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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女财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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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都一头雾水瞧向小童,小童就又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老爷子说,你们一定会先去找阿蒲。因为找不到阿蒲,你们就找不到龙母下落。因为,你们更想知道奕风的真正死因以及整件事的真相。因为,十五要到了。”
他居然朝闫似锦呲牙笑,笑得阴森森,“老爷子说,最后那句话是送给你的,你一定懂。”
言罢也不等我们说何,小童便又折身回转。我们几个只傻愣在原地,我满脑子里都是小童最后那个笑,以及那句话。
送给闫似锦的话,他一定懂?十五就要到了?什么意思?
我只觉头更痛,这次连大力按压额角都不顶用。而金妙就叹口气,道:“毕竟他还是比我神通,看来我们只能先找到阿蒲,事情的确到了面对面说清楚的时候了。”
“前辈,我们该去何处找阿蒲姑娘?”慕蔚风问。
“我们不用去找,只需要在这等就行。”
“等?”
“是啊,每到十五阿蒲的妖性就会发作,只要我在这施法,她一定会出现。”金妙道。
“前辈,几日后十五?”
“明日。”
原来明日就是十五。刘老爷子的十五就要到了,难道是针对阿蒲而言?可也不对啊,明明小童特特告诉闫似锦,最后一句话是送给他的。
那么,到底何意?!
我去瞧闫似锦,他正眯起眼瞧苍穹上那*太阳,双眉蹙成个疙瘩,仿佛那疙瘩不止在他眉间,也早已在心间。
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我偷偷拿天眼通瞧,内里却只是那片龙鳞。

☆、第二十九章

我们当夜在晒谷场外安营扎寨。说是安营扎寨;其实不过闫似锦自乾坤囊中鼓捣出个木板房;令我与金妙进内休息。
但说起来;那木板房确实神通。闫似锦自乾坤袋中拿出它时它不过巴掌大,放在地上竟是迎风而长,转眼间变成真实房屋大小。
臭小子朝我呲牙:“我的亲祖宗,您先进;今晚好好歇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出来,您只管睡您的觉;天塌了还有小的顶着。”
他故作一副狗腿状,我知是在逗我笑了。便心中暖暖的,偏还要嘴上逞强:“谁是你亲祖宗?我哪知你原形是何?说不准是蛇虫鼠蚁呢!我才不要做老耗子!再说了;我哪有那么老!”
“行行行,那您是我亲姑奶奶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
嬉笑着便当先进了那木板房,我随即招呼他也进来,他却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妥不妥,亲姑奶奶,咱俩男女授受不亲。这温暖小屋我与大师兄就不享/用了,留给我姑奶奶与天猫前辈使用吧。”
“那怎么成?!这么冷的天!”我惊呼。
闫似锦不由叹气,道:“亲姑奶奶,现在是六月十四 ,谁家这么冷的天令人汗流浃背啊。”
我一瞧,他果然一头一脸汗珠子,倒也是,如今正是盛夏天,他一个棒小伙子,在外露宿一夜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下也就不再啰嗦,我与金妙进了木板屋。便发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子内不但有两张床,并桌椅板凳俱全,最要命的是茶桌上端端摆放一把茶壶两只杯子。
茶壶里有茶水。
连日奔波的确又渴又饿,我便为金妙倒一杯茶水,又为自己也倒一杯。一扬脖咕噜一下茶水入腹,方觉头痛好些。
天色已不早。也没条件漱洗了,不过现在能有个小屋以及柔软床铺,已属不错。而我与金妙便和衣躺下,明日还有重要的事等着我们,说不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呢。如今养足精神最重要。
想来的确累得慌,头将挨枕头我便沉沉睡去。什么梦都没做,待到再睁眼已是天明。
金妙正盘膝坐在床上入定,我自床上爬起,抻了个拦腰,只觉精神抖擞。
果然人睡足了,状态就会特别好。
看了会金妙,想来一时半刻不会收功,我便信步出了小屋。见离木板屋不远的地上慕蔚风盘膝坐着,显然也趁着清晨灵气充足之际运功打坐。
闫似锦却只随意的躺在地上,不嫌那泥土地脏,更不关心是否趁着晨起吞吐灵气以便增加修为。
臭小子只是睡得沉。
我蹑手蹑脚过去,紧挨着他坐下。歪头瞧他沉睡的样儿,长睫,高挺鼻梁,还有那两片唇……瞧着瞧着竟有些痴了,忙忙收回心神,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十五了。”
正出神,便听得金妙说话。我忙回首,果然见她立在屋门旁瞧着我。
“呃……”我慌慌立起身来,脸便热热的烫手,似做了亏心事被当场撞破一般,心狂跳不休。
“你喜欢他。”
待到我走过去,金妙便无比笃定的说道。
我抬眼瞧她,她就笑:“你那种眼神我懂。因为我见过,在镜子里,自己的眼中。”
我愈发说不出话来,便垂下头凝视自己脚尖。就听金妙又说:“只怕用情越深伤的越深,快乐的时候越多,分离的时候也就越痛苦。”
用情越深伤的越深?快乐的时候越多,分离的时候也就越痛苦?!
