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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女财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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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在等一个人。”
刘老爷子就面色活泛起来,突然开口问我:“有水么?”
“有有有。”我一叠声说了几个有字,就笑:“别说水了,您要喝茶有茶,您就是喝龙涎水我也能给您弄去。”
话出口又觉自己个失言,就尴尬一笑,道:“呵呵,忘了您就是真龙神,我这真是当着关公耍大刀,丢人丢到家了。”
就引起一阵哄堂笑,一直压抑而紧张的气氛也变得轻松。
当下忙请了刘老爷子进屋,搬了椅子倒了茶水让人家落座。而载浮依旧一副要饭花子样儿,双手插在袍袖里,朝我挤眉弄眼的笑。擦肩而过的时候更是压低音:“几日不见聪明不少,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弟子。也不枉为师千里迢迢来一次刘村。”
我也压低音问他:“恶蛟的事解决了。”
他单手掩口,一副密/探接/头模样:“当然,有为师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唉,说起来你们还是经验太少,一个龙母就把您们玩的团团转,平日我都怎么教你们来着!”
“你平日教过我们么!”我朝他翻白眼连带着呲牙。
其实自打刘老爷子一大帮人出现在房门口,我一直都不在状态,压根就没摸清他们突然找我目的何在。
要说刘老爷子一直握有主动权,应该坐等着我们上门去问才对。可他亲自来,又是打的什么算盘?开口就问我对此事想法见解,偏别人都不做声,没个帮忙的。就连闫似锦都做贼似的,提示一下也偷偷摸摸。大伙都商量好了?!。难道整个刘村事件只是对我归位的一次考验?这是考验我智商呢?咳咳,我智商真心是硬伤啊!
而金妙方才还与我和闫似锦搅混水,这番又回转,必然是将出门就碰到刘老爷子了。
至于慕蔚风,自打我晕倒之前最后一次见他,这回子再见中间缺少一段时间,也不知是多久?而这期间与金妙和刘老爷子又与他说过什么?他知晓多少?!
载浮出现的就更不靠谱。本该在栖霞派看着恶蛟的家伙突然跑到这儿,难道是慕蔚风千里传音求助他来?!
是否事情到了最后关头?所有谜题就要揭开了呢?!
“天官上神。”
我正神游天外,就听刘老爷子唤我。忙不迭做一副笑脸,我回他:“老爷子您别急,让我整理一下思路,我这人天生又懒又笨。”
“好。那上神现在可有思路了?”
“有了。”
我深吸口气,再瞄一眼低垂着头的阿蒲,道:“既然刘老爷子知道阿蒲是什么身份,为何还要故意演一出火烧牛精的戏码呢?晚辈不才,也看过几出话本子,多少有个猜测。刘老爷子压根就没打算烧死亲侄女!您的目的只一个,就是钓鱼。”
“哦?钓鱼?!”刘老爷子微眯起眼,态度不明。
“不,准确说应该是钓龙。”我改口道,“刘老爷子必然知晓一些当年事,也许一点点,也许很多很多,多到您比金妙知道的还要多几分。”
“哦?!”刘老爷子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茶水子。
我就又道:“奕风明明在青丘待得好好的,突然神秘离开,然后再见就是一具冰冷尸体,这其中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而龙母一直已受害者身份出现,被我们先入为主的以为她是个可怜人。但她到底可怜么?”
我看一眼金妙,突然有点为这个女子心疼,就道:“奕风怎么死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但恐怕真相只有龙母知道。偏偏龙母如今失踪了,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六尺长六尺宽的地界,要知道真相就要先找到她。刘村雨水其实源头还是因为龙母。金妙当年轻信龙母所言,如今看着刘村百姓受苦也是心生怜悯。可三阴阵虽然是金妙布置的,三片瓦却是龙母亲自埋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恐怕还需龙母亲手挖出来。”
我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水子一饮而尽,就又道:“我承认我们被绕晕头了,一直都云里雾里的。现在我们知晓您逼我们找到阿蒲,是为了龙母。”
我朝刘老爷子笑笑,道:“老爷子,阿蒲也找到了,交到您手上了。您也该为龙母解封了吧?!回头您是用阿蒲逼龙母说出真相也好,是别个用处也好,您们西海的家事说真的,太复杂,我们小小人界混的实在搂不住。你们不如自己商量一下?我们就此撤了。”
刘老爷子放下茶杯,微眯起的眼突然大睁,内有精光透出:“天官上神,你有几点说错了。”
他道:“第一,龙母我从未封印过,她只是自己封印了自己。第二,用阿蒲威逼龙母就范?您是太相信亲情,至少在龙母那,就没有亲情。否则她也不会常年在阿蒲饭菜里掺杂新鲜人血,促使她妖性提前发作。”
呃?!

☆、第三十四章

我忙拿眼瞧刘老爷子,正迎上他目光;却原来这位老爷子也在瞧我;便尴尬笑道:“老爷子,还需要我继续说么?!”
“当然。”刘老爷子放下手中茶杯;又道:“致远啊;不用管它;你也先停停,仔细听听天官上神怎么说,也好长长见识。”
呃?这话头听来;俩人熟啊!
