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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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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浣一滞,下意识的捏了捏那东西,感觉到这是何物后,她稍稍吃惊了一下,垂眸快速一看,竟当她猜的那个,这是……金疮药。
她又看了东方束一眼,可东方束却早已没看她了,云浣微笑,便将东西塞进袖子,规矩的退下。
见东方束没真使唤他翔安宫的人,东方瑾面色好了些,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畅快非凡。
旁边的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他道:“皇儿今日可是高兴。”
“自然高兴。”他应承着。
太后微笑,随手招了招,招来一个年过半百,有些干瘦,发丝银白的老嬷嬷,老嬷嬷走上来,手中端着一只纹隆托盘,盘上搁着一壶月牙酒壶。只气过过。
“这酒乃行尘方丈送来的,你且喝了,图个吉利。”说着,就亲自斟了一杯,递了过去。
行尘方丈往年倒是都会在年前送些开过光的清酒进宫,只是这酒却不是给他喝的,该是给太后用的才对。
心里虽有些疑丝,东方瑾却也没问什么,只接过,便仰头饮尽……
而因他饮得太快,致使隔得老远的云浣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云浣暗暗咬牙,这酒香气四溢,扑鼻而来,就是她站在这头也能隐隐闻到,但这酒中香气却不是酒香,而是……春香。
云梓这是在对东方瑾下春。药,可是……她此举的目的又是什么。
东方瑾喝尽酒水,将空杯搁下,太后满意一笑,脸上温柔又多了几分:“宫中这些日子出了些事,你贵为一国之君,饮了吉利酒,也就给整个皇宫护上一护了。”
“母后说的是。”他笑着应着,面上一派母慈子孝。
母子俩又说了几句,过了没一会儿,东方瑾便觉得气息不稳,身体有些燥热,太后看出他的异样,眼前一亮,便对下方的皇后唤道:“皇后。”
皇后早已等候多時,闻言自然立刻迎上,今日她穿得不似往日那般雍贵繁复,反而偏于娇俏,到底是才二十出头的女子,虽不似十六七岁的娇丽,却也比十六七岁的多了一分独特魅力,加之她这会儿妩媚一笑,眉眼间尽是婉转,惹得东方瑾一眼看去,竟有些花眼。
“母后,您唤臣妾。”
“皇上身子不适,你扶他回去歇着吧。”太后声色平稳的吩咐道,语气里没太多。情绪,只是淡淡的命令。
“是。”皇后眼前大亮,娉婷着上前就要扶东方瑾。
东方瑾此刻若还不知这内里的门道,他就枉为一国之君了。他敛下眼眸,心底却是冷笑连连,若不是顾及太后颜面,他真想一手将皇后挥开,这两个女人竟敢用此计设计于他,当真是胆大包天。
可又不得不说,当皇后娇柔的小手碰到他時,他身上又是一阵发热,喉咙也开始干涸……
可身子反应越强,他心底的愤怒却就越大。
“不用,朕自己走。”他站起身来,强忍着下腹不适,推开皇后,心头却像是有簇火苗,正在将他内脏焚烧殆尽,令他痛不欲生。
“皇后是你的妻子,还见外什么。”太后凤眸一扬,语气严肃起来。
此時她不再是温柔和煦的母亲,她是太后,是一国之母,甚至是那个在东方瑾未亲政前,替她主持大局,把持朝政的幕后决裁者。
对于太后的话,东方瑾大多時候是不会忤逆的,或者,他也不敢忤逆,现在朝中政局几乎是靠云家平衡,在筹谋未定前,若是他撕破脸皮,他这个一国之君,只会腹背受敌,而他也一直知晓太后的心意,她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也是属于云家的孩子,而这个人选,她挑了很久,就是皇后。在太后看来,能与他孕育子嗣的,只能是皇后,这个独权专政的女人在朝中游走了半辈子,早已有了自己的魄力、手段与目的。
东方瑾自认,以目前为止他是斗不过太后的,因此现下即便他呕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妥协。
一国之君,哼,什么狗屁一国之君,这个太后千方百计为他寻来的皇位,可曾想过他根本不想要。为了这个皇位,东方束到现在还在恨他,还有蔚繁的死,四兄弟异心相对的局面,这些,哪样不是太后亲自设计的……对了,还有之前小帝姬一事。
小帝姬的出生是个意外,而灵妃护住了这个意外,因此这个孩子成了太后心中的一根利刺,所以她狠毒到,利用灵妃的贪欲,让她亲手陷害自己的女儿。
