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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状元风流-第120章

小说: 状元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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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王本想让他几人相见,却见这陈尧叟醉的一塌糊涂,陈尧佐更是糊里糊涂的与人划拳醉酒,陈尧咨更是眉头急蹙,也不好再走了过来。
    “大哥,咱们走吧”陈尧咨看了看这楼上嬉闹的众人,诗词酒冽,投壶酒令,无所不精,堪比赌场之豪华,心里生了隐退之心。
    “可是咱们……呃……”陈尧叟话未说完,指了指那吴王,语中有所指。
    “此事到可放心,现在这王爷,哪还有心思理会我们”陈尧咨憋了一眼这吴王,他早被人围了起来,一番言语的恭维,诗词唱和,也是若春风拂面,得意之极。
    “那好”陈尧叟拉了拉陈尧佐,三人扶扶倒到的走下了楼来。
    “哎哟,少爷,你们这是……”小五一见他三人下来,再也没了闲心瞌睡,立即跑了过来扶过两人,往马车上安顿。
    “驾车回府”陈尧咨对小五道。
    小五点头,挥舞着鞭子,扬长而去,一溜烟的转过杀猪巷,走曲院街,长街而去,消失的遁为无形了。
    “王爷”吴王正是谈笑之时,一个中人人跑了过来,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吴王顿时脸色一变,但却转瞬即逝,摇了摇头,不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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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内皇城,若摊在地上的伏龙,灯火烛摇,看不清有一丝人影。
    御书房内,太宗坐在这龙椅上,大手摊在靠椅,仿似没有动过分毫一般。
    “陛下”秦翰匆匆而来,轻声道。
    “怎么,有什么事?”太宗的声音若有如无,如气弱的游丝,却又有延绵不断的力道一般,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心里是多了些忧虑。
    “吴王殿下今夜在状元巷大会文人,满京城的有名之人都去了”秦翰看了看这太宗烛影下有些模糊的脸,心中忐忑的道。
    “放肆”太宗沉默不语,似是没有听见一般,正是秦翰惊讶之时,去热听他问道,”筑球去的,都有些什么人?”
    “右武卫大将军陈延山,参知政事赵昌言的几人,还有汴京的文士诸多,但凡有些才学的,都去赴了晚宴。”秦翰道。
    “哦,”太宗似是来了兴致,懂啊,“这些人所谈何事?”
    “只是论及些诗词唱和,倒也没有其他之事”
    太宗摆了摆手,却是仍旧未曾说话。秦翰突然想起了似的,道:“据人来报,那陈尧咨也去了。”
    “他也去了?”太宗眉头蹙了起来,沉吟起来。
    “不错,他是去的最晚的,但更是走的最早的”秦翰道。
    “原来如此”太宗嘴上哼然一笑,这陈尧咨倒是有些诡计,他这一来,也可推了吴王的情,两方都不得罪,倒是还会做人。
    “陈尧咨,陈尧咨……”太宗喃喃良久,细细的念着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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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王府在今晚,可算这汴京城最不平静之处了。金翼冠在身,蜀王却是连更衣都未曾,坐在书房里静静的听着管家的说的话,当然,这也是免不了这轰动汴京的晚宴。
    “王爷今晚参加晚宴的人,还真不少,汴京的名流大小,都差不多到齐了。”管家低声道。
    “他们谈些什么?”蜀王沉默良久,突然问道。
    “只谈风月,不说其他”管家回道。
    “嗯,这吴王弟还真有几分胆色啊”蜀王嘴角露出些笑意,捧起桌上的香茗,轻品了一口,笑道,“躲在做后,才能看出人心的向悖,父皇的话不假啊”
    “王爷的意思是?”管家问道。
    “此事不用再说,”蜀王突然来了兴趣,笑道,“你给本王说说,这参加蜿蜒的遏,都有些什么人?”
    管家似是陷入了些回忆,沉思了片刻,道:“这要说王爷最熟悉的,便是陈尧咨陈公子了。”
    “他也去了?”蜀王皱了皱眉,问道。似是这陈尧咨的去,让他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陈尧咨绝不会赴这样的宴会吧。
    “不错”管家点了点头,道,“陈府三位公子都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蜀王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喝了几杯,便醉了一塌糊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晚宴”管家有些疑惑的说道。
    “哈哈哈哈”蜀王闻此,放声大笑,“好个陈嘉谟,倒是做了回有些人了。”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管家更是疑惑了,这两人,一个是名士,一个是王爷,一个装疯卖傻,一个狂癫大笑,果然有些苗头,都是奇怪型性子的。
    蜀王摆了摆手,对管家道,“此事本王已知晓,那陈尧咨之事,勿要多言”
    “可是,王爷,”管家焦急了,忙说道,“那吴王那便,可是明目张胆啊,王爷不得不防啊。”
    “防,怎么防法?”蜀王似是洒脱之极,伸了伸腰,明辉的灯火下,他拨了拨这油灯,火花顿时大亮,照的这书房满屋通红。他的心情似是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仍旧是自在之极,畅怀的道,“咱们若要防他,岂不是给了他借口,正中了他的下怀?”
