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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咸鱼皇后(男穿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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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忠。拓跋铎仁高声叫了一句:备酒,宣苗侍中进殿。

作者有话要说:小咸鱼只是傲娇了╮(╯▽╰)╭渣渣反省吧~

补充一条消息:刚接到编辑通知,小咸鱼将于明天入v鸟~撒花【被拍~明日连更三章,期待大家一如既往的温柔支持=333=抱住每一个陪我一路走来忠犬的爱咸鱼的孩纸们~第四篇v文了,于是信誉有保障~此文我会争取快速结文~~【心虚爬走ing……

正文 第43章 后位危机

贤妃娇柔的靠在拓跋铎仁身上,纤纤十指擎着酒杯巧笑嫣然的递到拓跋铎仁的嘴边:皇上;再喝一杯吧。消消气;万万不能为了那种女人伤了龙体。

拓跋铎仁皱眉;微微侧开身子问道:哪种女人?

贤妃明眸一转;风情万种:皇上对皇后姐姐有情有意,姐姐却还不知足,和卓将军不清不楚;有伤宫中风化;此事臣妾本不该多嘴,只是实在是替皇上不值。

皇后说那字条并非卓将军递给她的……拓跋铎仁缓缓的啜了口酒。

贤妃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故作不解的说:皇上难道相信姐姐说的吗?臣妾宫中的奴才亲眼所见,否则臣妾怎敢在皇上面前妄言?卓将军与姐姐一直飞鸽传书,常侍卫守在凤鸣宫外不也一下就抓到了二人私通的铁证了么?

拓跋铎仁悠悠的望了贤妃一眼;突然笑道:幸好还有爱妃陪着朕。

贤妃面上一红,略带娇羞的靠进了拓跋铎仁的怀里,拓跋铎仁便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亲吻着将她压在了龙榻之上。

一番**的**之后,贤妃趴在拓跋铎仁的胸口吐气如兰的撒娇道:皇上,姐姐如今铸下大错,入了冷宫,这皇后之位皇上可有人选了?

贤妃此时心中喜不自禁,但面对拓跋铎仁却仍然要装出一副天真无争的样子。谢娴妤这次是真的栽在了她手上,不枉她这么长时间唯唯诺诺的对她假意逢迎。

原来与谢娴妤交好之时,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那时言语之间,贤妃便隐隐嗅出谢娴妤对卓翼飞与其他臣子的态度不同,因而早对那些龌龊的事所有怀疑,也没少在拓跋铎仁耳边暗示。幸而上次赏荷之时被她碰巧抓到了机会。她将谢娴妤邀去了自己宫中,不料不出一刻,卓翼飞也跟了过去。她宫内的宫人亲眼见一个酷似卓翼飞的黑影自谢娴妤所在的房中跃出,一闪而逝。她岂能不将这么好的见闻添油加醋的向皇上禀告一番。那两个人明明就是该死,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勾搭搭,如今被抓个正着才是报应。

淑妃恰巧因早产又半死不活的,生了个儿子又能如何?将来也无非是替别人作嫁衣裳。现下宫中她的地位无人能及,后位悬空,她自然手到擒来。真是天助于她,那些狐狸精想要和她争宠斗法,果然都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拓跋铎仁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适才**的余韵,他抬手拨弄了一下黏在贤妃脸上的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轻笑道:爱妃很想要做皇后是么?

