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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军色(军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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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员。那么,作为一名准逐鲨的队员,为什么不能参与此处的活动?给我一个理由。”
连浩东放下手里的军刺,走到金少阳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冷静的说道:“既然你也说自己是准逐鲨特战员,那就说明你还没有成为逐鲨特战员。作为一名军人,第一条就是要服从命令,所以,我给你的答案就是没有理由。


第 55 章

金少阳不服,怒视连浩东。
连浩东转身离去;没再理他。
这太气人了;人家金少阳从小到大都是三甲人士,如今被莫名的坐了冷板凳;谁受的了?气的转身离去。
队副林庭锡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连浩东黑着的那脸,也没多问。他只是提了点其他的事情;说:“我记得你说,要把弟妹接来看授衔仪式?”
连浩东飘出一句话:“我骗她的;要不她老是想回北京。”
林庭锡纳闷啊;连浩东怎么就这么自私啊?若说想媳妇;谁都想;不只他一个人。可人家谁也没有把媳妇坑来啊?主要是;坑来了还不让人家走。简直就是一旧社会军阀,有损解放军的荣誉。
林庭锡就见过陈晓瑟一面,可这一面他就知道,那姑娘的心眼跟连浩东没法比。只要是连浩东想要骗她,那准一骗一个准。他这厢已经打好主意不让人家来看,那厢还骗人家说这个有多好看。
这部队的人啊,都很亲,于是看着战友的媳妇也亲。林庭锡替陈晓瑟抗议道:“连队长,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就不怕弟妹上房揭瓦?”想是把人家媳妇说的糟糕了些,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就没敢看连浩东。
反而是连浩东看起了他,上房揭瓦这词用的还挺贴合实际。连浩东将帽子摘下来,朝人家的肩膀一拍,说道:“不劳你操心。”他也知道,如果不让她来,她肯定不肯罢休,他又要费很大功夫去哄她。让她来吧?也不合适,没这先例啊,万一传到北京那里,那金屋藏娇的事情可就完蛋了。家里的老太太他可不想跟她正面冲突。
林庭锡说道:“别犹豫了,我让小王去接弟妹。你这总不能老是骗小孩似得骗人家啊。”
连浩东抬头说道:“当我的媳妇就随时要做好被骗的准备。”
林庭锡摘掉自己的帽子郁闷道:“幸亏我不是个女人,如果我是个女人,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我上吊得了。”
连浩东悠悠的噎回去:“你是女人,不知道会丑成什么样,我能看上你吗?”
操!林庭锡将帽子扔一边,说:“唉!我有那么丑吗?我中学的时候可是校草啊?”
连浩东皱眉看他,不可置信的问:“那后来,是怎么长残的呢?”
林庭锡:“……”
其实,人家林庭锡挺帅,人家在中学的时候确实是校草,只是现在女友在外国,一年回不来两回,他这欲|火撒不出去,憋出了一点青春痘而已。这在连浩东的嘴里就成了丑八怪。
连浩东还是去接陈晓瑟了,亲自去的。他思前想后,觉得这丫头真是不能得罪,否则在床上收拾起来颇为麻烦。他喜欢她自动想要的那份娇羞,如果得罪她了,估计这份额外的甜点没有了。
对!不能得罪!
陈晓瑟还没下班,正在单位跟那一帮老头下象棋。不过她棋品超烂,总是悔棋,害的人家老头都不爱跟她玩,但又被磨得没办法,顶着心脏病发作的危险跟她过招。
连浩东的出现,给这个设计院增加了很多话题。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京城连家的二少爷。不知道呢,还以为哪里来的帅哥,他穿深蓝作训服来的。这种深色的衣服显得人就是稳重和帅气,于是惹来很多注目的目光。
连浩东跟刘所长打了声招呼,就把陈晓瑟带走了。陈晓瑟很激动,问道:“我要在那里住几天?需要带衣服吗?”
连浩东说:“随便你。”那女人肯定都是事多的,内衣、内裤、外衣、外套,洗脸的、擦脸的、抹身上的,那可多了去了。连浩东歪床上,看着她收拾东西,不一会,他就忍不住了,过去拽过人家就给压到了床上。
陈晓瑟说道:“你干什么啊?我在收拾东西呢。”
连浩东在人家的耳边吹着气说:“一会收拾也不晚,先让我亲亲。”他在部队的房子隔音不是特别好,估计到时候肯定有些鬼兵听墙根,做起来不会那么顺手,所以,赶紧趁现在做一次舒服的。
陈晓瑟迅速的淹没在他的欲望里……用连浩东的心里话说那就是,人生最舒畅的事情就是打@枪。在基地是靶场打@枪,在家里是往媳妇身体里打@枪,无论在哪里打,都是那么的畅快淋漓,让人欲罢不能。
俩人做的挺过瘾。
大半夜的带着飞狐跑街上狠吃了顿东西,运动量太大,需要补补。他们打算吃完饭直接赶回基地。连浩东将车子停在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门口,对陈晓瑟说:“媳妇,商量件事情,可以不?你去买点东西吧。”
陈晓瑟拿了钱包就要下车,边下车边问:“你要买什么啊?”
