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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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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魅,正是那夜将姬若弄晕在街道上的黑衣蒙面女子;而魑,自然是那个在屋顶上的飙型肌肉大汉。
魅扭着水蛇腰,绕到向牟面前,语气妩媚的像是海绵:“首领大人,你可都瞧见了,刚才那个男人居然想杀玉鲤小姐,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还是怎样。”
向牟冷道:“你们没听见他方才的话吗?”
“当然听到了!”那魑说:“意思不就是,布囊里的黄符是他们青冥谷的机密吗!以老子看,那就是五行阴阳咒无疑!”
向牟对手下的判断力还算满意,道:“很好。魑、魅,你们不必率人去搜索道家各路福地了,只要盯死这个柳辰逸即可,一定要摸出他的弱点,要如何才能令他听命于我等。”
闻言,魅那面纱下的笑声,妖娆的像是黑色玫瑰。她故意轻佻的捻起兰花指,在向牟脸前晃了晃,一边说:“首领大人,这种找人弱点的事情,只要问问轩公子就妥当了啊。或者,就让我来说下观点吧。其实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弱点,那就是……女人。”
男人的弱点是女人——魅说这句的时候,眼神是杀手般的讽刺和森然。但巧合的是,当柳辰逸抱着玉鲤回来医馆后,淳于静也拍案而起,说了句类似的话。
“不是去喝茶吗,怎么这样归来,果然男人最容易被女人弄懵!”
当然,若是淳于静知道自己今天的一句戏言在不久的将来真的上演,那么她就万不会说这话了。
此刻,程玉轩泰然的坐在桌畔,对面的姬若则不大自然。
望到柳辰逸回来,姬若立即打破粘稠的气氛,起身冲到他面前问着:“柳哥哥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位姐姐是怎么……”
她的眼里只有疑惑和惊奇,这让柳辰逸心口一痛。果然,若儿的眼里根本没有他吗?若儿,你又可知自从我出谷采药遇到你的那日,便心有所属,夜夜魂牵梦绕的都是你吗?
而玉鲤,眼下被好几双眼睛围观,尤其是程玉轩那无孔不入的视线……她羞色上脸,道:“我的脚踝扭伤了。”
淳于静一听见“扭伤”两字,职业习惯就水到渠成。她道:“柳辰逸,你把这位姑娘放到榻上。”
柳辰逸猛一回神,心里仍然十分低落,他来到床边,将玉鲤轻放上去。淳于静便开始为她处理伤处,一双手快的让人啧啧称奇。
柳辰逸依旧不甘心,又步到姬若身前,“若儿,我……”
姬若见他吞吞吐吐的,便奇怪道:“柳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啊对了,那个布囊你拿回来了?”
柳辰逸只得吞回到嘴边的话,改口道:“拿回了。”这中途听到程玉鲤在喊:“哥,向牟怎么不见了?”而程玉轩回答:“我要他买东西去了。”
柳辰逸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程玉鲤也唤这个男人“哥”的,这么说,这个男人也极有可能看过他们青冥谷的机密!
柳辰逸霎时将脸甩向玉鲤,逼问道:“除了你,还有谁翻看过我的布囊?!”
玉鲤心下一颤,忙道:“没、没有人了,那个布囊是我捡到的。”
想来这程玉鲤也不可能承认了,柳辰逸只好自认倒霉,祈祷能安然无事了。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过激,便赔罪道:“姑娘,在下柳辰逸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希望你海涵。”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的!”玉鲤不知怎的就脱口笑道:“还有,我叫玉鲤,往后就称呼您柳公子了。”
居然还有“往后”,柳辰逸只觉得头更疼了。这个时候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个女子,竟会在之后成为他的药,他的劫。
没过多久,淳于静处理好了玉鲤的伤处。
向牟也适时的独自回来,与程玉轩视线一交错,尽化作两道阴暗的光。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信差,气喘吁吁跑进来,说:“请问哪位是程玉轩程公子?这有您的家书!小的去客栈送信,听说您到淳于神医这里了,小的便赶过来。”
“辛苦你了。”
程玉轩客气的付了钱,出手很是阔绰,一瞅见信封上的字迹,便暗自笑起来,又说:“淳于神医,玉鲤就先麻烦你看看了,我和向牟先回客栈。各位,程某告辞。姬若姑娘,你我后会有期。”说罢潇洒而去,留给姬若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柳辰逸看着很不舒服。




圣旨到来,赶赴临安 

出了医馆足够远,程玉轩才将信封撕开,阅了一遍,霎时松了口气。
“家母说,临安那边要为抗金出征的将士们践行,正筹集歌舞。帝姬大人举荐了姬若,苏公公便带着圣旨赶来襄阳,算算时间此刻已到了。向牟,既然如此,我们就回临安吧。”
向牟眼角一提,眸光一亮,“轩公子,这样便不需您费心,那姬若就能去到临安了。真是天助公子!只是……只是那柳辰逸,不可放虎归山。”
“这是自然。”程玉轩胸有成竹道:“我看得出来,那柳辰逸暗恋姬若,我们不妨利用这一点,将柳辰逸也带去临安。等回了临安,再给他身边安排个女人,乱他心智。”
向牟不禁想到之前魅也出了类似的主意,便问:“轩公子,那柳辰逸出身不低,也有些身法……能让他难以招架的女人,恐怕不好找。”
“向牟,你顾虑多了。”但见程玉轩冷冷一笑,阴狠的眼角,撇向医馆的方向。他低低道:“这个女人不仅好找,而且利用起来也会得心应手。”
向牟顿时领悟,也沉然冷笑起来:“原来如此,轩公子真是缜密过人。我想那位女子能为轩公子和大人、夫人出力,心中也定然荣幸之至。”
却说此刻还在医馆中的玉鲤,根本不会知道哥哥和向牟在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在他们眼中,她不是程家小姐,也不是程玉轩的宝贝妹妹,或许只是个棋子。
可她不知道,还在自己的梦里活着。现在她终于能下地走路,首先就谢了淳于静,又谢了柳辰逸将她抱回来。
但柳辰逸已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牵扯,确认了自己已把义父的信交到淳于静手上,便和姬若拜别淳于静,一同回环采阁去了。
说来有趣,当柳辰逸将姬若送到环采阁门前时,竟看见老鸨领着一众歌伶舞妓们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将一个手持圣旨的太监围了一圈圈。
鸳鸯一眼瞥到姬若,忙唤道:“若姐姐,快点来接圣旨啊,专程找你的!”