贤妃心里突地一跳,忙低头伏在拓跋铎仁胸前蹭了蹭,乖巧的说:臣妾只是随口问问,皇后的人选是皇上决定,臣妾哪里有愿或不愿,皇上只要心里想着臣妾,哪怕臣妾就是皇上身边的一名小宫女,也绝无怨尤。

拓跋铎仁呵呵的笑起来,胸腔跟着回响,他拉起贤妃来亲了亲她的脸蛋,满意道:果然你才是朕最贴心的那个人。

贤妃羞涩的低下了头,身子又往拓跋铎仁怀里偎了偎。拓跋铎仁喘息渐粗,猛的一个翻身又将那具白嫩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拓跋铎仁在软成一滩春水的贤妃身上驰骋,耳畔丝丝环绕着媚人入骨的□之声。他发狠加快了速度,将贤妃弄的又哭又叫,好不热闹。只是那声音渐渐抽离,慢慢的耳边响起的却是白日里饮酒时苗少庭悠扬懒散的声音,

皇上,女人是要用来疼爱的。你一味猜忌多疑,任谁都是受不了的。

放屁,人证物证俱在!那女人就是不守妇道!

人说捉奸在床,只是写几封书信皇上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发乎情,止乎礼,皇后娘娘有一两个知己好友,皇上一国仁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不是你的女人你当然说得轻松!

臣倒觉得皇后娘娘不错,温文有礼,眼睛像小鹿似的干净,怎么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切不可冤枉了好人,害皇后娘娘伤心。

你来干什么的?怎么净帮着她讲话?

咦?皇上邀臣来对饮,不正是为了让臣来劝架的?难道臣会错意了?苗少庭狐狸一般的醉眼闪着狡黠的光芒,就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看透那般。

皇后娘娘是个好女人,若是一辈子囚在冷宫之中,不如皇上将她贬为庶民,臣便替皇上收了这谢家的姑娘如何?

好你个苗少庭,谢娴妤也是你能觊觎的了的?

嗯……皇上!贤妃一声惊叫,被拓跋铎仁最后的冲刺弄的力气全失。

拓跋铎仁瘫在龙榻之上喘息,内心深处火焰却越燃越旺。虽然知道苗少庭自小便口无遮拦,肆意洒脱,但这句玩笑话却怎么听怎么不顺耳。邀他来饮酒解闷的自己,才是那个天大的傻瓜。

贤妃还软软的腻在他的身上,让拓跋铎仁心里一阵烦躁。女人太过攻于心计又不擅隐藏,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厌烦。这大祁的皇后之位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来坐一坐的。

拓跋铎仁不禁又忆起那双喜欢毫无保留的直视着自己的黑眸,看上去那么正直可信的眼神,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在欺骗他。这朝上朝下每日里多少人在他面前各怀鬼胎,试图蒙蔽他的双眼,他已经被骗的很累了,却仍然找不到一块可以放松全身,安心休憩的净土。

谢娴妤,朕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武夫呢?

拓跋铎仁睡了过去,谢娴妤这厢却还异常清醒。她坐在卧房门口的台阶之上,仰头看着夜空中影影绰绰的点点繁星聚成一条长长的银带。

冷宫中的日子果然凄清,一切打点好之后便只剩下发呆的时间。谢娴妤不由自主的想到拓跋铎仁,想到谢候昌,想二个人是否此刻正在为她的事或怒或怨,不得安宁。

咳……冷宫院外想起一声细微的咳嗽声,谢娴妤来不及惊讶,便眼看着一个黑影已稍显笨拙的动作翻墙而入,摔在了地上。

啊!谢娴妤惊声一叫,忙捂住了嘴,瞪大眼睛警戒的看着进入她庭院之内的神秘人士。

嘘……是我……声音清隽淡雅,透着书卷之气。

谢娴妤仔细辨识,立刻吓了一跳,向前走了两步,不可思议的压低声音叫道: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苗少庭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来粲然一笑,月光下露出一口白牙:臣来探望皇后娘娘,娘娘千万不要声张,臣一介外臣,贸然闯入冷宫,可是大不敬的死罪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章~感谢亲们的一路支持~

忘说了,写长评的乖孩纸俺会送分滴~捂脸~

正文 第44章 月下影成双

苗少庭未作官服打扮,只一袭月牙白的长衫在身;清俊修长;由月光衬着;好像天界走下凡尘的仙人一般。谢娴妤满腔疑问;只觉得在这冷宫之中看到故友,更像如梦似幻的一场幻觉那般。

