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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青囊尸衣-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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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生点点头,道:“嗯,这是世间极其罕见的一种僵尸,自称叫做茅一噬,现在已经被我杀死了。”
    “尸体在哪儿?可别引起警方和媒体的注意。”卢太官谨慎的问道。
    “山顶道一直往前走到一个拐弯处,有个小山包,就在那儿。”寒生说道。
    “好,你们先回房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善后。”卢太官说罢带上两名保镖手执铁锹和麻袋匆匆出门而去。
    寒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先将浴缸里注满了冷水,然后把受了重伤的吸子筒轻轻的放了进去。
    吸子后背上溃烂的窟窿里不住的向外冒着气泡,浑身瑟瑟发抖,仿佛很疼似的,沈才华含着眼泪以小手默默地摩挲着它,吸子眨眨眼睛,显得很是通人情。
    寒生望着水中的吸子沉思了起来,“不化骨”的尿液腐蚀性极强,按化学成分来说不外乎酸碱,吸子本身是一种无骨的软体生物,也可以等同人的酸碱烧伤来治疗。记得小时跟随爹爹出诊,也碰到过几例烧伤患者,酸烧伤,爹爹以苏打水和肥皂水进行清洗,碱烧伤,则用硼酸水和米醋,说是酸碱可以中和,告诫自己千万别弄错了,会适得其反的。
    可是“不化骨”的尿液是酸性还是碱性呢,为什么他自己不会受到腐蚀呢,如尿道和膀胱等等,也许这是一种游离于酸碱之外的另一种物质也说不定。
    寒生拧开水龙头,继续放着冷水,不管怎么样,稀释总是有利的。
    “吸子会死么?”沈才华噙着眼泪问道。
    寂寥的山包之上,清风微拂,月光下茅一噬缓缓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胯间仍旧传导过来那一阵阵的剧痛……命根没了,将来撒尿都成了问题,他恨死了那个人不大,心却如此歹毒的鬼娃,还有那个江西郎中,我茅一噬对天发誓,此血仇必报!
    山顶道上突然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扭头望去,月下有三个人影正沿着山顶道向这边跑来,手中还拎着铁锹和麻袋。
    茅一噬负手而立,冷冷的望着来人。
    卢太官和身后的两名保镖止住了脚步,站在了丈许开外。
    “你是谁?”卢太官警惕的问道。
    茅一噬没有理睬他们,兀自抬起脸来,眼睛凝视着天空中那轮白森森的月亮,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悠悠千古事,惶惶几多愁,此身不化骨,百年难解忧……”
    “你是‘不化骨’茅一噬!”卢太官惊呼道。
    茅一噬猛然回过头来,眼中精光直射,寒气逼人。
    “你们怎么晓得老夫?哦,原来是那个飞僵旱魃的同伙,还有个叫作寒生的江西乡下郎中,是吧?”茅一噬桀桀冷笑了起来。
    卢太官心下暗自吃惊不已,寒生说已将这个僵尸“不化骨”杀死了呀,怎么又复活了呢?看来有大麻烦了。
    “我是香港太平绅士卢太官JP,请问茅先生从何而来,是香港居民么?”卢太官只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侥幸敷衍着。
    茅一噬也是一愣,香港太平绅士可是有地位的社会名流,而且大都是仗义疏财行善的富豪,民众口碑甚好,一般最好不去招惹他们。咦,卢太官?莫不是……
    “原来你就是在缅甸丛林里救出五名中国远征士兵的那个人,实在是令国人敬佩不已啊……”茅一噬语气诚恳的说道。
    “正是卢某。”卢太官点头道。
    “哼,只是可惜老夫今晚不得不除掉你们了。”茅一噬盯着卢太官和那两名保镖,鼻子一哼,语气瞬间变得异常冷酷的说道。
    “为什么?”卢太官心中一凉,但嘴上却故作迷惑不解的说道,“难道你仇视那些远征军人?或是与卢某有什么过节?”