我咀嚼着她的话,待到再抬头,只看到她一个背影。
那背影竟似乎满是沧桑与孤独。
金妙又进了木板屋,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出神。本想唤起闫似锦与慕蔚风,可金妙的话一直在耳旁萦绕,心便觉得极乱。自己怎么想都想不通,并越想越觉得心烦。
清晨雾气很快被太阳光冲散,我的头又开始痛。
慕蔚风已收功,闫似锦也已醒转,俩人又忙忙活活的为我与金妙张罗吃喝。这里是晒谷场外,自然不会有吃喝长了腿来我们面前等着我们吞下肚。
到底有个男人在身旁是好的,虽说如今女子当自强,可有些事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咱们的确省去许多力气。
虽然吃喝不能长腿来,可闫似锦与慕蔚风有腿去。
如今在刘村,我们不好随意上门叨扰寻常百姓。但一个小村总会有一两家酒馆茶肆之类,所以闫似锦与慕蔚风出去后很快便一前一后回转。
慕蔚风走在头里,手里是个纸包包,纸包包鼓鼓囊囊的,最尖上露出半截白馒头。想来我那位大师兄一定弄了一整包白面馒头了,也不知只我们四个吃不吃得下。
我正替自己肚皮担心,慕蔚风却在我身旁走过,直接去了金妙处。
我望着慕蔚风背影无奈伸手:“大师兄,我在这,您多少先给我留一个啊!”
慕蔚风却不回头,只是走到金妙处,恭恭敬敬的说着话,并双手奉上那纸包。
呃,重/色/轻师妹!
我正腹诽慕蔚风,闫似锦那小子已颠颠跑到我身旁,挨着我坐下,将手中油纸包特特在我鼻子底转一圈,令那内里香气蔓延。而后献宝一般朝我呲牙笑:“亲姑奶奶,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叫花鸡,而且是半大鸡仔。”我不屑他那穷人得了狗头金的样儿。
他立刻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管呢。”我抢白他,心道我才不告诉你在栖霞山时我常拿金豆子打鸟,当然有时候也打个野鸡,或者偶尔没了野鸡就拿载浮家养的鸡仔练手。并学会做叫花鸡,技/术一流。
载浮那厮知道了,是会掐死我的。
“好吧,一点都不好玩。我以为你会惊喜呢。”臭小子有些失望。
我瞧他白皙额头上又浮现一层细密汗珠,心说臭小子身子真虚,看来找一日我要好好为你补补,免得将来用不得。
嘴里就道:“惊喜!谁说不惊喜。哇,这是叫花鸡啊!小师弟你真棒,你好厉害啊!你是我心中最棒最强的人呢!”
“喂喂,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好恶心,我想吐!”
“哈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呕,其实我也觉得挺恶心。”
我与闫似锦说说笑笑,无意中瞟见金妙目光正投向我俩,不由自主忆起清晨她的话来,于是那满脸的笑就僵住。
接下来叫花鸡吃得也索然无味,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
一整日的功夫我们哪都不去,只留在晒谷场外。直到天擦黑,金妙方立起身来,道:“今日十五,月圆之时正是一月之中阴气最盛之时,一会我就会做法,不如大家先布置一下,待到阿蒲出现,你们便将她生擒。一切等见到敖雨,自会见分晓。”
于是便都点头,而金妙就简单布置。我们身后就是晒谷场,她便将那晒谷场做阵眼,自己坐在阵眼正中心。而以她为轴,我与闫似锦慕蔚风分三个方向埋伏起来,只等阿蒲出现,先擒了人再说别个。
慕蔚风就说他守西,因金妙分析阿蒲最可能自西而来。而金妙便问我是选东还是北。我正要说话,闫似锦已抢先道:“不行,她哪都不选,必须跟着我。”
他这话说得没道理,本以为臭小子又不靠谱,只是小孩子心性发作。谁知一瞧他,竟是一脸的正经神色,并双眉紧蹙着。
我便只好叹气;“臭小子别这样,咱多少机会说话。再说了一会埋/伏起来也没时间浑说,不如这样,你想在哪个方向,剩下一个由我来守着啊。”
“不行,我说了今晚你必须和我寸步不离!”
臭小子话说的无比笃定,我便不由有些恼:“都说了别玩,何时了?还这般!”见他眼中光彩黯淡下去,我心道话说的恐怕重了伤了他,便只好又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打不过阿蒲,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天官上神转世啊,而且在青丘你也看到我与金妙前辈对打,不吃亏的。安心啦,我不会有事的。大不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吃五味斋的月饼。”
闫似锦一双眼就锁定我眼:“这可是你说的,你欠我一顿五味斋的月饼。”
“嗯嗯,我说的。我说话一向算话。”
“还是不行,我守两个方向,你必须跟着我。”臭小子骗了我五味斋的月饼,又反悔。见他那副无赖样,我便也没办法。而慕蔚风便道:“招招师妹,闫师弟是关心你,不如这样,你就听他一回,你与他选个方向守着,而剩下的方向,我们布个类似鬼打墙的阵法,困住她。”
“我怎么没听过你会布那种阵?”我好奇问道。要知道栖霞派一向以剑术为主,至于阵法之流,就凭载浮那不靠谱的劲儿,压根我就不记得他教过我们,我都怀疑他自己本身就不会。
如今慕蔚风说出布阵的话来,我还真是跌掉下巴了。这位大师兄什么时候背着师门偷学去了?
