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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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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充媛六人着实不错。”

苏珩挑眉,隐有笑意的暼着绯真,“朕让你说一个人,怎么你却说这么多。”

绯真一愣,又听皇上道:“从这六个里面选一个出来。”

“……白容华罢。”绯真想了想,认真回道。

苏珩思忖片刻,随后吩咐绯真好生侍候皇后,这才带着孙得忠去了宣政殿。

孙得忠原以为今晚皇上会召白容华侍寝,哪知他还是如前几日一样回了长生殿陪着皇后。于是孙得忠和绯真纷纷表示弄不懂皇上白天里那一番举动。

萧君雅还是想回凤栖宫,毕竟这长生殿住着不习惯,也没有在凤栖宫住着自在。

苏珩挨不过萧君雅软磨硬泡,到底答应让她搬回去,不过前提是这胎过了三月,稳当之后才能搬回去住。

萧君雅自是满心欢喜的应下了。

翌日一早帝后俩人用完早膳,萧君雅将苏珩送出长生殿,过了小半个时辰,王福安便来报白容华求见。

王福安本是拿了皇上旨意要让白容华回去,不要打扰皇后养胎。哪知白容华什么也不说就塞了他一个字条,托他带给皇后,说皇后见不见她,待看了这个字条之后再说。

萧君雅接过字条展开一看,果然是有事求她,于是一笑,宣白容华进来。

75

【有事相求】

白容华是一贯的淡定性子;若非迫不得已,绝不会做出相求于人的事情。

萧君雅知道白容华有话要说,让春分搁下茶盏便让殿里几人退了出来。

白容华露出感激的神情来,十分诚恳;“在娘娘养胎的时候来叨扰娘娘,实属是臣妾的不是。”

萧君雅付之一笑,说:“无碍。不知白容华找本宫有何事?”

白容华眉心微折;说:“臣妾这次来,是为了臣妾的堂弟……”

闻言,萧君雅颦了颦眉;又听白容华一声轻叹,“臣妾的堂弟,被人诬赖陷害;现已经在大牢里关了些时日了,早些日子起母亲就托人带了信笺来,问臣妾有没有法子能为堂弟洗清冤屈……”

原以为白容华找她是后宫里的小事,却没想到是朝堂上的事情。况且她的皇后,这事怎么能插手。

许是看出皇后眉目间略有为难,白容华又接着道:“还望娘娘听臣妾说完。”

萧君雅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白容华心神一松,愈发诚恳了神色,斟酌了用词,一五一十的道来。

起因是有一纨绔公子哥当街强抢民女,白容华的堂弟白祯出面制止,被那公子哥反咬一口以白祯强抢民女送进了大牢,而那姑娘后被白祯的朋友救走,引得公子哥扬言绝不会放了白祯。

是以,白容华的母亲才差人送信进了宫,让白容华想法子救她堂弟。

“臣妾家里乃是经营生意的,是如何也斗不过官宦,是以,臣妾斗胆求娘娘向皇上提提此事,救救臣妾堂弟。”语毕,便站起身,腿一屈就要跪下。

萧君雅也没制止,就由着白容华跪在了地上,叩了个头。

“那纨绔子弟是何人?可是当地知府的儿子?”萧君雅思索了片刻,问出一句话。能有如此霸权的,怕也只能是当地知府了。

白容华直起身子来,道:“是苏州知府任琛,那人名叫任平,是他小儿子……”她顿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萧君雅听见任琛的名字时心里立即就有了数,她将白容华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在眼里,“还有什么?”

白容华垂垂眼帘,抿了下唇角,方道:“苏州知府任琛也是任淑仪的父亲,任平仗着他家里有权有势,姐姐又在宫里当妃嫔,经常上街横行霸道,欺凌弱小,强抢民女的事情时有发生。臣妾上年未进宫之时,随着家父家母去了苏州,还曾听到他放言说他是皇上的小舅子,他父亲是国丈……”

“放肆!”萧君雅突地声音一厉,呵斥道。

白容华忙又叩首下去。

能称得上是皇上国丈的只有定国公,他任琛算个什么!

“苏州地方繁荣,本宫听说任琛可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的好官,怎会如此由着他儿子胡来。”

“娘娘,苏州繁荣,但离的京城远,更何况这官官相护的道理,娘娘也是懂得的。”

天高皇帝远,在苏州,任琛就是一方霸主。

只萧君雅想不明白的是,若任琛如此大胆不将皇帝放在眼里,又岂会成了百姓口中两袖清风的好官?