    茅一噬冷冷的说道:“因为你是飞僵旱魃和那个鬼娃娃是同党。”
    卢太官自知危险临近,惟有拼死一搏了,于是眼睛一瞥,示意保镖们立刻动手。
    “唰”的一下,两名保镖扔下铁锹和麻袋,各自从怀中掏出了手枪……
    “咯咯……”茅一噬突然身子一矮,双手扑地,昂首发出两声蟾鸣,一张嘴,吐出两团白花花的口涎,闪电般的击中那两名保镖持枪的手腕。
    “啊……”保镖们发出两声惨叫,手枪落地,手上“咝咝”的冒起了白烟。
    “哼,还想跟老夫动枪?说,那个江西郎中和小鬼娃究竟是什么来路?”茅一噬站起身来,恶狠狠的逼问卢太官道。
    看来自己这方绝不是这具“不化骨”的对手,今番休矣,“那么,你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卢太官怅然道。
    “老夫原本中原人士,只不过那里搞什么文化大革命,弄得到处乌烟瘴气,连个落脚之地都没了,所以这才跑到香港来,现在跑马地‘红毛坟场’,任职夜间看墓人。”茅一噬傲慢的说道。
    卢太官点了点头:“原来阁下出自于跑马地的‘猛鬼三角区’啊,”既然已经逃脱不掉了,也只有拖延时间,看看有什么转机了,“嗯,那儿有印度坟场、波斯坟场、香港坟场、天主教坟场以及回教坟场。你说的‘红毛坟场’也就是香港坟场,那是香港最古老的墓园了,大约建于公元1839年-1841年之间,原本的英文名称是殖民地坟场的意思,又名英国坟场、基督教坟场,这一带面向跑马地,本应是旺益后人的极佳风水阴宅之所,但也因此聚集了不同人种的阴气滞留在了跑马地一带,形成了猛鬼三角区。在那里,夜间经常会听到有鬼婴夜啼,也有夜班巡警目睹八人大轿抬着‘新娘子’出嫁的送亲队伍。你知不知道体育路那两棵百年老榕树?当年马场为拓宽跑道,决定把老榕树砍掉,奇怪的是,只要工人们开动电锯切树,就有鲜血溅在他们的脸上,当地市民们都说是老榕树精在作崇,后来那些工人都被吓跑了。香港马会没有办法把老榕树砍掉,迫于无奈,只有请老榕树搬家,前后用了三年多时间,把树根切断并用钢板造了巨型的花盆塞进树下去,才恭恭敬敬的移动两位‘老人家’,现在这两棵老榕树就耸立在黄泥涌道上,有空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住嘴!够了,你想同老夫打哈哈么?那个寒生和鬼娃究竟是什么来路?你若是还不说出来的话,老夫就先杀了你身后的那两个。”茅一噬明显的不耐烦了。
    “干嘛不直接问我本人呢?”忽听得有人说道。
    茅一噬突然感觉到眼睛一花,面前蓦然多了个人,清澈的目光正在平静的注视着他……
    来人正是那个江西郎中寒生。
第三百六十二章
    寒生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现在我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太极覆太极,青田未有期,天蚕重现日,尸衣伴君行’,此首偈语出自我师父刘伯温之口,‘人毫’乃是由天蚕内自然生成,后经我妻兰儿之手将其织成了背心,来历便是如此。”
    “如此说来,江西婺源倒是人杰地灵,藏珍聚宝之地呢。”茅一噬感叹道。
    “该我提问了,你为什么非要诛杀飞僵吴老爷子,甚至连个小小的婴儿也不放过呢?”寒生问道。
    茅一噬嘿嘿一笑,解释说道:“你听说过‘尸解’么?《云笈七签》曰,‘夫尸解者,尸形之化也。本真之炼蜕也,躯质遁变也,五属之隐括也。’尸解不是真死,而是托死化去,且尸体下葬后经太阴炼形,仍可白骨再生,不仅可以复活,容貌、体质也可胜于昔日。茅山道谓使死者炼形于地下,爪发潜长,尸体如生,久之成‘不化骨’,不死、不坏、不化,遂长生矣。”
    “原来也是一种尸变。”寒生说道。
    “你话虽不错,但自南朝齐梁道士陶弘景祖师创茅山派以来,凡练成‘不化骨’者寥寥可数,而且太阴成形以后,体内便有了一种以剿灭天下尸变为己任的宏伟志向,踏遍九州,不辞劳苦,欲杀之而后快,为民除害,高风亮节,就如法海和尚死打乱缠蛇仙白娘子一般。所以,老夫从报纸上认出了这个飞僵旱魃之后,便义不容辞的来了,那个小鬼娃虽不是尸变,但其身上鬼气森森,日后也必是祸害。而这位大名鼎鼎的太平绅士卢太官呢,老夫一早便看出他是个血尸,是飞僵的同党,因此都要一并除之。”茅一噬语气坚决的说道。
    寒生苦笑了一下,好言劝慰道:“世间尸与人一样,孰好孰坏,不能一概而论,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统统加以诛杀,则有悖于为民除害的本意。除害,应该是除去害人的尸,像吴老爷子,尽管是飞僵旱魃,但他从不去害人,而且还想方设法的从缅甸野人山寻回那些葬身异国的家乡子弟亡魂,有情有义,比起那些‘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国家首脑们来说,倒是善良了许多。”
    茅一噬长叹了一声道:“‘不化骨’职责所在,老夫也是无奈,除非……”
    “除非什么?”寒生追问道。
    “除非老夫真的死掉了。”茅一噬回答道。
    “那好,现在该由我先来提问了,我要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的告诉我。”寒生说道。
    “说吧。”茅一噬大方的答道。
