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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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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料不到她会知道蔚繁的事,三皇子脸色一变,眼底涌出些煞气,随即又极快掩饰,勉强维持着笑意,口气却有些生冷了:“二哥对你可真是宠爱有加,他连蔚繁的事都与你说来,看来外头传的也都是真的,你与我二哥当真关系匪浅,怕是有朝一日,我还得称你一声皇嫂了?”
边上一些上将们见自家将军大人居然对个小女人这般殷勤狗。腿,不禁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不就是京城来的京官吗?有什么值得恭敬的,周将军以前那铁血铮铮,不为恶势力低头的气势都到哪儿去了?
红红脸,心觉尴尬,周跃桦立刻转移话题:“不说白敛了,先说正事,昨晚那些人出手不成,今晚会不会再来行刺?主帅,要不今晚我去给你守营?”
云浣想到三皇子说的话,摇头道:“不用了,今晚他们不会来了?”
“哦?”他墨眸一闪:“此话怎讲?”
“既然她肯听你的,那云大人还敢说自己有心无力?方王爷忠君爱国,为的也是江山百姓,这周家军任人唯亲,用的都是家族的亲兵,咱们西北如此多的爱国之人想进军营报效朝廷却无门可进,这不是将有志之士排拒门外吗?云大人,你说是不是 这个理儿?如今军策既然在改,那就多改改,云大人就与朱尔军师说说,往后允许西北男子也可参入边境军队,他们都是当地人,对这里的气候温度也一清二楚,哪里不比那些京城来的官家儿郎好了?”最后那个官家儿郎,映射的自然就是白家两兄弟?
“哎哟?”李力冷笑:“有什么事能难道云大人的,我听说周将军突然改变军策,就是受了云大人的影响呢,云大人的本事,只怕比我这三品官员还大呢?”
见自己打中目标,黑衣人惊喜一下,正想扭头炫耀,却见云浣很小心翼翼的将飞镖拔。出来,盯着镖头上的黑气,啧啧声道:“哎哟哟,还下毒了,真黑心,好好个男子汉,暗算别人就算了,还抹毒,真不地道?”说着,又包着手,继续将剩下的四枚飞镖拔胸前,再全部丢到地上,拍拍胸腔,扯干净衣服,抬目,清秀的脸上又恢复方才笑眯眯的样子?
云浣勾唇一笑:“他年纪可不小了,想想也正常,我记得你不也是他这个年纪成的亲?”
云浣笑眯眯的提起那堆线,冲着几人咧开唇瓣:“帐门到我这儿的距离大概有八步,能不能在八步之后杀了我,是你们的本事,可我能不能在这八步時间之内,先砸晕你们,就是我的本事了,几位要不要再试试,其实这石头没看起来这么沉,只是晕而已,不会死的?”
三皇子又是一阵大笑,慢慢走出来,拍拍那黑衣人的肩膀,一脸沉痛的道:“你也别委屈了,至少你还稳稳的站着,你看看地上那个,还躺着呢?”说着,手指一转,转向了那个领头的,本来非常奋勇准备打头阵却被砸了个脑袋开花的第一号倒霉蛋?
“宝甲?”云浣眨眼一笑,突然解开腰带,衣裳一敞,登時,哐当一声,一块银色盘子从她胸前落下,那盘子极厚,盘身上有五个深深的凹印,其中一个印子还是在盘子的边缘,若是再过去一分,就或许真的要扎进云浣的身子了?
“嗯?”云浣点点头,拿起饼子又咬了一口,才含含糊糊的说:“方王与李大人的忠诚云浣从不怀疑,只是云浣终究一介女儿身,只怕有心无力?”
“我……”周跃桦老脸一红,忍不住嗔道:“主帅你可是个女人,说这些大老爷们的话也不嫌脸红?”
云浣苦笑,撇撇嘴,只好无奈的说:“几位是要杀我的吧,如此,还不动手?”
李力一心招揽云浣,招揽她有两个好处,一,自然是皇上那边多了自己人好办事,二,就是有了她与朱尔那层关系,这整个军队还不手到擒来?他之前也多次找朱尔拉关系,可奈何人家是个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主,鼻子上碰多了灰,佛爷也有了脾气,他也就不耐再去巴结朱尔了,可这会儿来了个小女子,轻而易举的就能打入这位古怪军师的内部,如此好的人才,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了?
三皇子看時间当真不早着,这才道了别,如来時一样,动作快速的出了军营,不过半晌,夜空恢复了宁静,一切都过去了?
“说服我?”她笃定的吐道,继而又说:“刚才的刺杀不过是个试探,若是我轻易被杀,那我这庸才死了也就死了,若我有能力反败为胜,那黑衣人退下,便是你出场,三言两句蛊惑我,或是以利相诱,以威相逼,反正要拉我顺服方王,我猜的可是?”
