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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妖妃嫁到-第32章

小说: 妖妃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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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名女子的家庭倒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就是小门小户家的闺女,模样仅限于端庄,见识未必宽广,所有条件都是不足为奇的。
令贝凌云恼火的是,她是武官副将家的侄女。
当朝的武将之首秦守成没有女儿,也没有侄女、外甥女,他的副将云冲也没有女儿。
皇上将云冲的侄女云依指给了贝傲霜,再结合历来皇帝都与武将联姻这一不成文的规矩,便令贝凌云愈发地煎熬起来。
偏偏贝御风游历去了,他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贝御风推掉赐婚的那一天,中午回到恭王府,简单收拾一番,下午就出了门。
贝凌云竭力挽留,还是没能留住浪子的脚步。
昕王爷离开的第三天,淳王爷的婚期就定了下来,恭王爷的情绪便从那日起逐渐郁闷,一直煎熬至今,达到了爆。发的巅。峰。
有时候他会怨贝御风,用他的时候,偏偏他却不在,真是指望不上。
但转过来他又会解劝自己,如果老四帮了他太多忙、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将来一旦自己成就帝王梦,老四自是功不可没,就有功高盖主的可能。
这个人虽然有能力,但要用在关键时刻,那才是明智之举。
被坏情绪折磨了一天,贝凌云也快要受不了了,遂,在黄昏时分下了“秣斋”,去了“闲庭小筑”,这个时候若是能与“妖孽”对骂上几句,或许能够分散一下精力。
然,推门入内,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
“撕夜”看了他一眼,又趴在了地上,满脸的无辜,——虽然是忠犬,可是架不住鱼薇音每日里好肉好菜地拉拢,加上俏儿的精心照料,它现在对两位姑娘的感情几乎要超过了眼前的男主人。
男人无暇顾及“撕夜”,与它擦身而过,大步去了谨王妃的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
“俏儿!”他在院子里高声喊道。
“来啦——”
他的话音刚落,小姑娘就答应着,从厢房的屋子里飞奔出来。
“俏儿参见王爷。”站稳之后,飞快地福了福身子。
小姑娘跟主子学得越来越机灵,少了几分往日里的胆怯。
“谨王妃呢?”男人环顾院子,这里的蝴蝶确比别处多,而且不乏罕见的紫蝶,跟都城里传扬的那个说法有些贴合。
“王妃午睡起来之后就出去了。奴婢要陪着,王妃说不必,她很快就回,……王妃说到做到,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小姑娘知道恭王爷对她主子十分严苛,便竭力为主子说好话。
“她没说去哪儿吗?”
俏儿摇头,“没有。想来就是在府院内散散步。”
贝凌云便不再询问,转身出了院子。
大门口,他止住了脚步,想了想,转身往“秣斋”的相反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遇到了岔路口,一边是直通荷花池,另一边是一道小拱门。
想都没想,他就拐进了拱门,走在了围廊下。
又顺着围廊行了一段路,便看见站在花丛中的鱼薇音。
男人扯了扯嘴角,得意于她无论走到哪儿,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并未言语,立在原地,凝望着顾自赏花的女子。
这里原本是一个小戏台子,但他没有看戏的爱好,便将戏台荒废了。
也不知是哪个有心的下人在此撒了金盏草的种子,或是有鸟儿衔了种子丢在此处,总之是没来由地冒出了几株金盏草。
没成想这花儿的繁育能力十分强悍,到了第二年,竟然铺天盖地地生长起来。
此时,一身素服的女子,徜徉在橙色的金盏花花海之中,流连忘返。
“当真是妖孽来着,竟这般喜欢在花间穿梭。”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吃惊的女子回头望见了他,犹疑了一瞬,拖着沉重的步子,从花丛中走出,来至围廊下。
“王爷大安。”福了福身子。
“这花儿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上前采了一朵,捏在手心把玩。
“赏花这等事,王爷自是不屑的。”女子不想跟他一起多待,挪着步子,想要离开。
男人跟了上来,两人只有一步之遥。
“就不能对本王和善一点吗?”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王爷,如果有个人,每次见到你都恶语相向,甚至还会拳脚相加,你能对他和善得起来吗?”神态沉静,脚步未停。
男人沉吟一霎,“若非你一次次违逆本王,又怎么会遭受那般对待?”
“违逆王爷?这话实在是令人糊涂!薇音是个未亡人,在夹缝中求生存,只图能够平安到老,所以竭尽所能地委曲求全,绝不惹是生非!但不知,在什么事上违逆了王爷!”又开始往人身上扔软钉子。
“你这该死的!”男人说不过她,索性骂了一句。
女子快走两步,停下,转身,面对男人巧笑倩兮。
“看吧,一直是王爷在责骂薇音,薇音怎么可能违逆王爷呢?”
