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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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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浣看几人一眼,仍是继续说:。三十年后,某一天我突然醒来,进了这具身子,这具身子的主人叫浣儿,多好笑,浣洗的浣,与我的名字一样,或许你们不知道,但世界上或许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就是那个字,寰宇的寰,是后来改的,在我有幸拜得山石道人为师之后。”说完,他看向白敛,淡淡一笑:。就是这样,你清楚了吗?”
白敛看着她,本是明亮若繁星的瞳眸,这会儿却是漆黑一片,他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她,胸中有些东西在滋长,疯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无数次的梦境中,那个倾国倾国,艳冠天下的女子容貌再次浮现,往日浮现都是清晰非常,仿佛真人就在眼前一般,今次浮现却朦胧模糊,不过半晌,便被另一张脸取代……
他眨眸,视线微转時,对上云浣清秀的脸庞,淡笑的神情,这一刻,刹那般的,脑中的人影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却古怪的感觉到心脏抽疼,是为眼前这人的经历所疼吗?尽管借尸还魂这种说辞有些难以接受,可不知为何,他就是信了,深信不疑。
。清楚了吗?”看他不言不语,脸色阴晴,她又问一遍。
这次白敛很快的回答,快得似乎早作准备:。清楚了,也想通了。”
她挑眉:。想通什么?”
。想通你第一次见到太后的情景,想通你手心被掐出血肉是为何,想通你非要接近皇上的原因,你在报复,只是你想怎么报复?”
其实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三十多年的恨,清消不了,除了以牙还牙还能如何?宫中那些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時,可想起这个安生的世道,是靠一介女人之手才得意保全的?既然狼心狗肺,那就不该惊异有朝一日,这拨乱反正的人会再次出现。
可不料云浣却冷冷的说:。我没有报复,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整个天下,都是她的,就算不是全部,也有一半。
他笑,继续问:。那你要怎么拿回。”
。你想知道?”她微微皱眉。
他点头,一脸清冽笃定:。不知道,怎么帮你。”帮她?不知为何,这个想法就是如此清晰……至于那个东方凛,哼,算他死得快。
。你要帮我?”她看着他,突然挽唇,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你本来就该帮我,这是我信任你的代价,若你不是自己人,听了我的过去,你的唯一解脱,就是死。”
白敛点头,看着她,眼中一片澄清,两人对视,包含坚韧冷定之气,让旁边的三人看得迷茫又狐疑。
这是,外头却突然响起李力的声音:。本官是来找云大人的,周跃桦的人来挡着本官算什么意思?”
外头立刻有小兵回道:。李大人,我们将军也在帐内。”
。哦,他在,在里头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莫不是憋久了出毛病了?”这话说得可谓气十足,邪气外露。
周跃桦胸前大气,猛地站起身,一撩帘子就冲了出去,拎着李力的衣襟就喝:。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只有那些。靡的东西。”
李力被他拧着,似乎也不害怕,只嬉皮笑脸的道:。我。靡,你就正经了?都是男人,还瞒什么?”
。你个狗东西。”周跃桦手劲一上来,猛地一推,眼看就要将李力推到地上。
却不料千钧一发之际夫,白敛突然飞出来,双手稳稳的抵住了李力的后背,没让他摔下去。
李力绿豆眼一眯,狠狠的瞪了白敛一眼,暗叹这小子多管什么闲事?
周跃桦也来了气,开口就叱:。白敛,你管他做什么?”
这時,帐帘再次撩开,帐中剩余三人走了出来,白致远打前,他冷冷的看了李力一眼,才淡淡的朝周跃桦道:。是我让敛儿扶好李大人的,李大人身娇肉贵,若是崴个脚的,也够你老周吃尽苦头。”
够他吃尽苦头?
周跃桦一愣,随即脑子一轰,想通了什么,立刻咬着牙,愤恨的朝李力大吼:。好你个王八蛋,敢阴老子?怎么,老子推了你你就要告状是不是?像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往朝廷递折子,你也不嫌寒碜。”
李力一甩宽袖,也懒得装模作样了,一脸阴厉的道:。本官奉皇命而来,官任监军一职,你若是敢对我动粗,我据实禀报,莫不是还错了?”
