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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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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要走,也该避开众人,无声无息,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
往往一个功成名就的人,旁人看见的,只是他表面的风光,而真正关心他风光背后的人,寥寥可数。此时的陆茗在落叶满地的阆苑中,显得异常孤清寂寞。
饶是他当世的名声如何显赫悦耳,在针娘看来,他也不过是这大千世界中的一个人可怜人罢了,游走江湖数十年,孑然一生。说的好听些,是无牵无挂,济世为怀;说的难听些,就是无亲无故,千古寂寥,一人徘徊。
“师父,只要你愿意,这世上除了中堂府,其实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的。不仅是那些神患顽疾,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病人们,还有,一个我,不在你心里的我···”
褔容安为小妹披上外袍,想着要如何安慰初受情伤的小心肝。正要出声时,岂料自回房后便沉默许久的傅芸芸忽地起身,一拍桌案,慷慨激昂道,“简直岂有此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本小姐伤心伤肝,知难而退了吗!我就不信我一个才『色』俱佳的妙龄少女比不过萧针娘那个半老徐娘!陆茗,咱们走着瞧!”
阿蘅被惊得显些摔落了手中杯盏,细细思量着她的话,才『色』俱佳?自家小姐的容貌自是没有问题的,可这个才字,用得倒还真有些,嗯,牵强。
“芸儿,不管你做什么,大哥都无条件支持你!”
傅芸芸拍了拍他的厚肩,颇有气势道,“还是大哥讲义气!走,咱们现在就去金兰绣坊!”
褔容安满心里只以为她是化悲愤为购物的动力,心想着反正自己收入丰厚,偶尔为小妹破费一次也无妨。
可到了金兰绣坊后,小妹的举动立时令他改变了想法。傅芸芸丝毫没有要买衣服的意思,一进门便径直上了二楼,同绣坊老板娘闭门密会起来。
提及这金兰绣坊,便不得不说起当年棠福晋与和亲王福晋乌扎库氏的一段义结金兰之情。




、第九十二章 霸王硬上弓(2)

金兰绣坊的昔日老板,正是和亲王福晋。也是芸芸幼时极为仰慕的,当年令和亲王神魂颠倒,至今难以忘怀的沪姨。
在芸芸很小的时候便觉得,做女人当如沪姨般,轰轰烈烈爱过一场,即使芳魂不在,也能让丈夫悼念余生,终生不再续弦。
而如今绣坊的老板娘漪澜,便是她的徒弟,京中炙手可热的女商贾,裙下之臣能从北京城的西边排到东边去。
“富察小姐你可是好久都没光临咱们绣坊了,今儿怎么有这个闲情来?”
傅芸芸一脸苦闷,“澜姨,你就别挤兑我了,我最近已经够难受的了!”
“哦?是什么人惹了咱们小千金?”
瞧她羞涩忸怩的样子,漪澜便瞧出了个大概,“我知道了,是臭男人对不对?找你澜姨就对了!快来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是···是一个比我大了许多的男人,我明明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他还亲过我,抱过我,可是···他就是不承认,还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闹的我可难受了!”
漪澜捂着帕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依你所说,这种男人,就是个闷罐子,你不把他『逼』到绝境,他是不会跟你表白心事的!”她附在芸芸耳边细语了几句,笑地越发得意了。
“澜姨,这能行吗?万一···”
“万一什么!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吗!那样正好,让他不得不负责了!”言罢又自柜中取出了个包袱塞给她,“喏,带着它去,必能事半功倍,相信我吧孩子!”
芸芸心一横,抓起了包袱便向楼下喊道,“大哥,快来结账啊!”
当褔容安将银票递给漪澜时,她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仍推诿着,“都是朋友一场,何必这么客气呢!”
傅芸芸镇重其事道,“澜姨,你就收着吧!若此事当真成了,我一定再给你包一份大大的媒人红包!”
兄妹俩走在黄昏的市集大街上,芸芸异常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好松快啊,大哥,今天让你破费了!”
“小事一桩,只要我们府中一宝开心就好!对了,方才你在绣坊买了什么?”
“是女儿家的东西,不告诉你!”
看着小妹重获新生的灿烂笑容,褔容安也长舒了口气,『摸』了『摸』怀中的盒子,不禁一笑。自己显少上街,方才等小妹时,抽空在御赏堂买了盒杏花江的胭脂,也不知道芙婉可喜欢。
晚膳时,芸芸胃口极好,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早早便回房关起了门开始折腾。阿衡备下的花瓣香汤令满室烟雾缭绕,香氛扑鼻。小丫头解开包袱,发现澜姨所说的秘密武器竟是一本老旧书册,和一套半透明镂空勾花的粉『色』寝衣 。
小肚兜和平日自己所穿的样式大不相同,芸芸套在中衣外试了试,半尺来宽的布料仅仅只够遮住半熟的小蜜桃,上缀的带子也极纤细,似乎稍稍用力便能扯断,外罩的寝衣倒是舒软清透,只是除却镂空的梅花,几近透明。




