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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江山若囚美人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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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来修床么?我怎么听着有床铺的吱吱响动?莫非是闹了老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爱与恨的纠缠不休
第一百四十八章爱与恨的纠缠不休
“里头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殿下请了工部的木匠来修床么?我怎么听着有床铺的吱吱响动?莫非是闹了老鼠?”凝香一脸纳闷举步就要往里,被宝焰一把拉住,“哎,哎,你别去啊。”
“干吗不能去?”凝香被闹得糊涂。就这个时候,屋子里吱吱嘎嘎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中间夹杂着零零星星的一点其他的响动,比如……
“嗯,嗯嗯……”
“哦,哦哦……”
“啊,啊啊……”
“嘶,嘶嘶……”
凝香无语凝噎,望着走廊尽头的寝殿愣怔出神,半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宝焰看着她明白了那层意思,反而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又红,“我就说嘛,你还是别过去了。”
“你这人真矫情,直接说殿下忙着呢,不就得了。”凝香白了他一眼。
宝焰委屈至极,把食盘托在手里,换了个姿势,“我说了,你没懂。”
“去,去去。”凝香又不见外的送了他两个白眼,忽而一脸崇拜的看着走廊那端,“你别看殿下平时那么漫不经心,干起正事来还真是挺孔武有力的。”眼珠转了转,笑道,“我回头得去工部找师傅来给若溪姐换个结实点的大床,嗯,这是必须的。”说完,自己屁颠屁颠的扭头走了。走了几步又回来,瞥了瞥宝焰手里的盘子,“里面是什么?”
“白米粥。”
“笨蛋啊你!”凝香彻底无语,很是失望的看着他,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手指点了点走廊那头,“你听听那里面多热火朝天,这可是力气活儿,你就给人家吃这个?快去御膳房弄点好的来吃。”
“是殿下吩咐的要用粥啊。”宝焰好委屈。
“说你笨蛋你还不信,你动动脑子行不?殿下说吃粥不假,你就不会在里面加点什么当归啊,丹参啦,什么什么之类的好东西么?”
宝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赞叹道,“凝香你真聪明!我好佩服你啊。”这句话多一半是恭维和马屁的含义。凝香也不在意,得意的一仰脑袋,鼻孔朝天,“现在佩服也不算晚。我得回去了,你忙吧。”难得的,凝香给了他好脸色。女人果然都是顺毛驴,宝焰看着凝香的背影,不由得感慨白江先生说得真是至理名言。
“哦,对了。”宝焰猝不及防凝香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小声细语的嘱咐他,“哎,你可别忘了在里面加点肉芝,对殿下补充体力,甚好。”
宝焰一脸黑线,满头的乌鸦群群飞过。
“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啊?”宝焰抓了抓脑袋,心情很郁结。
即便是这样的亲密之中,若溪的脑子里仍有一块角落清朗明白,她微微睁开眼睛的一点缝隙,看见卫飒正一眨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脸上微热,又赶紧假装闭上眼。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他和坏心的加重了一点力道,让若溪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声如同最好的媚药,酥。到了他的骨头里,之前隐忍的冲动一下释放出来,卫飒撑开自己的一条胳膊,只把头伏在了若溪的胸口上,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嫁给我吧,若溪。”他喘定了气息,再次开口。
若溪累得要死,眼皮都没了刚才的力气,一动也不想动,有人坏心的用手捏了捏她的柔软,催促道,“嫁了吧,嫁了吧。怎么样?”
