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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倾国太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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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颤抖起来,眼眶里盈满泪珠,“那一年也是和大顺军作战,木良竟然趁战乱,派人给天佑下毒……那时戍狄和随云都在鸣岐山学艺,战事正是最关键时,天佑强压住毒性指挥战斗,待击退大顺军时,他已毒性入骨,即使有神龙谷的人也救不回来!那时天赐刚满十岁,他只得急招戍狄和随云回来,由他二人顶替天佑。”
秋宁不得不佩服玄、赵两家做事缜密。玄天佑去世四年,不但外人不知道,连属地的臣民也被瞒了过去。
“天佑去世时,我还有一个月才临盆。可怜瑛儿,连他父亲的面都没见过!” 步凌波的泪珠顺著脸颊簌簌滚落。一时间只听见她低低啜泣。 
过了一息,她抬起头,擦去眼泪,声音里充满了愤怒道:“木氏和墨钦却还不肯放过玄氏!他们可能以为天佑没有被毒死,怕玄氏会向他们寻仇,所以竟然给繈褓中的瑛儿下蛊!玄家与他们的仇恨不共戴天!”
看著步凌波怨毒的目光,秋宁终於明白步随云为什麽要算计墨钦了,原来墨钦和木良曾经这般陷害玄氏!秋宁不知道他们曾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对一个婴儿下手,确实太过阴毒。
“瑛儿不会说话,是不是受了蛊毒的影响?没法解吗?”
“金家蛊术天下第一,连神龙谷的萧神医也解不了。他们对瑛儿下蛊而不是下毒,既是想利用瑛儿来控制玄氏,也是因为蛊毒现在还无人能解。
萧神医只想到一个办法,找一位内力深厚的人将蛊虫从瑛儿体内转移到他自己体内,瑛儿便不用再受蛊毒之苦。随云怜瑛儿是天佑唯一血脉,用内力吸了那蛊虫……”
秋宁“啊”的叫了一声,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摔成碎片。步随云那次大病,他还记忆犹新,原来是蛊毒发作!
他著急地道:“随云的蛊毒没有解吗?他会有危险吗?”
步凌波见他满脸忧急,忙拍拍他的手,安慰道:“随云内力深湛,又有萧神医相助,暂时可以压制住蛊毒。萧神医这两年一直在想法为他解蛊,现在也有些眉目了……我听说药师国人擅长药理,等你好了,也可以和萧神医一起研究……”
这时水邱静牵著瑛儿走进来。秋宁看瑛儿确实有些呆相,估计蛊毒虽除,还是对他留下很严重的影响。
秋宁不愿步凌波还要分心来劝慰自己,勉强抑住担忧,问道:“既然随云的蛊毒要皇帝和木氏方能解,为何随云还急著行刺皇帝?这不是玉石俱焚麽?”
步凌波叹了口气,看了看他,犹豫了一瞬,才低声道:“随云是不想若霞进宫!虽然他已锺情於你,可他对若霞是当亲妹子一般疼爱,而且若霞那丫头也是个痴心的……他们本来已有计划复仇,可这计划须得若霞进宫配合,那後宫是何等凶险寂寞之地,你最清楚。随云不愿若霞牺牲自己,想去刺杀皇帝,最後好像还是被若霞拦住了。”
秋宁想到春狩时,自己是怎样挡在墨钦身前,步随云那一箭又是如何射偏。自己那般维护墨钦,一定很伤他的心吧。
正想著那人,他便急匆匆地回来了。
步随云一进门,就在秋宁身旁坐下,握住他的手,笑道:“你的问题都问阿姐了吗?”
秋宁还不太习惯他毫不忌讳的亲密,脸有些发热,垂著眼帘道:“还有些事要你来说。”
“军令状消了?”步凌波问步随云。
“消了。”
“碧莲的钱也还了?”
步随云顿时苦下脸道:“二嫂还要算我利息!”他瞥了秋宁一眼,又笑道:“不过,我会想办法的。这点钱还难不倒我!”
“戍狄没为难你吧?”