这里是冷宫,你……谢娴妤直打结巴。

苗少庭浅笑;翩然从她身边擦过;一扬下摆像她前一刻那般坐在了台阶上,晶亮的眼睛注视着她:臣自然知道;正因为知道这是冷宫,才半夜时分,待人都睡熟了才偷偷溜进来。

可是为什么?谢娴妤也随着他在台阶上并排坐了。她虽然意外于苗少庭的出现;但却没有一点害怕,毕竟苗少庭是现下她唯一还能称得上信任的好友了。他的人品她了解,所以知道苗少庭绝不会对她做出不利的事来。

得知娘娘自己跑来冷宫的消息,臣特地来表示安慰。苗少庭笑。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谢娴妤一惊,这几日并没有拓跋铎仁正式将她打入冷宫的消息传来啊。

呵呵,皇上今日召臣来对饮,发了一通牢骚,臣自然也就这么知道了。好在皇上准臣今夜落宿宫中,臣才能避人耳目来见娘娘一面。苗少庭笑意盈盈的看着谢娴妤,提到拓跋铎仁时眼中有几分戏谑。

谢娴妤也果不其然在听到拓跋铎仁这个名字时怔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暗了神色。

娘娘这是何苦呢?人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皇上纵使再多不对,娘娘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之上,也该多加忍让。自古哪有臣子与天子顶撞的道理?苗少庭规劝道。

你是来怪本宫的?谢娴妤有些不平: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说得这么轻松。

臣哪里敢教训娘娘?只是今日见皇上烦躁,娘娘也满面愁绪,才不得不当这个多事之人,免得好好的一桩姻缘就这么散了。苗少庭仍旧慢悠悠的道,突然从怀中拿了把折扇打开轻摇。

谢娴妤瞥他一眼,叹气道:你胆子还真是大,若是被逮到了,你本是好心也难逃责罚。

哈哈,娘娘放心。皇上此时恐怕在和贤妃娘娘把酒言欢,被翻红浪,哪里会有闲情逸致理会微臣在做什么。

谢娴妤一听到这里,刚刚显出些笑意的脸上立刻又蒙了层寒霜。苗少庭歪着头观察谢娴妤黯然的表情,轻叹笑道:这就是了。娘娘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可谓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谢娴妤瞪他一眼,却已经无言以对了。

娘娘,皇上是君,所谓伴君如伴虎,老虎可是要顺着毛摸的。既然娘娘对皇上真心实意,何不表现出来让皇上知道?苗少庭循循善诱着。

谢娴妤心中泛起些酸涩,只觉得故友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而熟悉,温柔祥和的,立刻便能抚平她心中的不安,也能给她强有力的鼓励,甚至让她产生一股冲动,想要对她的好友坦诚一切。

子……谢娴妤差一点便唤了他的字,忙收了嘴摇头道:苗大人有所不知,本宫……已经彻底死心了。与其见了面还要伤心,不如不见的好。

苗少庭的眼睛亮了亮,突然抬手向谢娴妤的脸颊拂去,手指伸到离脸颊未及一寸的地方却又堪堪停住,快速的收了回来。谢娴妤正自顾自的出神,待她后知后觉的朝苗少庭望去时,苗少庭已然微笑着递了一条素色绣帕到她眼前。

娘娘,拭下泪水吧。

本宫哪里有哭,只是有风……谢娴妤脸上一红,忙背过脸去拿袖子快速了抹了抹眼角的湿痕。

苗少庭始终望着她笑,用那很难不令少女怀春的风流意味,直把谢娴妤看的有几分尴尬,才满足了似的重新开口道:臣能感觉的出来,皇上是在意娘娘的,否则也不至于为了娘娘喝的大醉,嘴里念念叨叨的全是他哪里比不上一个武夫。娘娘,您还不明白吗?皇上只是在喝醋而已。

谢娴妤这下真的怔住了,半晌才不信般的摇了摇头,抗拒道:若只是喝醋,又怎么会让本宫假装与卓将军继续往来,暗地里套卓将军的话呢?

