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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废驸马,如此多娇-第66章

小说: 废驸马,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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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去看了夫人又来见自己的。堂堂公主亲自到他府上,他当然一进门就听到下人的禀告,却不声不响还是先进房看了自家夫人才出来拜她,没想到这朝堂纷争地,竟有这样的男人。道她这此。
她怪不起来,只是微微有些走神。宋祺尧没有妾室,当年宋夫人迟迟无所出时两人必定是承受了莫大的压力的,却还能熬到人至中年宋风洁出世,这两人的感情不能不让人钦佩。
不再想这些,宣华朝宋祺尧回道:“宋夫人因去宫中见我才身体不适,是我让丞相担心了。”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内子胎儿未稳,偶有不适实在再正常不过,公主如此说倒是折煞老臣了。”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宣华说起树上的绿头鹦鹉,宋祺尧便说家中人少,弄些会叫会说的鸟热闹一些,说着又带她去看园中另一只叫声动人的鸟。
宣华心中微有诧异,只因宋祺尧向来务实,不是这种喜欢和人赏玩花鸟鱼虫的人,嘴上也不说,只是由他带着走,直到园中一个边角之地,宋祺尧支开了跟着的下人,指引她看几只叫得欢畅却并不名贵也不怎么名贵的鸟时,她才知道用意,明白他是有话对自己说,当时心中竟有些紧张起来。
有意与宋家交往这么久,从来都是在一些与政事无关的小事上,她如今也尽敛锋芒几乎与世无争,若不是十八日晚上那么一闹,朝臣几乎都要忘了她。所以这么久,她都没怎么与宋祺尧单独交谈过,自己也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看法。
宋祺尧是个绝不随风而倒的人,他有自己的主见,换言之,马上就要成为丞相之首的他若要在选储君之事上发言,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看法而不为其他,所以他对她这个公主的看法,尤为重要。
宋祺尧与她说了一会儿鸟,话锋一转,说道:“不知公主是喜欢这每天无忧无虑泰然歌唱的小鸟,还是喜欢高翔长空,凭一已之力睥睨天下的金雕。”
宣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小鸟儿可爱,金雕却更让人向往无限,人总是喜欢仰望天空的。”她一边说,一边似乎是无意识地抬头往天空上看。
宋祺尧又问:“这么说,公主是喜欢金雕的?公主也同金雕一样向往天空?”
宣华轻笑着回道:“是啊,不过只是向往,人人都向往,却没见哪个真的要上天的。心放平和一些,便能与小鸟儿一样待在笼中对着蓝天欢唱,心气太高,就须有一双过硬的翅膀,要不然别说是高翔长空,只怕还没上天就落到地上摔死了。”
“既是金雕,自然与凡鸟不同,当然有高翔长空的本事。”
“丞相此言差矣,金雕也不是凭空上天的,还是须要翅膀有力,要不然通向天空之路上的角逐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要是有人愿助她一双翅膀呢?”
宣华看向宋祺尧,宋祺尧也看向她,脸上是认真的样子,全无一丝玩笑的意思。
“丞相……此话当真?”宣华问。宋祺尧的意思,竟是要助自己登上皇位?他如此主动地提出来,倒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宋祺尧肯定道:“只要公主有意,此话便当真。”
宣华沉默半晌,接着问:“为何?”她没有那样盲目的自信,实在不明白宋祺尧为何看中她。
宋祺尧此时也不再隐藏,直言道:“当今皇上性锋利张扬,雄才伟略,已逝的先皇也是,致使南梧总有战事,版图也是与日大,对南梧来说虽是莫大的喜事,却也是莫大的灾难。臣出身乡野,最为知晓老百姓的心思,老百姓不在乎国之版图多宽广,也不在乎谁胜谁负,只在乎家中是不是能人丁兴旺,庄稼是不是能连年丰收,日子是不是能平平安安,然而南梧现今的日子却并非如此。连着两朝的扩张,南梧是该好好守成,休生养息了。二皇子若能为君王,堪称明君,然而臣却觉得并不适合当今的南梧天下。而公主刚中有柔,能守住南梧现有的繁华却又不会让将士百姓继续疲惫。”
宣华向来就知道宋祺尧有主见也能忠心为国,却没想到他竟能依着自己的心思来为南梧选出自己认同的君主。自己母皇虽是女人,却有着一颗男儿的心,当年在数位皇子皇女中脱颖而出成为储君,后来成为国君后更是锐气不改,争必战,战必胜,数十年间将周边滋扰之国打退了无数个城池,大扬国威的同时也使得国库空虚,民生凋敝,连年税收只增不减。现在想来,宋祺尧看得的确准,依二皇子的性子,其后在同样的事情上也必然是如母皇一样以实力说话的,而她却总觉得武力战争是无可奈何的最后一步。
“丞相的话,我信。若有那么一日,我必与丞相一起给南梧一个安泰繁荣。”宣华目光坚定脸上微带了自信的笑意,宋祺尧也露出一抹笑。
有了宋祺尧的帮助,她当然是自信的。
半晌之后,宣华又说道:“然据我所知,近来已有大臣提起了太子之事,似乎提皇太子的多,提皇太女的却是少之又少。”
宋祺尧点点头,“的确如此,可是那些提皇太子的人本就是二皇子的亲信,更多的是不说话的。二皇子聪明睿智,又成了唯一的皇子;公主同样自幼出众,为唯一的皇夫之后,还在十八日夜里力挽狂澜,表现了超凡的能力,他们在看,看支持哪边更合适。其实公主最缺的,便是男儿身。”
“然而女儿身,也能做男儿事。”宣华说道,就如同母皇一样。初时登基,多有不服者,到后来却是君威厚重。
听她这样说,宋祺尧露出一丝笑,似乎宣华正说到了他想到之处,“南境传来消息,厉锋军内部失和,有部队挟持了厉锋军主将,朝中要派人前往解决。”
宣华听到这消息已是大惊,厉锋军是南梧三大军队中的其中一支,事关重要,忙问道:“怎会突然如此?厉锋军怎么会挟持自己的主将?”