连浩东说:“你去买五盒避#孕|套吧?基地那附近不好买。”
陈晓瑟停止下车的动作,说:“疯了吧?我不好意思买那么多,还是你去买吧。”
连浩东说:“我今天不是穿的军装吗?我去买的话,影响不好。”
陈晓瑟反抗道:“那我去买,就影响好了吗?我一次买那么多,人家说不定会误会我是做不正当职业的。”
连浩东没辙,媳妇的荣誉还是很重要的。于是,回头对坐后座的飞狐说道:“飞狐,下去给我们买避 孕~套去。”
飞狐:“……”。
还是连浩东下去买的,今晚的收银的是个女孩,看着某位顶级帅的兵哥哥买了这一大堆的计生用品,脸红了。连浩东的定力果真强大,脸不红、心不跳的付完帐,还对人家说了声谢谢。因为他索要的那个东西数量太多,今天正好缺货,人家为了他专门去仓库取了一趟……
俩人静悄悄的进了基地,陈晓瑟激动的两眼冒绿光。这么说吧,今晚她住的地方是个至刚至阳之地,她兴奋不已啊。
连浩东在基地住的地方是基地居住区的最南边角,是个四楼的两室居,风景非常好,房子的四周围种着漂亮的绿化带,四季常春。领导们的公寓跟士兵的宿舍隔着一个小花园,安静很多。可是,在首层有一个长长的连廊将几栋楼联系起来,用建筑设计的说法就是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分离,是一个统一的建筑综合体。
所以,提防被听墙根很重要。
因为要听他们的墙根的人几乎个个可以飞檐走壁,这个不是吹的。连浩东训练的这帮人,给他们个支点,他们可以翘的起地球。
连浩东看着碍事的飞狐,对陈晓瑟说:“我去给它找个地方去。”于是可怜的飞狐被连浩东送到了基地的一个军犬训练班。陈晓瑟问道:“送到那里,那它怎么陪我啊?”
连浩东说:“明天让他们给你送来。”
陈晓瑟往后看,飞狐半耷拉着眼皮,眼神睥睨着世界,鄙视着二人。到了地方后,连浩东牵飞狐下车,问陈晓瑟:“你是等我会,还是跟我一起下去?”
陈晓瑟听着里面的军犬发出狼嚎般的叫声,有点害怕,表示不想下去,连浩东就自己去了。
回到连浩东的公寓,已经十二点了。陈晓瑟这是第一次进部队,对什么都感到无比的好奇,当灯亮起的刹那,她感觉连浩东的光辉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内务简直是太好了,纤尘不染的地面,整齐的乳白色的铁质衣柜,看哪里都写着干净这俩字。还有那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军训完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现实版的,突然再见到,有点回到十八岁的感觉啊。
由此她得出,连浩东是个超级精分之人,人前人后完全两个样子。她看到的多是他阴暗、讨厌人的一面,这就是个多面化的怪人。她曾经还在想,就这么乱七八槽的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当别人的表率啊?现在才发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其实连浩东这里是没人来检查内务,但他却严格要求了自己,这是他的原则,在部队里生活的原则。大院里和家里另算。
连浩东将窗帘统统拉上,对陈晓瑟说:“把我的拖鞋拿来。”
陈晓瑟说:“你不会自己拿吗?”
连浩东已经开始脱衣服,说道:“作为军嫂,帮你辛苦一天的老公拿双鞋都不愿意啊?”
陈晓瑟不高兴了,她又不是小丫头,他为什么总要指派她做事情啊?真是讨厌啊。她用脚将他的拖鞋给踢了过去。连浩东看她一眼,摇了摇头,将飞来的鞋子一脚踩住,说:“在这里住要听话啊。不听话的话,后果自负。”
陈晓瑟走到他的身边,挑衅的用手对着他的前胸一指,说道:“你打算让我怎么个自负法?”
连浩东将她拉入怀里,说道:“那要看你犯什么错误了,比方说,现在用手指着为夫就是不对的,等着接受惩罚吧!”
