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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江山若囚美人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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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阿九用手点在自己的嘴唇,做了噤声的手势。
“于情于理,我是该这么做,可是,我现在有点好奇,一个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骨肉的女子是怎么做到打算嫁给别的男人的呢?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对风鸣没有半分的感情?又或者,你当初委身与他,只是因为他愿意为你出那万两黄金的赎身钱?”他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刚刚过去的冬季里最凌冽的一串冰凌,狠狠的贯穿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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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词,当初分手的时候哭了好久哭不出来,念了一遍这个,顿时泪流如注。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大家都是明白人
一瞬间,周遭的一切都在花语心的泪眼中化作了浮光掠影。
“于情于理,我是该这么做,可是,我现在有点好奇,一个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骨肉的女子是怎么做到打算嫁给别的男人的呢?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对风鸣没有半分的感情?又或者,你当初委身与他,只是因为他愿意为你出那万两黄金的赎身钱?”
对面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和善的模样,然而那张唇形很美的嘴巴里却吐露出这样生涩而让人难堪的话来。
她泪花莹然的泫然欲泣的神色在他的面前也不能动摇他半分。
阿九只是这样看着花语心,等着她的回答。
“我……你们每一个人都以为青楼女子的薄幸无情,却有几人知道我们之所以薄幸,之所以无情,都是因为有了那么一群让女人伤心透顶的男人。而风鸣,是世间绝少的好男人,我们一见倾心,他许诺要赎我出来,许诺要与我共度今生,但现在呢?他人在哪里?那些承诺可不就是最动听的谎言?他既然负我,我又何须等他?”
花语心梨花带雨,哭得伤心无比,话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用来沾泪的袖口都被打湿,变得沉重。
阿九交叠着双臂,环抱在胸前,只默默的看着墙上的一副仕女簪花图出神。
哭泣的声音越发小了,阿九觉得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才缓缓说道,“语心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抢了白江的风头去拿了这个选夫大会的头冠么?”
花语心抬起泪眼,看着他。
“真是够冷漠,果然,中原女子的心都是铁石做的,我大哥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惜,四哥却是……罢了。你既然已然对这些事好不挂心,我也没有什么必要来告诉你了。”阿九的眉眼弯弯,只是里面却已经是连半分的笑意都没有。
“其他的一并说与你知道,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今天这场事只是为了照全你的安危,我虽不认识风鸣,却知道他的名头,也知道他和白江关系甚笃,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亏待你,你只管在我这里好好住着,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他拢起了袖子,踱步到房间的一隅,足有一人高的上好白底花瓶上,花鸟已经跃然雀跃,映衬得屋外那一片新绿的柳树枝条,生出浓浓的暖意。
一旁的花语心早已经收了眼泪,怔怔的听着他说完后面的话,也望着窗外。
窗外春意正浓,她却徒然的生出一身寒意来。
***
红杏枝头花几许,坐中佳人守春闺。
若溪一觉醒来,天已经到了傍晚,日头斜斜得西沉着,一寸寸挪动着顺畅的脚步,丝毫不挂心在这一寸光阴之中发生的种种世间疾苦。
她也该学学这日头,该无情时便无情,若有情,天也易老。
以为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一个午后,却无端端的被人打扰,这几日凝香不时的来看她,陪她说话,所以,帘拢发出清脆的响声的时候,若溪依旧懒懒的赖在床上,头朝里,背向外,听见身后越发近了的脚步声,只抬了抬胳膊,指了指身旁的空位,“你今天怎么又跑来了?不用侍候美夫人了么?”
身后有人轻笑,也有人轻声斥责,“大胆!玉夫人来了,还不起来见礼?”