    “王爷的意思是……咱们由得他去了?”管家疑惑道,这可不是蜀王的风格,吴王虽是个性张扬,却从不未曾在蜀王身上讨到便宜,而如今蜀王居然任由他折腾,汴京的人物哪个不是见风使舵,蜀王若是不有些表示,怕是要被压上这一筹了。
    “他强任他强”蜀王哼了声道,“有些人强自横行,何尝是不是心虚的表现,那吴王弟现在怕是也不好过吧。咱们只管让他折腾,他还真以为父皇老了。”
    却不说蜀王这一番得意,他身影也没见着,只是在王府安稳的稳坐钓鱼台,似是此事与他毫无相干一般,也不管这些人怎么个折腾法,如明镜止水一般,看着这汴京的一切。
    陈尧咨三人回到陈府,管家告知他陈省华已经回府,他却没有心思躺下睡一觉,派了下人拂过陈尧叟与陈尧佐,他略整衣衫,便往书房而来,把今日晚宴之事,据悉说了出来。
    陈省华沉默良久,点了点头道:“此事却也不为过,在蜀王之处,也好有些交代。可此事也有些凶险,若是不曾仔细,或许会使得我陈府两面都不曾讨好。”
    陈尧咨笑道:“父亲放心,此事孩儿早已据悉。因而吴王那出,咱们倒是不至于得罪,而蜀王与孩儿倒是有些交情,孩儿到汴京,亦是与荆阳公主同行,这其中之意,想必蜀王早已洞悉,如若不然,为何蜀王能安坐而无动于衷呢?”
    “此事闹得大半个汴京城,怕是早传到官家耳朵里了,”陈省华说道,“此番吴王可谓明目张胆”
    “这倒不是奇事,便是那右武卫大将军陈延山、参知政事赵昌言这类高官显赫,居然也明目张胆的赴宴,此番行径,不能不说他的狂妄”陈尧咨道。
    “这两人与吴王素来交好,这也不是什么奇事,”陈省华摇了摇头道,“就看官家的眼里,是如何看了。
    “这二人身在什么位置,一个是右武卫大将军、握京师兵马;一个是参知政事,位在从二品要职,这两人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陈尧咨疑惑道,“这蜀王就一点也不担忧?”
    “这倒是未必?”陈省华摇了摇头,笑道,“皇上最是忌讳这些藩王结交臣子,而今吴王虽与这两人相善,也不得不有些顾虑。反倒是蜀王,从未见其与哪个臣子结交,却是稳如泰山,这才是谋略之人。”
    “父亲的意思,孩儿也明白,可我陈家若想独善其身,怕是难吧。”陈尧咨想了想,说道。
    “自古臣子,皆以忠为要,切记太过狂妄,吴王的不就犯了这个错吗?”陈省华叹了叹道。
    “吴王?父亲的意思是……”陈尧咨问道。
    “吴王也太心急了些,”陈省华摇了摇头,道,“官家自有主张,怕是如今他已经有所打算了吧。”
    回到小院,已经是午夜了,这一夜的折腾,他却是烦累。却见秋蓉笑道:“今晚的晚宴,可是开怀了?”
    “这倒也是”陈尧咨眉头一挑,笑道,“你看大哥二哥喝的烂醉,便知道这其中缘故了,那些歌ji倒是翩跹飞舞,煞是好看,赶明儿我带你去瞧瞧”
    “我才不去那烟花地,”秋蓉哼了声道,“你们这些男人,进了那里,便是没见过女人一般,伸长了脖子扔银子的有其在少数”
    “这也不怪男人嘛,”陈尧咨强自的争辩道,“喝酒不就是喝的气氛,有些助兴也是难免。”
    ”助兴,哼,“秋蓉冷笑,“可这汴京谁不知道,那杀猪巷,胭脂河,哪个男人不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往里扔。”
    “可我就没有扔”陈尧咨往那一站,趾高气昂的道,浑身满是正气一般,暗道少爷我还需扔什么银子,也我往那一站,就是最好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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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意外的客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意外的客人
    第二日,汴京城便开始闹了个沸沸扬扬,吴王被当今官家召进宫,便是问及些许昨日晚宴之事,顺带称赞了几句,兴致所至,居然还赋及一首曲子词,吴王欣然而去。但蜀王却是毫无反应,仍旧无动于衷,有心之人不得不有些猜测,这蜀王莫非已经有自知之明,而今吴王正是受宠之时,他也不得不退而其次。
    这一场风波虽是持续日久,这毕竟是官家争夺,这些百姓们也无从说起,饭后闲谈几句,便又忙碌其老生之力,这些遍身罗绮者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傲气风发,亦可叹千古风流,风花雪月,可老百姓们却不得不为了一日三餐而忧虑。大宋朝如今虽是盛世,无藏万家之嗣,也没有几人,普通的百姓们,却不得不每日的日出而作,有他们常满老茧的手,支撑着这个封建庞然大物般的王朝。
    但看一个悲字,便有不同说法,或有感叹身世之苍凉,或有忧国忧民之凄凉,或有红颜易老花凋谢,或有世情恶薄人情凉,可世上最是悲,莫过于为他人作嫁衣裳,朝堂如此,百姓更是如此,他们拱手劳作的赋税,有多少是为了自己,更多却是供养了五蠢之人罢了,可一旦天公大怒,灾祸横生,受苦之人,还是这些无知百姓罢了。
    陈尧咨捧着书,半日却没有什么收获,只觉是味同嚼蜡,毫无生气,看了些许,便早已瞌睡丛生,会起了周公。
    “少爷少爷”秋蓉忙的轻声呼道。
    “什么事?”陈尧咨睁开了双眼,却见球肉面若桃艳的脸蛋,微微的红fen脖颈若雪白敷了一层桃色,煞是美丽,他的心神一震,忙的回神问道。
    “你怎么又睡着了?”
