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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护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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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听到景洛一声迷糊的问句后,叶翎疑惑地低头看了看。

然后怔然,呆滞。

最后苦笑,内心直接碎了一小块:居然睡着了?

用被子盖上两人后,叶翎哭笑不得地看着睡着的人儿。

伸手弄了弄那浓黑的睫毛扇,自喃自语道:“洛,我这二十几年保留下来的贞操算是给你了,你可得负责。”

这话是真的。

叶翎在现代虽然不少涉足酒席宴会酒吧之类的地方,也有很多酒肉关系混乱的熟人。

但除了工作必要时候才涉足这类地方。

其余时候,她顶多就是与朋友到个休闲吧,喝个一两杯酒消磨下时间罢了。

至于,爱人或是情人,不到28岁她根本没想过要找。

至于XING爱方面,因为叶翎本身有一点邋遢的洁僻存在(说得好听点就是洁身自好)。

所以,男女XING爱知识虽多,可经验却是0次。

这也是叶翎觉得神奇的地方,谁会想到她会突然就喜欢这个“少爷”。

谁又能想到,她得做那雄伟的一方呢。

哎,万物万事皆难测。

叶翎想着,看着已然入睡的心上人,真心有苦说不出。

所谓的看得到吃不到,大概就是她这种煎熬的感觉了。

漫漫长夜,沉沉雨声,有人沉睡,有人难眠。

等到叶翎有些许睡意,雨声停了,可天也亮了,只能起床了。

她醒后,景洛翻了身,抱不到热乎乎的抱枕也跟着醒了过来。

跟往常一样,将身子探了出去,然后眼睛被阴转晴而出现的晨阳给刺了眼。

揉了揉眼睛,睁开时,便见叶翎拿着湿毛巾到他面前。

抬眼一看叶翎,景洛的脑袋潜意识地就一翁。

记忆一下子就退回到了昨晚,两人的柔情柔吻,叶翎对他的爱抚。

还有他那积极且沉迷的回应……

然后,耳根蹭地一下就红了一大片,羞愧得本能地就想把头给缩回去。

可是翎却在跟他说,“洛,早。”还露出那很自然、很温柔、很可爱的笑。

啊,妖孽啊!

明明面如瘫脸,表面让人敬而远之,可为什么笑起来就是亲近可爱让人怜呢。

景洛硬是不敢多看一眼,视线不知往哪摆,只能别扭地转了几下头,“早,翎。”

叶翎见了,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将他的头摆正,没有预兆地,直接就亲了下他的额头。

然后在某人儿瞬间呆滞凝固住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洛,以后在我面前不可以这么害羞了。”

某人儿木偶般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使劲摇了摇头,顿时回神过来,跳下床,道:“谁害羞了!我才不害羞!”

“你确定?”叶翎这般问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那春光大露的光洁如雪的肌肤。

察觉到叶翎眼神不对尽的景洛,随之看了看,“啊”地一下,猛地扣紧了衣裳,拉好了腰带,然后想起什么似地,跟着半哼道:“翎,你果然是个小色胚!”

说着,兀自鼓着两腮,穿上了外衫,系好流苏腰带。

然后拿起叶翎准备好的漱口水,漱了漱口,便嗔怒着下令道:“你站着不准动,得等我出去,你才能出去。”

叶翎真的就站着不动了,拿着手中的湿毛巾,喊了声,“洛。”

可得到的回应只是一声关门声。

叶翎揉了揉眉心,头疼了,看来要让洛真正懂得情侣夫妻间的情趣,这路还很长远。

还有,洛是从哪里学来的“色胚”这个词的。

眉头没缓开,反而皱得更紧。

放下毛巾,叶翎出了门,没料,一出门就看见白箫和慕子夜。

白箫正牵着慕子夜在散步。

与其二人对上了眼后,叶翎点了点头示意下。然后,便想着去找景洛。

可白箫却像是知道些什么,邪笑着落井下石道:“怎么?急了心了?还被反骂色胚了?”

听到这句话后,叶翎脚步一顿。

是了,她怎么就忘记还有这只见不得她好的笑面虎在呢。

敢情,这笑面虎还跟景洛传授些什么知识……

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喂

正文35突如其来

看白箫得意的面样;叶翎更加确信景洛之所以懂得说色胚这词;绝对是被白箫所教。

至于;白箫到底是在哪个时机找到与景洛单独交谈机会的?这事叶翎还没想到。

因为算起来;除掉劫富济贫的时间外;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叶翎都与景洛在一起。

所以白箫是看准了时机在那百分之十的时间里与洛教课的?

