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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萌女难嫁-第116章

小说: 萌女难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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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越过窗棂,她看到南十夜半躺在床上。背靠在床头,重伤初愈的脸依旧有些苍白,虽然那场人蟒大战没有要他的命,却也几乎去了他半条命。
他似乎仰头在望着他的弟弟南天星,那个爱哭的男孩子。此刻正背对着自己,像是在和南十夜讲话,从南十夜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他在很认真的听。
她不觉莞尔一笑,炉子上的药已熬好,她很小心的入了屋子的外间,将药倒入碗内装好,端起药走入内间。
内间里,金璎璎见她进屋,忙迎上去,“柳小姐。”
柳映雪浅笑,“药熬好了,南公子该喝药了。”
她并未立刻递给南十夜,而是将药先搁在了桌子上,“药才熬好的,很烫,摊下再喝吧。”
“柳小姐,我那只白鹿明天还要服药吗?它已经喝了四天了。”金璎璎道:“不过,你这药真的很有效,看着它的病这么迅速的好起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柳小姐你还真是神医啊。”
“神医可不敢当啊!”柳映雪抿嘴笑笑。
“我出去看看鹿。”金璎璎说着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柳映雪在南十夜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梭巡在他的脸上,很高兴的道:“你今天气色好了很多呀。”
南十夜很感激的道:“小姐医术高超,这也是托小姐的福。”
“你太客气了!”柳映雪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给小动物治病,治人你是第一个,不过当时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是知道我不能让你死掉。那天,你从山上下来,刚刚一踏进院门就倒在地上,可把我吓死了。”
“虽然很凶险,可是这次能如此顺利的采到药,全仗小姐见多识广,知道药草所在之处,不然这么快配好药。”他话峰一转,继续道:“不过,十夜感到很好奇,听闻小姐出生在显贵之家,为何会去做兽医?”
“为何去做兽医?”柳映雪低下头,她沉默半响,继而抬起头,目中却充满了难过,“我确实出生在官宦之家,我爹曾任朝廷中任职,在我六岁之前,爹都很忙碌,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我几乎一连好多天都见不着爹。而娘的身子一向很弱,常年卧病在床,也不能陪我玩,那时陪着我玩的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猫猫。”
“那只小猫猫是我养的第一个小动物,非常的活泼可爱,我记得它是一只黄纹的猫猫,眼睛是晶亮的宝石绿,比现在的阿吉要调皮多了,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说它格外可爱。我的童年就是在它的陪伴之下,无忧无虑的度过的。”说到这里,柳映雪停顿一下,“不过,在我六岁那年,那只小猫猫抓住府内仓库附近的一只有毒的老鼠吃了之后,没多久它就病倒了,明显的身子越来越瘦,甚至是干枯起来,全身骨瘦如柴。那时候,它每天蹲在府内的一截断墙之上趴着,就是不下来,不管我怎么唤它,它都不下来。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它,它颤巍巍的蹲在那堵墙上趴着,用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它看着我,轻轻叫了一声,转过身走掉了,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它。直到两日之后,我听府内的花匠说,在花房见到一只猫的尸体,我连忙冲入花房,果然见到了它的尸体。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当时它死之前在那堵断墙之上,最后看我的那一眼,那一眼里,有着对自己死亡的预知,那一眼里有着对我的强烈留恋,虽然事隔这么多年,我依然忘不掉它当时那留恋的眼神……”
柳映雪说到此处,眸中闪烁着泪花。
南十夜一看,连忙说道:“对不起,柳小姐,害你想起伤心事。”
柳映雪摇摇头,继续道:“那只小猫猫死了大约一年多,爹就被人陷害入狱了,险遭杀身之祸,之后虽然被丁叔叔托人救出,但爹出来后,已无心朝政,逐决意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政事。因此,这之后的几年,爹带着我们一家到了乡下过着田园生活,倒也丰富多彩,在那个时候,我又养了一只小狗狗。”
“小狗狗很乖巧,而且特别聪明,它不但会看家,还曾经吓跑过一个跑入家里来偷东西的强盗。”柳映雪目中闪着回忆的光,一开始是喜悦的,但是继而又变得忧伤起来,“可是没过两年,它忽然得病了,病得很重,在那次我再度见到了和以前小猫猫一般充满留恋的眼神,那是对我和对这个世界的留恋,我拼命地想救活它,可是,在穷乡僻野,连人病了都很难找郎中,更何况是兽医呢,根本都找不到,那几天面对着一天天瘦弱下去的它,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折磨着我,到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看它被病魔夺去了生命。至那之后,我就发誓我要去当个兽医,治好那些被病魔折磨的小动物。”
南十夜看着眼中泪光闪烁的她,忽然道:“其实你已经做到了,那只白鹿因此而获救了,如果不是你,我弟弟这只鹿早就一命归西,而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高兴,那两只死掉的小动物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很欣慰,因为,是它们的死亡让你拯救了更多的生命。”
柳映雪抬起头看着他,她能感觉到经过这数日的相处,南十夜对她似乎渐渐敞开心扉,不再那么淡漠,那种原本存在于两人之间的生疏和客气渐渐消失,他甚至会陪她聊天,听她倾诉心事,让她很是开心。
她不由低下头,咬着唇暗自露出喜悦的笑脸,忽地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走向屋子左边的桌子,“呀,我都忘了你的药还搁在桌子上没喝。”