多么阴毒的心思啊,可他纵然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只能受制于人,还是只能任由云家做大,操控后宫,操控前朝。
咬了咬牙,他咽下心口那簇愤火,面色尽量放柔了些。
皇后见状,怯怯的再次扶了他一下,这次他没有推开,皇后大喜,搀着他便往殿外走……一路高调,无数嫔妃或妒忌,或倾羡,或怨怼,或厌恶的目光都极大的满足了皇后的虚荣心,她面上笑意盈盈,身子也又往东方瑾身上挨近了些。
“唉。”见着他们离开,高台上,东方仲喟叹一记,随即唇瓣一扯,眼底涌出一丝散漫与凉薄。
东方涟静默饮酒,一杯续一杯,冷目的看着众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东方束眼尾上挑,侧首看向那本该站着人的地方,此時却空空如也,他唇畔冷勾,手指继续玩着酒杯,仿佛殿内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太后眼见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说道:“本宫乏了,今晚除夕,大活儿自可尽兴就是。”
下头恭送声连忙响起,太后只摆摆手,便在刚才那干瘦老嬷嬷与秀太妃的搀扶下,离了正殿。
这最拘束的人都退场了,殿内登時更为活络了,无数早就将矛头对准方王的官员,立刻端着酒杯,就要上前拍马屁,可东方涟却突然起身,理了理身上褶皱的金袍,默不作声就转身就离开。
那些官员一滞,停在半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得无以复加。
东方仲见状只是冷笑一声,没说什么。倒是东方束,依旧静静的玩着酒杯,仿佛只要宴会不结束,他就不会提前离开一般。
东方瑾一出未央殿,便见一大行随伺宫人早已准备就绪,双人辇备好了,灯笼也燃上了,就是抬撵的宫人,都像是吃饱喝足才来严正以待的。
他心中怒气勃发,想提点真气缓缓这药效,可真气一上来,他却更加燥热难当,他心中恶心,冷冷的甩开皇后的手,目光横扫,却看未央殿外,他翔安宫的人,竟一个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都被支走了吗。
他气得发狂,瞪着皇后便喝:“你就只会用这点手段吗。”
皇后委屈的吸吸鼻子,咬着唇道:“皇上……臣妾也是谨遵太后吩咐。”她哪有胆子对皇上下药,她不过也是依附太后,太后让她做什么,她又哪敢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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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
东方瑾面色大变,气急使得体内窜动的温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咬紧牙关,强力撑着,却只觉得头脑涨疼,浑身热得像要爆炸了。
皇后见他辛苦,不禁上前两步,软馥的身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靠到东方瑾的身边,东方瑾眼神登時又乱了几分,脑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绷得紧紧的。
“皇上,臣妾扶你。”皇后香腻的声音响起,配上她美艳怯懦的小脸,令东方瑾心脏又是一紧。
他伸手便将她揽住,心底明知不能妥协,可身体却越加凌厉火热,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神智越发不清醒起来。
皇后被他一搂,忍不住轻柔的“嗯”了一声,这呻。吟缱绻妩媚,勾人心魂,她软嫩的小手挽起东方瑾的胳膊,小心的将他扶上撵轿。
撵子一路运行,双人的撵轿较为宽敞,可两人却像膏药似的黏在一起,东方瑾闻着怀中娇人迷人的香气,手掌开始乱动……
皇后俏脸微赦,一边欲拒还迎的拉扯,一边又再将身子靠近他些,像是要将他迷得大发才肯罢休。
“咯噔?”突然,撵轿一抖,震得撵上两人猛一颠簸。
“出了何事?”皇后不悦的朝外喝问道。
笑晴匆匆迎过来,急忙回禀:“回娘娘,是轿夫滑了脚,没事的。”笑晴说時,眼睛却不可避免的看到撵帘薄纱内,那满眼混乱,正不顾一切,一个劲往皇后脖项上进攻的俊逸男子……
她心头顿時一震,怎么也没想到一贯轻漫冷淡的皇上,竟会有这样不顾仪态,荒谬糜烂的時候。而她瞬也不瞬的视线,自然引得皇后不虞,皇后凤眸一横,瞪得笑晴霎時心头大震,急忙匆匆退下。
撵轿很快恢复前行,可动作却异常缓慢,眼看身边男子已经快把持不住了,皇后不禁着急,难不成要在这露天席地的做那等子事吗?