正纳闷,却见慕蔚风朝金妙打揖,微笑如春风解冻:“至于布阵,还有劳天猫前辈了。”
我的老天帝!原来慕蔚风也不靠谱啊!
布阵对于金妙来说再简单不过,很快她便在正东布下个简单阵法,不过那阵法说来也不算强大,的确类似鬼打墙,万一阿蒲入阵,只能困住她片刻,还需我们及时赶到才行。
而我与闫似锦在正北守着,慕蔚风守住正西,金妙坐镇正南。
四个人准备妥当,正是月上柳梢头。那一轮明月格外耀眼,金妙盘膝端坐着,双目紧闭,双手掐剑指,分别放于两膝之上。
她开始念动诀法,也不知是什么诀?听说只要这诀法念动,阿蒲便会循声而来。可我只觉那轮明月耀得我头痛,那口诀念得我头痛……

☆、第三十章

四野寂静;有风轻轻吹过;带起地上草叶子以及枯枝。方是盛夏怎就有叶子耐不住寂寞了呢?!为何要脱离枝干;只任由着在风中浮沉?!
我心乱如麻;满脑子乱七八糟想法。只觉内里似有一种力量;正一点点发芽,是要冲破我那脑袋瓜子;一股脑挤出来的。
头痛!要命的头痛!
我不由又去按压两旁额角;闫似锦便凑近我,万分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嘘,小点声。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是不是又头痛?!”他声音越发大;像是生怕阿蒲听不到。
我只好叹气;一双眼瞧向他,“疼是有一点;不过老毛病了,真的习惯了。你放心,不是有你在?我有何好怕。”
言罢见他面色依旧不活泛,便只好将头轻轻枕住他肩:“你不是说过,什么时候都有你陪我!那么,刀山火海我也不怕啦,何况这小小头痛。”
话音愈发低下去,我只觉莫名疲累,那种疲累竟似我已经活了好几辈子,看多了人世沧桑,世事无常。
“说好了你不准有事,我还等着你请我吃五味斋的月饼呢。不许赖账。”
“嗯,不赖账。别说话了,一会真的惊走了阿蒲。”
“那你发誓。”
“小孩子玩应你也信。”
“不管不管,你必须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钱招招一定会请闫似锦吃五味斋的月饼。这下总行了吧。”
“不是这样!”
闫似锦有些发急,搂/住我的手臂就箍紧,那样的力度直令我无法喘息,只好求饶:“成成成,我服了你!我的亲祖宗,我的亲小祖宗!我钱招招发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事,就千年万载的活着,最好比千年老龟还长寿。这回总行了吧。”
闫似锦这才满意。虽长舒口气,可双眉依旧紧蹙,面色更不活泛。
我不知最近他为何如此反常,竟是时不时的出神并眉头打个疙瘩。要知从前的闫似锦吊儿郎当,嬉笑怒骂皆随性,自然得很,如今这是怎的了?竟大为反常。
金妙的念咒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我的头也越发痛。四周围静的可怕,却不知阿蒲是否真的会来。
我悄悄拿眼瞄四周围,却见到处都黑漆漆的。再仰头,只苍穹上那轮圆月亮光华正盛。
被那光华耀着,我脑中的混乱又加重,似乎有些皮影子戏在内里。非常模糊,看不清那戏里演的到底是何?戏中人物又都有谁?
只依稀一个红袍子姑娘,在每出戏里都有她身影闪动。那姑娘好生眼熟?到底是谁?怎的看着背影,竟像是我?!
天官上神是曾历经两世的,加上在九重天的过往,应该一大堆记忆。可我脑中一直以来只有属于钱招招的记忆,压根就没那些过往。
如今脑中这些隐隐约约景象,是那些曾经封印记忆,要解封了么?!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闫似锦就说:“你瞧你还硬撑着,额上都起青筋了。”
“闫似锦,我怎觉得头要蹦开了?!”我声调低低的。
“糟了!招招,不如我帮你按下。”闫似锦道。
“不用不用,咱们还有重要事做,成什么事了!别走神。你还是盯着点四周,我闭会眼睛就好了。”我生怕闫似锦真的来帮我按头,忙不迭拒绝。
他只好叹气,而我闭上双眼,默默在心中念诵清心诀,先前模糊皮影子戏似乎浅淡了。又过了一会,那皮影子戏便彻底在我脑中消散。
心便放下些。想着可能是最近奔波着不得休息,这才头痛加重。其实不是记忆解封,我应是想多了。
再默念几遍清心诀,脑中彻底清明起来。我正要开口告诉闫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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