、萌女难嫁 第8章 四角关系

她端起药拿到床旁边,她伸手摸摸碗,试试药的温度,“药都凉了,要不我去热热。”
“不用了。”南十夜从她手上拿过药,“不用烦劳小姐了。”
他低头喝着药,而她就在床边用一种异常温柔的眼神凝视着他把药喝完。
屋内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却有一股脉脉的情意流转在她凝望着他的眼神之中,一切似乎都尽在不言之中。
门外,金璎璎蹦蹦跳跳的正打算推门而入,但是,但她的眼眸看到屋内这幕情景之时,手顿时停在了撩起的门帘之上。
她怔怔看着屋内的两人,很敏锐的察觉到那股流转在空气之中的暧昧气息。
她定定的望着屋中的这一对璧人,一瞬间,心里拉响了警铃。
她忽而想起这些天以来的他们相处的情景,愈发从此刻柳映雪的神情中,能窥出她的心事。
那是此刻的她最害怕的事——
柳映雪对南十夜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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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是平静的,转眼又过了两日,由于平素身体健壮,南十夜的伤势也恢复了大半,已经下床行走如常了。
这日夜里,南十夜睡在床上,辗转难眠。
同样的月光,从窗棂外冷冷洒入。
白得惨淡,白得刺眼。
一如那个从快乐的顶端直接坠入可怕的地狱的夜晚,那般的冰冷,那般的充满死亡的气息。
十夜……
他在心底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会给自己改成这个名字,他就是要让自己清楚的记住这关禁闭的第十个夜晚,那个曾让他体会到什么是极致痛苦的夜晚,发生过怎样惨烈的往事。
他望着那冷白的光华,一双幽黑的眼眸在黑暗中迸发出仇恨的光。
那种光带着恨不能挫骨扬灰的愤恨。随着眼珠在月光中变幻的色泽,越来越浓烈,转瞬被整个空间那冰冷的黑给吞噬。
在这片仇恨中,只有睡在床下不远处的金璎璎那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没被仇恨所侵吞,依旧发出香甜而无辜的轻微鼾声。
他充满仇恨的目光不由转到她身上,月光下,她睡在木板为床的地铺上,仰躺着身子,黑暗中隐约能见到她被薄被所盖住的大致轮廓。
自从在柳映雪的草庐中住下后,一开始都是他和金璎璎睡在外间打地铺,之后,由于他受伤,柳映雪让出内间自己的床让他养伤。自己则搬到外间睡了地铺。
当他的目光落到黑暗中那团模糊的影子上时,有那么一瞬,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似乎有了那么一丝温柔的意味,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紧接着他的目光又被之前的恨意所侵噬,那丝温柔也就仿若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
他凝望着她侧卧的身形,眼神异常复杂。
也不知看了多久,实在睡不着的他悄然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更近的瞧着地上的她。
这个女孩即便是睡觉也不老实,一个人打八叉仰躺在地铺上,完全没有一点优雅的姿态。秋香色的薄被被她的雪白的足给踢到了一边,她歪着脸,嘴角流着口水,睡得很是香甜。
双目紧闭的她,睫毛很长,雪白的睡衣衬得她本来就很白的皮肤。更显得洁白无瑕,流溢着玉般的光辉。
他盯着她看了半响,忽而伸手拎起被她踢到角落的薄被,又给她轻轻盖好,这才出了内间。
到了外间。他隐约看见柳映雪睡在角落里的地铺上,也似乎睡得很香甜。
这个少女关系着那只碗的来历,因此,这数日他对她自然不再那么冷淡,他能察觉到这少女对自己的好感,也就顺水推舟的陪她谈天说地,在这样的相处中,他们的关系是越来越融洽。
他小心的走向门的位置,极力不惊动地上熟睡的人,但因为屋内没燃灯,仅靠淡薄的月光,不容易看清屋内模糊的地面,一个不留心,他一脚踢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发出一声很重的响声。
他止住步子,听到柳映雪翻了个身,睡意朦胧的问了句,“谁?”
“我。”
“南公子?”
“睡不着,到院子里走走,惊扰小姐了。”
“没事啊。”柳映雪道。
南十夜打开门,动作轻巧的出了院子。
地上睡的人却再也难眠,她也起身披上外衣,摸索着到了院子里,一脚踏入院子内,竟没看到南十夜。
柳映雪左顾右看的找了一阵,才发现他站在小猫阿吉的窝前,背负着双手,低着头很专注的在看着阿吉的窝。
月光耀亮他高大的轮廓,他的侧影很孤寂,还有种说不出的蓝色悲伤萦绕在他周身,尤其是黑暗中那双眼眸,在月的光华下,闪出的是怀念的光芒。