“他呀,现在眼里只有钱,见了钱就什麽气都消了。”步随云说完,哈哈笑起来。
步凌波摇头道:“你啊……快带阿宁去休息吧,他是病人,比不得你这个猴儿精。”
“我正是要带他去休息。我明天会带阿宁去麒麟谷养伤,王府和药师国族人的事就烦阿姐多操心。”
步凌波摆摆手道:“你们放心去。”
步随云弯腰去抱秋宁。秋宁不好意思,小声道:“有轮车,不用抱了。”
“我就要抱!”步随云大声道。
屋里的两个小丫鬟红著偷笑起来。
秋宁无奈,只得任他把自己打横抱起来,大摇大摆地来到王府一个偏僻的小院。
水邱静被步凌波留下陪瑛儿,既是给瑛儿添个玩伴,也是留出空间给他们二人。这样一想,秋宁的脸又开始泛红。

、倾国太监(五十)檀口乐

步随云把秋宁抱进自己的房间──他的身份是谋士,自然住宿条件只算一般,小小一个四间房的院落,布置也及其简单,只是房间的布置舒适雅致,看得出是精心收拾过的。
步随云进门第一件事便是帮助秋宁上茅房。秋宁最怕他帮自己做这件事,手一能动就不想要他服侍。
步随云哪听得进去,驾轻就熟地把他摆成小孩嘘嘘的造型。秋宁简直羞窘到极点了,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他解决干净,步随云替他洗干净,又端水给他净手。秋宁低头抿唇,不肯看步随云一眼,洗完手就坐在一旁犯别扭。
步随云捏捏他的耳垂,好笑道:“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是我的人,迟早得里里外外给我看的。再说我现在照顾你,等以後可是要换你来服侍我的。”
秋宁扔不抬头,闷闷道:“等我的左手能动,你就不要帮我了。”
步随云觉得别扭害羞的秋宁也可爱,伸手揽过他,吻了吻,“好好,都依你。饿坏了吧?我让人做了这里的特产。”
这时秋宁才发现门外站著个人,也不知把他们的情形看了多少去。看来步随云是故意不避人的,非但不避,还要大张旗鼓让众人皆知。他自然明白步随云这般做的用心,心下感动,在步随云面前越发温顺起来。
步随云说的特产是一种面饼,以洋葱和羊肉作为馅料,在面饼上涂了鸡蛋烘烤而成。皮脆肉嫩,味鲜油香。秋宁吃得新奇,不禁多吃了一些,步随云怕他吃多了伤肠胃,只给他吃了一个半。剩下半个硬是从他嘴里抢去自己吃了。
秋宁瞪著他,嗔道:“你怎地抢我的吃啊?”
“你嘴里的东西就是要香些。”
“哼!”秋宁扭过头,腮帮微微鼓起,像小孩赌气似的。
步随云就喜欢把他撩拨成炸毛猫的样子,逗得差不多了又软语哄劝。这样的打情骂俏每天都要上演几回,偏秋宁还最吃他这一套,一撩即跳,一哄便软。
看这两人把肉麻当有趣,一旁伺候的人只得眼观鼻鼻观心。
等喂完秋宁药粥,步随云匆匆吃完饭,吩咐道:“阿成,你等会把澡房的水烧好就不用伺候了。” 
那叫“阿成”的年轻人答应一声,赶忙收拾好,小跑著出去。
秋宁等他走远,喝了一口药茶,认真地道:“你可以告诉我军令状和你二嫂的账是怎麽回事?”
步随云对著他突然严肃下来的脸愣了愣,想调笑两句,被他的紫眸一横,嘴里不由自主开始交代问题。
原来大顺军已被赶出青龙国界,所谓大顺军反扑根本是谎报军情,至於那些围困西州城的敌军是赵戍狄的亲军扮成。这般煞费苦心地设计,就是要掌握和墨钦谈条件的筹码。
秋宁的声音因为感动而喑哑:“所以你立下军令状?”
“二哥开始不同意我这样做,但是经年打战,属地三城去年又大旱,玄家确实缺钱……我立下军令状,要从京城带回三万金,他才答应的。”
“什麽天食国商人也是你的计划吧?他拿来换我的一万金是你向你二嫂借的?”
步随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最怕的就是墨钦说你死了,那样一来,我有通天本领也无法救你,须得逼他一逼。”
墨钦是会用自己换江山的人,步随云看准这一点,不但救了自己,还掳走了他的钱。秋宁心底划过轻微的痛,他立刻把这点感情压下去。他不愿去想过去的种种,从他离开京城那天起,他就是一个新的人!那人怎样,与自己再无相干!
步随云像是看出他的心事,将头靠在他肩上,嘟囔道:“二嫂真过分,居然算了我五千两的利息。”
秋宁摸摸他的脸,问道:“你的每月薪奉是多少?”
步随云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五十两。”
秋宁瞪了眼睛道:“你拿什麽还她?”
“总会有办法的。”步随云捧著他的脸亲了又亲,“养老婆的钱我还是挣得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秋宁望著眼前变赖皮的步随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温暖的情意涌动。步随云是个君子,却不忌惮使用手段,坑蒙拐骗无所不为。然而谁想得到,他的每一次布局後面承受著多大的压力,又是怎样悬於一线、险象环生。而他却愿意为自己这样一个废人用心如斯!
秋宁止住步随云的亲热动作,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然後主动凑过去吻住他的唇。舌尖描绘著嘴唇的轮廓,缓慢而毫不犹疑的撬开他唇瓣,用舌头勾缠住,一寸寸像是要吞进心里。
步随云被他的热情冲懵了,待唇分时,定定凝视他,黝黑的眼珠里跳动著赤裸的欲望,像是下一刻便要将他拆吃入腹。
秋宁被他看得红了脸,轻轻推了他一把,小声道:“就寝吧。”
步随云扑过去把他按在怀里揉来揉去,恨声道:“撩起我的火来,你就跑,你坏不坏?你说你坏不坏啊?”
