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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姨娘不易 作者:水舞青萍-第23章

小说: 姨娘不易 作者:水舞青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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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着呢,小孩子发热本来就会反反复复,一般要两三天才能好呢。若是骤然退热反而伤了他的身体。这虽是个应急的法子。却比吃药扎针什么的都好,不伤孩子的身体,所以我想今晚照看安哥儿,若是他在发热也好依旧给他按摩,你看,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去给祖母说。其实祖母人不坏,就是太重规矩,你莫要往心里去。”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明白的,祖母只是怕我有非分之想罢了,其实铃兰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什么其他想头,只愿哥儿能平安顺利的长大成人就好了。”
子诺沉默了许久:“你说安哥儿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
“其实你也不用太紧张,小孩子都是天上的星星,落到凡间就沾染了尘埃,自然会生病。吃的饱了饥了都会生病,穿的冷了暖了也会生病,受了一点惊吓也会生病,反正总要生病的,生着生着就长大了。老人们常说,生病是长聪明呢,小孩子发了一回烧后就会聪明很多。”
“真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过是小时候讨饭见的人多听的多罢了,这有什么,人们还说呢,小儿要想安心安,常受饥和寒,小儿七分饱,病痛不来找。”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时间不觉过得飞快。外面来报大夫来了。铃兰忙避在屏风后。大夫进来后看到孩子已经睡了,又摸了摸额头,询问了几句,说的和铃兰说的一样,让以后吃的清淡一点穿的少一点就行了,留了一纸药方走了。
当夜铃兰守着安哥儿一夜无眠。
清晨慈安堂佛堂里,老太太对着菩萨默默念叨,秦妈妈小心的上前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她当真把孩子的热度退了下来,还在那里守了一夜?”
“正是。”
“她还和子诺说她没有别的想头,只盼着安哥儿平平安安长大罢了?”
“金屏守在外面,听得千真万确。”
秦妈妈看老太太久久不说话:“老奴斗胆多说一句。我知道您担心什么,自从元宵节后,这铃兰的行事就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反常。不过据老奴细看来去,她的行为大多都是真心的为俞家好,并非那些邀买人心的手段。可怜诺少爷骤然失了爹娘,那乐氏也不管不顾的弃他而去,如今只有这个铃兰能稍微解他的忧愁,更何况,她毕竟是安哥儿的亲娘……”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为着她也不是个搬弄是非之人,我才留她到现在。但你看她这些日子的行事,多少精灵古怪?如今子诺就不说了,连栾儿和子谣也都夸她帮她,下人们更是多有替她歌功颂德的,不知道的都以为她就是大房的当家主母呢。这要是传了出去,可让我以后如何给子诺议亲?上次老二提到的那个鲁家小姐,我还有心请她姑姑带她来家里看下呢,可如今这样,人家看了岂不是抬脚就走?”
“如今也还早着呢,太夫人也莫要太忧心了,横竖要等两年之后,不定又会有什么变数呢。之前您操心子谣,如今不是也成了,待叶家那小子中了进士授了官职,子谣也就落了个好归宿。”
说起这个老太太方才露出些喜色:“佛祖保佑叶家小子一举得中才好。还有子评和子语,这次也都中了才好呢。上次那个皇觉寺的香火不是挺灵验么,之前我说得了孙子就去还愿,结果这一阵子准备老四的婚事给耽误了,说不定就是佛祖怪罪,才给安哥儿招来的病,等安哥儿好全了,全家去皇觉寺还愿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有生活基础,写的顺畅至极。我家宝宝五个月到一岁之间每月一发烧,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真是不堪回首啊。今日的任务完成了,谢谢大家支持!!