她委屈的眨眨眼,无辜的道:“因为姓万的那个,我不知道全名?”只听人道万公子,万公子,去无人说全名,她也没去打听?
周跃桦将云浣带到了后庭,遣了她身边的婢女,由着人上了茶,又遣走了下人,见四周没人了,才说:“主帅,昨晚,您还好吧?”
云浣看着来人眨了眨眼,笑得一脸舒快:“三皇子也是来取我姓命的吗?”
“是?”她淡淡扯唇:“人都是有良心的,皇上待我如此,大家有目共睹,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守护,我这六品女官的位置升得不容易,皇上为此差点与太后对上了,你说皇上如此为我,我若背叛他,我岂非也成了狼心狗肺,反咬一口的无良之人?”
连着几日,李力天天来找云浣,云浣也乐得与他周旋,同进同出的,引得许多士兵的白眼暗忖:果然是一丘之貉,刚得罪了将军,回头两个京官就狼狈为歼了,看着真扎眼?
校场里的操练声有力铿锵,周跃桦看到她来了,立刻狗。腿的跑过来,笑眯眯的问:“看看怎么样?”
云浣束好衣衫,将盘子捡起来,丢到桌上才说:“我这赌,以三皇子看来,有几分的胜算?”
“是吗?”他冷冷一笑,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突然站起身来,扯了扯微乱的衣衫,淡淡道:“好了,既然话不投机,那说多了也是无意,我与你立场不同,往后怕是也难再好好说话了,不过你倒可以放心,在大哥面前,我若想保你一命,还是可以的,回去的時候别再多事了,回到皇宫你才会安全?”
白敛深吸口气,望着清明爽朗的蓝天,漆黑的眸子眨了眨,无声呢南一句什么,可声音太小,无人听清,或许这广阔的蓝天听清了,也或许这拂面的轻风听清了,只是它们无嘴可诉?
主子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要问管家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点诡异?
这会儿也正是用膳時辰,云浣刚嚼了一口大麦饼子,营帐的帘子就开了,她仰起头,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愣了一下,才放下手上的饼子,笑呵呵的招呼:“李大人怎么这会儿过来,可是膳食不合口味,要不要尝尝我这儿的,这些麦饼子倒是有些味道?”
剩下几人连忙往帐顶上看去,居然看到账顶绑着十几块大石头,每块石头都由一根线牵着,而线的另一头,就垂在桌子前面,或,换一句话说,就垂在云浣手边?
她点点头:“那好,东方束?”
“七队,……”
云浣眸光一闪,冷笑道:“他们已将话带到了,还来做什么?昨晚三皇子特地告诉我方王没有野心,拥兵自重为的只是自保,只要皇上不动西北几个州县,方王就不会轻举妄动,他们把这话告诉我,为的就是要我把这话传给东方瑾,姑且不论东方瑾会怎么做,但方王既然要用我的口警告东方瑾,那便说明方王的势力还没足,他还不敢举兵夺位,所以要暂且压制住东方瑾……”
云浣苦笑,端起热茶啄了一口才道:“云浣本也不是好出生的,吃什么不都一样,果个服罢了?李大人吃的是什么?”
云浣吓了一跳,几步闪开,抱着自己的脑袋怪异的看着他,皱紧了眉问:“你到底发什么疯?折腾了一夜你不累吗?要洗自己去洗,别拉我下水?”
云浣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放下手上的书,站了起来:“可等几位好久了,劳烦问一句,我这门外的两位守卫,几位没下狠手吧?”
那黑衣人窘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了精明,只见他入怀一摸,极快的掏出几枚飞镖,飞镖准确无误的击向云浣的胸膛,五枚飞镖,非常一致的团成一团,扎在了云浣的胸前?
允许西北男子参入边境军队,这不是明摆着把方王的人放进来,引狼入室吗?
“五队,……”
周跃桦苦着脸,忍不住道:“主帅,昨晚的事事关重大,你为何非要白敛暗守?我或是致远,再不济还有朱尔,都比白敛好吧,白敛还只是个孩子……”言下之意就是白敛根本没资格暗中保护主帅,他的资历太薄弱了?
三皇子眯眼点头,突然一脸凝重:“嗯,我也忘记了,我回头问问万府的管家,他应该记得?”
云浣苦笑,没有说话?
三皇子挑了挑眉,睨他一眼:“怎么?你还不服气?若是如此,那好,你来你来?”说着,还很好心的退开一步,给他腾出位置来?
三皇子噙着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她上下打量一圈,才说:“你身上的宝甲威力可真不小,那些毒镖上涂的可不是普通的毒?”
“八队,……”
她耸了耸肩,一脸倏然的道:“若是不合胃口,就吃两个饼子吧,崇锦国当官的,也是要吃饼子的?”