啧啧,还是有计划的。看来,防外必先除内。

叶翎这般寻思着,眼睛看着前面尽尽妻主之道正与夫婿散步的白箫;还有她身旁那不可靠近的冰山一物,心想;最好的办法便是以牙还牙。

可是,要她去面对那座冰山吗?想想;三个字,不可能。

作罢,俗话说万事皆有不如意之时。

人有君子小人之分,她是君子,笑面虎是小人。何必计较。除不掉,但她可以防着来。

叶翎刚自我乐观地想开,抬眼便见杜希一脸焦虑地向她走过来,并且不由分说地刻意绕过景洛会经过的地方,一把将她拉到西院的后院。

叶翎知道事情肯定不小,“关乎我还是洛?”

“你。”杜希这般说着,紧锁的眉头始终不松。

但叶翎却松了一口气,淡道,“你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杜希顿了好一会,才道,“你还记得夏至节那晚在柳湖死了一个人吗?”

“记得。”

“昨夜我与思敏在回府之时,恰闻一个醉酒的衙差说到,对于此事,父母官已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且锁定了最佳嫌疑犯,在近日就会下令捕抓嫌疑犯,然后……开堂逼供问话。”

看杜希思虑带慌的样子,叶翎再不然都知道这事与她何关了,“你的意思是,父母官怀疑嫌疑犯是我?”

“不……”看叶翎坦言的样子,杜希反而不忍直言,牵强地垂眼反驳道,“正确来说……她怀疑的应该是慕子陌。”

“是吗……”叶翎话后缄默。果然,她想当真正的叶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命数,其实她早在穿越到这里时就应该知道了,却又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可以这么顺利下去。

“洛知道这事吗?”

“还不知道,当下只有我和思敏知道。”

“杜希,此事请帮我保密,其他人也都别让他们知道,特别是洛。”叶翎道,“你也别担心什么,此事源于我,自然当由我去解决。”

“你想怎么处理?”杜希问道。

叶翎淡定而言,“有些打算自己知道就好,不是吗?而且嫌疑犯只是被怀疑而已,我不一定就得进监狱。”

看杜希还有疑惑,叶翎半玩笑道,“如若真要说为什么,那应该是我不想吃那些监狱饭吧。”

半晌,始终站在原地的杜希看着叶翎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情更是沉了几分。

这晚,叶翎和白箫两人依旧同组。

在落山之时,从景宅飞跃而出,在百姓的屋顶上腾跃向前,打算进行下一次的“捉赃”。

“没想到你心胸还挺宽阔啊,既不暗算我,也不予我投毒,枉费我用膳时还提防着饭菜,真是白费力气。”白箫双手盘在脑后,跃跳自如地“啧啧”失望着。

前进中的叶翎,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白箫笑了笑,“你说,我听着。”

“你最大的优点就是闲得慌。”叶翎话到一半,一勾唇半讽道,“还有求虐心态强得慌。”

说完减慢速度,缓慢地跃立到靠近目标山庄外的沿栏上。

“啧……”白箫也停了下来,但在看见眼前的山庄后,却无暇还嘴,“这就是你所谓的目标?”

眼前这庞大的山庄是夕姚权财支配下所形成的怪癖组织所在处,里面包含了遍布各地的稀奇珍贵物品,当然也少不了赃物。

再看山庄外围一圈都有夜职护卫,一眼望去完全没有偷袭的漏洞,更别提简单的翻墙而跃了。

叶翎面上淡然,她自然没那么愚蠢,鲁莽闯进去,“不算目标,只不过是来探究下。”

眼望山庄里头,曲奇弯道甚多,很像一个迷宫。

看样子,如果没有山庄的地图根本不可能走到里面。

“走。”

两人从到这里开始都是屏息而立,所以没被任何人发现。

但如此严谨的保卫,证明此地始终不宜久留,早撤为妙。

所以,两人默契地达成共识后,相视一眼,便往反方向而跃。

待到叶翎突然停下,白箫看了眼她,直言道,“恕我直言,虽然你被怀疑是杀人犯让人哀叹,但打着夕姚的主意想解决问题,本身这个想法就很愚蠢。”

叶翎先是一愣,惊讶白箫原来也知道此事的同时也不置可否道,“恩,是很愚蠢。”

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回应,白箫顿时拧眉,“莫非你……”再看叶翎一脸面无波澜的模样,答案不言而喻了。

虽然她不知道叶翎到底要以何种方式解决事情,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她打算背着景公子做某些决定。

“你怎么知道我成嫌疑犯这事的?”叶翎所幸在屋顶坐下来。

“我不想知道也有人告诉我,所以你应该庆幸在你被抓进去之前,至少还有个哭诉的对象。”

叶翎听后,不禁一笑,“本为敌却成友,你说这话我该感动吗。”

白箫嘴角一扬,“不过时有之事,无需过分感动。”

“其实,以我这个不堪的身世而言,我本不该与洛在一起。”

“但感情这事遇上就要负责,所以既是女子也该有所担当的时候,如若再这样下去,我自己也觉得窝囊。”叶翎声音低沉而压郁。

白箫看了眼她,敛住笑,“这话我赞同。”

因为一旦有了想保护的人,很多事都不能如意地进行。

并且,每做一件事优先考虑的都是对方而不是自己。

感同身受的两人,之后,静坐着都没说话。

一直待到更夜时,白箫才起身,伸了个懒腰,问叶翎,“对景公子,你有何需要我转告的?”