、非典型番外一

安哥儿病了三天,铃兰不眠不休的陪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就趴在孩子床边打个盹,醒来以后看到安哥儿纯净的睡颜,只觉得心里满登登的,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圆满?
安哥儿是个聪明可爱的小孩儿,铃兰给他做鸡蛋羹,他大口小口的塞的两颊圆鼓鼓的,还不忘朝铃兰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米牙;铃兰给他磨苹果汁,他就着茶碗咕咚咕咚全部喝光,两只小白胖爪子还不住的在空碗里捞;铃兰给他熬稀烂的小米粥,他马上学着铃兰的样子对调羹吹凉;铃兰给他做婴儿操,他就嘎嘎嘎的大笑不停,像只小鸭子;铃兰拽着他光滑圆润的胖脚丫按摩,他用力蹬开铃兰的手,居然自己抱了脚丫放到嘴里啃,整个人像个肉团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逗得满屋子人都开怀大笑。不久俞家上下都在传铃兰会照顾孩子,安哥儿也喜欢铃兰,毕竟母子连心嘛。
能看见安哥儿是铃兰每天最大的安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还想着和安哥儿在一起的一幕幕,有时候想着想着,安哥儿就变成了自己前世孩子的模样。她不住的反思自己上一世为什么会讨厌带孩子,孩子一岁多了她却从没有细致的看过孩子的睡颜。上一辈子,她每日里操心的都是孩子三餐两点的营养搭配,是给孩子购置衣服鞋袜,是孩子上什么早教班上什么幼儿园上什么小学。她满脑子都是规划,既有长远的也有眼前的,既有宏大的也有细微的。这或许是她本性使然,她自己就是靠着大大小小的规划一步一步从小县城走到上海,站定脚跟,有房有车,生活无忧。所以她本能的规划会带来成功,越早的规划带来越大的成功。她不遗余力的收集整理各种信息,分析比较后为孩子制定出一条最简便正确的道路,并要求孩子一丝不苟的去执行。稍有偏差她便忧心忡忡,怨天尤人。
比如吃饭,她严格按照书上的食谱花了两个小时做出一顿饭,可是孩子不爱吃,吐得满身都是,又饿的哇哇大哭;比如教育,她周末开车几个小时带孩子去早教班培养所谓的社交能力,可是孩子却把便便拉到裤裆里,她愤怒,她生气,她疲于应付,她觉得孩子如此讨厌,她完全忘了那只是个一岁的小宝宝,怎么可能理解她的规划她的要求她的纪律?久而久之,她不仅自己劳心劳力神经紧张,对孩子也失去了爱心。如今变幻了身份后,和安哥儿朝夕相处后,她逐渐开始认识到自己前世的荒谬。前世的行为简直是买椟还珠,本末倒置。孩子本身就是最好的礼物,你只需去欣赏他关爱他而非雕琢他。
这一世,对着安哥儿,她满心想的不再是期望而是希望:她希望他能平安长大,在有了新妈妈甚至新弟弟后还能得到妥善的照料;她希望他长大后有一个好姑娘真心的爱他敬他陪伴他,再给他添一个小小安哥儿;她希望他一辈子都不会遭遇饥饿、贫穷、欺辱和兵祸。是的,上辈子她笃信人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可是这辈子,她也开始相信人的命天注定,她虔诚的希望老天能给安哥儿一个幸福的人生。
所以当老太太决定让她也去皇觉寺上香祈福的时候,她万分惊喜,提前三天就斋戒沐浴。这一次俞府共去了五辆马车,为首的是老太太带着安哥儿和乳母,第二辆车坐的是二太太带着子谚,第三辆车坐着子谣和采薇葛覃,第四辆车是铃兰和子诺,最后一辆坐的是不情不愿的四叔和他的贴身丫环明月,因为四叔之前摔伤了胳膊,老太太严令他不许骑马。
长路漫漫,适合唠嗑。
第一辆车里:
老太太——靠在迎枕上呼~噜~~~~呼~~噜~~~~~
安哥儿——贴在乳母胸膛上呼~~~~呼~~~~~呼~~~~~~~呼~~~~~
起的太早了,老人小孩儿瞌睡多啊。
第二辆车里:
子谚指着静影衣衫上的一枚玉佩厉声说:“这是哪里来的?” 
静影小脸吓的煞白:“奴婢捡,捡来的。”
“那里捡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要是不说实话,看我不打烂你的嘴。娘,你也太不管事了,你看这玉佩是这小蹄子能有的东西么,还挂在腰上到处晃荡。”
“静影,这到底是哪来的,小姐问你呢。”二太太也发现这玉佩来历不小,可别惹出什么事了。
“真是捡来的,奴婢不敢说谎。不过,不过我是在兰晖阁捡来的。那个,昨晚我去康佳屋里找她叙话,她不在,我走的时候看这玉佩丢在屋角,我就,我看着实在喜欢,我就拿出来了,原想着带几天再还回去的。”静影心虚的说。
你拿都拿了还可能还回去,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小蹄子,子谚轻蔑的想,不过这玉佩着实好,雕工精美玉质温润,拿到手里就不想放下。既然是康佳那小蹄子的,那必定是铃兰赏的,一想到铃兰居然有连自己都没有的好东西,而且还赏了下人,子谚心中就憋了一口气,哼,凭她也配,我还偏不还给她了,想到此她对静影说:“这次也还罢了,我替你还给康佳。记住,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偷拿别人的东西,一定把你发卖了事。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眼皮子浅手又懒,要你有什么用。”
静影跪着磕了头,一声也不敢吭。
子谚自以为偏了铃兰的东西得意,殊不知这东西不是铃兰也不是康佳的,正是长虹从那郝公子身上拽下来的玉佩。当日她将玉佩交给了铃兰,但是铃兰觉得这东西烫手的很,还给郝公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如何处理还真是个问题,于是她又执意把玉佩给了长虹。长虹以前是被生活所迫去偷窃,本心却不坏,如今衣食无忧的住在俞府,便不想再沾染这些偷来的东西,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将玉佩仍在屋角了事。巧就巧在她住的是康佳的屋子,而康佳一直和静影关系不错,静影并不知道康佳已经被撵到了庄子里,一心只想着自己拿的是康佳的东西,反正之前康佳也没少孝敬她,于是才有了后面这场是非。如今又被子谚看到了,若是子谚是个明白人,拿着还给铃兰,也就水落石出,可惜子谚一心想贪了这个玉佩,这才引出后面更大的故事。
第三辆车里:
葛覃:“姑娘,你好歹说句话啊,这么一声不响的怪渗人的。”
采薇:“算了,你没看姑娘脸色不好么,让她歇一会吧。”说罢垫了一个秋香色大引枕在子谣腰下,扶她靠着车壁躺下。真是的,去那里不行非要到皇觉寺还愿,要是再碰上那两个人怎么办。自家姑娘一听这话小脸就白了,又不好明说,如今三四晚上没睡好觉,那神情越发的沉默了。
第四辆车里:
子诺握着铃兰的手酸酸的说:“兰儿,我发现你对安哥儿比对我好多了……”
铃兰:“安哥儿病了,难道你也病了么?”
子诺:“我也病了啊,难道你没看出来么?”
铃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神经病!”
子诺默然,神经病是什么病?难道是相思病的另一种叫法么。
第五辆车里:
四叔执了一卷书怔怔的看着,旁边明月穿着一身桃红掐花对襟外裳,耳边两串滴水成线银镶猫眼耳坠随着马车的行进不停的摆动。十指纤纤染着凤仙花的汁子。老实说,明月还算是个美人,否则老太太也不会挑了她服侍四叔,可她这身打扮落在外面摸爬滚打许多年的四叔眼里,简直不值一提。
明月:“路上颠簸,老爷小心伤了眼睛。”
四叔眼皮都没抬。
明月:“老爷,让奴婢给您捏捏肩吧。”
四叔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身,避开她的手。
明月:“这是厨上新做的龟苓膏,您尝尝可合口味?”
四叔终于抬头了,拎了她的脖领子撩开车帘:“你要是再多说半个字我就把你扔下去!”
明月吓的花容失色,终于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起源于一个养孩子养到崩溃的母亲的自救,所以才有了这篇神吐槽的番外。