那种光芒带着深深的思念,沉淀着岁月的痕迹,那般的深沉,那般的浓烈,让她在看到的瞬间,心不由自主的被这样的目光所吸引,禁不住的怦然心动。
他在看什么?看阿吉吗?
她不由朝着他走过去,还没走近他,就见他转过脸看着她,“柳小姐,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也睡不着了,起来走走。”她望着他笑,她看看阿吉的窝,好奇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十夜道:“刚才听到里面阿吉在叫,就走过来看看。”
“阿吉叫了么?”柳映雪蹲下,推开窝的两个小门。
阿吉的窝是木头做的,两扇小门一被推开,阿吉就从里面窜出来,绕着柳映雪的脚边喵喵叫。
“吵到你啦,好啦,进去睡吧!”她摸摸阿吉,拍拍它的身子。
阿吉却依旧在她脚边磨来蹭去不肯去睡觉,南十夜也蹲下来,目光落在阿吉喝水用的那只碗上,他装作很随意的伸手拿起,不动声色的问她,“好精致的碗,这碗是哪来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柳映雪笑起来,“我可没那能耐,这不是我做的。”
“那是哪来的?”
“不记得了。”柳映雪想了想,“可能是捡的。”
“捡的?在哪里捡的?”南十夜追问。
哪里捡的?确实不记得了。
她转目看了一眼,看到南十夜似乎一脸很有兴趣的样子,仿佛很急于知道它是哪来的,于是又低头想了好久,才眼睛一亮的高兴道:“我想起来了,这碗的确是捡的,而且还是阿吉捡回来的。”
“阿吉?”南十夜很疑惑。
“是阿吉捡回来的。”柳映雪肯定道:“阿吉会捡这个碗回来,我记得是在那次我去未婚夫家里的路上发生的。那天到他府上的半路要经过一片林子,随行的老奶妈突然尿急要小解,我就在车上等她,谁知阿吉那个时候很顽皮,一不注意就溜下了车,我连忙下车到处找,终于发现阿吉咬这那个碗样的东西望着来找自己的小主人直叫,而且一副必须将这个东西捡回去否则它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于是我将这个东西给捡了回去,所幸那个碗样的东西还挺精美,给阿吉装水喝刚刚好,阿吉也很开心。”
还没等南十夜说话,柳映雪又自接着说下去,“这么说起来,那次到未婚夫家里去,听说他家前夜还遭了强盗,一把火烧了他爹的书房,将他家里的值钱东西全都席卷一空呢。”
柳映雪就这么随口说了说,南十夜却动了心思,忽然问,“你有未婚夫?”
柳映雪的眼神忽然一黯,点头道:“不错。”
“他是什么人,柳小姐如此温婉美貌,想必对方应该是年少英俊的世家公子?”南十夜别有用心的问道。
柳映雪咬咬唇,低声道:“他是我爹的门生的儿子,我爹曾在朝廷中官至次辅,那时他有很多的门生和学徒,他的爹就是我爹最得意的门生之一,他叫丁正廷,人是很温文尔雅。”
丁正廷?这么说这个丁正廷的爹极有可能和那件事有关系了?南十夜心里思忖着,嘴巴上却在问着,“他爹还在朝廷中任职吧?”
“是的,他现在还在朝廷中担任左都御史一职,叫做丁俊清。”柳映雪毫无戒备之心,全都告诉了他。
柳映雪说到这里,似乎想起这么亲事,眼中竟有了丝无奈和苦涩,“这门亲事是我还小的时候,爹给我定下的,后来这位丁公子殿试得了榜眼,爹就更高兴了,每次都很得意地说当年他自己还真是有眼光替我相中了丁公子,但他从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而我的一生就这样被爹给擅自决定了。”
柳映雪的声音更低,她忽而站起身,从猫窝边走到院子中央,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雪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身不由己的悲哀。
明亮的月光之下,那个少女乌发如云,那倾泻而下的发丝就像弥散在她脸上的悲哀一般,让人见了就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她又是生得那般的美貌动人,在这融融月色中,更是美得惊人,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柔弱和无助。
这般脆弱而悲哀的表情,果然打动了南十夜,他不由走到她身边,“命运都是靠自己改变的,没有人可以去左右别人的命运。”

、萌女难嫁 第9章 他的未婚妻

柳映雪低下头,“不错,是我太软弱了,我没有那个起来反抗的勇气和力量。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来反抗,可是我不能不顾及爹啊,爹现在不在朝廷了,丁叔叔还在朝中,纵使我对丁公子无意,我也不能让爹和丁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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