“走快些。”她忍不住吩咐。
撵轿果然行了快些,薄薄的轻纱遮盖住撵内的销魂,皇后被东方瑾碰得浑身酸软,忍不住一声声嘤吟便溢出口来,这细弱的呻叫藏着一些隐忍,一些禁欲,引得东方瑾更加如狼似虎,手劲也大了些。他捏着她清瘦白皙的肩头,将她压在椅上,再撕开她衣衫一禺……月光下,她净白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弧度完美,泛着香气,就像待人哺食的香馥美味。
东方瑾瞳孔大红,脑中似乎已经没了意识,一切的自主动作都来源于男人的本能,尽管心底某个地方还在叫嚣着他停止,可这微薄的理智却无法撼动原始的本能。
将可出出。撵轿越行越快,可却一直没停,撵中两人似乎都已放弃了坚持,彼此起来,而就在东方瑾的手已伸到皇后裙摆下方時,皇后突然闷闷的嘤咛一声,脑袋一歪,撅了过去。
撵子倏地停住,轻纱被撩开,一袭青裙的身影快速跃进,在东方瑾还晃神不已時,一双略带冰冷的小手突然将他整个人扯起,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与他四目相对……
东方瑾眼神糜乱,心神俱散,可双目相接時,他的眸中还是清晰的印出了一张满含愠怒的清秀俏颜。
“皇上,醒醒。”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却无法辨识,无法分析,只下意识的抓住这人的手,手臂一搂,便她扯进怀中……
姿势几乎一样,动作也几乎一样,他如方才对待皇后那般,汹涌的,要将满腔欲。火泄在此人身上,这柔软的身子,清新有余的体香,令他沉沦不止,在药效的促使下,他像点了火苗的鞭炮,激烈得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皇上?”云浣浑身煞冷,眼神更是厉得仿佛削铁如泥的宝刀。她手劲一上,死死将这人一推,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便扇在了东方瑾俊逸的脸上,霎時,脸上五根指印清晰的显了出来。
“……云……云浣。”他迷蒙的喊了一声,往日清明墨黑的瞳眸,现下却一片浑浊,云浣听到他饱含隐忍的一唤,心头一冷,二话不说,便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撵下扯。
此時撵外哪里还有人,笑晴不在,轿夫不在,就连毓凤宫一众随行的宫人也全都不在,而撵轿此刻只是停在荒芜人道的野路小径中。
拉着东方瑾一路快行,很快便找到了一口井,她动作狠厉的将他丢到井边,扔下木桶,运上内力,很快的就打上一桶凉水。
那头东方瑾脸颊涨红,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般全身发烫,云浣顾不得这么多,一桶凉水直接朝他泼去。
骤然的冰冷让东方瑾面色一白,可这种被浇熄的感觉却让他心头的燥热舒缓了些。
一桶,一桶,又一桶,只到东方瑾已经全身湿透,从头到脚都在滴水,脸色发白,唇瓣冻得发青,云浣才停下动作,丢开木桶。
她蹲下身,阴凛的目光直射着他,揪住他的衣襟,声色大冷的问:“醒了吗?”
没人回她,东方瑾只被动的任她抓着,身体里水与火的对决刚刚结束,他现在很累,累得仿佛快死了。
她见状,眸光越发阴狠,附在他的耳边,呢南的就吐出一句:“东方瑾,你真没用?”
东方瑾慢慢偏头,似乎想看清自己身边这人是谁,这个声音冰冷,浑身上下寒气逼人的女人到底是谁?可随着脑袋越来越重,他什么也没看清,眼前一花,就昏了过去。
云浣将他丢开,站起身来,青色的身姿在寒风弥漫的黑夜中显得异常妖娆,她哼了一声,睨着地上死尸般的男人,冷冷一笑:“以前东方凛也中过春毒,当時他用筷子插穿了自己右手的虎口血,终于熬到了我去救他?”
而东方瑾却没有,他试过压制,可当压制不住時,他却顺从了。
哼,东方凛,这就是你的儿子,这般没用的儿子。
空气里断续的气流让云浣清眸泛凉,她视线一扫,对向前方某个黑暗处,冷冷一唤:“白大人既然来了就别躲了,正好也有事要麻烦你。”
黑暗中的男人的滞了滞,随即一道紫黑的身影在圆月的映照下,慢慢渡出,他的目光很冷,一种冰凉彻骨,像是能将人活活冻死般的刺骨之冷。
云浣毫无意外的看着他,清秀的脸庞映着皎洁的月光,生出一股虚幻的朦胧:“白大人方才怎的不现身?”
白敛俊朗的脸庞紧紧绷着,薄唇紧抿,厉眸如剑:“刚想现身,你就去了。”说完,他话音一顿,眉目有些嘲讽的又道:“不过我倒不知,毓凤宫里竟有你的人,那个笑晴,我记得她是皇后的忠仆,不想竟是为你所用的。”
云浣斜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满脸泠然的道:“心智不纯的人,都能为我所用……”摄魂术她已练成了五层,若对手不是太强,她均能收放自如的惑其心智,今日她只是个试验,不过显然,结果令她很满意。
“哦?”白敛眸影一眯,对她口出狂言,不置可否。
她也不介意,只倏然一笑,脸上荡起惹人招怜的甜美笑靥,淡淡的道:“所以你若是再对我的事横加干涉,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痛不欲生。白大人,咱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
他哧笑:“很好?如何好?你居心叵测的接近皇上,只用了半月光景,便从流华宫一个区区下三庭的草木宫女,升成了皇上身边的二等心腹,你说,你有这么多疑点,我与你如何井水不犯河水?”
“看来白大人是将我打听清楚了。”她凉凉着道。面上无动于衷,对于他的窥视,似乎并无意外。
“打听?你的事还需打听吗?况且,你如此高调行事,可知会得罪多少人?”
云浣无谓的耸耸肩,随意的道:“得罪又如何?只有弱者,才会怕麻烦找上门。”
“这么说你自认强者?”他眉峰一抬,清冷的脸上露出三分别样意味。
“是与不是,只看我如何做罢了,白大人若想看戏,只搬个凳子坐好看便是,只是若要干涉,那便对不住了,我云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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