这混账话说得,气得周跃桦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可这時,身后温淡的女声却突然传来:。这话说得不假,李大人劳苦功高,若是在军中还要受什么委屈,的确让人不忿。”
云浣慢慢走出,满脸的笑意如春风拂面,美若樱桃,看得李力心旷神怡,又心痒难当。
他嘿嘿一笑,走到云浣面前,扯着唇道:。云大人所言极是,你我均是从京城来的,万事应当相辅相成才是,方才看周将军与白副将怒气冲冲的追着云大人,我的心啊,那可是都揪紧了,这不才单人匹马的赶来,可这门口的人还拦下我,真是龟孙子些。”
周跃桦眉头一皱:。你骂谁是龟孙子?”说着又想冲上去了,幸亏白致远眼明手快将他拦住,才免于一场血难。
云浣没管周跃桦,只继续温笑,笑得一派和煦:。我也猜到我出事,最担心的必定是李大人,在京城時我便听皇上说,李大人忠心社稷,乃国之栋梁,本来我还不以为然,这会儿看李大人如此为心为我,云浣真是感激涕零啊。”
李力不禁摸摸鼻子,嘿嘿笑道:。其实我刚才说那话,不是要诋你清誉,而是想将周将军激出来,我是怕他对云大人不利。”
。我知道。”云浣眉眼弯弯:。云浣不是傻子,什么是真,什么是虚,我还不清楚吗?”
这话越说,李力越觉得这女人阴阳怪气,咬了咬牙,他又硬着头皮道:。该是午膳時候了,云大人要不要一起用餐,有李某在,定是不让那些边野汉子,欺负了云大人去。”话里话外,又骂了周跃桦一顿。
周跃桦早起气得头顶冒烟,这个李力离他家主帅这么近做什么?想占什么便宜?这混蛋有本事再敢靠近一点,看他不活扒了他一层皮。
。自然是好的,有李大人在,相信这里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她就抬脚准备往前走。
可李力却突然唤住她:。云大人不叫上朱尔军师吗?她可是你的人呢。”
云浣转头,诧异的眨眨眼,无辜的道:。我的人?朱尔军师?李大人在开玩笑吧?朱尔军师英名在外,我云浣能与她说得上话已是难能可贵,怎可胡谈什么你的人他的人?”
李力皱眉,看出她是在切词狡辩,就冷笑道:。方才主营帐可是那么多双耳朵听到的,朱尔军师管云大人叫小姐,莫非云大人还能说是我听错了不成?”
云浣噗嗤一笑,转头看向朱尔一山:。朱尔军师,你真如此喊过我?”
朱尔脸色一板,高耸的眉骨不怒而威的耸起,睨了李力一眼,冷声道:。怕是李大人当真听错了吧。”
。哦……”李力哼了一声,看着两人,故作大量的挥挥手:。好好好,就当我听错了,两位不认也就算了,也怪我李某人多管闲事了。”
的确是够多管闲事的,不过也是小鬼难缠啊。
云浣叹了一声,突然迎视上李力狭小的绿豆眼,清眸再微微一动,眼波流转了几瞬,她才又道:。李大人,你当真听错了,是不是?”
李力只觉得满脑子浆糊,脑子里好像有一只手,把他的脑浆都搅浑了,他痴痴的点点头,呐呐的回道:。是,是我听错了。”
云浣冷笑,不识趣的人,非逼得她用摄魂术。
旁边的士兵看这李大人一会儿一个样,不禁都面露鄙夷,心想,果然是来找茬的,真不明白京城怎么会派这么个人来?让人看了就眼烦。
这摄魂术的功效与用处周跃桦、白致远,朱尔一山都是知道的,而白敛虽说不清楚全部,却也到底见云浣使过,猜也能猜到这是一种秘术,只是但凡这种旁门左道都是消耗元气的,他不禁走上几步,眸露担忧的看着她,确定她并没什么事,才放下心中大石。
云浣自然也看到他眼中的紧张,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力回过神来,看众人都盯着他,他眨了眨眼,有些迷糊……只是想到之前的事,他也没多言什么,只对云浣比了比手,道:。云大人先请吧。”
云浣也不客气,抬步走在了前头,李力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刚刚似乎还发生过什么,可再想又什么都没想起,估计是自己多虑了吧?他恍惚的敲敲头,急忙追上云浣。
待两人走远了,白致远才对白敛道:。过来,有事问你。”
白敛怔了一下,跟了过去。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白致远遣走了旁边的守卫,确定四下无人了,才对儿子问道:。你与主帅,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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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
白敛似乎早料到他会问,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朋友?”朋友的意思就是,我不是她的下属,所以别指望我与你们一起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叫她什么“主帅”?
知子莫若父,白致远斜睨了他一眼,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意,叹了口气道:“若只是朋友也好,敛儿,主帅是个奇女子,你年纪太轻,不被她吸引也不太可能,只是主帅的心,已经冰透了,她与先帝的事,你也知晓了,这样的她,是爱不上别人的?”
白敛皱眉,脸色有些不好:“父亲,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云浣端起茶杯,吹了口泡子,才道:“没什么事,不过是些小喽啰,况且还有白敛在,你担心什么?”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李力一拍桌案,整个人跳了起来:“那可是猪肉,崇锦国你看过哪个当官的吃猪肉的?”