这下反倒是换苗少庭吃惊了,他严肃了神情,似乎思酎了半刻,才掂量着词句开口道:臣是风花雪月惯了的人,官场之事一向不爱涉足,也无从评断卓将军的为人。但臣自跟着皇上做太子伴读之日起,便知道皇上是个疑心极重的人。当年皇上也百般刁难过臣,臣却用机智谋略频频化解,这才赢得如今皇上的信任。

谢娴妤听着苗少庭跟她自吹自擂,不由得还是弯了嘴角,笑了出来。苗少庭笑眯眯的继续道:虽然皇上一开始不信任臣,臣却始终知道这并不是皇上的错。是这天命,是这大祁的错。皇上做太子时夜夜都自恶梦中惊醒,少年登基后,一路上更是战事不断,未有过一日太平。皇上为了保住大祁江山、祖宗基业夜不能寐,纵使多疑薄情,但在朝中却是位仁君。自古多情的皇帝甚多,为了美人将江山拱手让人的也不在少数。娘娘明理,难道希望看着皇上也变成那样一味多情昏庸的天子么?

谢娴妤被苗少庭一番话说的有几分动摇了,她咬咬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去听苗少庭的如簧巧舌。苗少庭是拓跋铎仁派来的说客,目的无非就是要她乖乖受他的摆布去做引诱卓翼飞的耳食。

娘娘是一国之母,是与皇上比肩,共负大祁兴亡之人,理应将大义放于儿女情长之前,全心全意辅佐皇上巩固大祁百年基业才是。

谢娴妤被苗少庭说的无比惭愧,亏她也曾在朝为臣,此时此刻却无法从个人的情怀中抽离,单纯的效忠皇上,效忠大祁。

苗大人,本宫想请问你,如果……谢娴妤压了压微颤的声音:本宫是说如果,有一天苗大人变作了皇后,苗大人能够轻松地领受皇命,不顾自己心意的和卓将军虚与委蛇,只为探听他心中所想么?

谢娴妤本以为苗少庭会嗤笑他怎可能变作皇后的荒谬之言,没想到苗少庭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一看就是半晌,差点让谢娴妤慌了手脚,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

本宫失言了。谢娴妤偏开头。

这时苗少庭却低笑一声,有些释然的仰天轻叹道:子知自问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子知不爱皇上,也许也是因为不爱皇上,才能如此轻松的领受皇命吧。

谢娴妤心中一紧,赶忙挥掉了心中那再次泛上的失落之感。

臣明白了,臣一个外人今夜过来果然是越矩了,还请娘娘恕臣自不量力之罪。苗少庭突然起身,朝着谢娴妤行了个大礼。

谢娴妤也慌忙起身,扶起苗少庭安抚道:苗大人的好意本宫都懂的,谢谢苗大人深夜前来探慰。是本宫没出息,做不到大人言语中的‘至大义于儿女情长之前’,辜负了大人一片忠心向主。

娘娘,你不觉得今夜的月色极美吗?苗少庭突然一转话锋,望向了空中明媚的残月。

谢娴妤也不禁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痴痴地看着点了点头:嗯,很美。

月缺月圆,缘分天定,看来臣这月老还是差些火候。只是今日臣爬墙不易,现下脚还酸痛着,不知是否能多留一刻,有幸与娘娘共赏明月?

谢娴妤听他说得有趣,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笑着点了点头,回屋中拿出一柄小茶壶,两个茶杯,为二人倒了茶,复坐在台阶上和苗少庭抬头仰望星空。

星光月光交相争辉,凉风徐徐吹过,虫鸣阵阵动听,身边又有密友相陪,谢娴妤暂时忘记了心中的忧患,仿佛一时之间又回到了读书时的写意安宁。

苗少庭不着边际的轻声胡侃,再扭头时谢娴妤已然倚着门框睡熟了。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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