“无言转告,只求我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你能帮我保护他。”

白箫“恩”了一声,转过身,道,“提前吱呼你一声,监狱那东西多呆一天都是地狱。所以你要有办法就别进,要没办法就宁死也别屈。”

末了又加了一句,“野灵生命力应该比别人强才对,一旦挺住就能活过来。”

说罢,便如风一般腾跃消失。

白箫那话字字句句都似她自己的亲身体会一样,导致有那么一瞬,叶翎以为自己看到了姐姐。

一直以来会这般同她说话的同性只有姐姐。

叶翎知道,白箫心肠虽不软,但绝不是坏人。更甚者,或许比她还不适合当坏人。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景洛,心口就生疼沉闷得要窒息,要胀开。

正文36翎走陌回

心里一旦有了日夜思念的人儿;那么一旦遇到危险最想远离的人就有了人选。

叶翎想;这无关伟大亦无关自私;而是一种纯粹的本能。至少;这是她对爱的保护方式。

一整个晚上;叶翎都坐在屋顶,身体转向山庄的方向,眼睛像鹰击长空般直勾勾地盯着山庄的大门口等待某道身影的出现。

怎么想,叶翎都觉得,她被认定为嫌疑犯的这件事过于蹊跷。

第一;父母官是百姓公认的公正和光明,不会冒然无端地冤枉她。第二;那晚父母官看到她的表情着实有些奇怪,似乎因为愧疚而在和她对上眼时候撇开不敢直视她。

所以;思前想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事有幕后黑手。

并且按白箫的说法,大约可以猜测,这幕后黑手不是离简就是夕姚。

反正,叶翎心里笃定,此事绝对与她们脱不了干戈。

寅时三刻,天微微亮,街上还是一片静悄悄。

叶翎撑着沉重的眼皮,强迫自己精神起来。

再等等,如果事情如她所想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一定会有一个人在破晓之时出来。

因为,昨夜她和白箫的那一冒然举动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吱呀”——一个打破清晨静寂的声音让叶翎低头随之看去。

下方商铺,有睡眼惺忪的小二打着哈欠开了店门,接着伸展懒腰拍脸运动,然后提神干起了活。

陆续地,街道的商铺也有几家开了门,都起早抢着干活,为一天的生意做准备。

叶翎心想应该差不多时候了,便转头继续盯住那紧闭的山庄大门。

果不其然,不下一刻,山庄的大门被推开了。

叶翎精神紧绷,在大门真正打开的那瞬间,瞳孔猛地一缩,望见撑着油纸伞的少年出现了。

一出门,少年就挥手遣散门口所有的门卫,然后毫无预兆地抬眼向她的所在方向看来。

就像是意料中一样。

叶翎先是一怔,尔后深呼吸了口气,驱散倦意,提气凝神。

站起身来,速度极快地跳跃到昨夜的那个沿栏上。

站定后,叶翎俯看门口的那个少年,那个喜欢她的少年离简,说:“你早知道我会来。”

“是,我知道你会来。”离简莞尔一笑,“就像你也知道我会出现一样,陌。”

陌,这个字,是叶翎现在最不愿听见的。她问,“此事是你所为还是夕姚所为?”

但离简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伞遮住脸,瞬间提步跃上离她不远的地方,隔着纸伞,道,“陌以前对我说过,如果我想要陌多看我一眼的话,那我就得追上陌。”

“我一直谨记陌的这句话,并为之不断不断地训练自己,不畏苦难,不惜血汗,一直努力着。”他这样说着,抬起伞,向叶翎更走近一步,“你看,终于,现在的我与陌只隔十步的距离了。”

伞下的泪痣少年,欣喜却又兴奋的模样,让叶翎有那么一瞬移不开眼睛。

甚至,莫名地,体内突然有股陌生的血液顿时澎湃欲出,让她原本疲倦的神态刹那间全部消失殆尽。

就像是重生?

她垂下眼眸,抬眼时,紧缩的瞳孔已然变成绯红,然后不过尔尔,叶翎就像变了个人,阴沉着脸,锋利地挥出手中的刀指着离简,诡魅地一勾唇,“十步的距离?就现在的你,还不够格。”

恍如隔世般,离简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叶翎,怔然了。

这样的情形,就如同当初陌领养他之后,他第一次想要逃离陌、陌威胁他时露出诡魅的笑容一样,威慑却让他震服,冷酷却让他安静,这样的陌一直以来都是让他着迷并为之不惜倾献生命的人。

“陌?”他这般不肯定地问着,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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