“玉夫人?”若溪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头好像有这么个印象,忽然脑子里打了个激灵,呼啦一下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刘海都被她甩得飘了起来,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了。清淡淡的表情,素色的衣裳,鬓上的钗头凤玉色莹然,果然,是玉夫人。
若溪赶忙爬起来,把被子一丢,规规矩矩的就要往床底下爬,忽而手背人轻轻攀住,是玉夫人。
“身子才好,不必多礼,你且躺你的,我只坐坐便回。”玉夫人虽然是一副寡淡脸色,但声音却很温柔。
若溪觉得很意外,抬眼看天边夕阳,恩,还好,是从西边落下的。
“夫人能来,是若溪的福气,夫人有什么吩咐请您明说。”她低眉顺眼的瞧着自己的被角,上面绣着的飞鸟真正振翅欲飞。
玉夫人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上隐隐带出一点笑意,仅仅一瞬,便又消失,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若溪,你抬起头来。”
“哦,”若溪听话的抬起脑袋来看她,又觉得这样肆无忌惮的和玉夫人对视有些不妥,看了一眼,便又把眼垂下。
“哎。”玉夫人叹了口气,若溪仰着脸,垂着眼,任由她打量,心里头却不清楚,玉夫人一定是为了什么事而来,她大概也能猜测一点,但是这一叹,她却是怎么也闹不清楚了。
“若溪,你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日子,我却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好处,能让飒儿为了你着迷。”玉夫人总算说出了进门之后的一句重点。
一语点醒梦中人,若溪混乱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清明,玉夫人是为了卫飒来的。
“从飒儿将你从冷香宫里救出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意,飒儿虽然年轻气盛,风流不羁,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既然肯为你如此,便是动了心,我虽不是他的生母,却也说得上是看着他长大成人,他的脾性,我多少是懂得的,打你进了忘魂殿之后,飒儿对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的情意是真的。”玉夫人的眉眼依旧清冷,说起这些让人感动的话的时候竟然也无半分变动。
若溪把头垂得更低,她知道,这只是一番谈话的开端。
“若溪,你自己的身份自己清楚,不要对飒儿要求得太多,近日来我观他心事重重,不复从前那般潇洒自在,想来应是为了他的婚事。关于飒儿即将要与弦月公主完婚的事,你可知晓?”玉夫人目光一转,落在她的身上。
“若溪知道,三殿下与公主的好事近了。”她说的很自然,三殿下卫飒同弦月的大婚,卫英早已经搬旨昭告天下,她人就在宫中,如何会不知?玉夫人这一问,探究的味道过于明显了。
“你也不需多虑,我此来非是要拆散你们两个,相反,我很乐意看到飒儿的身边有你照顾,飒儿是个幼年就没了母亲的,身边正缺个知冷热的人,你在他身边,正好。承儿已经把你和他的事告诉了我。”玉夫人轻轻笑了下,宛如一个慈爱的长者,“说起来,承儿之前为你做的一切,让我很意外。”
终于点到了正题。若溪不动声色的勾动了一下唇角,然而她的唇角却在半空之中的地方蓦地停顿了下来,只因为玉夫人的下一句话。
“你能如此识大体,懂时局,我很欣慰。”玉夫人将手放到若溪的手背上,软软的触感,显出她养尊处优的卓越身份来。
“日后,弦月进了忘魂殿,你肩上的担子便更重了,你是个细心的孩子,一言一语都要好生记着,说给承儿知道,这才是你的职责,才是你继续留在忘魂殿里的价值,你……明白了么?”
你明白了么?这一声问得极好,问到了白若溪的心坎上。幸好她正低着头,玉夫人看不到她此时闪烁的目光。她继续留在忘魂殿里的价值,也不过如此。
从卫飒抱着她一路奔回忘魂殿的时候,从那时候开始,她便是卫飒的眼,耳,鼻,她便担负起了一个背叛者的角色。
玉夫人见她低着头,以为她为了背叛卫飒而内疚,在烧一把火,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加了一点力气,微微握紧,“承儿是个有心的人,你今日为他做的一切,他心中有数,日后好儿多得很。”
这时候若是不再笑一下,就太对不起玉夫人说了这么许久的话了,若溪很给面子的仰起脸,信心满满的表宣告,“从前在常青殿的时候若溪就承蒙了夫人的大恩,前几次又得亏大殿下出手相救,若溪才有命活到今日,大恩大德,若溪无以为报,能为大殿下尽一点力,若溪求之不得。”她这番话说的言之凿凿,真诚无比。
玉夫人仔细查看她的神色,见她不似说谎,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她手背上拍了一拍,“你能有这份心,承儿和我都没有看错人。”她又说了几句寒暄话,让若溪好生调养身子,便离开。
她走了,若溪却再没有了睡意,裹紧身上的被单,望窗外春肥绿茂,心内却无限萧条。她便这样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凝香跨进屋里来的时候她竟也没有发觉。
“若溪姐!你在想什么呐?”她一进来便看到若溪呆呆的神色,过去拿手在她面前乱晃。
若溪回过神来见是她,笑了下,却那么勉强,招呼她坐下,看凝香脸上浓浓的倦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凝香你日日在美夫人那里奔忙,就不要每天过来看我了,我已经好了很多,不似之前那般虚弱,时时需要人照顾了。”她回想起那时候凝香常常来服侍她心里更加感激。
“没有关系啊,我每天的活计都不累,再说,我可是天生神力啊!”凝香说着把手臂一弯,显出健硕的肌肉来,惹得若溪发笑。“好好的,怎么那么没精神?”
“没什么,自己发闲愁。”若溪笑了下。
见她笑了,凝香才略略放心,起身去给她削苹果,“我说你啊,没来由的愁什么愁,发什么呆啊,你可是个明白人啊,怎么的也这般没了主意似的?”
