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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萌女难嫁-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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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够趁她酒醉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这样的他和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在他的心里,她一直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子,即便是在王府里,她也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而刚才他一时的冲动险些就毁掉了她的清白。
她是他珍视的人,他不能伤害她。这是他所知道的,为她重新穿好衣衫,他反身带上门出去了。
风吹在脸上是凉的,浇灭他发热的头脑和残余的情欲。
他独自站在风中,看了一眼背后的房间,漆黑的眸子渐渐变得和周围的夜幕一般的幽黑深邃。
这个女孩,对于现在的自己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她是那般的美好而纯洁,而背负着无法遗忘过去的自己,始终是无法给她想要的幸福。
或许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命运似乎就给了他这样的预示,他怎能让她的未来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变为动荡不安。
当日,在巫灵山上,她也说过,她以后要嫁的人是和她的身份和地位相匹配的人,虽然当时作为长生的自己因此受到刺激而不能接受心爱的女孩竟是如此贪慕虚荣的人,而从地牢里逃脱,打算不再见她。
但是,时至今日,他却觉得找个和她门当户对的人嫁了,对她而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仰起头望着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欣眉,我的幸福自你之后就不再有了!

、萌女难嫁 第19章 爹的喜事

金璎璎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清晨。
宿醉的感觉就是头沉甸甸的,睁眼看到从窗外射入的阳光时,感觉那光线雪亮得刺眼。
她马上又阖上眼,片刻之后才又睁开,混沌的脑袋里思维才开始运转。
这里是……
她转动着头看着周遭,是熟悉的景物,这里是南宅里她的房间。
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低下头想了好久,记忆停留在昨夜醉酒后自己倒地的刹那,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记不起来。
她怎么回房间的,是谁将她送回来的?
南十夜吗?
她掀起盖被,见自己居然换上一身雪白柔软的睡衣,她的脑子立刻轰然一响,脸也刷的一下全红了。
这是谁给她换上睡衣的?这宅子别说连个丫鬟也没有,就算婆子仆妇都没一个,别说是这里面的男仆给她换的,要说这给她换衣服的人,除了这里面的那些男仆,就只有南十夜了。
当然,她觉得是南十夜帮她换的可能性要大些,因为昨夜醉倒时她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更何况没有他的允许,这宅子里的仆人谁敢碰她一下?但是,他不是也醉得不省人事了吗,又怎么能送她回房间?
她紧拥着盖被,小巧的下巴搁在光滑的被缘上,羞红了一张脸。
那这样……她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发了一阵子呆,起身坐到桌前对着青铜镜梳妆。
她对着镜子照着,忽地,她的目光定住了,继而将镜子拉近,挪到靠近脖子的地方,凑近看了半天。
青铜镜里,她雪白的脖子上居然有几个红色印痕,印痕虽不大。在她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却很是惹眼,这什么东西啊?她用手去触碰,咝,好痛。
她拉下衣领。发现衣领下面的胸前也居然有几个印痕,红红的,看上去很显眼,摸上去也很痛,这什么时候弄的,她脱下衣服,看了看身上其他的地方,并无这样发红的印痕。
她想了想以为是昨夜被虫子叮的,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汁抹在这些红点点上。嘴里小声的嘟嚷着,“倒霉啊,连蚊子也趁我睡着了欺负我,等我找到你们的窝一举灭了你们!”
她换好衣裳走了出去,风卷残云的用过早饭。她打着饱嗝在庭院里边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边散着步。
唔,吃得太饱了点!
走到一个楼阁前,她看到两个仆人合力抬着一口面上扎着红绸的箱子摇摇晃晃的从他面前走过,那箱子似乎很重,两个人累得呼哧喘着气。而在他们附近,孙元修一手叉腰,伸臂还在指使着另外的仆人也抬着相似的箱子往大门口走去。
她好奇地走过去。“元修,你们在干什么?”
“哦,我们在运贺礼。”
金璎璎倒没什么好奇的,南十夜生意做得广,没准是哪个生意伙伴要做寿或是办喜事,她也没什么兴趣去知道。
她将孙元修给拉到一边。问起昨夜的事,“那个元修……你知道昨夜是谁送我回房的?还有我身上的衣衫……是谁帮我换的?”她面现忸怩的红晕,迟疑了一下终是问出口。
“自然是公子。”孙元修道:“公子送你回房,结果小姐你喝醉了还吐了公子一身,把公子和你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吐脏了。公子说不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才帮你换的,你可别怪他。”
果然是他帮着换的!