秋宁被他摸到痒痒肉,咯咯笑起来,用能动的右手去推他,简直是蜉蚍撼树,哪里推得动?两人搂抱著滚到地上,步随云压住他,手像灵蛇般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然後停在他胸前,揉按得秋宁哼出声来。这细微的呻吟不啻是强力春药,把步随云激得欲火焚身,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肚。
手指不自禁地摩挲到後股处,一点小小的穴口凹陷下去,上面有细密的褶皱,正一松一紧地活动著,像是在邀请他去探幽。步随云的呼吸变得更急促,简直快赶上牛喘了,眼睛也布满血丝,赤红一片。
他试探著把指尖戳进去。秋宁的身子猛然绷紧,随後放松下来。步随云感到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闭著眼,是准备承受的姿态。
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步随云燥热的头脑清明了一些。
他坐起来直喘气,喃喃道:“你现在的身体,要做这事还太勉强。再等等……再等等……”
秋宁朝他伸出一只手。他配合地弯下腰,让秋宁搂住自己的脖颈。
然後他听见秋宁细如蚊蚋地道:“我们换种方式做……随云,让我、我伺候你。”
步随云明白他的意思,欣喜起来,又心疼他,悄声在他耳边问道:“你受不得受得住?”
秋宁红著脸点头道:“你、你稍微克制一下,就没事。”
这简直如新婚小娘子说“相公温柔点儿”一般。步随云激动得想仰天长啸了。他把秋宁抱起放在轮车上,自己靠桌子而立。再次确定秋宁的身体无恙後,他去解裤带。
秋宁按住他的手,用一只手不甚灵活地褪下他的裤子。这个等待的过程被拉得无比漫长,让步随云在焦急中酝酿著期待。待秋宁张嘴将他吐下时,他失控地发出一声低吼。
秋宁是真心想让他舒服,使出百般手段侍弄。一会儿打著旋儿舔舐,一会儿直接的进出,不时用舌头抚摸他的顶端,还用牙齿轻轻磨蹭。步随云不是惯於风月的人,哪见过这种阵仗,不一刻就把神智抛到九天之外,专心享受销魂的“服侍”。
这时,小院的门被人轻叩了几下。
萧玖兰的丫鬟小芙见无人回应,对萧玖兰道:“步先生是不是睡下了?毕竟赶了这些天的路,定是累的。”
萧玖兰摇头道:“不会。我们约好给那人看诊,他就算有事也会提前通知我的。”
“我瞧里面亮著灯,要不我们直接进去吧?反正门也没锁。”
萧玖兰犹豫了一瞬,还是推门而入。
往亮著灯的那间屋走,渐渐能听见压抑的、撩人的呻吟喘息。
萧玖兰越靠近,脸色越苍白。终於她靠近门边,从缝隙里看见秋宁正俯身於步随云胯下,步随云捧著他的头,仰面闭目,似乎沈浸在某种极乐中。
萧玖兰满面通红,身体却打著颤。她转过身,急步离去。
小芙凑过去看了一眼,掩嘴惊呼一声。也跟著跑了。
步随云闭著的眼猛然睁开。这时才想起约好萧玖兰给秋宁看诊。该死!只顾著和阿宁亲热,居然把这事给忘了。阿成那小子又忘了关院门,真该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被萧玖兰撞破,还真是麻烦……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阳物在秋宁唇中进出,生出一种温柔的怜爱。他抚著秋宁的鬓边,心想难得阿宁有兴致……不管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萧玖兰越走越快,脚下几乎要生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甩掉刚才看到的那不堪的一幕。
小芙在後面边跑边喘,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们真不要脸!”
萧玖兰寒著脸喝道:“闭嘴!以後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平白脏了自己!”
小芙缩著肩膀答了一声:“是。”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步随云来敲萧玖兰的门。
小芙打开门看是他,冷冷地道:“我家姑娘睡了!您请回吧!”
步随云打个揖道:“今日是步某疏忽,忘了和萧神医之约。某特来请罪。烦小芙姑娘通传一声。”
小芙不耐烦地道:“姑娘睡了,还要起来听您的废话不成!”
她要关门,被步随云抵住。
小芙生气道:“你快活完了,就想起我家姑娘了,你当我家姑娘是什麽?你是鸣岐山的人了不起啊!我们神龙谷早不欠你的情了,我家姑娘发善心才来这破地方,赶明儿我们走了,看你找谁看病去!”
小芙一气骂完,用力关上门,门板几乎震到步随云的鼻尖。
步随云想再敲门,手抬起来,又犹豫了。最终还放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回到小院,秋宁已经睡熟。
他坐在床边凝视爱人的睡脸。那脸颊有淡淡的红晕,仿佛一朵盛放的蔷薇。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好似待飞的羽翼般,在苍白的皮肤上撒下一片阴影。红润的嘴唇稍稍嘟起,像任性的小孩子。谁想得到刚才就是这张嘴让自己欲仙欲死。
步随云知道萧玖兰恼了。他不担心自己的蛊虫,反倒是最担心秋宁的腿脚能否恢复如常。阿宁如此倔强好强,要是一辈子只能坐轮椅,只怕比杀了他还难过。只是玖兰也是个骄傲的性子……
他知道和秋宁在一起会困难重重,要面对承受很多事情──才把人接到身边几天就遇上麻烦。可是只要看著秋宁安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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