士兵们虽不知为何要调理值班時间,为何近日吃的膳食比较好了,为何平日的操练時间更规范了……可这种改动无疑是振奋人心的?一時间整个军营欢欣鼓舞,人人都说周将军视士兵如亲儿,对兵士越来越重视,这些话传到周跃桦耳里,他就不禁红了红老脸,暗暗的反省着,自己以前是有多当他们是驴是马?
几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答她?
“随你高兴?”他无谓的耸肩?
“六队,……”
云浣看完点点头,很是满意,周跃桦立刻笑得像个孩子,乐呵呵的就按照清单的条目开始执行?
有人开头,就有人附和:“二队的,一会儿再跑校场五十圈?”
两人又往前走,走到校场门口?守兵们已经习惯了这位监察史大人日日不厌其烦的过来“监察”,而且将军大人也发话了,军营各处,随便这位监察史大人乱走,所以,他们也不敢拦她,只是冷冷的别开眼,宣示着他们对这位监察史大人依旧没有半点好感的悲愤心情?
三皇子又笑了一记,走了过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着道:“咱们,是真要对立了?”
云浣淡笑一声,却反问:“所以三皇子是要支持方王殿下的?”
没有野心就没有冲突,那,便能安然无恙,她是这个意思吗?
“万公子……”其中一个黑衣人满脸不甘,咬牙切齿?
周跃桦一脸错愕的眨眨眼,万种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说……白敛那小子……想女人了?”
“你帮我洗?”云浣更惊愕了,这家伙突然吃错什么药了?他们不是说好了,他在帐外暗中保护她,若是她双拳难敌四手,他就进来对敌,若是她能自己摆平,他就可以回营睡自己的大头觉了……按照之前设定好的步骤来看,这会儿,他们都该各回各床的抱着被子睡觉才是,干嘛他突然要叫她洗头?洗了湿哒哒的,还怎么睡?
“四队,……”
他一笑:“都是自家兄弟,谈什么支持谁的,方王并无野心,只图自保罢了,而我在京城过不下去,这位好哥哥在曲州却能照应我,如此,我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了,但凡有良知的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不是吗?”
“本分?”三皇子哧笑,后背稍稍一靠,斜斜的倚着椅背,面露讽意:“你此次的本分明面上是监察军营,可谁知道我那二哥还有没有给你暗中分派别的任务,比如,搜集方王招兵买马的证据,或是……路经某处時,捣些乱子,比如固县?”
云浣对李力施了摄魂术,因此李力忘了那日主帐之事,也忘了在云浣帐外的争执一事,所以他说的“听说”,只是听了当日其他还在主帐内,但却被周跃桦勒令不可胡言乱语,否则军法处置的上将们说的?只是那些人说得含含糊糊,他也听得含含糊糊,只当是云浣将这些军中漏洞告诉了朱尔一山,朱尔一山再禀报周跃桦,如此事情才水到渠成……
她话音一落,整个帐篷里登時寂静无声,黑衣人们盯着上头悬挂的十几块大石,不敢轻举妄动,正杂捉摸着要不要用暗器取胜時,就听后头一道清朗的笑声骤然响起?
云浣看她识趣,心里暗忖着回头告诉朱尔一声,让她给这些忍辱负重的小婢女们涨些月俸,毕竟,她们也是付出了很多的?
云浣看她一眼,眼神一闪,错愕的问:“你是说他也调戏你未果?”
“你……不可能,不可能的……”那黑衣人脸色大变,看着地上如弃子一般的五枚飞镖,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周跃桦急忙问,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方王与东方瑾的斗智斗勇,他们在暗中看得分明,这大好的時刻,正是他们从中捞利的机会?
“不错?”云浣站起身来,笑得欢畅:“盘子的后面我衔了一块磁石,只要是铁器靠近,磁石自然就将铁器抱做一团,这样,不管暗器是飞镖,是银针,或是任何伤人的利器,都会砸在我这盘子上,如此,不是十分的把握是什么?”
云浣清眸潋滟,眸中波光粼粼:“明日找几个功夫不错,人又聪明的,把他们放进曲州城里?”
早交恶了……
云浣一滞,笑得有些勉强了:“李大人不喜欢吃猪肉?”
三更一刻,帐外几道疾风闪过,接着,她便听到帐外两声的闷哼,她挑了挑眉,视线看向帐帘,果然,下一秒,帘子打开,数条黑影闯了进来,看到她点着盏小灯,坐在桌前一脸镇定的看着他们,几人骤然愣住,眼中登時戾气大作?
“胡说什么呢?”她瞪目,好笑的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他,白敛有才有勇,且实力不轻,我是有扶持他的意思,不过可不含儿女之情?”说完,顿了顿,才压低了声音道:“方才在外头我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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