“唔,”某人被烦不过,随口应了一声。
卫飒一下来了精神,下巴靠在她的锁骨上,赖皮的在她的粉面上亲了又亲,“你可要记得啊,不许醒了之后又不承认。”这小妮子的赖皮功夫一点都不比他差。
“嗯。”若溪困死了,和他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已经睡了好几觉。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卫飒呵呵笑了两声,替她掖好被角,自己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帏上,细细端详着若溪的睡颜。若是从前,他每一次完事之后他都会亟不可待的去沐浴净身,除了是在高。潮的时候他才会感到一点点的刺激,但是现在,静静的看着她,竟然也不觉得身上的汗粘的难受,手指摸着她额头上和自己一样的汗湿,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占有的兴奋。
卫飒苦笑了一下,自己居然会在二十好几的年龄上,像个毛头小子一眼的不能控制自己,真是丢人。不过……再看一眼她睡得甜甜的小脸,心里软得连一片羽毛都不能托起。
丢人就丢人吧,谁叫这感觉……真不错。
若溪真的睡了么?她的确是睡了,不过在卫飒的手指抚摸着自己额头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顺便把刚刚自己脑子里琢磨的事琢磨完毕。
卫飒要娶她。
这本是见应该让她高兴的事,但她此刻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顶着一个侧王妃的名头,她的确可以在他身边做更懂的事,获取更多的情报,当然,这情报不是为了卫承,是为了她自己,为了白川,为了那些她还未曾谋面的复国勇士。
于情于理,她该喜悦。
然,她却彷徨,无力,纠结,犹豫。
只因为一点,她喜欢他。
所以,不想为了这等国仇家恨,去欺骗他的感情。此刻,卫飒拥着她已经沉沉睡去,而她却睁开了一双清亮冰冷的眸子。
如同现在一般,他和她的生活永远不能同步,不能交叉,他们是两条直直的线,平行对立,挨得那么近,却永远也不能相交。
卫飒,我不答应你,你现在要伤心,而我答应了你,只怕日后你的心痛要胜现在的千百倍。若溪眨了下眼,两滴滚烫的泪便落了下来,打在她的枕巾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轻轻伸出手,环住身边人健硕的腰身,卫飒的皮肤极好,触手温润,像是上好的玉石,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热度,怕只怕,眼前的每分荒唐无忌惮,都会变作最难以抹去的痕迹,落在彼此的脑海里。
要这样么?若溪侧过头,看他沉润的眉眼,那对勾人心魄的眼睛轻轻阖上,呼吸绵长,胸口一起一伏的微微动着,他是那么的生动美好,他是那么的优秀卓越,他说,他要娶她。
眼泪便越聚越多,在那场欢愉之后,若溪竟然想要大哭一场,她心里好重,好难过,好酸涩,一种百味杂陈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
她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肩头,那上面与生俱来的胎记被她用药物暂时遮挡住,心里不由好笑,真期怪,明明是连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的两个人,却不能彼此说清自己的心意,不能坦诚的相对,一想到这些,若溪就觉得这两幅赤。裸相对的身子都是一种笑话。
“殿下?”她轻轻唤了他一声,身边的人没有动静。
她轻轻的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这里面的有力心跳,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融嫣,这个男人是老天爷派给你的劫难,是注定的要与他纠缠不休,你,认命吧。”
若溪轻轻起身,用手推开他压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眼一看,自己的亵衣都被丢到了地上,散乱的不成样子,不由看了卫飒一眼,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那么的张狂,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下去捡,随手批好了衣服,若溪才发觉,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轻轻推开一点窗子,殿外面那些簇簇密密开放着的海棠,洁白透明,娇艳清绝,美得让人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天蓝的透亮,阳光正好,不太耀眼也不冰冷,是春日里独有的轻快爽朗,风中已有了让人微醺的热气,看来,夏天不远了。她望着窗外的好景,唇边挑起一圈涟漪。
她下床的时候,卫飒便察觉,只没有说话,看着她一个人倚在窗边眺望远处,她虽然只穿着干净的亵衣,长发随意的拢了,散在背后,但那副沉思的神情竟是别有一种诱人的韵味,恍若屋外那一片海棠之中,开的最好的一株,殊丽清艳,然而,当卫飒的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脖颈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滞。
光洁的皮肤与手指上的粗。黑根本不同,另外让他注意的一点,是在刚刚的欢好之中便发现的,她的肩头的肤色,似乎与脖颈和手臂的颜色都有些极其细微的差别。
他刻意压下心中的种种疑惑不去追究,她是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认定了的女人,是他此生必须要娶,要留在身边的女人。她的一切,他愿意相信。尽管他知道,这个女子是来自已经灭亡了的敌国——北冥的遗民。
似乎,白江那小子也是北冥的遗民吧?记忆里好像是这样写的,卫飒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像他身边这种危险分子还真不少。
“殿下不睡了么?”若溪在窗边回眸,微微浅笑。
日光的逆影里,她的五官竟有些模糊,唯独一对明眸水漾清润。
无恨,无喜,只是静静的看着初初醒来的他。
尽管卫飒再如何忽略,她此刻的神态都与记忆中的那对眼睛,太相似,又似乎截然不同。
相似的是感觉,不同的是那里面的情愫。那对眼睛是不可能这样安静的看着自己的。须知道,他可是灭了她一族的天敌!

第一百四十九章 爱到忘魂
窗外日头迟迟,若溪睡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她扶着脑袋,想想今天早晨自己靠在窗旁,卫飒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环抱住自己后,悄声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
震惊大于羞涩。
换句话说,那句话落在若溪的耳朵里,不仅没有喜悦,更多的反而是惊讶,因为她懂了那些话当中的含义。
微笑着摇头,她不大想让自己的好梦醒来就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些话……就暂时压下吧。
“快看,快看!”忘魂殿的正殿之中传来宫女们细小惊喜的声音,若溪眉头一皱,她在此休养身体,卫飒是特意差遣了那些宫女到了离这里较远的地方,更有明言不许在殿中高声说笑,生怕惊扰了她的休憩。若溪其实是不怎么介意她们的说笑的,有时候她一个人呆久了倒觉得这里多些人气反倒好些。
她想了想,自己提起鞋跟,慢慢走到殿门口,把寝殿的大门打开一点,站在了门口,她身量瘦小,站在偌大的宫门之间,一点也不引人注意。她看到前殿的宫女们都在往伤春园里张望,且面有喜色。
“看,那花真好看!这些年还没看见过这么大红的海棠呢!”