宋祺尧解释道:“厉锋军中,有为数不少的军队是邻近各国的降军,数年来降部就与南梧本土将士不和,互相猜疑。这一次,厉锋军主将李毅怀疑降军有异心,便使计将降军中最为德高望众的将军诱杀。降军部队不满,又疑心这是朝中之计,要将所有降军全部格杀,便有人集合在一起一怒之下活捉了李毅,后来降军又觉此事不妥,若动李毅恐怕会当成判军剿灭,便达成共识,不杀李毅,以他为人质让朝中派大臣前往,给所有降军一个交待。”
宣华想了想,问:“朝中是什么意思?”。
宋祺尧说道:“自然有支持李毅也有对李毅做法有微词的,说起来也是李毅不仁在先。此事皇上虽气,然而李毅乃本朝大将,皇上对他颇为爱惜,不忍让他出事,另一方面降军人数众多,若真是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降军既然挟持李毅要朝中大臣前往给交待,想必还是希望和气收场的,只是如今双方疑心都大,稍有差池便是兵戎相见。”宣华说道。
宋祺尧连点了几下头,又道:“正是。皇上才收到消息便传了几位大臣前去商议,厉锋军驻扎之地颖州离京路远,那颖州的情况还不能具体得知,到时候一切都得派去的那位大臣见机行事,如今最大的难题便是派谁去。降军坚持不能派武将,所去之人又得是皇上特别器重之人,众臣商讨之下却始终不得结果。”
宣华仔细想来,不是武将,那便是文臣,母皇特别器重的,那就是像宋祺尧这样的肱骨之臣,可前去颖州,危机四伏,差有不注意便会送命,莫说是肱骨之臣自己,就是母皇恐怕也有不舍。又一想,宋祺尧此时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心里已有人选,而这人选与自己有关?
想的时候已转头去看他,只听他又接着说道:“臣认为,此事,便是男儿事。再说公主日前救皇上于危难之中,足见有勇有谋,若是前去颖州,必能妥善解决此事。”
宣华一惊,竟没想到他心中的人选是自己。一时之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马上明了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身为唯一的皇夫之女,值此太子位空虚之时最大的缺陷便是女儿身,若是此次主请前往颖州解救南梧于危难之中,再加上十八日太子叛乱时的功劳,风头大大盖过二皇子,到时争储君之位时必定是人心所向,十之八九会胜。可有利必有弊,此事最大的弊处便是等她回来之时二皇子已经成了太子。南境虽然遇险,可太子之位仍是空着的亟待再次挑选,她此时离开京城,无疑是最大的危险。甚至是宋祺尧……人心难测,万一他表面上说是支持自己,实际却是扶持二皇子的呢?如此把她支开,且不说她在南境能否安然回来,就是能回来,在离去这段时间京中的局面又岂是她能控制的?
