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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护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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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简,简单的简。”离简抱着纸伞,很干净地笑着,有些骄傲地继续道,“这是陌给我取的名字。”

叶翎安静地听着,若这个少年就是离家抛弃不要的孩子,就是“她”收养的那个孩子,那么他对自己这般带着几分喜爱,几分敬爱的态度也不是没有理由。

明明心思不纯粹,但在她面前却又矛盾的天真。

半响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离简捏紧了纸伞退开到一步之外,低声道,“看来简儿还是未达到陌所要的要求,陌,你等着简儿……”说话间,他一直往后退。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略带落寞的神色,让叶翎下意识地出声喊住他,“等下。”

离简顿住脚步,抬起头专注地等着她继续,然后,便听得那清越的淡声飘忽而出,“叶翎。”

先是愣仲,尔后像是回想起什么般,脸上渐渐浮出一朵纯粹而开心的笑,脆生生应道,“恩。”

“翎……翎……”

尾音不散,白色的纸伞遽然被打开,陈旧犹新的伞面上镶着白色缀粉的碎花,挡住了他的脸。

然后,不过尔耳的功夫,离简就消失在深色的巷子里。

满眼望去,巷子的尽头不过是一面墙,那孩子的轻功确实厉害。

叶翎不禁暗叹她的多此一举,招惹来一个麻烦人,也会揽来一摊的麻烦事。

若要说与离简这孩子有缘的话,只怕也是孽缘。

“回去了。”

少爷不冷不热地淡声道,拂袖,转身就走在叶翎的前头。

叶翎应了声,跟少爷的后侧,安静地走着。

各有所思,却都封口不问不说,等到闷长了一条街道,到了景宅门前,少爷才缓了脚步,细步慢开,淡然说道,“翎,他也许便是你当年收养的那个男孩。”

“恩,我想他就是。”

肯定的语气让他眉一颦,心一咯噔,顿了半会,才道,“这证明你还留有一定的记忆?”

“没有。”

稍微松了一口气,继而沈声道,“他似乎喜欢你。”

“恩?”叶翎缓了缓,明白少爷所指,便沉思地道,“可能吧。”

说是喜欢,其实更是一种依赖吧,毕竟将被离家抛弃的他收养的人是“她”。

所以,他尊重“她”,喜欢“她”,实属正常。只是不清楚,这喜欢到了什么程度。

到了廊桥,少爷倏然顿住,神情认真而严肃,“那你,觉得他如何?”

叶翎看着少爷认真问她这种问题的样子,眉眼一扬,不知为何,就笑了。

鲜少看见叶翎的笑,这个笑是因为那个离简?

离简,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他长相普通,但却有种特别吸引人的独特气质。

该说什么?果然再淡如水的女子都一样,见色起意,毫无区别。

自己的护卫没有遵从他的守则,心里甚是不满,说不清感受,一时间,要说的话也全卡在喉间说不出来。

“少爷。”

瞧见那双清澈的眼眸带着恼色,清秀的双眉此时正微微的锁着,叶翎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他的眉间一按,“时常颦眉会带来霉运的,少爷理应是好运之人。”

少爷身体一僵,稍微退开,眉头却拧得更紧。

叶翎一愣,知道少爷是不满她回避问题。

于是放下露空的手,适时地敛住笑意,阖眼,然后同样认真地回答道,“少爷,如果我会喜欢他的话,那我会先喜欢上少爷,所以……”

一语未完,就被打断。

抬起眼皮,只见少爷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尔后桃花两面生,背靠在桥栏上,口红白牙地瞪大瞳孔道,“那你的意思是?”

然后不待她继续下去,少爷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愠怒道,“混账!居然敢……”

“不对,我在干什么……”之后又喃喃自语。

“面壁一日,不准吃饭。”最后,一语落低,就挥袖冷哼着走掉。

徒留叶翎一心的不明所以。

其实,她说的那句话不过旨在说,那孩子喜欢她是一回事,但是她不喜欢那孩子。

聪明淡薄如少爷,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

眯眼看向少爷不同以往的泰然、而是失了分寸的样子,叶翎咬了咬拇指,若有所思。

呆愣之余。

莫非……

淡云挽收,漂亮的眼线缓缓延长,眸底,嘴角,都绽出笑来。

虽然只是猜测,但也许变得奇怪的人不只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悲痛地发现自己的码字速度慢得像蜗牛……