而且,任府家底不薄的事还一直被萧君雅记在心里,如此看来,确实是另有蹊跷了。

“娘娘有所不知,任琛此人确实是有本事的,也是断过几个大案,受到当地百姓敬戴并无奇怪。毁就毁在任家出了个任平,任琛平日里做做样子罚他,事后他又恢复成了原样,看在百姓眼里,说不定还认为任琛一生清誉全被他儿子给毁了。”

白容华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来皇后心里想的什么,于是马上便出言解释。

“母亲信里说,任琛病下了,一切事物都交给了任平处理。”她眸子微微划过一丝冷色,说:“但谁知道任琛是真病假病,若是装病,待来日病好之日,说不定随意补偿一些就当此事了了,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骂责罚任平一顿,儿子罚了不说还不影响他清誉。”

“说白了,就是由着他儿子横行霸道。”白容华鄙夷道,复又看着皇后诚恳道:“臣妾知娘娘心善,求娘娘帮一帮臣妾。”

萧君雅默了片刻,道:“你与本宫关系不是多亲厚,为何想起来求本宫?”

白容华愣了一下,低着眼眸说:“臣妾在这宫里除了与陈嫔一人关系交好外,不再和其他人有什么联系……臣妾乃一介商贾之女,身份低贱,在这后宫更是没有权势可依。陈嫔闲暇时常与臣妾提起娘娘心善端和,臣妾就留了心,所以才来求娘娘的……”

与萧君雅心里想到的说辞八|九不离十,于是佯装沉思片刻,才道:“本宫知晓了,这事本宫会向皇上提的。”

白容华眸色一亮,忙感恩戴德的叩头道:“娘娘大恩大德,臣妾没齿难忘。”

萧君雅笑笑,“快起来吧。”

白容华情绪一向极少外露,这次却因为听了皇后的话,满脸的欣喜,应声之后便起了身,后又想起来一事,小心道:“娘娘,后宫不得干政……这事……”

“你放心便是,本宫自有法子。”萧君雅声音淡淡。

闻言,白容华稳了心神,也不敢再多叨扰皇后,福了福身,带了一腔心思离开了长生殿。

萧君雅倚在榻上,随手拿起搁在一旁被褥底下的信笺。

定国公早就知晓任琛贪污官品不正的事情,这信笺恰巧就是向萧君雅提了这事,昨天因了萧君雪的事情让萧君雅忧心多时,连信笺都忘了看。

现在一看之下,才晓得了原来她父亲早有意揭露任琛,只因身份问题,把这事托付给了简云鹤。

萧君雅有几分头疼,她家父亲怎么把这事情交给了简云鹤呢……

她这边要帮白容华向苏珩提起任琛的事,那边简云鹤要上奏任琛。这两件事碰在一起,估计任是谁人也想不到,也不知道苏珩会不会往别处想……

春分瞧着皇后一副头疼的模样,忍不住上前说到:“娘娘,可是有什么事情烦心?”

萧君雅不置可否,吩咐道:“你去一趟凤栖宫,把任淑仪送本宫的那对玉镯拿过来。”

春分愣了一下,旋即领命而去。

青竹心思转的快,见春分出去了,这才低着声音问:“娘娘,可是任淑仪让您烦心了。”

将信笺收好,萧君雅闭目揉了揉眉心,说:“不算是。”

那信里写了可不止任琛的事情,还有姚贵姬的母亲姚夫人进宫探望时给姚贵姬的药。说起来,那些人进宫都挑在萧君雅休养的时候,一不用见皇后二不用因为自己揣了什么歪心思而提心吊胆。

姚夫人给姚贵姬的药,这事早在姚夫人进宫当天就有人来告诉了她,只知道是药,却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的。

姚贵姬的那层皮怕也快要被扒下来了。

那药,萧君雅猜测不是催情的便是民间有利于怀孕的偏方。姚夫人不傻,自然知道自己女儿身为宠妃,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自是子嗣。有了子嗣,以姚贵姬的受宠程度,指不定能晋到妃位。

“娘娘为何这般笃定,那药是催情……而不是别的什么?”

萧君雅笑了笑,说:“眼下里,我这个皇后极为受宠,又住在皇上的长生殿里,有你们和王清薛建几人操心吃穿用度,姚夫人不会傻到让自己女儿害我。姚贵姬身为宠妃,若能有了子嗣傍身,此后算是无忧了。”

青竹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口中道:“娘娘言之有理,可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娘娘放心养胎便好,奴婢们定不会让娘娘操一点心的。”——

午膳过后,苏珩没去宣政殿,而是差人将折子送到了长生殿,在长生殿批阅起了折子。

萧君雅不知简云鹤有没有上奏,故而也不好开口说白容华的事情。

苏珩瞧着萧君雅倚在榻上,手里执着的书一页未翻,眼睛盯着书页神游天外。

“见你发呆许久了,可是有什么心事?”苏珩搁下朱笔,凝着萧君雅温声问道。

萧君雅一怔,回神道:“哪里有什么心事……”说着还故作不在意的将手里书卷翻过去了一页。

殿里暖和,萧君雅衣裳穿的不多,手腕一动,衣袖就滑下一点,正巧露出戴在雪白皓腕上的玉镯。

“听绯真说,今早白容华过来找你了,可是她说了什么让你烦心了。”苏珩起身绕过案桌,踱步走到萧君雅身前来,随手拿过她手上的手,面上已有明显不悦,“明知道朕已经下了旨意下去,白容华还来求见你,眼里当真是没了规矩。”

萧君雅唇角勾笑,问:“敢问皇上觉得白容华为人如何?”

