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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宠上君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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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 第一次吵架

“小公子诶,你就饶了我吧……”
“这是干什么?不就是编几句瞎话?”
“我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那是谁?是当今圣上!我是吃了什么药要说那种话……小公子,算我求求你了,我还要养家糊口的,不能平白丢了这条命呀。”
“收钱干活,天经地义。”
“小的哪知道那是真龙天子!要是真知道,借我八百个胆也不敢说出这种话。”
“是啊,你哪知道那是真龙天子。”
“小公子您是要小的下跪吗?这,这钱我也不敢收了……当初谈的时候可没说是真皇上。”
“下跪就不必了,算了算了,看你还诚心,钱我收下了,会帮你在陛下面前求情的。”
“谢谢谢谢!”
===
“春春,出来!”趁着顾岸不在家,顾顾属家里最大。
“什么事啊?”刘春来拖着懒懒的脚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老子春春。”
顾顾不理他,随手抛了个物事过去。
“乱扔什么东西……”刘春来本能地借住,定睛一看,“这不是昨天老子给你的银子吗?”
“是啊。”
“你没用?”
“用了。”
“那怎么?……”
“那人又还回来了。”
“怎么回事?”刘春来摸不着头脑。
顾顾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很有架势地翘起个二郎腿:“那家伙扮了算命先生,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再把银子给我还回来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笨的人!”刘春来不信。
“没错,跟你一样笨。”
“喂,小兔崽子你太没大没小了!”刘春来黑脸。
顾顾嘴角一拉,鬼精鬼精的模样顿时变得可怜无辜:“刘叔叔凶我……”
刘春来拿他没辙,把银子收好,挨着顾顾坐下,沉默了过了半晌,问道:“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顾顾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微微垂着脑袋,用树枝玩着地上的蚂蚁:“其实我有点后悔了。”
“什么?”刘春来没料到顾顾会说这种话,惊讶道。
“爹爹对皇上真的很好,我不该这么对爹爹的……”
刘春来明显不相信这话出自他之口,怀疑道:“你又糊弄老子?”
“其实爹爹喜欢谁,我就喜欢谁,这是真心话……”顾顾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从刘春来的角度看,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发旋,“反正皇上认识爹爹那么久,我只是个捡来的野孩子……”
刘春来有点难过,口拙道:“你,你爹很疼你,没把你当过野孩子,很顾虑你的感受……而且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老,老子也有错。”
“所以我才把钱还给你,这钱我拿着不安心。”
刘春来这下明白了,敢情小混蛋是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明明他才是主谋,自己只负责附和一下,这下全都成了他的错了!
“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是吧!诬陷到老子头上!”
“我不想爹爹离开我嘛!……你怎么那么凶呀……呜呜呜……刘叔叔怎么那么凶呀……爹爹!……呜……”顾顾说变就变,哭声震天响。
刘春来不为所动:“还装?老子抽你!”
“呜哇!”顾顾把树枝往后一扔,撒腿儿乱跑。
“看你跑哪去?韦宁不在家,休想找人帮你。”
“咦?你们在干什么?”尚武帝立在门口,看着鸡飞狗跳的院子。
顾顾一看有救星来了,也不管是谁,莽莽撞撞就往前扑。
尚武帝下意识地把冲刺的小肉团接住,见顾岸的宝贝这么狼狈也不知该颇有埋怨还是幸灾乐祸,但无论如何也比对面的刘春来顺眼。
显然刘春来跟他有一样的想法,见到尚武帝也不管调皮捣蛋的顾顾了,脸一拉,粗声道:“你来做什么?顾岸呢?”
尚武帝见他凶巴巴地还不停往自己身后望,嗤笑道:“顾岸宝宝还在干活,看朕累了让朕先回来歇着。”即使是被顾岸嫌弃回来的,也要撑得住气势。
刘春来怎么听他那声“顾岸宝宝”怎么不顺耳,左脸抽了抽,苗头指向小家伙:“喂,过来,老子有话跟他说。”
顾顾锁住小眉头,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刘春来察言观色,立即软了下来,放轻声音招呼他:“小祖宗……”
顾顾眨巴眼睛。
“成!老子什么都不说,都是老子的错,行了吧?”
顾顾甜甜一笑,从尚武帝身边跳出来,面对着尚武帝:“那顾顾先走了~”
尚武帝扯出一个笑容,和蔼可亲道:“去吧。”
刘春来对尚武帝的假模假样嗤之以鼻,不拿正眼瞧他。
“你找朕什么事?”顾岸不在,尚武帝毫不顾忌这粗莽的马贼。
刘春来即使心下不爽尚武帝的态度,还是强压了下来,单刀直入道:“你还要在这呆多久?”
尚武帝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可笑,语气变得施舍一般:“宝宝想走时朕自然不会留下。”
刘春来简直想揍人,狠声厉色道:“本来老子与你无话可说,但也看不得你这么嚣张下去,今日顾岸不在,老子就跟你仔细说说!”