、二上皇觉寺

皇觉寺是个不缺乏故事的地方,至少子谣对此深有体会,若干年后的她每每回忆起这一天,有喜悦,有惆怅,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皇觉寺的建筑依然庄严威武,皇觉寺的壁画依然绚烂繁复,皇觉寺的游人依然熙熙攘攘,皇觉寺的梅林依然繁茂幽深,铃兰、子谚以及一众丫头婆子都看的津津有味,可是子谣却全无兴致。她借口路上劳累,自午饭后就一直呆在禅房,持一卷书,一坐就是大半天。傍晚时分,采薇正在整理床铺,葛覃出去打水未归,忽然传来轻轻的拍门声。采薇一边去开门,一边笑骂道:“葛覃这小蹄子可作怪了,打盆水还敲什么门。”言尤未了,已然歪倒在门后。
子谣抬眸望去,一个黑衣男子闪进屋来,身形颀长,眉目清冷,正是上次遇到的陌生人,哥哥口里的七王爷。她指了指地上的采薇,低声喝问:“你把我的丫环怎么了?”
“无妨,让她小睡一会儿。”七王爷顺口答道,目不转睛的盯着子谣。今日的子谣只穿着一件半旧的月白色苏绣长身锦衣,领口和袖口绣着些折枝杏花,头发松松的挽个斜髻,插了根乳燕穿云的羊脂白玉钗,益发显得体态轻盈,眉眼如画。即使一副轻怒薄嗔的样子也叫人怜爱。柴景昀一时忍不住,不自由主就走上前去。
“夜深人静,男女有别,王爷快请回。”子谣迅速的后退几步躲到桌子后面,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份,只怕立时就要叫了起来。
“你知道我,你还记得我?”七王爷不仅不退,反而进一步逼了过来。
“王爷和你那位朋友的样子,恐怕很难令人忘怀吧。”子谣微微的偏开头,只觉得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搅得自己心烦意乱。
“咳,”七王爷尴尬的笑了笑:“唐一笑生性放荡不羁爱开玩笑,我可不是他那种人。不过,我还是先就那天的事情替他道个歉吧。”
子谣听他如此说话,益发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垂首摆弄着衣带,七王爷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与她隔着桌子默默站着。半晌之后,子谣才鼓起勇气抬眼看他,正碰上他灼灼的目光,又赶忙低下头来,只觉得刚才目光交错的瞬间,王爷的脸怎么那么红。
“你,……”
“我,……”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你先说。”柴景昀飞快的说道。
“王爷所来何事?”
所来何事,柴景昀心中飞速的想着借口,总不能说就是想看见你吧,总不能说自从无意间听到你嫁杏有期之后我就坐立不安,日日只想见到你,更不能说听到俞家来皇觉寺还愿我就跟着来了,可是众多家眷中却没见到你,于是我一时冲动进来了,可是,那要说什么呢?
子谣万没想到这个问题就难住了他,偷眼看七王爷的脸色变了几变,就是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只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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