜看到满脸担忧,掏了抽纸忙不迭的往她脸上擦去,嘴里还焦急的念叨着:“烫着没有,痛不痛?”

猫哭耗子假慈悲,曾静语放下杯子狠狠的瞪了她妈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来找你我会落得这么副颓废的乞丐样吗?

见曾静语对她一副恨不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赵惜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她早就后悔当年为了逞一时之气冲动离婚了,什么叫做她爱上别人了,什么叫做她要跟人出国去奔美好前程了,全都是扯淡。天知道她有多后悔离婚,她有多想念丈夫和女儿。

可是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她早就没脸见他们了。

水很快就凉下来了,曾静语一口气喝了满满一杯,温水下肚,整个人舒服了蛮多。

对面的赵惜见她喝的那么急以为她很渴,拿起她的杯子想再去给她倒一杯,曾静语冷眼看着她的举动,眉毛轻挑,凉凉道:“不用倒了,我还有话跟你说。”

“好,我们进屋去说。”赵惜很干脆的答应了,边上的赵奶奶看着看赵惜,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担忧,从曾静语进屋到现在,对赵惜没给过一个好脸色,说起话来更是冲到不行,她很想说话就在这里讲吧,可是还没开口赵惜就径自起身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曾静语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纸巾,很没形象的一角拐在创伤,边擦鼻涕边问:“你再婚了吗?”

赵惜闻言只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苦,可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很镇定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料到她妈会这么说,曾静语明显了楞了几秒,眉头微微皱起,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妈,一句话也不说,就那儿死死地盯着,直到赵惜全身发毛,最后不得不主动弃械投降说没有。

曾静语闻言一乐,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笑出声来。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么她这一趟也不算白来了,那些难过,那些愤怒,都因好像瞬间为而烟消云散了。一路的辛酸,一路的不安和忐忑和遭受的所有罪过都变的那么的值得。

她激动的而又理直气壮的说:“我爸要再婚了,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你要是任我这个女儿就跟我走,去把我爸抢回来。”

赵惜被她的话雷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问:“你是说你爸一直没结婚?”

“嗯,没结。”曾静语很肯定的点头,不过她绝对不会说之所以没结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搞破坏。

没结么,赵惜暗自在心里苦笑一声,没结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结了。伤心是难免的,可要他真的能好到一个好女人,那她该祝福他的,不是吗?

是这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赵惜不说话,曾静语急了,深怕她妈不答应,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上去拉了她妈的说直接往外冲,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跟我回去,这是你欠我的。”

她欠了她十一年的母爱,欠了她十一年的疼惜与呵护。不是不恨,可是就像哪句俗语说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当初父母没离婚时赵惜就是她的天,她会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会在睡觉前给她讲白雪公主的故事,早上起来会温柔的给她梳好看的辫子,偶尔会给她买还香脆吃得鸡腿,周末还会带她去游乐园玩儿,她是那么的爱她,把她当成公主一样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疼惜着,可是却在她以为她会这样爱自己一辈子时,却突然将所有的爱一夜收回,渣都不剩,就那么狠心的更别人跑了,留下满脸哀伤的爸爸和哭的撕心裂肺的自己。

怎么可能不恨可是再恨那也是她亲妈,血浓于水,就算是她亲妈抛弃了她们,她也不想他爸去娶别人。

所以,她最后又威胁的说:“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都这样说了,她还能不走吗?赵惜突然觉得很无语,这还是她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chapter37

第三十七章:
曾静语和她妈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本来她是想着越早回来越好的;奈何外公外婆硬是要留她吃饭;而且最后她因为脑袋发昏在外婆家睡了一觉,这样一来托拖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才和她妈坐飞机赶回来。

当然;她并不知道,在她消失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邵俊和曾军长同志过的有多么的难熬。

曾军长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闹脾气,天黑了自然会回家的;可是当他从医院回来看到漆黑一片的房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以前她也闹过别扭;但是从来不会离家出走;可是这次…………。。

曾军长突然想到了曾静语两年在酒吧里被人下药的情景;心里不由得突然就害怕起来;大半夜的给警察局长打电话,对T市和Y市各大娱乐场所来了个突袭检查。

而另一边的邵俊,等到半夜也没收到曾静语的来电,心急如焚,最后只得又给曾军长去了一个电话。

那厢,曾军长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他:“静语来找了你了吗?”

邵俊心里骤然一紧,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没有”

一时间两人都变得分外沉默,最后邵俊建议说,“我们报警吧。”

曾军长无奈的回答:“警察局只对失踪二十四小时的案件会受理,现在报警没用。”

“可是……………”邵俊还想说曾静语要是又跑去酒吧了怎么办,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曾军长打断了,他压低了嗓音保证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T市和Y市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在突袭临检,凡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都会被带去警察局做记录,我们现在只能等消息。”

于是这么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晚上,直到某个没良心的姑娘带着她妈自己回来了。

两人进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可是屋里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曾静语领着直接领着妈往楼梯走,行李箱轮子和地板摩擦发出一长串“咕噜”的声响,顿时吵醒了正在沙发上睡觉的曾军长,他腾的坐起身来往门口看去,嘴里大吼着:“曾静语,你去哪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明显的怒气,脸上更是阴沉的可怕,然后,这所有的情绪在看到曾静语身后的赵惜时,通通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惊愕和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惜,想说些什么,可是半天却只说了一个“你”字,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的出来,她这十一年应该过的很好,岁月好像不曾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四十岁的人了,不见变老反而看起来比当初更有气质,棕色的短发,脖子上松松的系了条大红色围巾,米白的风衣配了一条及膝的黑色短裙,脚上踩着一双五厘米的短靴,整个人看起来知性而美丽,他皱着眉头想,那个男人应该对她很好,这样也不枉她当初甩了自己。

曾静语没想到他老爸会睡在沙发上,一时间不由得担心起来,快步走到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爸斥责道:“爸,你睡这干嘛,怎么不去房里。”

曾军长闻言收回视线看向曾静语,忍不住的想起她这两天闹的离家出走,自己夜不能寐到处托人系找人的情景,心里不由得火气上涌,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能极力的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沉着嗓子问她你这两天去哪了。

曾静语并不知道他爸有多担心她,更不知道她那一向严明守纪的老爸会利用私权去找她,甚至这么晚还没睡也只是为了等她。

她以为他爸还在气那天她伤了张慧,心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恨的扬起头来直视他爸,语气不怎么好的呛他说:“我去找我妈了,怎么,只允许你找相好还不准我找我妈呀。”

“你…………。”曾军长怒火交加,扬手就给了曾静语一巴掌。

曾静语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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