===
好些日子的死缠烂打,尚武帝已经明显感觉到顾岸对他态度的软化。他太了解顾岸了,这家伙生气超不过半日,难过不往心里走,想让他记恨这么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总有一天顾岸会乖乖跟他回去。
但前提是没有人横加阻拦,恶意破坏。
小不忍则乱大谋,尚武帝没想过登基之后还会要做这种事,但做皇子时已经熟能生巧,重新捡起来也不难。
尚武帝瞄了瞄顾岸的神色,平和安静的样子,便壮了胆子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过去,先是触碰上那人的指尖,接触上的那一小点肌肤,星点的热流从末梢流至心底。微风轻过,带动尚武帝“妄为”的手掌,握住了那片温热。
尚武帝的心猛烈地跳着,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他想用力又用不上力,用力了怕把那人握得疼了,不用力又怕被那人轻巧甩开。一整颗心系在那一小片相贴之处,似乎一旦分开连带着心也会随之撕裂。
待到他缓缓平稳了气息,那只手也没有缩退半分。尚武帝眼眶涩然,这一刻等了太久,他几乎不敢想象重现的滋味。
“陛下怎么了?”
顾岸的话冷冷淡淡,说着关心的话语却放佛只是无心问出,然而今日这几个字听进尚武帝耳中与前几日变了几分味道。这人最喜欢牵自己的手,从以前到现在始终如此,他知道的,顾岸会对他心冷但绝不可能对他心硬。
“宝宝,今天刘春来找朕说了几句。”
顾岸被引起了好奇:“他跟陛下说什么?”
尚武帝自嘲地一笑:“说朕配不上你,说你根本不喜欢皇宫,只会束缚住你,朕应放你自由,该孤独终老。”
这话有些过了,顾岸道:“春春说话不过脑子,陛下不要同他计较。”
朕看他过脑子得很!尚武帝心火难息,掌心用力,狠狠抓住顾岸的手,炽热的眼神凝视着他:“他这么说朕都认了,朕不管,你想做工朕划出一片地给你建,你想带顾顾朕还怕养不起一个孩子?总之朕这次说什么都要带你走!”
顾岸小小地蹙眉,对于尚武帝的话没有应承,却也不似在思酌踌躇,更像是句无声的拒绝。
尚武帝也是被逼得急了,瞬间觉得那什么小不忍什么的都是胡扯。顾岸拒绝他一次就如同被刀尖狠狠划出一道,反反复复这么第二次第三次,他那一小颗心便再也没有了一块完整的地方。
“顾岸宝宝,你的家人呢?”
顾岸有些惊讶地扫了尚武帝一眼。
尚武帝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压不住苦楚:“你家人被你安排去什么地方了?朕来了这么多天怎么从来没见到过?”
顾岸脸色一凛:“陛下想做什么?”
尚武帝不喜欢他怀疑探究的眼神,急火上涌,口不择言道:“你跟朕回去,朕可饶了顾誉的造反之罪。”
顾岸终于瞪大眼睛望住他。
“你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做了许多事朕之前确实并不知晓。瞒着朕杀了那么多西项人,帮朕清除逆党,为什么都不告诉朕,朕什么都能为你做的,你怎么就不明白。”
顾岸仿佛没有听见最后一句,浑身散发着寒冷:“那是我为宗淮做的,不是为你。”
尚武帝的脸扭曲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顾岸终是甩开了他的手,冷声道:“陛下想怎么样?再把爹娘抓起来?陛下究竟明不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以前爹爹是叛党,陛下抓他天经地义,我只能求情,我认了。可是爹娘还有小誉不是陛下牵制我的条件,我喜欢陛下就会想与陛下在一起,爹娘反对我也不会离开陛下半步,我心里若是没有陛下,就是如何相逼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顾岸回望着尚武帝,深深地大吸了口气,接着道:“就算陛下失忆了,你有芸妃有别人我都舍不得离开你。陛下问我怎么不明白你能为我做的,我能为陛下做过的陛下又何曾明白过?”
重逢后尚武帝第一次听见顾岸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听见顾岸用如此语气讲话。与其说顾岸是在生他的气,不如归结于顾岸已经对他失望到漠然。
他是对的,顾岸对他硬不起心,但冷到极致,外层结上厚厚的冰,再软的心也无法挨近了。
尚武帝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他曾以为顾岸是他心中一片净土,是他赖以生存的依靠,却不知自己同样是顾岸的归宿。他这么一次次的用顾岸最亲的人威胁他,就是一次次将顾岸推得越来越越远,最终落下那人孑然一身,再无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老夫老妻也是要吵架的 +


、伍拾陆 酒后露真心

此后顾岸与尚武帝似乎陷入了冷战,谁也不同谁多说一句,依旧是同进同出,但气氛冰至极点。尚武帝几番想与他说话,想低头,但总是被顾岸被若有似无地忽略过去。
比起当初独自在宫中追悔莫及,与顾岸僵持更令尚武帝难过。
他作为一个皇帝,人生没有事物让他如此难求过,唯有顾岸,他追不到时欲罢不能,追到时患得患失。
他想刘春来的话虽然愚蠢,但毕竟是有些效果。使他失去理智,口不择言,终究又把两人之间的鸿沟扩大一分。
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旁人诸如刘春来、顾顾、韦宁都不该被放在心上膈应着,就像顾岸所说,他若喜欢他,是连最亲的爹娘都无法阻止的。
尚武帝让自己冷静下来,将前一页掀过,去变成顾岸曾经最喜欢的尚武帝。
“皇叔叔,你在做什么?”清脆的童音打断尚武帝的思绪。
“顾顾有事找皇叔叔?”想通了的尚武帝连带着看顾顾也顺眼了起来,伸手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嗯!顾顾看皇叔叔晚饭时没来,偷偷带了饭给皇叔叔哦。”顾顾这么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食盒,两只肉团儿似的小手抓着上面的提手,显得那盒子格外沉重。
尚武帝接过来,对他感激地点点头,顾岸养的果然是懂事的小孩,之前都是自己太过偏颇了。
他想起来中午用饭时也没看到顾岸的身影,忙问道:“你爹爹呢?去用了晚饭吗?”