姬若一诧,又对上那太监投来的目光。这一刻,早已跟男女之事划清界限的老阉人,也被这绝世美女的容姿所震惊,不由暗叹自己真是太可悲了。
但即便如此,他仍假意咳嗽两声,摆出一副率土之兵莫过王臣的架势;操起娘娘腔说:“民女姬若,还不快跪下接旨?”
姬若便揽裙跪地,身边的柳辰逸也照做了。
接着老太监便宣读圣旨,说朝廷将北上抗金,在临安为出征的将领们设宴践行;还说姬若是蒙了多么大的圣恩才能轮到她去献舞助兴,这可是天下舞者梦寐以求的机会。
老太监让姬若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正逢这时,有个温润如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苏公公,别来无恙?”
众人刚接了旨,才起身,就看见程玉轩摇着折扇,春风满面的走来,带着向牟这干练沉稳的手下,那样子看着很是威风。
而老太监俨然大吃一惊,叫着:“轩、轩公子?您怎么在这?!”
程玉轩步来,无视众人,来到苏公公面前,笑道:“怎么,见到我,苏公公很惊讶?”
“呃……哪里哪里。”苏公公行了礼,举手投足间,似乎对程玉轩很是忌惮。
程玉轩笑道:“我和我弟弟不一样,他忙于正业,我却喜欢游山玩水,而且还结识了这位姬若姑娘。既然苏公公传旨命她赶赴临安,那我就作为护卫,送她安全抵达临安吧。”说着又望向姬若,柔声道:“你看行吗,姬若姑娘?”
姬若心里一颤,对上那星潭般诱人的目光,一时不知所措。但柳辰逸就很不爽了,当下冷道:“若儿此行,在下便能护她周全,不劳这位公子了!”
这下姬若更惊讶了:“柳哥哥,你要随我去临安?”
而程玉轩淡定的笑笑,说:“我父亲是朝廷的官员,我家宅便在临安,所以这次在下是回家的,顺便与姬若姑娘结伴,彼此间也有个照应。至于柳公子,既然也想去临安,那就与我们同行吧。”
“你……!”柳辰逸是江湖性子,最见不得那种妙语连珠的滑头话。他怒瞪了程玉轩一眼,又赶紧将姬若的腰一搂,揽到怀里,宣告似的道:“有我在,你别想打若儿的主意。”
姬若此刻颇不好意思,挣了挣身子,没挣脱他,只能道:“柳哥哥、程公子,请你们不要为了姬若伤了彼此和气。既然大家的目的地都是临安,结伴而行又有何妨。眼下兵荒马乱的,还是人多安全些。”
听姬若如此说,柳辰逸也没办法不考虑她的感受,只好松开她,还不忘抛给程玉轩一道警告的目光。
随后更让柳辰逸麻烦的人来了——玉鲤。
她总是无忧无虑的出现,当她的身影映入苏公公的眸底时,他又吃了一惊,凑近程玉轩,低声道:“轩公子,这……玉鲤小姐也来了?”
“怎么?”程玉轩冷冷的目光,像是鞭子抽在苏公公脸上,“我与向牟出游不免无趣,玉鲤活泼,可以增趣,我们自然要带上她了。”
而玉鲤瞅见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便洋溢着开朗的笑,连蹦带跳过来,双手背后可爱的向前探着身子,“呀,这不是苏公公吗?哥,是我们要回临安了?”
