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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侠传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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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多考虑一些的好……”
    疯玩老人点点头道:“杀是要杀的,只不过要嫁祸给别人,我们万万担不起这个罪名……”
    唐甜侧首问:“那你认为如何将罪名扣到别人身上去?”
    疯玩老人迟疑了一下,只见唐甜一双妙目看着他,有说不尽的美丽,也有说不出的狠辣,知道不能不说:“不如将公子襄那四个手下衣服脱了,把唐方装成自杀而死,好教人以为是公子襄的人图逞兽欲,同归于尽……”
    唐甜蹙眉道:“既是这样,只好依你之计……不过既要嫁祸公子襄门下,不如连公子襄也一同宰了,罪名担在他身上,最好不过。”她心里却暗度:自己引疯玩老人出谋献策,这恶名也就卸下来了,有日自己得了天书神令,练就一番无敌艺技,将今日在场的人全杀光了,天下之间有谁知个中内情?
    疯玩老人犹豫道:“公子襄武功高强,纵受重创,也不好对付。”
    唐甜笑道:“公子襄跟方觉闲拼这一回,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杀之易如反掌。”
    江伤阳有些心惊,嗫嚅问:“如果公子襄战死了呢?”
    唐甜道:“你这人,死人岂不更好?省了功夫……你们男人,脱了衣服,不是一样!”唐甜说的时候,笑意盎盎,一对妙目,瞧住三人,倒是三人却有些不自然起来,目光改投他处。
    就在这时,木屋传来尖锐风声。
    那风声锐厉得似五十个人,拿着铁哨子在嘴里用尽力气吹一般响。
    唐甜变色道:“终于动上手了。”此时她笑靥如花,觉得事事顺心,心中自是高兴。
    忽听一人在远方长啸,声音一起一落,瞬息已近,宛若两头大鹏,一在高空,一盘低处,交互长曝急进迫近一般,但听啸声,又似为一人所发。唐甜乍听这声音熟稔,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不过是顷刻间的事,啸声已然非常贴近。
    唐甜忽瞥见唐方脸有喜色,猛想起一人来,疾喝道:“动手!”
    江伤阳等不明,问:“嘎?”这时一条青影已出现在眼帘山助处。
    唐甜一个转身,已闪至唐方处,手中扣了一枚飞叉,直往唐方头上插下,就在这时,阳地一声,一枚石子,破空而来,袭向唐甜!
    唐甜见来势劲急,顾不得杀害唐方,忙将金叉一架,叮的一响,叉石齐飞,唐甜只震得左臂发麻,刷地右手又抽出一支小剑,向甄厉庆等喝道:“挡住他!”说着一剑翻刺,直插唐方后脑。
    这时那白衣人又迫近了很多,嗤地又发出一粒石子!
    由于他来势甚速,已拉近了数丈距离,石子劲道更是逼急,甄厉庆大喝一声,以袖袍一兜,想兜住飞石,“波”的一声,石子竟裂袖而出。江伤阳猛跳一步,五指如钧,想抓住石子,但五指触及飞石,如遭电顾,震得五指一阵乱抖,表皮竟被石子削去。疯玩老人见两人都接之不住,及时将头用力一拧,一把灰发,横扫而出,打在石上。这下是他绝技,叫“散发万鞭”,就算高手着了他散发一扫,也得皮开肉绽,普通兵器给他这一甩发缠上,也告脱手,但这一下灰发击在石上“夺”的一声,数十缴灰发飘落,那劲石竟断发而去,其势不减!
    这时唐甜的短剑剑尖已点在唐方脑上,只要刺人,唐方便神仙难活,就在这千钧一发间,哗的一声,石子射在唐甜左手剑愕上。唐甜只觉一股奇急奇锐的大力一震,五指握拿不住,虎口破裂,短剑脱手飞出,跟石子一齐啪啪射入树干中,石子直嵌人材身里,剑也直没及柄。
    这小小一颗石子,竟有莫大的威力!
第四十六章 木屋一战
    就这缓得一缓,来人已到了众人面前,身法之快,罕所未见。
    疯玩老人、江伤阳、甄厉庆都一僧,只见来人温和洵儒,发这一颗力似千钧飞石的人,竟是一名中年文士!
    唐甜忽一现身,如蛇一般溜到唐方背后,文士道:“你别拿唐姑娘威胁我,你知道,你只要一伸手,我便杀了你:我没有杀过人,但你若敢动唐方姑娘,我就杀你。”
    唐甜这时做唐方极近,但她确实没有把握可以在这人面前挟持唐方。而且她双字被两颖飞石震得酸麻,出手也定必因此迟缓:这文上武功又绝非自己等人能敌,正转念间,知道文上虽举手间可杀自己,但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从自己手中救下唐方,知道此时不谈条件,以后就投机会了,即道:“我不伤害唐方,你也不要伤害我。”
    疯玩老人、江伤阳、甄厉庆见唐甜似乎十分畏惧此人,心中都惴惴,投人敢上前动手,那文士点头道;“好,伤放唐方,我放你走。”
    唐甜喜道:“君子一言?”
