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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护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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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疯了。”说这话,并不是叶翎的平时作风,但接踵而来的事情确实是让她有些崩溃。

都说一澡能洗静千万尘埃,希望回到这里,她的心能再次安定下来。

这天夜里,叶翎一直在做重复的梦。

梦里君楠那扭曲的脸孔不断地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那低沉带谋的笑充斥着整个空间。

等到那张狰狞脸孔被放大到让她接受不了的时候,她彻底被惊醒了。

叶翎从来不相信做梦代表什么,但这次她冥冥之中觉得这梦或许便是人类口中常说的预知梦。

早晨,景宅一如既往地鸡鸣而作。

叶翎早早起了床,一开门,入眼是那满目春风的笑面虎,“早啊,野灵姑娘。”

叶翎面上波澜平平,回了句,“早。”

“敢问姑娘,这是要往哪走?”白箫半八婆地问着。

叶翎听了,没回话,只是一挥背后的长剑,对她一指,“晨中一练,如何,来吗?”

白箫一愣,回过神后,不说二话,就挑断院中大树的一枝干当剑,挥掉叶翎的长剑,“剑对竹,好性情啊。”

叶翎嘴角一弯,“君子执剑,我不觉有何不妥。”

你来我往的一剑一枝间的交手,像是恢复了往常一样。

白箫没有点破,叶翎也没有刻意去说。

等到剑停竹静候,白箫才扔了枝干,不经意道,“我早对你说过,离简不要接近的好。不听君子一劝,活该落此下场。”

叶翎收好剑,看了白箫一眼,没唱反调,只道,“你说得对,我本该听你说。”顿了一会又道,“不过看来,你当是知道了一切。”

白箫一眨眼,捏了捏下巴,“恩……你若是指那个姓君的狗官一事的话,那还真是我刻意隐藏的。”

叶翎一皱眉,不可思议地看白箫,但转念一想,罢了,不怨他人,只怨自己,“无碍,你不告诉我兴许是对的,这事一闹,或许还能知道她们真正在搞什么鬼。”

白箫一拍手,“没错,这就是我想的,牺牲小我才能完全大我嘛。”

一会,叶翎看了一眼白箫的后方,凑前低声好言相劝,“管好你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然后,等到出了西院,叶翎都还能听见白箫不停哄骗那冰山美人的声音。

昨夜景洛的房间是直接让离简睡了,所以叶翎肯定他定是到了书房入寝。

所以离开西院后,叶翎首先是到了书房,但开了门,发现书房并没人,转而一想,应该是去了东院。

来到东院时,东院比往常热闹,映入眼帘的光景是:思敏正一脸不情愿地磨着草药,杜希则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敲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动作快点。

而景洛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透过窗,可以看见景洛正在收拾药箱子,打算出房间。

欲离开时,他有与离简对话,离简面上显露三分敌意,但他表情冷冷清清的没笑意却也没敌意。

反而是,对她对上眼时,眼底闪过一丝愠色。

“翎!”与此同时,本在磨药的思敏,也注意到了叶翎。

猛地就放下手中活儿,一下蹦到她的面前,仔细端详她的脸,尔后带着微怒和指责,又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你惹了洛不开心,你真心不该这样,你知道吗?”

叶翎默认他话中之意,带着歉意道,“我知道。”

“那你,是,知错,还是没知错……啊?”思敏沙着声音质问,可话未说完,就被杜希揪了回去,“磨你的药,说什么废话。”惹得东院瞬间一片“哇哇”哀叫声。

杜希为什么及时制止思敏多说话,叶翎是知道的。

一抬眼,果如其然,景洛正拎着药箱子开了房门出来。

依旧是见了她视若无睹的样子,即使叶翎喊了他,他还是没应答,且刻意与她隔了三尺的距离,绕过她,往书房的方向走。仿若他不过是来看个病人罢了,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这次叶翎没再随他走远,真正追了上去,并且一手拿下他肩上的药箱子,另一手拉住他的手,声如做错事的孩般,诚如掏心般地说了一句,“我错了,洛。”

正文43重归于好

见景洛虽然停下了脚步;但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叶翎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洛;我知道我之前对你说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时都要一起面对;却又反了自己的话,做出让你担心的事,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是至少不要真的不理我。”

景洛转过身,看她;“你错哪了?我觉得你没错。”语气清清冷冷地,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景洛;叶翎见过,这表示他是真的在生气。她说:“就如杜希所说的;有些事一个人去做并非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还有,离简那孩子……”她本想继续说下去。

但景洛叹了口气后,慢慢地回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嘘,我气你,无关他……我气你是因为你让我一个人这么担心。”