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窗户上,对面兵蛋蛋宿舍里可炸了锅了,他们不睡觉就是为了等着看对面的灯亮,然后去窃听墙角。
这些人的胆子向来大,心也细密,于是今晚定要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窃听墙跟大案。
这些种子兵本来不住对面的楼,只不过在这里安插了些奸细而已,只要灯亮,就通知那些种子兵。很快,种子兵就得到了消息,数十个爱看热闹的人已经集结完毕。


56、军港之夜

连浩东那个楼管的松,没有站岗的;可种子兵住的这个底下可有站岗的;如何下去还是个问题。还有夜间巡逻的纠察,都要避开;然后才能上到连浩东的公寓官楼。爬楼梯的话;响声太大,最好的办法就是爬墙;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就叫登高或者爬墙梯。
他们猫在宿舍的窗台下,看着一拨巡逻的俩纠察过去后;立刻行动。他们要赶在第二拨纠察来之前跳下楼去;躲过楼下哨兵;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冲过去;爬上连浩东住的四层楼。
这里不管是首长休息的公寓楼还是士兵住的宿舍楼都是单面带长走廊的;一方面为了集合方便,另一方面也可以晾衣服。所以,连浩东害怕听墙跟的原因就是这个,长长的走廊可以浩浩荡荡容纳很多人。
十来个种子兵像蚂蚁爬藤般陆续的从四楼下来,踩着窗台,非常的小心。猫着腰急速夜行,一个接着一个,非常有秩序,以最快的速度抢登成功,就是他们的宗旨。
见过蜘蛛侠吗?现在这些人就是一群现实的蜘蛛侠,手脚宛如动物的吸盘一样,蹭、蹭、蹭的上蹿。不一会,他们几个人就全部跳到了连浩东的门外。
连浩东已经洗完澡,他刚骗完陈晓瑟帮她擦背。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他当时浑身湿漉漉的走进卧室,就要上床。被陈晓瑟拦住了,问:“你怎么不擦擦啊?你看,全是水。”
连浩东说:“我在这里一向这么过,你习惯就好。”关键是人家陈晓瑟已经洗完澡,擦好油油了都,他上床的话,肯定是要抱着人家睡,这湿漉漉的,多讨厌啊。陈晓瑟只好主动帮他擦起来,他摸着人家的头,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陈晓瑟擦他老二的时候,用力的捏了下。连浩东抽了一口气,捏住人家的下巴说:“再捏的话,今晚可让它慰问你啊。”
陈晓瑟娇滴滴的反驳性骂一句:“不要脸。”
阳台上位置最靠前的那些人捂嘴偷笑。后面位置不好的人看见前面的人笑,便问:“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亲了?”
再后面的人又问:“在亲是吗?那干了吗?”
那顶级远的那位问:“正在干是吗?让我看看,咱换一下位置。”由此问题又从最尾端传到了最前端。
警觉如猫的连浩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捂住陈晓瑟的嘴巴,防止她出声。然后又旋风般的抱起陈晓瑟卷到了墙边,一伸手关了头顶的大灯。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外面的这些兵崽子见灯灭了,立刻得出两种答案。第一:被发现了。第二:里面要干了。不愧是经过精密训练出来的兵,这种关键时刻还如如此清晰的分析问题。
连浩东在陈晓瑟的耳朵边说:“不要出声,外面有人。”
陈晓瑟吓了一跳,紧张的不行,紧紧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啊?什么人?是贼吗?”
连浩东嘴角一扬,说:“一群欠削的南瓜而已。”
外面的人等了约二十秒,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知道坏了,赶紧打手势后退。他们再次避过纠察,从原路返回。偷偷摸摸的边走边藏,来的时候只躲纠察就可以了,现在还要躲连浩东,好辛苦啊好辛苦。
在第一个人爬到二楼的刹那,一道强光扫了过来,光源出处的某位首长正穿着黑背心、黑色八一大裤衩蹲坐在首层栏杆上。他拿着手电对着他们每个人挨个扫了一遍,问:“好听吗?”
一种子兵说:“好听……”没说完,被另外一种子兵踢了一脚。
连浩东不知道害羞,走到说好听的那个兵跟前,说:“告诉我,怎么个好听法?”
那个种子兵吓得顿时住嘴了。这十来人站着,挠头的也有,抓耳的也有,但更多的是郁闷的。他们觉得这事太奇怪了,也就耽搁了躲纠察的那几分种,居然失了天时地利?这连浩东的速度得多块啊?要说,他可三十一岁了,而他们才二十几岁的人啊,这体力和精力应该比他足啊,怎么到最后被逮住呢?不可能啊。
其实,三十男人一枝花这句话讲的还是挺有道理的。三十岁的男人经验丰富,体力处于巅峰期,做什么已经不再是原始的冲动,而是往技术层面发展了,讲究的就是精、准、狠。这群兵崽子栽在连浩东的手,不算丢人。
连浩东当年称王的时候,这群兵崽子拉屎还不会擦腚呢,这就是差距。同时,也等同于性|生活,二十岁的男人两分钟就射,三十岁的男人再差都能憋到十二分钟,所以,这就是质的飞跃。
依此推断,陈晓瑟很性|福是有科学道理的。
“立正!”连浩东大喊一声。
这些人唰唰唰的站了一溜,很整齐,连个头都一样。连浩东又喊:“报数!”从一报到了十一,总共十一个欠削的南瓜。连浩东背起手,看着他们来回的走了两圈。用手里的手电指着一个人说:“说,是谁出的主意?”
这几个人没人吭声。
连浩东将手背到身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嘴还挺紧。”他回转身,大声吼一声:“全体都有,十公里越野……”他已经瞄见楼下一抹的倩影,声音变小了些,将话补全:“现在开始。”
说实话,他现在对他们的惩罚轻了很多。这要是搁在前一段选拔赛中,不玩你一晚上,连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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