明白么?若溪屈起膝盖,放到胸前抱住,他们都说她是个明白人,只是,她真的明白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若溪盯着被角上的飞燕,觉得那对飞燕张开的翅膀弯曲的弧度,优美舒展,她却没来由的暗想,这样的一对翅膀若被斩断,会是怎样?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世间没有洗不掉的东西
卫飒进得忘魂殿的时候,便看到绿儿在殿外守候着,平静的不见任何情绪得波动,她只是站在那里等他,像平时一样,如同以往每一天一样,很安静的只是在等候他的归来。
他把马勒住,马蹄还未挺稳,白江的戏谑便来了,“喏,你看看,殿下您的魅力真是太非凡了,一个两个的都为了您甘心荒废了青春年少。”
一句玩笑话,却让卫飒有些难受,的确,弦月也好,绿儿也好,其他那些京城里为了他心折的女孩子也好,都是把一颗心错负了良人。
也非是错负,只因为他从来都不可能是她们任何一个的良人。
本非良人,何来错负?
卫飒轻轻一笑,从马上翻身下来,绿儿往前迎了上去,替他解开系在颈间的斗篷,轻轻解了下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微微欠了欠身子,请他进殿。殿外另有一十二名仆人躬身等候着他进殿,卫飒环视了他们一番,走进了自己踏进了无数次的宫殿。
白江尾随其后。
卫飒简单的梳洗过之后,换了一身便服,一身竹青色的长袍让他挺拔的身材看起来更加耀目,青翠的颜色衬得他的眉眼越发的飞扬洒脱。绿儿看着他的侧脸,不由得痴了。卫飒回过头,正巧看见她迷离的神色,微微蹙眉,自己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啜了两口,又放下。“没事了,去歇着吧。”
绿儿答了一声,“殿下晚膳要在哪里用?”
卫飒想了下,还是琢磨了自己的措辞,“照例吧。”绿儿点头退下,神情平淡,然而眼中的失望还是难以遮掩。
连续几日,卫飒的膳食都是在寝殿之中度过,原因显而易见,因为他的寝殿里有她在。无论他如何的小心在意,绿儿还是被那句简单的三个字当中的刺蛰伤。
其实,她本不必如此,因为,至少卫飒肯为她去遣词造句,琢磨下如何把伤害降到最低。她该感到满足。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迎面一股清凉的风吹来,绿儿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里稍微舒畅了几分。
晚膳很快被传到了寝殿,若溪把两条腿垂在床外,看着下人们一个接一个鱼贯把菜肴端上,把刚刚的粥撤下,是凝香怕她饿着,在等卫飒回来之前已经先给她准备了粥果腹。这会儿她根本不饿,看着眼前这些珍馐美味,竟然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
两条腿甩啊甩,若溪无聊之极。
还好,卫飒没有让她等太久。她抬起寂寞的眼,正巧撞进卫飒的视线之中。她娇小的身子在大殿之中显得那么的落寞,满屋子的人来回穿梭,竟也不能抵挡住她眼中浓浓的孤单和冷漠。
他的心一震。
他从来不曾发觉,她在这里,竟会如此形容。挥了下手,屋里的人全部退下,满桌的菜肴,各色的糕点只能凸显出这华丽的大殿中,她的形单影只。
心口莫名的就一紧,她正在出神,望着画着大鱼的瓷碗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进来也没发觉,直到她抬眼看时,她才惊觉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卫飒卓越的丰姿被这身衣裳衬托得恰到好处,他此时不似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而是寻常书院里执书朗念的秀才,或在西窗里教书的先生,温文尔雅,眉目温柔。
她看着他微微露出笑意,身子一出溜从床上站到地下,朝他行礼,“殿下。”无端的,她拘礼的行为在他眼中有些刺痛的感觉。
“不是早和你说了,不需那么多礼节,这是忘魂殿,不是金銮殿上。”他借轻笑掩饰自己的心慌。
若溪柔柔一笑,不置可否。
“以后,不必等我回来,你饿了就先吃,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岂不是要饿死了。”卫飒伸手扶了她一把到桌边,自己撩了撩衣服才坐在她的身旁。
眼光一掠,便叫了一声,“宝焰。”
宝焰巴巴的跑进来,“殿下。”
“打盆水来,瞧这手指头,啧啧,真不知道你是在家里闲坐了一天,还是出去刨泥土了以一天。”卫飒捏起她的两根手指头,直砸吧嘴。
若溪神色不动,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头,却没有抽/动,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从她这次回来,卫飒就明显的感觉到,若溪对他——有一种排斥。虽不明显,但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两个一动一推之间宝焰已经端了水盆上来,胳膊上搭着毛巾。
进得屋内,很识趣的把水盆一放,自己就退到门口候着。
卫飒拉着若溪的手,自己先试了试水温,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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