苏珩微愣,略有不解的凝着萧君雅,“你问这作何?”

“皇上只管说便是。”

“她倒是安静安分,不像其他后妃似的乱动心思。”苏珩微微蹙眉想了一想。

萧君雅默然一笑,从榻上起身,走到桌边斟了半杯茶,说:“皇上也知白容华性子,所以才对她来找臣妾到底是何事极为感兴趣么?”

76

【有心拉拢】

 苏珩被说中了心思;却严厉了表情说到:“朕是担心你烦心!孕中不可多思;你瞧瞧你方才一脸愁容;如何能不让朕担心!”

萧君雅笑的欢心;说:“臣妾其实和皇上一个心思,皇上不知白容华来的那会儿,是递了一个字条给了王福安;臣妾看过之后才宣她进来的。”她一顿;面上表情敛了几分;眉目间隐有纠结,“白容华是来求臣妾帮忙的,说是家里遇着了难事……”

“只这事和朝堂有些关系……臣妾不知道怎么向皇上开口;是以才频频发愣。”

苏珩一听之下,果然沉了眉目;把书卷随意丢在榻上,走过去拉住萧君雅手腕,轻声安抚道:“有什么便说罢,你现在有了身子,心里一直藏着事对你和孩子不好。”

“没关系,你说吧,白容华都与你说什么了?”

闻此言,萧君雅除了将任平那一番国丈小舅子的言论省去,其余一五一十的将任琛和他儿子的事情告诉了苏珩,最后,似还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了手腕,“皇上您瞧,这玉镯还是当初任淑仪送给臣妾的,这成色可比宫里珍品还要好些。当初送来时臣妾没留心,前些日子又被青竹取了出来,臣妾瞧着色泽不错,颇为喜欢,便戴了几日。今日听到白容华一番话,才觉得任琛这人有些不靠谱。”

苏珩听了这话就在一旁沉思了半晌,显然是简云鹤的折子还没递上去。

萧君雅斟满了茶水,静看了苏珩一眼,就听苏珩说道:“任琛,两袖清风的好官……”他讥笑一声,“朕就说他怎么会如此乐意待在苏州。”

萧君雅将茶水递给苏珩,说:“苏州地段繁荣,离得京城又远,再加上任琛一直都是清名在外……官官相护的道理皇上也是知道的。”

苏珩接过茶盏,沉着眼神不说话,手中执着茶盏也不动。一侧坐在的萧君雅又说:“臣妾斗胆,若此事乃真事,怕是此中要牵连不少人。”

闻言,苏珩愈发沉了脸色,喝了一口茶水,搁在案几上,侧脸对萧君雅说:“你先歇着罢,这事朕自有打算。”

随后苏珩便离开了长生殿,不多时小吴子便进来将奏折搬了出去。

当夜,萧君雅喝完安胎药,正想告诉苏珩她先去睡的时候,苏珩就说起了她在苏州的姨母。那意思是说白祯那边可以由她姨母家关照一下,更何况她娘亲还在苏州呢。

萧君雅估摸着任平不知道苏珩地界上还住着皇后的近亲,那般胆大妄为的话都说的出来。而她姨母一家平日里都是极为低调的人,估计任平那话传到他们耳朵里也就是笑笑便过了。

毕竟任琛一事需要好好探查,被关在牢里的白祯不可能第二天就出来,是以才托萧君雅向她姨母那儿说一声。可见的,他对白容华那事上心了——

关于任琛的事情苏珩交代下去暗中调查,就在事情有了足够的罪证之际,简云鹤在早朝时参了任琛一本,里面罗列的皆是任琛罪证,以及与其勾结的官员。

简云鹤这封折子递的非常及时,同时也非常是时候。纵使苏珩再多心,也想不到简云鹤和定国公府有何联系在。

此事一揭发,任淑仪自是落不着好,直接被降为了最末等更衣,迁出仪元宫,搬去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梅婷宫。

白容华堂弟白祯的事情也得以解决。

任琛一事牵连人数甚广,苏珩是动了大怒,有所牵连之人皆是从严处理,将朝堂里外肃清了一遍。

当春分将消息说给了萧君雅听时,她一边吃着梅花糕一边不甚在意的问她:“连可欣最近怎么样?”

春分一愣,旋即笑的一脸解气,“娘娘也知连氏昔日在宫里得罪的人颇多,此番连氏进了冷宫,各宫主子们可都是有‘探望’过的,昨夜奴婢去时,赵妃的人才刚走。”

可惜了容笑、夏薇欣几人死的早,否则的话看见连可欣落到如今模样,还不知要怎么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别去的太过频繁了。”萧君雅端起手头茶盏抿了口茶水,听一旁春分嬉笑道:“奴婢省的,就算没有奴婢去,其他各宫主子岂会放过她?”

萧君雅微微一勾唇角,续而搁下茶盏,说:“随本宫出去转转吧,成天闷在殿里也不行。”

春分望皇后小腹那儿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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