叛逆的性格使得她不会一直忍受,总能时不时地回呛几句。
贝凌云怔了怔。
待到反应过来,女子正欲回身,他便一把捉住了她。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喊出口,声音有些打颤,似乎带着惧意。
可能就是她传递出来的一丝恐惧刺。激到了恭王爷,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固定她的小脑袋瓜,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将他的唇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女子拼命想要挣脱,却敌不过力大无穷的男人。
没办法,她只能就地反抗,张嘴咬住了他的唇瓣,并且用力落齿。
“啊——”男人痛得结束了亲。吻,随手推开了女子,她便向后趔趄着,差点摔倒。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用拇指指肚抿了一下唇边的血痕,随即放在口中吮。吸,眼里却渗出了寒光。
“你才该死!我是你大哥的正妃,就算没有拜完堂,我也是你的大嫂!你竟敢侮。辱大嫂,这是对你大哥的亵。渎!”女子义正言辞,铿锵指责。
贝凌云把手指从口中拿出,唇瓣又有鲜血渗出来。
“侮。辱?亵。渎?你可知,这储君的位子原本就是本王的!那个仆妇生的儿子,不过就仗着比本王大那么几个月才当上的储君吗?他算什么东西!”盛怒之下,连大逆不道的话都说的出口。
“再卑微也是你的哥哥!你就不可以轻。薄他的妻子!”她高声指责。
女子原以为他跟谨王爷是兄弟情深,所以才会把谨王爷的死归罪在她身上,从而苛待她。可此时他的一席话,完全暴。露出了阴险的本性,真是太可怕了!
男人听了她的责骂,轻蔑一笑,“妻子?你与他睡。过了吗?谁跟你睡。过,你才是谁的妻子!”
轻。浮的言辞令鱼薇音察觉情况不对头,冷静下来,第一时间转身向来时路奔跑,——此处无人帮她,若是男人动起怒来,恐要危及性命。
不出她所料,没跑多远,就被他从后面赶上来,一把扯住了衣领。
“你觉得你能跑掉吗?”他低声咆哮着,把她扯到怀中。
旋即,只轻轻一扯,就将她身上的素服撕。裂,白皙的手臂和大半个雪颈露了出来。
女子终于认识到,自己要面对的不单是暴力,很可能还是性。暴力。
“来人呐——,救命啊——”不待男人有进一步动作,她猛地狂吼出声。
因了喊声突然,加上音量高亢,贝凌云竟没能及时阻止,直到她连续喊了三四声,他才用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喊救命?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咬牙切齿,宛如狂魔,俯在她耳畔逼问。
“唔……”女子的美眸中噙满了恐惧,不停地摇头,想挣脱他的手指。
男人岂容她逃走,拉扯着就往围廊内的看台处走去,——那里有几排闲置的桌椅,足见他意图如何了。
就在两人即将走到看台的时候,有脚步声奔了过来。
随后,管家和祖义的声音由远及近。
“谨王妃,您怎么了?”
“谨王妃,您还好吗?是不是又遇到野。狗了?”
两人不停地询问,直至倏然出现在了主子面前。
“王爷……”
“王爷……”
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又几乎同时垂下脑袋,——自己的主子正半拥着衣。衫不。整的寡。嫂,任他们再胆大包天也不敢直视啊!
“你们怎么来了?”男人没有放开怀中的女子,仍旧捂着她的嘴巴。
管家和祖义对视了一眼,怯懦开口。
“回禀王爷,老奴和祖义正在院中散步,忽然听得谨王妃呼救,担心她又遭遇意外,便急忙赶来……”老头儿知道主子近日心情不好,但没料到,他竟然会如此对待谨王妃。
如此,恭王爷在老仆人心目中的形象就大打折扣了。
贝凌云心底的火还在燃烧,却又不能不顾忌眼前的两人。
虽然他们都是他的心腹,可在某些方面,他还是得维护自己的形象。
再贴心的人,也有走漏风声的可能,——一旦将来当上皇帝,若有传闻说他在做储君的时候曾经染。指大嫂,那将要如何面对?
丑。闻一出,即便他做皇帝做得再英明神武,也不会在史册上留下好口碑,总归是有污点的。
遂,松开了女子,把她推出了怀抱。
鱼薇音方才一直强撑着跟男人对抗,现在终于被放开,身子便软软地堆了下去,瘫在了地上。
祖义的余光早就瞥着女子,见她倒下,心里急得要命,却不能即刻上前,只有暗暗地捏紧拳头。
贝凌云睨了一眼女子,冷冷地收回目光,往回廊上走去。
他知道,不吩咐那两个人,他们也会把她送回去。
“谨王妃——,您还好吗?”主子刚走,祖义便快步冲过去,将女子搀扶起。
管家也是满脸的怜悯,却因了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而茫然不知所措,只揸着手站着。
“我没事……”虽然女子这么回复,却还是脚软。
管家看向祖义,有点犹豫,“你……,你抱着王妃回‘闲庭小筑’吧!”