嗯……很不容易挤出来的……我也盼着楚楚出来,那样写得有激情多了~~~





 两处相思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628 11:39:21 本章字数:2228

禁卫府中,大阁领房中房门紧闭,里面悄静无声。爱偑芾觑有银面卫送来饭菜,只低头,一句话不说就将饭菜放在桌上后退下。
钟离陌面朝窗南边的东边的窗户,负手而立,连头也不回,似乎对饭菜并不太感兴趣。禁足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在禁卫府中禁足,他的大阁领之职只是暂停,没人敢在此时亏待他。只是心中却是非一般的煎熬,极为难受,又像是患了相思一般,总是想着某个该死的女人。
原本以为她有那样的母亲还有些脑子有些魄力的,没想到竟是愚钝至此,一百杖能怎样,难道他承受不住么?现在这样,以皇上的反应速度,又加上之前的驸马身份,赤阳相处,只怕早已把他们往那方面想了,公主与他这大阁领勾结甚至私通,他两人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
然而当脑中冒出“私通”二字,又是放在他与她两人身上时,他心中竟有一股不可忽视的愉悦快速升起,好像这是什么很美的词一般。
其实知道,他不过是把这两个字与“相恋”、“相好”、“相爱”这样的词归为一类了。
好来又里。在这房中已经待了好几个日夜了,脑中每天想的不是如何官复原职,却是闯入那朝晖轩冲到她面前,然后……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犯傻。
总是在想那情形,却每每想到此时就紧张得不敢往下想,怕她说的不是自己要的答案。哪怕心中已料定,如果不是那答案就是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脸上不由地浮起一抹笑来,转身,视线刚好触及身后的大床,不由又想起了某个这床上不只他一人的晚上。
那个时候,还有以前的无数次,他对她似乎都太狠了,几乎要把她弄伤……下次……以后,定要温柔待她……
正看着床发怔,窗外一声微动,他立刻警觉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有东西从窗口滚了下来。
手中飞刀早已弹出,立刻偏身掠至窗旁,外面只是值守的银面卫,并不见异常。再将目光转向地上,只见地上正躺着一粒纸裹的圆球。
他走上前,弯腰捡起那圆球,站到从窗外看不到的屋角里去慢慢打开。里面赫然写着:厉锋军生变,宣华公主后日离京前往颖州。
看到这消息,钟离陌又是一阵心惊。消息虽然才这几个字,他却能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定是颖州厉锋军出了事,朝中要有人去解决,而这人就是成了她。向来军队生变最是可怕,稍不留意就会送命,她此时去定然是有危险的!而且这危险一定不是他多想,因为手上这写有消息的纸条正好能证明这一点。自他被禁足以来,禁卫府虽然没有趁机亏待他,却也没有做出太逾越的事的,比如同他说话,比如向他上报消息,这些都没有,独独今天,却有人给他送了字条。
他明白,这人就是聂庭。禁卫府中虽说自有他的亲信,然而重重守卫,没有如今大阁领聂庭的允许消息是不可能被送到他手上的,而且不是别的消息,恰好是有关宣华的消息。聂庭知道他与宣华有关系,所以在宣华可能有险时向他卖人情给了他消息,而聂庭如此猜测的原因,当然是由那天宣华替他求情而联想到的。
知道她要去陟险,后日就走,心中更是比先前煎熬了十倍!他是一定要出去见她一面的,只是他如今在禁足,要出去还须细细谋划一番。
时值半夜,宣华又从床上突然醒来,一睁眼恍惚看到床头站着人,心中大惊之后大喜,猛地拉了床帐去看,却只是空空如也,唯一有的是那第二层她未拉上的帐子,此刻合拢着,从里面薄帐里看过去像是站着的黑影。
不由失望泄气,又无力地倒回了床上,这一会儿,却是全醒了。宣华看着头顶,自己都想笑自己:以往讨厌他来,现在天天盼着他闯来,以至于夜里都睡不好,总是半夜里醒来要看看他是不是吓人地站在床头,是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停职,禁足,别说是过来,就是连她要去颖州的消息也不知道吧。若是此番她真的出的事不知道……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会遗憾,会难过。
这一次醒便再没有睡着,反而越躺越累,越想睡越睡不着,索性在天微亮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毫无精神地让人替自己梳洗。
有宫女替她梳着发,玉竹站在一旁挑着首饰,一会又去看看她的脸,“公主这几夜怎么总是睡不好,是担心去颖州的事吗?”
宣华却像没听到一样,愣愣看着镜中,似在看自己,又似什么也没看。玉竹知道她是失神了真的没听到,便也不再问。
没想到又沉默了一会儿,待宫女已替她梳好髻要插头饰时她却突然回过神来,开口道:“不梳这个,换个民间的发式,但要精致好看的。”而后看向一旁的首饰匣,拿出色泽做工都是万出出彩,样式却平常的蝶恋花钗子来放在了桌上,“戴这个。”
宫女照做,拆了发髻重新梳,一旁的玉竹十分明了地问:“公主今日是有事要出宫去吧。”。
宣华回道:“用了早膳便出去。”她没说,玉竹却能猜到是去做什么,只是又有点不确定:最大的可能就是见钟离陌,可是先前公主不是告诉她钟离陌被皇上禁足了么?
不确定便却又往别的方面想,却始终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公主如此在乎发式又如此在乎首饰人说“女人悦已者容”,虽然公主以前见钟离陌也不曾如此,但唯一与公主有感情牵扯又可能为之打扮的不就是钟离陌么?
换了衣服,用过早膳时间还是极早,宣华却也照旧出宫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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