、第九十三章 霸王硬上弓(3)

“这样羞人的衣服,真的能行吗?”
傅芸芸纠结了小半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香汤沐浴,玉『露』春风,若隐若现的战服加身,一头如瀑黑发松松地挽成了髻,娇嫩的容颜霎时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风情万种。
为避人耳目,小妮子着意寻了件黑袍,将一身的装备拢得严丝合缝,方敢出了角门,悄悄潜至客居。
青竹掩映下的雅室屋宇漆黑一片,芸芸立时便松了口气,“呼···还好师父不在,不然突然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该有多奇怪呀!”
中堂府的客居,是三兄妹儿时淘气捉『迷』藏常来之地,个中结构摆设已尽在小妮子心中。傅芸芸『摸』黑推开房门,很快便找到了床榻,褪下黑袍,照着漪澜所出的主意滴溜钻进了被窝。
“师父的被子可真香。”
秋日的静夜落落无风,她安稳地躺在陆茗睡过的锦衾之上,独属于师父的清雅味道钻入鼻底,闻之沁人心脾,想入非非。不知过了多久,芸芸不知觉打了个盹,被窗外潺潺雨声所惊醒。
“这么晚了,师父怎么还不回来?这雨来的急,也不知师父可有带伞···”
她正欲起身,中门“咯吱”一声蓦地被推开,透着床边帷帐看去,湿漉漉的履靴踏入房中,渐渐向内室而来···
上隽青竹的玄『色』锦袍倏地被脱落在地,芸芸只觉渗进一丝凉意,一股男子独有的气息袭来,陆茗掀开锦被,便躺在了佳人身侧。
两人同卧于一张锦被之下,虽间隔了少许距离,彼此的温度却逐渐上升。师父的呼吸清晰可闻,带着女儿红特有的醇香,越发令她手足无措起来,原本的计划霎时被抛诸脑后。
酒醉的陆茗呼吸冗重,许是身子发热,他随手扯开了中衣,『露』出胸口的一片雪脯。芸芸侧着身子紧贴在床壁边,看着盈盈月光下的极美景致,面泛『潮』红,喉头不自觉一动。
对自己的寝榻,陆茗向来要求极高,壁角处传来的细微声响令他煞是不快,闭眼对着声处『摸』索而去。芸芸眼见最尴尬的事就要发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锦被向上一掀,翻身便扑向了师父···
厚重的锦被将两人遮了个严实,密不透光的情境下,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鼻底的馨香只令他迟疑了片刻,随即便要将其推开,“是谁?”
芸芸担心抵不过他的气力,只好使出漪澜口中的杀手锏,两手抚向师父的胸膛,身子向上僵直地向上挪了挪,认准目标,倾身吻下。
生涩的动作撞击地彼此唇齿生疼,陆茗只以为是素来仰慕他的狂蜂浪蝶潜入府中,趁其饮了些酒,欲行非礼之事。是以扬手便抓住来人后颈,将身上之人直直丢下了床。这样的事他也遭遇过多回了,这一次的登徒女定是个新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想窃玉偷香,你的手段还嫩了些··· ”
他说出这句话时,语意平淡,脸不红气不喘,俨然是个老手。




、第九十四章 霸王硬上弓(4)