“这是……”
“这是为了诱敌?”她一笑,手中的茶也终究凉了,她喝了一口,只觉得味道清新,口感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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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
不知是不是云浣的错觉,她总觉得连着几日都没看到白敛,想到之前吩咐周跃桦办的事,她不禁怔忡,莫非白敛也被派进曲州城去了?可他好歹也是个上将,怎的会去做那种跑腿的事?
她正慢条斯理的想着,营帐帘子突然被撩开,婢女小桃走了进来,躬身道:“监察史大人,该用饭了””
云浣无意识的挥挥手,随口道:“好””说完,又立刻转口:“不用了,今日我们进城吃””
小桃一愣,刚想说点什么,云浣已不给她机会,站起身便往外头走”
军营中大多数人对云浣没好感,可再没好感,见她要离开也不得不应付一下”“等着,我去禀报将军””守将翻着白眼道”
云浣皱眉,有些不耐:“别麻烦了,你们将军若问起,就说是我执意要走的””
那守将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一哼,才道:“李监军要离开军营也得我们将军批准,没将军亲口允许,我们可不敢随便放人来去自如””言下之意就是,李力官居三品,你才六品,他都没特权,你还想搞特殊?
云浣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这个守将似乎特地讨厌云浣,说是要去禀报,实际脚步却慢得出奇,走了半天才走到主营帐,进去后更是用分外不屑的口气道:“将军,那个监察史说是进城,末将唯恐她意图不轨,要不要把她扣下来?”
守将说得一脸跃跃欲试,周跃桦却老脸一白,一拍桌子大喝:“不是跟你们说了,她要去哪儿就让她去,要进城是不是,找几个好手沿路保护着,别处岔子了””
不拦着,还要找人保护?
守将愣了,心中登時一团大火,可他脑子一转,又想到,将军这是不是在欲擒故纵啊?就是那种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因为不好太明面的得罪京城里来的人,所以就装作放心大度,容她走来走去,可实际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将军的掌握之中?
好高深的战略啊”
守将自行脑补了一番后,便怀着对自家将军大人莫名其妙的崇敬之情退了出去,待他一走,周跃桦才叹息一声,对副座的白致远道:“你说主帅进城做什么?要不我易个容跟着去看看,到了方王的地盘,要是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好””
白致远想了想,摇头道:“你去太惹眼了,还是我去吧””
“什么叫我去太惹眼了?”周跃桦不悦的皱起眉,又看到白致远那一副“就你这牛脾气,出去也是暴露目标的份”的表情,登時觉得颜面大丢,恶狠狠的道:“我看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咱们都别去,让白敛去””
“白敛?”白致远拧起眉:“之前你让我派几个聪明的人进城,我派了白敛””
“什么?”周跃桦膛目结舌,错愕的嗤笑:“果然不是亲爹啊,这种事不见你让白朔奇,白朔磊去,偏偏让白敛去,他到底是个上将,就被你这么随便打发去跑腿了……”
白致远哼了一声,或许他真的不是个好父亲,但也不至于这么大小眼”“不是我让他去,是他主动提议的,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主帅该出营了””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周跃桦心里郁卒,忍不住诅咒一句:“主帅发现你跟踪她,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白致远翻了个白眼,回头蔑他一眼,丢下一句:“被发现了再说?”便拽拽的出了主营”
周跃桦重哼一声,也站起身往外走——今个儿心情不好,他要去校场练练兵,泄泄愤?
曲州的春天风光无限,或许是因为花卉节的来临,四面八方来了不少旅客,人一多,大街小巷也被挤得水泄不通”云浣坐在马车上,感觉车已经停在城门口近半个時辰了,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前面清堵未消,后面新车跟随,这样被卡在中间,上不了,下不去的感觉,太纠结了”
“走,咱们下车走进去””等厌了,云浣索姓一撩帘子,跳了下去”
婢女小桃连忙跟上,两人左挤右挤终于挤到前头,心中有怨念,云浣就钻进人群,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害得后头所有马车被堵着……
可这一看,她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宽敞的大道上,一俩气派高大的华贵马车稳稳的停在道路中央,马车前面的地上,一个全身是血的小乞丐正可怜的躺着,小乞丐已经奄奄一息,满脸泥污血垢看起来分外狼狈”四周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群,却没人上去帮忙,而那辆华贵马车就这么停在那儿,不动声色……
云浣看得有些古怪,朝身边的人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提着菜篮的老婆子当即叽叽喳喳的说起来:“看到没,那是夏家的马车,夏家的人恃强凌弱也不是第一回了,就是没想到这夏家的小姐也开始与她父兄一样不要脸了,看看,人都撞成这样了,也没个人下来看看,你瞧这是什么事儿啊””
夏家?
云浣眉头微蹙,看了那马车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小乞丐,抬步就想走进去,婢女小桃却立刻拉住她,一脸谨慎的道:“监察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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