她的一张俏脸殷红得像要滴出血,一双眼睛很不自然的看着别处,听到元修说是南十夜帮着换的,她相反松了口气。
因为,在她心中她一直都认为南十夜就是长生,是他自然也就没什么了。
毕竟,在那个溶洞里长生就见过她的*,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了,顶多就是被他多看到了一次。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反正当时长生发过誓,说只会当作没看见,不会到处说的,她不相信别人,长生她至少还是信的。
她想到这里也就淡然了不少,但是继而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昨夜他不是醉得很厉害么,怎么可能送我回去?”
“我们公子的酒量可好得很,很少会喝醉的。”
金璎璎顿时明白了,南十夜昨夜是在装醉!
他装得倒是挺像,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想起昨夜的的情形,她又困惑起来,既然他是在装醉,为何当她用小刀去划他的脸,用火去烤他的脸的时候,他怎么不躲闪或者叫痛,他就不怕她真将他弄得毁容了吗?
她低头思索一下,立刻想明白了。
或许,他是看清了她想灌醉他的意图,才有意装醉的,他会如此的有恃无恐的任她摆弄他的脸,也许是因为他作为南十夜的这张脸是真的,他不怕她能从他脸上找出任何破绽。
那么,这事就奇怪了。
记得长生曾在溶洞里说过,那张隐藏在长生的面容下的脸才是真的,如果照他当时的话来推断,那么目前南十夜现在的这张脸就是假的,但是,昨夜在亲眼目睹划破的皮肤下流出的血,她如何还能说南十夜这张脸是假的。
若论易容术再怎么精妙,再怎么的逼真,是绝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南十夜这张脸才是真的,而长生在溶洞里所说的都是骗她的?
她想得很是纠结,最后连脑袋也想得打结了,索性放下不去想它了,但又思及昨夜害他脸上白白挨了一刀,她不由关切的问孙元修道:“你家公子……还好吧?”
孙元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狐疑的回答道:“公子很好啊,小姐你为何这样问,莫非小姐你做了什么让公子不快的事?”
“没有啊。”金璎璎慌忙掩饰道:“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她忙岔开话题,问道:“你家公子呢?”
“在书房。公子有交代,小姐吃完早饭后休息一会,然后准备上路。”
“上路?”
“公子说等会就启程送小姐回庄。”
回庄?她离家至今都快有一个年头了,也不知道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想起很快就能见到最疼爱自己的爹,她立刻露出乐陶陶的表情,欢呼一声跳起来,“太好了,可以回家了。”
她娇笑着,又道:“爹要是看到我,一定会高兴死了。”
她笑着说着,说到一半那笑容慢慢消失了,因为她想起来回庄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南十夜了,她不想和他分别,却又阻挡不住分离的脚步。
当两人坐上马车启程往巫灵城而去时,已过了正午。
本来金璎璎是吵着要明天再走,南十夜却说他再没时间给她耽搁了,他还有很多别的事要做,所以越早把她送回去越好。
金璎璎听了这话很是闷闷不乐,着实摸不透南十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他明明就看起来很喜欢她,却从来也不说,而且有时候说出的话还像是很讨厌她似的,
让她完全无法从言语上判断他的想法。
车厢里,她闷闷低垂着头,小嘴气鼓鼓的噘着。
沉寂的空气里,轰隆轻响的是车厢外车轮压在不平的地面上发出的咯吱声和车身被路面震得发出的轻微的颠簸声。
南十夜坐在她身边,一贯的冷淡。
她偷眼斜看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昨夜的那道刀痕经过灵药的治疗,显出一道血红的伤痕,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却无损于他的英俊出众。
她很小心的偷看着他,不想被他发现,却不想他忽地转过头,望着她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有件事我想必须要先告诉你。”
“什么事?”她也不再和他赌气,问道。
南十夜不再说话,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喜帖递于她,她很好奇的接过喜帖打开一看,目光就定在喜帖上那熟悉的两个名字上,那红底黑字的苍劲字体正是爹的风格,它正用很严肃的语气在宣布这一件事:爹要娶丁香了。
她看过喜帖,轻轻合上了,半响没有说话。
脑海里想起早上看到宅子里的人抬的扎着红绸的箱子,原来是南十夜准备送给她的爹的贺礼。
南十夜看了她一眼,诧异于她的没有一把撕掉喜帖,还很规矩的合上帖子,情绪也没他想象中的激动,他不由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沉默的金璎璎说了三个字,“恭喜他。”
南十夜侧脸看着她,问道:“你不反对他们了么?”