叶翎“恩”了一声,细看眼前人儿,这个为她操心了多天的人儿,苍白无颜色的面容,让她顿觉心疼。

她将他慢慢地拉近自己,然后轻抱住他,“对不起……”其实做那些事,她自己也害怕。

她不是万能之人,来到这个时代后,应对一些从来没遇到的事,她无法像在现世那么从善如流。

并且每次都是佯装淡定。

说句不好的话,就是都是硬着头皮做出来的。

这个拥抱让景洛身体先是一僵,尔后将脸埋在叶翎的脖子里,声音低得只有她可以听得到,“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翎,你知道,自从那件事后,我许久没这么害怕过了……”

声音是颤抖的,说话时,双手渐渐地将叶翎环住,越抱越紧,放佛如若不抱得这么紧,下一刻眼前的人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一样。

是的,那件事……

叶翎明明白白是什么——景洛失去过至好的朋友过。这样的心情她懂,因为她也是过来人。

她用手轻轻地摩挲他的脑袋,道:“再也不会了,我发誓。”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景洛,接触最多的人是景洛,甚至爱上的人也是景洛。

洛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推心置腹并愿意给予信任的人。

她爱的人,她怎真的舍得让他再次承受那样的痛苦。

与此同时。

两人拥抱和好的场景,让只能依靠杜希的搀扶才能勉强站得住的离简完完全全地收入眼帘。

他眼神一黯,竭尽全身力气甩掉杜希的手,然后“砰”地一声,没有平衡力地摔倒在地。

身上传来的疼痛刺辣辣地传达着每根神经,但他咬着下唇,坑都不坑一声。

一旁的杜希看得无奈,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不领情地拒绝,“不需要!”

他说着,甚至艰难地想用双手自己再次爬进那房间。

杜希看着这样的离简,怜悯之心泛滥下,看了眼叶翎和景洛他们,无奈之下,提步就想去喊来叶翎帮忙。

但还没付出行动,就被思敏阻止了。

从“离简自己爬出房间,再让杜希扶着,想要去找叶翎”的那一刻开始,思敏一直都看得直磨牙咒骂:怎么会有这么没眼力的人呢!不懂叶翎和景洛就是天生一对吗?!

当下,再看离简这般虐待他自己,思敏更是暴躁如雷,一起身,不管不顾他的挣扎,双手一使力就一把将他抱起,冷骂道:“都快半残疾的人了,还这么折腾自己,小心真残疾了!再说了,人家是两情相悦,你凑啥热闹去,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没心眼儿的说法,让本来还在挣扎的离简倏然一乖,任由她抱着到床上去,老实地趴着后,埋头,再看不清其表情。

见他这样,思敏自觉可能说过头了,来回踱步了几次,最后脚步停在床边,看那埋着枕头不说话的人,不情不愿地挥手道了歉,“对不起啊,我,我也不是故意这么跟你说的,只是,做人就是要看清事实和承认事实。我看你也不是真的很坏,才给你提的这个醒,所以,你,你,你可别真哭啊!”

她最怕的就是男人哭,一哭就没完没了。

此话一完,离简还是没动静。

她弯身偷瞄了眼盖住床上之人,除了呼吸声外,安安静静地,倒也没哭声。

当下立马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的说辞起了效果,得意眼儿一扬,就出了这门。

思敏出了房间之后,房间内这才算真的安静了。

好一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离简才拿掉枕头,露出通红的双眼,那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完全是没把思敏的话听进去。

他咬了咬下唇,直到唇角渗出血迹。

其他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只知道:陌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以前的景宅是以景洛为中心在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景宅完全就是以景洛和叶翎两人的关系好坏在转动。

所以,当两人关系重归于好后。整个景宅又回到生机有活力的模样。

因为景宅现在有一个重伤之人离简的存在,所以在景洛的吩咐下,大家除了偶尔的劫富济贫外,便是分工让离简的病情早些康复。

思敏每日负责熬药给离简喝;因为同为男子,所以杜希是每日负责给离简擦拭药膏。景洛则是每日负责给离简诊察病情。至于白箫,光照顾她那大着肚子的夫君都不暇了,根本没时间来凑一脚。

今日,是叶翎带着离简回到景宅后的第三日。

叶翎为了避免景洛的醋意大发,一般都是在景洛给离简诊脉察病情的时候才一同前去。

每每一去,离简都转性般的乖巧,见了景洛都“哥哥”“哥哥”地叫,喊叶翎也是改了口不再叫陌,而是心知肚明地喊了翎。

叶翎对于之前她假装变回慕子陌一事,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离简,但是离简却聪明般地反知道此事,并且很自然地就接受这件事。