    文士叹了口气道:“快马一鞭。我骗你作甚?”
    唐甜即刻离开唐方,笑得甜甜,道:“你是武林前辈,说了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哟。”
    文士摇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但你这样逆天行事,总有一日,会遭报应的,还是及早回头的好。”
    唐甜一笑道:“梁大侠也不必这样诅咒我,上头这天,有时也不怎么灵的,好人快死,坏人当道,也有的是。”
    疯玩老人、江伤阳、甄厉庆等面面相顾……梁大侠?莫非是……三人心中,惊疑不定,连地上穴道受制的海难递,也是暗自揣测。
    文士道:“我不是诅咒你。上天报不报是在天,人心安不安是在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唐甜打躬作揖,涎着笑脸,漫声应:“是。那小女子走了?”
    文士道:“我还要问你一件事。”
    唐甜道:“哟,你说放我走,可没提条件。”
    文士看了她一会,终于道:“所以你可以不答。”
    唐谢跟珠子一转道:“梁斗大侠真是信人。”
    文上微微一笑:“言而有信,份属当然,“你也不用捧我。”
    疯玩老人等听得来人竟是昔年名动江湖的大侠梁斗,心中惊得莫可名状:以哀求的眼光望向唐甜。原来梁斗侠名卓著,十年前武功虽不算顶尖儿高手,但他行事光明,仁侠为怀,威名远播,声威犹在他武功之上,所以黑白二道,无不敬重。近年来他武功更有大进,名副其实,所以一颗石子,也能以至柔之力,发出至刚之威。
    唐甜却暗度:自己此际,正待用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救了江伤阳等三人,让他们感激一辈子也好,便道:“你问我答,但这三人,须也一齐放了。”
    梁斗微笑道:“这三人杀来作甚?我本就无杀人之意。”三人闻悉大喜,形露于色。
    唐甜一昂首:樱唇翁动,问:“你要问什么?”
    粱斗瞧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地眼大师死于你手中,是不是?”
    唐甜不动声色,反问:“你说过不杀我的,是不是?”
    梁斗冷然道:“我说过不杀,就是不杀。”
    唐甜冷笑道:“怀抱五老已找过公子襄的麻烦了,是不是?”
    梁斗点头:“但误会也已经冰释……你害不着人。”
    唐甜浅浅一笑,似一头美丽的红狐,眯着双限道:“那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果然是你杀的!”梁斗叹气道:“我就知道是你杀的。小小年纪,如此歹毒,真叫人难以置信。”
    唐甜道:“也没什么,行走江湖,心不狠,手不辣,一个女孩子去闯,只有送死的份儿。”
    梁斗想想也是;便没说下去。唐甜挨近一些,腻声道:“梁大侠,小女子从小就敬慕你的为人,但你梁大侠却像沙河里的石头,磨得没棱没角了,风采名声,都教萧秋水一人抢光了,还费神费时为他东寻西觅,实是挑雪填井,权费心机。”
    梁斗微微一笑道:“唐甜姑娘,你这番话,跟别人去说,也许还真生效。我们是萧大侠的朋友兄弟,要是这就信了,那就狂作半世人了,这些风言风语,如雪里埋人,久后自明,不顶事的。”
    唐甜气得一顿脚,一噘嘴,道:“好,你不听就罢,我也省省气。”掉头就走,疯玩老人等三人忙不迭跟上,梁斗忽道:“慢。”
    唐甜怕梁斗反悔,即道:“梁大侠,你就当我嘴上抹石灰白说好了,何必丢了一世侠名。”其实她心里害怕,梁斗真动起字,四人可不是他的敌手。
    梁斗谈谈地道:“侠名在我,如同虚幻,我不杀你,你且放心。不过……,,梁斗顿了一顿,双目逼视唐甜,道:“若是他日你再胡作非为,撞在我手里,就如此剑。”他反手一拗,崩地一声,竟把剑柄锄了下来,剑身仍然留在树干里,随手一扬,“伏”地一声,唐甜只觉发上嵌了一物,正是那剑柄。刚才梁斗以飞石破三人截击,再震飞短剑打人材中,是何等刚劲,而今剑柄射人舍内,竟毫发不折,又是何等浑圆的柔劲。唐甜手里捏了一把冷汗,作声不得,猛回身,急纵而去。
    江伤阳、疯玩老人、甄厉庆见唐甜一走,更忙不迭紧蹑而去。
    梁斗回首一笑:“委屈你们了。”——替唐方、海难递、秦歌衫解开穴道。
    只是唐方身上穴道,是抱残所封,饶是梁斗武艺超群,功力深厚,竟也解不开,梁斗道:“真糟,五老忘了跟我说解他们独门点穴手法之道了。”抱残所封之穴虽解不开,但唐方被唐甜等所点穴道却一二解除。
    唐方一旦能开口便叫:“梁大叔……”
    梁斗轻拍她肩膀,柔声道:“你受苦了……”
    秦歌衫也叫:“老爷……”梁斗原来身份是“梁思王”,歌衫对他自是尊敬有加,海难递在一旁,自惭魔道中人,正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梁斗却向他笑道:“这位就是‘西方霸主’了?能弃暗投明,精神可感。”
    海难递见梁斗识得自己,心下一阵惭愧;涩声道:“梁大侠,我,作过很多错事!”