“爹爹啊……”顾顾偏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儿,“韦叔叔说爹爹心情不好,回房去了,叫顾顾不要去打扰。”
尚武帝心里一疼,也没有心思与顾顾闲聊,打发走小孩,急匆匆地往顾岸院子去。
刚跨过圆形的拱门时,尚武帝就看见了他要找的人。
他不曾想顾岸不在房内,居然在自斟自饮。那人全身被罩上冷清的光晕,尚武帝却知晓这是接近的契机。于是拨开那层微光,向他走去。
“顾岸宝宝,”他轻唤了声,“还在生朕的气吗?你好像一天没好好吃饭,饿了吗?想吃什么?”
“想吃豆花,甜的。”
尚武帝眉头一挑,自家男宠平时对吃的可没这么坦诚。
“宝宝,你喝醉了?”
顾岸从善如流:“喝醉了。”
尚武帝决心再试探一次:“喝了多少?”
“半斤。”
尚武帝低声笑,思起顾岸的酒量,果真是半斤,再多一杯不成了。
顾岸喝醉了最是听话,尚武帝心头一动,引诱道:“宝宝,朕想到个问题,你最喜欢谁?”
“喜欢小宁。”
尚武帝思忖着这问题问得不大有水准:“那你爱谁?”
“爹爹娘亲小誉。”
尚武帝捏紧拳头:“最疼谁?”
“疼顾顾和殿下。”
尚武帝咬牙:“那谁对你最好?”
“春春。”
尚武帝顿时就难受了,连这个问题他都排不上,刘春来算个什么东西,自个儿子都上榜了,那他呢?在哪个角落旮旯里?
尚武帝黯淡了神色,嗫嚅道:“那宗淮呢?”
“宗淮……”顾岸咕哝一声,垂着脑袋没了下文。
尚武帝心头的甜意还来不及泛上喉头便统统化作苦水咽回肚中,他拍拍自己僵硬的脸,清醒几分,作罢,起身去扶顾岸回屋,这夜风阵阵,谁在外头恐怕都是会着凉的。
手臂环住那人的腰身一提,没能将人拉起,尚武帝委身去看,却见顾岸隐藏在发丝中的面容灰败,失了血色。
尚武帝一惊,慌张道:“宝宝,你怎么了?!”
顾岸没答话,身子缩了缩。
尚武帝顿时乱了阵脚,紧张地想把人抱起却又怎么也挪不动那人半分。他不得不附身细细察看,这才发现顾岸的手紧紧捏住胸口的衣料,指节发白,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
他在忍耐着,克制着。有个想法在尚武帝心头呼之欲出,他跪倒在地上,像是摇摇欲坠的硕果突然被重重从枝头被坠落进尘土中,盘随着枯枝落叶迅速腐烂,任人反复碾碎践踏,然而那腐朽、碾压之痛却不及此时的一丝一毫。
原来他不是让顾岸最爱最疼的,却是伤他最深的。
尚武帝一点一点耐心地掰开顾岸紧攥的手,将它摊平放在自己腰侧,再借着胆子慢慢攀上顾岸的背,耳鬓相|交,缱绻厮磨。
他明白了顾岸因他而痛,心头竟是欣喜占了上风。他不是在独自承受,那些积攒的委屈、别扭、难过倏然烟消云散。
“宝宝,宝宝……”一滴冰冷落在顾岸的肩头,尚武帝飞快往脸上抹了抹,擦去痕迹。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哭,他此时满腔的与自己过不去,他想证明顾岸带给他的并非是痛苦的泪水,而是快乐与连绵不绝的爱意。
怀里的人暖暖的,身体温热,带着酒气,将他也染上几分醉意。
尚武帝如同初见时怦然心动,眼角带上柔情,水光潋滟的眸中尽是迷恋,他用手指爱怜地梳着顾岸脑后的发丝,舍不得重了一分。
“对不起,朕让你难过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
“我们重新来过,朕想对你好。”
“……”
“你还愿不愿意跟朕回去?”
他没有沮丧于顾岸的沉默,他现在充斥了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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