“是啊是啊,整整的开了一树,一个院子里都再找不出第二棵这样好的了。”
满耳是惊艳之词,听得若溪也忍不住勾唇浅笑,原来是一院子的白海棠里开出了一树红海棠,的确是够稀奇,她在常青殿里做事的时候便听过,这座伤春园,是先皇后最爱的花园,里面全部种植的是齐刷刷的白海棠,春开花,秋结果,春天的时候白花花的开满了一院子,等到秋天到来的时候,又变作颗颗饱满的海棠果,压了满树都是,国主卫英每年都会在这里来摘海棠果子,坐在海棠树下缅怀旧人。
说起来,这个卫英也是个念旧情的人。
只是,他人虽好,却也有些太狠绝。
如此一想,刚刚的那点喜悦便也消退。
若溪正想着回去,后面就有小姑娘脆生生的道,“若溪姑娘,您快回去歇着,别站在风口了。”她回头,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看年纪,约么十四五岁,眉眼清秀,身量也好,看眼睛明净清澈,是个单纯的样儿。
若溪友好的朝她笑了下,摇了摇头,“不碍事,我听外面都说开了红海棠,忍不住想要看看。”
“若溪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烦闷了?”女孩子很熟稔的过来缠住她的一条胳膊,试探着问。
若溪微微而笑,不语。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前没有见过你?”若溪并不讨厌这个孩子,反倒觉得亲切。
“回若溪姑娘的话,奴婢是白管家新挑出来专程伺候姑娘的。”女孩子笑嘻嘻的转到她面前,伏了身子,“奴婢还没有名字,白管家说了,请您赐名。”
“我赐名?这如何使得?”若溪伸手虚扶了她一把,心里暗道白江过于注重这些形式。“哪有人长这么大还没有名字的,你从前叫什么?”
“奴婢叫笑笑。”小宫女挪揄。
“笑笑?”若溪忍不住莞尔。
“奴婢这名字可俗气着呢。”小姑娘很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若溪拍了拍她的手,眼望窗外,轻声念道,“这名字好啊。一笑众生醉,二笑我独醒。你爹娘一定极其疼爱你。”
她的话,轻轻的,却勾起了笑笑的愁思似的,刚刚笑得明媚的笑容霎时间有点僵硬。
“奴婢家里的人……早就没了。”
若溪的笑意也拘在脸上,暗暗后悔何必多次一句,让人家难过,心里有点歉意,“我是无心,笑笑莫要介怀。”是了,但凡若非是家中有变故,或其他缘故,谁也不会入宫来受这份罪。她刚刚的确是失语了。
“以后还叫这个名字,你觉得好么?”若溪含笑看她。笑笑点了点头,刚刚的阴霾脸色一扫而精,若溪暗道这小姑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正殿之外,廊柱底下,两道人影悄悄转了出来,白江斜靠在粗大的廊柱上,眉目促狭地看着身边的俊男子,“堂堂的三殿下,给自己的女人送个侍女还要这般偷偷摸摸的打着我的旗号,真是说出去,没人信。”
他身旁一脸紧张神色的男人,正是卫飒,他斜挑长眉,横看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爱之深,惧之深。”
“哦,原来天底下人们说的惧内便是这么来的,哎,殿下,您终于承认了您是怕老婆。”白江笑得更欢畅。
“我告诉你,她要是真成了我老婆那天,我会高兴的把这忘魂殿的房顶掀开蹦出去。”卫飒一边朝外张望观看若溪和那个女孩子交谈,一边嘴里和白江说着话。“我实话对你说吧,老白,若溪这些天的情绪很不对劲,我根本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实话,她不像从前那样看我了。”说起来,卫飒就难过,从前的若溪多机灵活泼,虽然有点饶舌,却是带着一股精神劲儿,不知道怎么这次回来,像是霜打了茄子似的,人变得沉默了起来。
“恕我直言啊殿下,您见过有哪个人从冷香宫里惯了数月出来之后,还能活蹦乱跳,喜笑颜开的,除了她疯了。”白江动了动嘴皮子,说了实情。卫飒沉默不语,眼睛一直往那边看着。
白江也看了那边一眼,叹气,“真没见过你这样讨女孩子欢心的方法,你看若溪,她不是挺开心的么,你还这么战战兢兢的做什么?也不怕被手下人看见笑话。”
“这就有你我两个,哪儿来的别人笑话。”
“殿下,臣有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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