因为有亲反应少爷的态度有点怪,俺略改下,

正文13少爷心里藏着事

七宫画的最后一卷在昨日已经送出去了,夕姚应诺的黄金也全数入了景宅。

整个交易的过程都是由叶翎,聂四敏,杜希三人负责。

叶翎负责的是将画卷纷纷交由每次前来拿画的人,而聂思敏和杜希则负责收纳黄金。

十万黄金,这需要多大一个藏金地,得用多少个箱子才装得下去,又该如何不吸引别人注目。

若不思量而为,谨慎而行,那么劫窃朝廷救济金的这个罪名,一不小心就会落在少爷的头上。

所以,既然济贫湘北的黄金不能在景宅久留,便需择良辰送出。

入夜,丑时,春意更浓。

细雨缠绵的中空无熏月高挂,寂寥灰黑的天空,衬得整个夜晚更是几分凉。

打更人在街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地不停催人入寝,警人莫出。

少爷分别在北门,东门,和西门的位置备好马车,将黄金分成三分,包装入车。

并将府中能差遣的所有人等分三批,然后准备押运黄金送往湘北。

聂思敏负责东门的马车,杜希负责北门的马车。

乔裳因为和杜希那千丝白缕、又扯不断的关系,执意要跟去。

少爷没有阻拦,杜希对乔裳一向也都没办法,也没理由不让他跟去。

最主要的是,乔裳虽然身体虚弱,但从不误事。

叶翎本以为该是她负责西门的马车。

但看已然执着鞭子、坐在马车前头的气宇轩昂的女人,她就明了,此事,她被排围在外。

叶翎清楚此番行动,其实就像镖局押镖一样,一有闪失,黄金还是有可能落入别人手中。

所以,押送黄金的人必定是能让少爷信任之人和有能力之人。

不论是归于哪个方面,她确确实实,被少爷排除在外了。

不说少爷,众人的态度,也是如此。

那日被少爷罚面壁思过后,少爷对她的态度就不如往常。

见到她时,每每皆是欲言又止,然后又不发一语,只是秉着主子的语气告知她该做的事。

到了最后,不知为何,原本祥和平静的主仆之间,就成了漠远相对。

叶翎默然在一旁,看着拧眉慎重交代事项的少爷,不置一语。

少爷的每一言每一语,都在她平复未平的心底撩起一波看不见的涟漪。

天时地利人和。

打更还在进行时,三辆马车,纷纷碾过济安城的落雨,鞭往灾区的雨途。

那个女人走前,对她带有深意的最后一瞥,叶翎只回以漠洌,直至女人被淹没在黑夜之中。

末了,少爷没什么表情、一如往常地转身进了门。

什么都没解释,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且最好的安排。

叶翎嘴上不说,但却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济安城离湘北的路程虽不崎岖,却也甚远。

古代出门没有飞机没有火车没有小车,只有马车。

所以,杜希一群人,这一趟远门,快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月,慢的话,则一个月不止。

偌大景宅一下子只剩下她和少爷两人。

少了□个人的景宅,忽然间,变得更加冷清、静寂、无人气。

雨落纷纷,连着数日,依旧不停。

望天天都是灰的,迎风风都是冷的。

厨房有些阴冷的潮湿。

叶翎拿着菜刀,盯着菜板上奄奄一息、却还在蹦跳的鱼,眉间一锁,手缓缓落下。

半响,下面菜板上的鱼在刀柄上忙碌地挣扎着生命,上面的侩子手却迟迟没下手。

叶翎叹了口气,始终无法剖开鱼肚,索性抓起快要窒息的鱼,走出厨房,将它放生在水中。

回到厨房时,又盯着角落用小笼子圈起来的毛绒绒的鸡和鸭,思考了甚久还是转身作罢。

人与畜生干瞪眼,她还是输了。

杜希不在后,少爷的三餐都是由叶翎负责。

叶翎会下厨,但会煮的东西少,而且都是些简单的料理,要说最擅长的,便是煮粥。

只是粥毕竟不易饱,她总不能顿顿都煮粥吧?所以这次,她琢磨了很久,还是换了膳食。

敲桌上分别摆放着一盘蒸蛋、一盘蛋炒腊肉还有一盘青椒蛋炒。

少爷看了菜一眼,再抬眼看向她,手中还捏着卷书。

“少爷,该用膳了。”她拿了筷子,递向少爷。

其实她原本是想煮清蒸鱼,想煲鸡汤。

只不过对于如何解剖一只鸡和鱼,这一过程她实在不会。

在现代时,无论是鱼还是鸡,菜市场里都有处理好的现成物可以买。

所以,通常她买回家,洗一下,就可以直接煮了。

但这是在古代,这是在景宅,这是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

对着一只活生生的鸡或鸭,对着一只两眼无辜的活鱼,她真不知从何下手。

鸡蛋则不一样,去掉壳后,将蛋清和蛋黄搅混,就可以下锅。

而且料理品类多,简单,口感好,还有营养。

虽然桌上的都是简单的菜式,但她却是用心做了;虽然自知煮得不算最好,但还算对得起味蕾。

可是少爷明显不这么认为。

“蒸蛋太淡,没味道。”

“腊肉太硬,怎么吃?”