这让她不免猜测,这个孩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真正对待现下他所处的环境和他所接触的景宅的所有人。

“哥哥,我感觉今天身体好了许多,所以想下床走动走动,呼吸下外头的新鲜空气,你觉得可行吗?”离简这比先前更加温顺礼貌的话语,让景洛一愣,回神过后,稍显木讷地对他点了点头,“恩,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倒是可以散步一下,但时间不宜过长。三餐的药还是得照吃,药膏还是得按时涂抹。”

“谢谢哥哥。”离简说着脸上露出一抹笑,只是笑着,又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景洛,“哥哥,那能让翎陪同我吗?你知道,这儿除了翎,我谁都不认识,说话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末了,见景洛没说话,又慌忙地直摆手,“如果哥哥介意的话,我就还是躺床上好了。哥哥,真的没事的。”

如此一来,景洛更是下意识地一锁眉,抬头看站在一旁一脸淡然的叶翎。

叶翎适时地捏了捏他的手,转而对离简道,“因为伤势确实不轻,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多歇息几日比较好。”

不咸不淡,相语如待客的一句话,让离简表情明显一落寞,再没说多半句话。

但看他这样,景洛心里反而不舒服了,顿时觉得人家都和颜悦色礼貌友之的与自己说话了,自己实在不该这般小肚鸡肠冷然待之。

当下,便抬眼对叶翎道,“翎,离简呆在房间也有两三日了,长时间闷在室内确实不益康复。你是他唯一熟知的人,所以由你来陪同他散步,我也不觉不妥。”

细柔的一句话,让叶翎心下一叹,颔首应了他这个要求。

“谢谢哥哥,哥哥真是个好人。”又是灿烂如花的童真笑容,看得景洛有点不知如何面对,转眼一拉叶翎的手,低声答道,“不客气,你好好歇着便是,我们先走了。”

以前的离简见到他时,都带有明显的排斥,嫉妒,甚至恨意。

但如今这般截然不同的态度,实在让景洛一时接受不来。

他没有天真到完全相信离简的转变,但却也不能完全否认离简的改变。

毕竟那天在公堂之上,为叶翎挨杖刑受苦罪的人确实是离简。

明白人都看得出,离简对叶翎的喜欢,是真的,甚至是炙热的赤果果。

“你本不必说最后那句话。”两人走在回廊时,叶翎对景洛这般说道。

景洛听后,看了眼她,扑哧一笑,半玩笑道:“那我应该怎么说?总不能因为害怕你消失,就绑着你,不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吧。”

叶翎毫无犹豫地直接道,“那也未尝不可。”

见她没有玩笑之意,景洛一愣,反笑为嗔地用手指顶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还当真啊,不正经。”

叶翎定定地看他,伸手将他的手拿到自己的嘴边,轻轻一吻,“我只是不想你不开心而已,特别是这件事之后,我更深地发觉到,我之前做的事有多愚蠢。怎会想着离开你处理这件事更好,怎会想着即使我真被关了只要不拖累你就好。洛,我太天真了,不是吗?”

景洛不禁一笑,温婉地用手抚摸叶翎的脸,“不,你这不是天真,爱一人难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这是人之常情。翎,有时候,你就像个未经世俗的孩童一样,但我喜欢的也是你这一点,因为未经世俗,所以在对待感情这事上,有话就说,不闷着也不噎着。”

“不像我,明明遇上了情敌,还得顾及了面子,不说出内心实际所想,反而还把你的时间分了一些给他。不过……”话未完,景洛就凑上前,轻轻在叶翎嘴上一亲,昏黄夕阳下,脸被衬得绯红带霞,“你心里只有我,这就够了,不是吗?”

叶翎心里一暖,抱住眼前的人儿,下巴顶着他的头发,道:“恩,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你。”

正文44血红一眼

这天晚上;与景洛在书房呆到月上高空后;最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叶翎就回了西院。

到房间的时候;刚一开门;叶翎一个不舒服,发现自己体内那股不稳定的血液又重新回来了。

下意识地一皱眉,她关上门,走到铜镜前,一看;瞳孔果然变红了。

火红的眼珠在铜镜中显得血色可怕,让她情绪莫名躁动起来。

这次的感觉特别深刻;以至于叶翎有种不详的预感。

五脏六腑里的内力气流都有些乱,让她整个人很不舒服。

当这些奇怪的气流突然一并涌至胸口的时候;叶翎头一震,猛烈疼痛得需要扶桌才能站得稳。

扶桌而坐,并运气让自己静下心来,吐纳生息间,叶翎缓缓地将这股气流压下去。

许久,等到头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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