金璎璎很平静的道:“其实,自从娘死后,爹就一直没有再娶,整日忙着赚钱和将我拉扯大,在他的想法中,或许他是觉得我是娘生命的延续,他要给我最丰富的物质生活。但这样的爹其实是很苦的,除了我他也没有什么别的。现在他老了,而我总有一天也要嫁人,到时候就没人能照顾爹了,没有人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只会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完下半辈子。”
她停了下,又继续道:“以前的我太过自私,只顾自己,硬是要爹活在对娘的回忆中,殊不知这样让他活在对娘的回忆中,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因此,如果丁香是爹喜欢的,而丁香也是真心对爹的,我就不再反对他们了。”

、萌女难嫁 第20章 一笑倾城

南十夜很诧异的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讲出这样的一番话。
金璎璎自然也看到他诧异的神情,笑起来,“你很吃惊吧,我会同意他们两个,其实这还要感谢那伙山贼。在点翠山上,祁向天和祁玉简直就是我和爹的翻版,那时,就这个再娶的问题,我也和祁向天谈过,祁向天当时的一番话让我忽然明白爹这么多年其实有多苦。”
她又笑了下,“说起来,我这个做女儿的有多么的失败,要别人说才懂得爹的苦处,所以当时我就想过,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到庄里,就算爹真的要娶丁香,我也绝对不会再反对他们,当然,还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丁香要是真心对我爹的。”
南十夜听过这番话后,感触颇深。
这个刁蛮的少女真的改变了,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磨砺让她改变了很多,想起以前在山庄里那个刁蛮任性,对她爹和丁香的事百般阻扰的她,他真觉得和现在明事理的她是两个人。
“能有你的祝福,你爹一定会很高兴的。”南十夜微微一笑。
他本来就生得俊美,只是平常冷淡惯了,就算金璎璎认识他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笑,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就是他最大的表情,习惯了他的面无表情的她,被他的笑容给惊呆了。
太好看了!
如果美人笑起来能用一笑倾城表现 ,那么一笑倾城这四个字,用在作为男人的南十夜身上同样的合适。那样好看到无法形容的笑容,极有魅力的从嘴角眉梢荡开,让整张脸变得生动起来。
他不再冷冰冰,看起来整个人都温暖多了,金璎璎甚至觉得马车内狭小阴暗的空间都似乎变得明亮起来。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好看啊?”金璎璎半仰起脸,盯着他的脸问道。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
她抿嘴笑起来。“看你这模样估计都不知道笑是什么,瞧瞧你面上肌肉的线条多么的僵硬,你要是天天这样板着脸,当心得石化症。”
“石化症?”
“石化症就是整张脸像岩石一般的坚硬。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只是嘴巴会张不开,只能从两唇之间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隙缝中喝些很稀薄的米粥用以维生度日,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不但再也不能品尝世间的美食,连咀嚼都会是件很费力的事。这般比易容术还要厉害的病症,我可不希望长生你会染上。”
南十夜斜眼瞟了她两眼,知道这个丫头又在危言耸听的吓唬他,还不忘随时把长生搬出来刺激一下他。他用不信的语气淡淡道:“哪有这种病症,你少诓我。”
“有的。”见他敛去脸上的笑容,她不依的拉住他的袖子,望着他撒娇道:“长生,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你再笑给我看看嘛!”
南十夜不为所动的对她的撒娇视而不见,金璎璎不满的瘪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么,连个笑容也不肯给我。”
南十夜看她瘪着嘴忽觉不忍心,这才慢条斯理的道:“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都不知道笑是什么了。你突然叫我笑给你看,你说我又如何能笑得出来?”
不知道笑是什么?这么说他应该很少对人笑,或者说几乎不笑,那么肯定也没几个人看到过他的笑容。
她低着头,心里喜滋滋的。
只有我一个人见过的他的笑容,只有我见过的……
她沾沾自喜的笑起来。为这小小的幸福。
他将从来不曾给人看的笑容展露在她的眼前,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南十夜自然也看到她笑得乐不可支,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她伸出葱尖白的指尖放在噘起的红唇上比划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笑嘻嘻的道:“嘘,这是秘密。不可以说的。”
南十夜见她不想说也没再继续追问她,很快又恢复了沉默的姿态。
金璎璎往后靠在椅背上,用两手枕着头,对南十夜道:“此去巫灵城还要走三五日才到,但愿能赶上爹他们的婚礼。”
“应该能赶上,不出意外的话。”南十夜应了句。
金璎璎头偏了偏,眼睛不经意的瞧了窗外一眼,只是这一眼,她立刻坐正身子,半侧过上半身,用两只纤手趴在卷起车帘的车窗上,探头向往张望,继而又用双手捂住嘴,口里发出一连串的惊讶之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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