    梁斗哈哈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丽能改,善莫大焉。”忽问:“我那孩儿呢?”
    唐方这才省起木屋内已无尖锐兵刃之风,道:“他与人人内决斗去了。”
    梁斗对自己儿子,有莫大信心,谈谈地道:“他又和谁交手去了?”
    唐方这可急了:“公子原为了相救我们,受了九脸龙王几下重击,那人及时赶至,重创了慕容不是:也故意受了不轻的伤,坚持要与公子一战……”
    梁斗一听,这才动容,能伤得了慕容不是的,武功自然不俗,而故意挂彩不占人便宜,更是好汉所为,梁斗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唐方道:“我听说……他说是姓方的,叫方觉闲……”
    这一下梁斗几乎跳了起来,道:“那人可是高挑个子,皮肤白皙,傲气逼人的年轻人?”
    唐方道:“是。”只见梁斗宛若给人兜心一捶,失神喃喃重复道:“天意,天意……”
    唐方诧问:“那人是谁?”
    梁斗唉了一声,道:“这场决斗,可万万不能打的。方觉闲是赵师容之徒,学的是‘五展梅’剑法;公子襄的五路刀法,是柳随风柳五公子嫡传的‘五瓣兰’……”说到此处,仰天长叹:“但昔年柳的武功,略在赵师容之下,他的刀法只恐非‘五展梅’之敌。”
    其实“五展梅”未必胜于“五瓣兰”。“权力帮”中李沉丹、赵师容、柳随风三人,柳五武功未必逊于赵师容,只是柳五公子生恐李帮主妒才,故意不外露罢了,所以柳五的刀法,也未必会输给赵师容。此乃因柳五深爱赵师容,又不敢忤逆李沉舟,破坏李、赵之情,故早萌死志,恨不得死在赵师容手下才甘心。故此他的五记刀法,对付别的武功,天衣无缝,攻无不克,但对到赵师容的“五展梅”剑法,到了最后一招,却有一个老大的破绽,足够让“五展梅”最后一剑杀了他。
    当年柳五为救李沉舟、赵师容,战死于权力帮总坛,他对赵师容挚爱,李沉奔亦深知,但此事除李、赵、柳三人之外并无人知晓,而今近十年后,赵柳门人弟子,竟因命运凑合,决战于此,可谓造化弄人。
    可是梁斗等并不知道,柳五留下的刀法,竟有极大的破绽,为赵师容的剑法所趁。他们只是凭当日李赵柳三人武功声名推断,公子襄可能会输给方觉闲而已。
    关于这点连方觉闲和公子襄本人都不知道。
    此刻兵刃风声已停,是不是他们已分出胜负,也定下了生死呢?
    谁生?
    谁死?
    唐方急道:“既然如此,大叔快去遏止这场打斗。”
    梁斗问:“他们在何处交手?”
    秦歌衫急得火烧似的,一指木屋,道:“就在那里……刚才还有打斗声……”
    只见木屋寂寂,却是一点声音也无。
    海难递也道:“现在去阻止,也许还来得及。”
    梁斗顿足叹道:“既已没了声息,恐伯格斗已完了,阻止不及了……”顿了一顿,又道:“如果相斗未分胜负,我这一闯进去,分了任何一人的心,或两人都失神,只怕就更无生理,弄巧反成拙了……”
    秦歌衫急得要哭:“这……这如何是好!”
    梁斗叹道:“天意,天意啊!”其实他关切儿子安危,自己也是心乱如麻。
    唐方心中也乱得像一堆麻似的,公子襄过去对自己的种种情意,一一浮现在心头,只觉得他平生对萧秋水未得一见,但经自己一番言语,即含辛茹苦地甘冒恶名寻找了近十年,结下了不少仇家,种下了不少恩怨,却从未有半丝后悔,心中不禁一阵怆然,只望菩萨保佑,分子襄能平安无事,但又回心一想,那高傲青年方觉闲,又何尝该死呢?
    众人望去,只见木屋之门,紧紧闭着,一点声息也没有。那在山中潮湿的木板,顺着山意翠色一映,深绿如苔,直似一棵巨树的干。
    只是那里面的人呢?
    那一战完了没有?
    孰胜孰负?谁生谁死?
    唐方忍不住嚷道:“总要想想法子呀……”
    梁斗忽然吸一口气,挺身,一挥双袖,道:“我去看看……”一直往那木屋走去。
    众人见他长身而去,一时都说不出话,生怕木屋的门一被打开,就会跌出死尸来。
    其实梁斗心里也紧张。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他儿子的武功,有部分是他亲自调教的,但柳五的“五瓣兰”,当日饮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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