祖义点点头,先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搭在王妃身上,随后抱起她,大步走上回廊。
管家老头颠颠儿地走在头里,习惯性领路。
两人疾步送女子回了“闲庭小筑”,不敢逗留,只交代俏儿要好生照顾王妃,便一起匆匆离去。
——————蛐蛐分割线——————
入夜,恭王府前院。
房间里,铜镜前,梳着云髻的女人对镜而坐。
镜子里,她正在用粉扑往脸上沾脂粉,很仔细,一直在颧骨那里一下接一下地扑着。
终于,她把粉扑移开,再去抹别的地方。
然,就在颧骨露出来的时候,一张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脸映在了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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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⑦

镜子里的脸之所以别扭,是因为颧骨上那道鲜红的新疤。
女人也看见了那道疤,化妆的兴致顿时一扫而空,随手将粉扑丢向了铜镜。
粉扑砸到镜面上,旋即滑落,在上面留下了圆圆的一圈白色,正好遮住了那道疤痕。
女人稍微动了动身子,疤痕又窜了出来。
许是意识到脂粉根本遮不住伤疤,她便站起身,离开镜子前,走到桌边,拿起才动了几针的寝衣,继续绣花钕。
可是,才将绣针扎进绣布,就烦躁地放回了桌上。
此刻,她的情绪焦点已经不在自己的脸上,而是在今天这个日子上。
今天,是淳王爷贝傲霜大婚的日子桥。
原本,女人一直认为贝傲霜迎娶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她苏雪嫣,并且要与封后大典同办。
然,事实证明,她所想的,不过是黄粱一梦,今天,终于到了梦醒之时。
——他竟然成亲了!
听管家说,他迎娶的是武官副将的侄女。
按照玉阔国皇室的规矩,皇帝都是要与武将联姻的,如此,她是不是可以提前恭喜他了?
那么,他是不是就不需要她这颗棋子了?
应该是了!
他已经有了新的更称手的棋子,那就是他的新妃、真正能够帮得上他的人,自然就不会再理会她这个濒临废弃的棋子。
那日御花园偷。情败。露,她的命运就注定要走入悲剧之中。
回到恭王府,被贝凌云严加盘问,那时的她还在梦中未醒,一心袒护贝傲霜,咬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结果,盛怒之下的贝凌云踩昏了她!
当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感觉脸颊疼得紧。轻轻抚。摸,反而痛得更加厉害。
踉跄着走到镜子前,她发现自己已然变成了一个再无半分姿色的丑女人,——右侧颧骨上添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张美脸就这么毁了!
“啊——”疤痕入眼,她禁不住尖叫起来,哪知却扯得刚开始结痂的伤口裂开,撕裂的痛楚令她几乎痛不欲生。
随后,闻声而至的贝凌云踢开门板走了进来。
“王爷……”她转身望着他,想知道是不是他下的狠手。
他却打断了她的话。
“是本王用你头上的金钗刺的!”面对一个被他毁了容貌的女人,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口吻淡得好似他不过是在一堵墙上随便划了一道。
“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捂着流血的脸颊,凄厉地问道。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道疤是对你偷。人的惩戒吗?”轻哼一声,“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脸上添了这么一道子,他贝傲霜还会接受你的吻吗?”
苏雪嫣不停摇头,“不……,王爷,我们好歹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王爷,求您让御医来给我治伤吧……”
说着,屈膝跪下,爬到男人脚边,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
她知道,若是没了这张俏脸,贝傲霜是绝对不会再要她了!
他曾经说过,他最爱的就是她的美貌。
“王爷,求您给我治伤吧!只要能恢复容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声泪俱下,泪水混着伤口渗出的血水,把半张脸涂抹得令人惊怵。
男人只是冷漠地立着,根本无动于衷。
终于,他弯下了身子,盯着她的脸颊,淡然开口。
“你可知,本王为何要用金钗划破你的脸?”
苏雪嫣抬头望着,懵然摇头。
“本王就告诉你,因为金钗上有你的发油!“冷笑一声,再度站直了身子,“你头上的发油是当初大婚的时候本王送你的礼物,那是由外域购得的,在玉阔国根本买不到。这种发油不仅味香,而且最能滋润秀发,最重要的是,它有滑腻的作用。”
男人止住话茬,低头看着苏雪嫣。
她却还是一脸的茫然。
他便嗤笑一声,“你这个蠢顿的脑子,还想做皇后?还想做别人的情。人?哈哈哈……,真是笑死本王了!”
笑罢,看她还是懵懂不知,便继续娓娓道来。
“实话告诉你吧,这种发油最大的特点就是滑腻。所以,沾了发油的金钗划到你脸上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太疼;而沾染了发油的伤口,便更加不容易愈合。就算勉强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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