若非眼中混沌,压根瞧不出是个饮了酒的男人。
陆茗不屑一顾地拍了拍衣襟,嫌恶得看向被扔下床榻的登徒贼子,入眼的一刹那,不禁僵在了原处。
床帏下的景致香艳,轻罗桃衣下的似雪肌肤若隐若现,粉妆玉砌的小徒模样青涩而惶恐,低垂着头『揉』搓着襟前衣带。一双玉足无遮无拦,纱制的裙裾内隐着光洁的小腿,加之些许酒意,勾起了他心内一丝火热。
却佯装镇定地睨道,“是你,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是谁教你的?”
芸芸本以为自己这般冒犯,师父定会大发雷霆,训斥她一顿也就罢了。岂料他如此淡定平和地同自己说话,就像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漠不关心,令她越发不是滋味。
是以全然不顾摔疼了的屁股,一股脑站起来赌气道,“没有谁教我,我就是想同师父这样!”言罢轻移莲步缓缓上前,直勾勾地盯着陆茗的双眼,轻解罗裳···
这丫头还想继续点火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自己恐要把持不住了。陆茗别过头,按住了她一双小手,“芸芸,别胡闹,我是你舅舅!”
不说便罢,提及这滑稽的称呼,傅芸芸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笑,顺势滑入了他的怀中膝上,惊得他慌忙撒手。女子特有的馨香芳唇贴近他的面颊,轻吐兰气,“舅舅?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
言语间便掐准了时机将陆茗成功推倒在床,半隐半『露』的衣衫褪至腕间,整个身子柔柔贴合在师父身上,纤纤玉指上下其手,动作虽然生涩,却凭生别样诱『惑』。
“师父,你的脸好烫,现在你还笃定自己,只想做我的舅舅吗?”
陆茗凭着残存的一丝理智,与对雨棠的承诺,制住身上佳人的双臂道,“芸芸,你真的不够了解男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明明动心了不是吗?”
他垂眸一笑,眸中满载戏谑,“男人可以和任何一个不错的女人颠鸾倒凤,可并不代表,他是真心爱这个女人。最直观的身体反应,充其量只能算做动情,而非动心。芸芸,即使今夜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也不会是我陆茗此生的最爱,只会让我更加看轻你罢了。”
自己放下身段,恬不知耻的逢迎献媚,换来的只是他冷言冷语的羞辱轻慢,芸芸只觉透心的凉意自指尖蔓延至心头,酸楚难受。
只是如今的暧昧姿势,已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相府之女骨子里的傲气令傅芸芸咬紧了牙关,展颜柔媚一笑,却不知此刻这个不知廉耻的笑,在陆茗眼中,比哭还难看。
“陆茗,你不必恶言相激,我傅芸芸既有本事令你情动,必然也有法子得到你的一切,等到米已成炊,你自然就是我的人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明目张胆地直呼师父的名字,一番狠话实则是为了给自己的怯怯壮胆,言笑间越发贴近了身下之人的脖颈,就要吻下。
陆茗面『色』一敛,打横抱起怀中纸老虎般的小徒,步出帷帐···




、第九十五章 你给的难堪

庭中微雨潇潇,针娘心情大好,兴致难眠。
傍晚陪师父于小肆饮酒,独他俩人,最易俘获男子之心的法子,莫过于在他最失落时软语安慰,陪伴在侧,她相信,只要远离京都,假以时日,她必然能得偿所愿。
针娘嘴角勾笑,捧着茶饮推窗赏景,眼中所见令她瞠目结舌。
师父的房门自里间被拉开,陆茗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傅芸芸走出门外,正当针娘香艳遐想时,他蓦地将怀中佳人扔在了夜雨霖霖的庭中。
“傅芸芸,你今夜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被心上人无情扔下,顺着廊边石阶滚落,芸芸周身被硌地生疼,却远远不及心中所承受的苦痛羞辱。
“是,我是不知羞耻,用这样卑劣的方法企图想挽回你,长留在你身边。可你又知不知道,一个女子主动爬上男子的床榻,逢迎献媚,交托一切,又需要多少勇气!陆茗,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一刻都没有为我动过心么?只要你现在笃定地同我说一句,我傅芸芸绝不会再继续纠缠你!”
倾城的容颜此刻沁满了水雾,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珠,陆茗不忍直视她充满期盼的眼神,溯回转身。
良久的沉默中,雨声渐大,念及僵持在雨中的佳人,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这段情注定不被世俗所肯定,长痛便不如短痛。
“从来没有。”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自他口中说出,伤人三分,自伤七分。中门闭上的那一刻,仿佛将小徒绵长的情意与纯真心意就此隔绝。
明明没有折子戏中惊心动魄的情爱瞬间,可与他的点点滴滴,却已深种心间,非剜骨难以去除,自己是要病入膏肓了么?
芸芸伸出手接过雨滴,任由雨水击打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想,或许这样,就可以将身上每一寸思慕师父的肌肤都冲刷干净,夜不留痕。
也不知如此过去多久,她只觉得,身上都快凉透了,身后忽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一把油纸伞为她遮住了风雨。她心头一暖,欣喜转身,“师父,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握着纸伞的人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怜悯的目光于她身上徘徊,“傅芸芸,你死心吧,师父,是不会再见你了。”
“是你,萧针娘,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么?如今我这难堪的样子,你可满意?”
针娘不着痕迹地一笑,『露』出极悲天悯人的颜『色』,蹲下身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袍,“师妹,你我毕竟同门一场,同为女人,你的苦楚,师姐感同身受。”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师父弃了我,你应该比谁都高兴吧!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么!”
针娘摇摇头,为她拢紧了衣衫,“芸芸,说的明白些,我与你,都身处同样的境地,又何必争锋相对呢。师父心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你我二人。”
芸芸不解,满腹疑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喜欢的不是你,另有其人吗?”




、第九十六章 真正的情敌

针娘故作哀叹之态,意味深长,“你还记得慕芸小筑吗?它名讳的由来,你可知道?”
芸芸垂眸,“阿萝同我说过,师父年少时曾带回苗寨的女子,名字中就有一个芸字,可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物是旧时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道理你不懂吗?师父为什么至今未娶,又为什么偏偏收了一个名中带芸的你做徒弟?你可曾想过?”
“我···我不相信,这只是巧合罢了。”
针娘挑眉一笑,在其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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