    “如何才能杀死你。”寒生平静的问道。
    “惟有‘中阴吸尸**’才能吸去‘不化骨’的太阴之形,置老夫于死地,可惜早已经失传了。”茅一噬桀桀一笑道。
    寒生点了点头,不错,刘伯温在《尸衣经》中曾提到过,“中阴吸尸**”业已失传千年,自南宋始,金人南下,江湖中的阴人大都纷纷逃亡,东渡扶桑去了。
    “老夫也有一个最后的问题。”茅一噬说道。
    “请说。”寒生道。
    “你是老夫成形以来所遇到过惟一能够克制‘不化骨’的人,可否诚实的告诉老夫,你本人的姓氏、籍贯、亲人以及家居何处,日后老夫当去拜访。”茅一噬说道。
    “当然可以,我叫朱寒生,江西婺源人,是一名乡下郎中,家住南山村,父母双亡,家中有一未过门的妻子,名唤兰儿。”寒生实事求是的说道。
    茅一噬点点头,对寒生道:“好,朱寒生,够义气,能够结识你这位江湖性情中人,老夫甚感心慰。老夫答应你从今往后不与飞僵、鬼娃和血尸太平绅士为难,今日暂且别过,日后必定前往登门拜访,告辞了。”说罢,茅一噬头也不回的朝着山下走去了。
    望着“不化骨”远去的背影,卢太官忧心忡忡的悄声问道:“寒生兄弟,今日若不设法除掉他,恐怕是纵虎归山,他日必有后患啊。”
    寒生思忖着说道:“我看这个茅一噬亦正亦邪,并非是不守信用之人,况且目前对决咱们也无胜算,天道循环,还是顺其自然吧。”
    卢太官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寒生走过到两名受伤的保镖面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他们腕上的伤口,与吸子筒的情形相同,均为液体灼伤。
    “你俩是童子么?”寒生突然问道。
    “什么童子?”保镖们一愣。
    “就是处男,你二人可是处男?”寒生解释说道。
    “处男?”两人忍着疼痛笑起来了,“别开玩笑了,香港现在哪儿还有处男?”
    “唉,七个童子,要到哪儿寻找呢?看来只有去幼儿园里想办法了。”寒生禁不住叹息道。
    “寒生,别着急,戴秉guo少尉他们几个人身处丛林三十四年,其中不知道还有没有处男了。”卢太官突然提醒道。
    “好,我们赶紧回去问问,鸡叫三遍就要开始救治吸子筒和你的保镖了。”寒生对卢太官说道。
    “对了,而且必须还得是宿尿。”卢太官说着加快脚步往山下走去。
    回到了卢宅,走进门厅,卢太官匆匆直奔一楼拐角的会客室,戴秉guo少尉等人就睡在那儿的几只大沙发上。
    “吱嘎”一声,一名远征军士兵睡眼惺忪的从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打着哈欠。
    “你是处男么?”卢太官抢上一步拽住了他。
    “要干什么?”士兵猛然间一愣,遂抓紧了内裤警惕的问道。
    “长官,我当兵前在家乡时生过一个儿子。”那士兵认清了面前的卢太官,忙不迭的立正回答道。
    卢太官摆摆手,走进了会客厅内,揿亮了电灯,大声问道:“你们都谁还是处男之身?”
    “我们都是,长官。”沙发上的人忽的都坐起来高声回答。
    “都是?”卢太官怀疑的扫视着他们说道,“是这样,现在紧急需要处男的尿液来治病……”
    “报告长官,那个……**算不算?”一名军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支吾道。
    “**不要紧,只要没有男女阴阳结合破了身的就行。”寒生迈步进门解释说道。
    戴秉guo站到地上,朗声道:“报告长官,我们四个当兵前都是未婚,在热带丛林里也都从来没有遇见过女人,因此都是处男,请长官放心。”
    “太好了,我和沈才华,加上你们四个,就已经有六名童子了,现在还需要再找到一个就可以了。”寒生说道。
    此刻,冯生听到动静,穿着裤衩从房间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寒生。”他问道。
    “我们在这里统计一共有几名处男,用他们的童子尿来疗伤,”寒生解释着,然后又试探着问道,“冯生,你是么?”
    “我……唉,早个几天还是呢。”冯生沮丧着回答说。
    这时,卢太官面红耳赤的轻声说道:“其实……我也是。”
    “你?”寒生惊讶的望着卢太官。
    “血尸是没法那个的……”卢太官嗫嚅道。
    寒生明白了,遂高兴地说道:“好了,七个人都齐了,请大家注意,每天需要一个童子的宿尿,具体的做法是……”
    寒生向大家详细的说明了治疗的流程以及注意事项。
    “轮到谁,这一晚上就不许撒尿,给我憋着,明白了吗?”卢太官命令道。
    “明白了,长官!”军士们齐声吼道。
    鸡叫三遍的时候,治疗开始了,第一日的处男是寒生本人,他先解开裤裆纽扣,捉住自己的阝月茎将尿液轻轻的滴在了两名保镖手腕上的伤口处,然后再把其余的全部撒在了吸子筒的身上,临了,抖净最后几滴,方才小心的塞回了裤子里。
    “以后六天里的黎明时分,就这样照做吧。”寒生对身后的诸人吩咐说道。
    出来房间,寒生拉住卢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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