“青椒太生,能吃?”

“你这就叫会下厨?”

少爷拿起筷子,一一品尝后,一一评价过去,语气冷硬无情绪。

说完,没看她一眼,也没有继续夹菜的动作,只抿着碗里的米饭,慢慢食咽。

犹剩大半碗,少爷便放下了筷子。

两人共处不过几日,少爷这般故意刁难的态度,已不是第一次。

少爷本就是个宅美人,这几日天天有雨,更是不喜出门。

以至于,她看到少爷时,少爷都是一副“美人卧榻,细读卷书”的样子。

并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平常温和的少爷近来变得有些冷脾气,偶尔也会泄露出烦躁之意。

她每次进少爷房时,不是见少爷在研究药材,就是见他手拿书卷在沉思,要不就是掩卷在长叹。

有时候,她会有想抚平那叹息的欲望,但每每到了最后,她还是收敛住这种情绪。

因为少爷每次看见她时,态度都极其平淡疏远,不若往常。

弄得她的心情也跟着烦躁几分。

就像这次一样,少爷明明是针对她的,却又是如此,清清冷冷地待她。

若是直接发场脾气,对她而言,也好过现在这种时刻都是低气压的氛围好。

扶额,敛了敛心神。

叶翎看着桌上几乎没被动过的菜,问道,“那少爷想吃什么?”

“食不下咽,味不对口。你出去吧。”

嘴唇开了又合,叶翎没有出去,而是拿起筷子分别尝试这三道菜。

尔后,淡然地夹起盘中的菜,往少爷的碗中放,“少爷,是味不对口,还是人不对眼呢?”

“食物本没有错,每一样粮食都来之不易。所以少爷若想发泄,请不要发泄在食物上面。”

边说,边不顾少爷脸上的愠色,继续将菜夹到他碗里,“也请少爷不要拿自己的肠胃开玩笑。”

抬起眼时,少爷正看着她,神情里除了漠然,就是凛色,“你想说什么?”

心头明明遇冷,却猛然地膨胀开。这种胸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并非不经事的懵懂少女,这是怎样的心情她自己最清楚。

她也明白,有些线,若想越过去,就得先明确一些事情。

否则一旦跨了,就有可能打破俩人的关系,并且恢复不到往日的平静。

人不对眼——说的是少爷对她的态度。时久经日,却又不对她发泄。

少爷有意不说出一些事。但再这么下去,被憋死的人不是少爷就是她。

扭扭捏捏不过就像个大姑娘?

心下叹了口气。

她对上他的眼,沉声道,“少爷,你并没有规定护卫不能喜欢上主子,是吧?”

少爷黑曜的眸色蓦地微变,“我没让你说这个。”

叶翎无奈地笑了下,“那如果我说,我喜欢少爷,少爷会如何?”

正文14胡言乱语的少爷

景洛眸色一顿,惊愕地看向叶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透露的都是认真。

炙热真诚得直暖入他心里。

心头涌来的温度蓦地烫得他耳根发热,发红。

景洛将被叶翎灼热视线烫伤的眼眸缓缓收回。

沁下头,拿起筷子咬了一口蒸蛋,不咸不淡,味道其实很好,入口即化。

正如她人一样,每时每刻都不温不冷,虽不易显露笑容,但待人处事慎重得体,让人诚以相之。

他这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没有山珍海味,没有锦衣华服,也没有她的过去。

她知道身份后,本有自己的自由,本可离开这里。但却一如既往地待他如初,甚至更好。

然后,还得莫名承受并且耐心不减地忍受他这几日近乎于无理取闹的态度。

他本不是什么娇情的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也是人,与男子本无异。

与女子独处,在以前,对他而言也一样。

但不知何时开始,唯独叶翎成了例外。

特别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这些时日。

他渐渐开始觉得她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视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时轻时重地鼓动他的心。

有时候,她不过是站在他身旁看他阅书,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但他依旧会感觉到心在躁动。

这种心情他不是不知道,大概就是所谓的男儿心。

十七年之载才遇到个让他悸动的人,情窦方初开。

但他是男子,理应矜持。他是主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既不希望看到叶翎又不想看不到她。复杂的心情,让他刻意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就是希望她会受不了,然后自己远离他。

但,现在却是这种场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翎喜欢他?原来她也是喜欢他的……

心跳动的声音在两人沉默的氛围里几乎可闻。

景洛细嚼慢咽蒸蛋,也细嚼慢咽下这欲蹦出的心意。

“你说得对,食物没有错,错的是人。”

咽下嘴中的食物,他抬起眼看叶翎,“但你敢再说一次吗?”

“我喜欢少爷,真心喜欢。”

叶翎的瞳孔里映着他,专注而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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