“正是。而且还有姬若姑娘和柳公子。”
闻言,玉鲤与柳辰逸目光交错,玉鲤瞄到他的剑,心里微微一寒。而柳辰逸则更感到她就像个蚂蝗一样,附着在他身边,时时可能演变为一种可怕的危险。




途中惨剧,感慨惊魂 

总而言之,既然圣旨催促了,这各怀鬼胎的一行人,便就此踏上临安之行。
刮着风的驿道上,五个人驾着马飞速驰骋而过,扬起一阵沙尘。
往来的商旅们,瞧见马上的青年男女各个都长得标志,不由艳羡起来,目光也随着他们所去的方向移动。
这驿道正是通往临安的。
这五人也自然是姬若一行。
他们已经长途奔波了七八日,眼下又饥又渴。刚好路过了一片树林,里面隐约露出茶亭的招牌,几人便决定吃点东西,让马匹也休息休息。
走进树林中,只见那个小茶亭生意较为冷清,眼下只横竖摆着几副空桌椅。
店家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行动不便,还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孙儿,在他们周围吵吵嚷嚷。
由于这一路上柳辰逸十分介意程玉轩三人,此刻他便拉着姬若坐在另一桌。隔着一张空桌子,那一端便是程氏兄妹和向牟。
却说这时,突然,两个妙龄女子从林中出现,来到茶亭下,就坐在两拨人中间的空桌畔。
五人不禁打量起她俩。竟是对孪生姐妹,长得太像,连穿着打扮也是一样,简直分不出彼此。其中一人打着手语,似乎不会讲话,而另一人便开口道:“两杯大碗茶。”
这声音出口时,姬若的心如同被虫子爬过,抽搐了好几下。
因为,那女子的声音,残破不堪,难听之极,听一句就是折磨耳朵,听三句便不啻于置身在地狱。
但毕竟是素不相识的路人,姬若不能太失礼,赶紧压住心绪。这一刻她刚好触到其中那个哑女斜来的一道目光,竟是极致的冷酷,甚至能杀人于无形。
随后,五人也都陆续点了茶水和酒菜。
店家也是少见这么多人来光顾,忙应答着去准备了。
柳辰逸本是江湖中人,行走各地时懂得处处提防。他仔细的望着那个老妪的行动,见她走到茶缸前,竟霍然偷偷从衣襟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正准备倒进茶缸里。
“且慢!”
柳辰逸脱口而出,与此同时,剑从剑匣飞出来。
可谁料想,他刚将剑握在手里,便听到那老妪的一声惨叫。然后众人便都惊呆的看见,老妪的背后被利器划开深深一道口子,伤了她的心脏!
老妪便这样毙命,倒在了地上。
姬若、玉鲤吓得尖叫出声。而更令她俩惊惧的则是——杀了老妪的人,竟然是那个哑女!她竟电光火石间就到了老妪背后,给她来了致命的一刀!
那刀很纤细,就镶在哑女的手腕上。她杀了人,眼也不眨,沉然将刀隐回了袖子里。
“哎呀,你们!你们……!!”
老妪的丈夫,也就是那个老翁,一看自己的老伴竟被人杀了,霎时就老泪纵横。
他颠簸着冲到老妪身前,跪下来扑在她身上,旋即又看向哑女;声泪俱下道:“我们夫妻俩一辈子都不曾害过人,我老伴总是心疼过往路人,便每每都往茶里加一些滋养提神的草药!你们、你们居然杀了她!”
老翁甚至哭天抢地道:“你们杀了她我还怎么活呀,把我也杀了,把我也杀了啊!!”
姬若实在看不过去,正要站起身安慰的。哪知就这一刹那,哑女竟倏地又亮出手腕上的纤刀!
一刀划过,只见血液在半空飞开一条弧度,老翁倒在了老妪身上,死了。
这下姬若一个字也说不出,甚至浑身都冒着冷气。
柳辰逸素来正义,当即起身展剑,义正言辞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将他们杀死?!”
哑女仿佛听不见一般,伫立无言,看似无神的目光,实则冰冷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潭。
这时老翁和老妪的小孙儿哭着跑出来,在爷爷奶奶身边推着喊着,这场景,任谁看都是惨绝人寰。
唯有那个哑女,二话不说,第三刀下去,竟把这可怜脆弱的小生命也给亲手葬送了!
柳辰逸勃然大怒,立时冲到哑女面前,吼道:“居然屠杀无辜百姓,你们简直是丧尽天良!”
那声音残破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黑店……”起身,优雅的步来。
她翻开老翁的袖子,里头竟藏有一把锋利的大刀!再掏出老妪适才要倒入茶缸的药粉,向地上一洒,竟让绿草枯萎死亡!然后是那小孩,牙齿里竟也藏了毒药!
眼看着一切,众人都像是置身在冰窟一样,寒彻了肌骨。
柳辰逸则加重语气道:“即便如此,也不该杀了他们!他们不是江湖中人,只是些为谋生计的百姓而已!”
孪生姐妹却不再言语,只是伫立了片刻,便同时转身而去。步伐优雅,身姿飘逸,却仿佛是两只魔爪,似乎随时都能将在场的人一个个捏死一般。
待她们走了好远,这里的氛围却还是冷得不像话。地上的三具尸体,还在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向牟突然眸底闪过一片惊讶,他靠到程玉轩耳畔,低声道:“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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