    “这……”陈尧咨憋了憋嘴,眉心一跳,笑道,“这书也看的人乏了,便是圣人,也不喜欢我这般人念书吧,哈哈。”
    “胡言乱语,当心老爷知道了,你又要被呵斥了”秋蓉笑道。
    “又,为什么是又”陈尧咨苦笑道,“你可曾见我被父亲责罚?”
    “可你不是要准备科举吗,现在你却……”秋蓉摇了摇头,这厮拿着半卷诗书,便没辙脑袋睡了起来,与前些年的努力相比,已经是罪大恶极的行列了。
    “秋蓉,你不是咱娘亲那里吗?”陈尧咨突然想起秋蓉该是陪在陈夫人院子,不禁问道。
    “柳小姐来探望夫人,夫人让我来请你过去“秋蓉白了他一眼,自顾的道。
    “哦,咱们走吧”
    陈尧咨一听,心里窃喜,早想着溜出府去,但这些日子耽误实在太多,单说他昨日与陈尧叟去了马府,便忙活了一天。陈府的提亲,陈府为此,倒也忙了个天旋地转,状元郎娶亲,总要有个排场。陈大人无法,便托了柳大人为媒,亲自上门一番。师徒之名如此,也是门当户对,陈尧咨又不免一番说辞,与大哥陈尧叟赋文一篇,两家采纳之礼已毕,定于下月初六,便是陈府大喜了。
    “夫人让你换一身衣服再去”秋蓉见他急急的跑出了门,忙的唤道。
    “不换”陈尧咨远远的道,话才说完,便没了踪影。秋蓉见他猴急一般,跳将起来就跑了去,她也无法,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换衣服?陈尧咨哼了一声,这不是傻么,他低头看了看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便是衣服士子攻读的意味在衣衫上,依稀也有几滴笔墨沾湿,却使人不得不认为他是在努力读书。
    咱们这一身去,无疑是告诉人,这读书是多么用功,多么辛苦,这不但能博取同情心,最主要得,是很有诚意。若是整的如俊俏公子下凡一般的打扮,这不是告诉世人,这就是一个沾花惹草的家伙,自卖风骚,谁知道他整日说的在读书,到底是在读书还是在逛窑子,谁能扯得清楚,这无疑是弄巧成拙了。
    “娘亲”陈尧咨还未到院子,便高兴的喊了出来。走进院子一看,却见陈冯氏与一个姑娘正在笑谈,这姑娘身着翠绿罗衫群,广袖的绣孺,身材高挑,娇挺**,若柳腰琉绾素,淡白的披锦围着雪白的粉颈,美丽的脸蛋露出圆润的浅窝,见他过来,美丽的脸蛋儿红若熟透的樱桃。
    “师姐”陈尧咨笑道,你什么时候到的,我还说去拜谒恩师呢。
    “姑爷,你这一身,可是在哪里弄得?”芷荷见此,扑哧的一笑。
    陈尧咨第三头一看,笑道,“我这不是在温书吗,眼见科举在即,怎么着我也要博得一功名在身吧。”
    “这倒也是,”陈夫人点了点头,笑道,“阿大为状元,希元也是早为进士,可你却是整日闲暇,毫无事做,还想着要博功名在身,该是下一番功夫了。”
    “娘亲,我这不是在温书嘛”陈尧咨讪讪笑道。
    “你也不小了,怎么不该。”陈夫人笑道,凤眼看了看陈尧咨,又又看了看柳青瑶,笑道,“若是明年你能金榜题名,为娘也该给你提亲了,此事你父亲已经叨念了许久了。”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弄的两人闹大了脸红,柳青瑶更是微低着螓首,若有娇态,轻抿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陈夫人笑道:“青瑶,此事我已逾柳夫人商议好了,你们如今也业已成人,也该是成了。”
    “我不是还要考功名吗?”陈尧咨笑道,他心里微微一愣,咱这么快便要当爷们了,他从小就在想,便是躺在场上也在做梦,可真遇上了这事,他却有些犹豫了,转瞬之间才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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