致远小道立马直起腰来,抹一把额上汗珠子;恭恭敬敬回刘老爷子:“是。师叔。”
我莫名其妙瞧向致远;他就悄悄朝我做口型,意思刘老爷子乃是他师叔。我立马就头晕了,这怎么绕来绕去圈亲戚?致远从前也没提过刘老爷子是他师叔啊!
师叔?那么也就是说,刘老爷子不但与西海龙主有关系,还是致远小道的师父玄妙观主的亲师弟。可是第一回救阿蒲,致远小道在场啊,为何没有提过他们这层关系,并俩人像不认识似的?!
我脑中当日情形就走了个过场,觉得作为一个急于救人的当事人来说,致远小道当时的表现的确不正常,简直太置身事外不急不慌了。
而如今致远一跤跌进来,明明阿蒲在角落里待着,他却不急着去看阿蒲,甚至连一点惊喜的表情都无,这更非正常表现。
当下心中有个模糊念头一闪即逝。我只觉头又开始痛。
事情好像越来越乱,越来越难懂了。
我偷偷去瞧闫似锦,却见他眉头紧蹙着,显然也起了怀疑。再瞧载浮那厮,全部身心都在明珠上,恐怕一时半会都没心思关注别个事。
慕蔚风的表情也是一副不在状态样,他先朝刘老爷子打个揖,就毕恭毕敬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派致远出去找这些东海大珍珠么?”刘老爷子道。
“正是。”
刘老爷子便微微一笑,神秘道:“我们还是先来听听天官上神未说完的话吧。至于东海大珍珠的用途,我自然会说明。”
我愈发糊涂。听慕蔚风与刘老爷子话头,想来我这晕倒时间里他们做了不少事,难怪致远小道撞进来载浮一点也不惊讶,恐怕我错过的多了去了。
再看闫似锦,突然就悟了,难怪一向聪明的闫似锦一副紧蹙眉头样。恐怕自我晕倒后臭小子就寸步不离了,而我错过的他自然也错过。
虽说心中疑问又多了几重,却不但不觉得恼火,反而有暖意缓缓升腾。再瞄闫似锦,就忆起自己没来由的朝他乱吼并吃味,那暖意中又多了几分甜几分自责。
我钱招招何德何能,竟得了如此贴心之人?!以后断然不该再朝他乱吼了。
心中有情脸色想必也活泛,我竟是抑制不住的勾嘴角,可一瞄闫似锦,那臭小子依旧紧蹙着眉头,也不怕长此以往额上出皱纹。
不知怎的,见他锁眉我便觉得不开心。就道:“刘老爷子,让我再整理一下思路,您不介意吧?!”
刘老爷子摇头不语。我忙蹭到闫似锦身旁,用手指尖杵他腰眼。他便勾头瞧我,我傻笑道:“方才是我不对。”
他斜眼,双臂环胸,反而翘起尾巴。
我再戳戳他腰眼,就又压低音:“我哪知道那就是我自己啊!那我吃味也是因为在乎啊!不在乎的人我才不关心他到底有多少情/史呢。”
“嗯,对。您老人家不是说过么,您懒!要是您不关心的人就算死您面前您都懒得抬眼看。”闫似锦阴阳怪气的气我,不等我回话,又噗呲一声笑,低了音,道:“可是,麻烦您老人家下次再生我气胡作的时候,提前问我一句,好不好?就算您真的很懒,问一句不至于累死吧?!”
“嗯嗯嗯。”做错了事我自然乖巧,被人家训几句也是应该了。就又悄声说:“咱们不就比别人少知道一点,没关系啦,反正一会他们也会说的。如今咱们既然都在一处安稳坐着,显然是一伙的。那位强*力的主不是咱敌对,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怕。”
闫似锦歪头瞧我,哦了声。我忙又道:“我猜一定是我晕倒那段时间,载浮与致远小风赶来,然后金妙与慕蔚风一定会与他们交换信息啦。而且我晕倒之前咱们已经捉到阿蒲,那么金妙估计是找过刘老爷子,不知他们怎么交流的,反正目前看来一派祥和。你也别乱猜了,我就觉得西海的事太复杂,回头我推了它,咱们也不管了。”
闫似锦朝我勾嘴角,低低笑道:“师姐,您这意思是咱们开溜?”
“嗯嗯。”
“那我五味斋的月饼呢?”
“又没到中秋。”
“说好了,中秋时我一定要吃到。”
“嗯嗯。”
“怎么总是这句话,换一个。”
“哦哦。”
“行,您是我亲师姐,果然三界第一懒人。”
看闫似锦活泛了脸面,并双眉展开,我便放了心。于是振奋精神,也不去想我缺失的那顿时间,到底发生何事。只暗道,既然刘老爷子话说的明白,是要听我接下来的分析,那我便大胆分析一把,然后随便寻个接口脱身得了。
于是就看一眼金妙,发现她正静静的立着,面上表情看来淡然,实则我知这个女子只是不愿把心事摆在脸上,展现给世人看了。
突然有点为这个女子心疼,就道:“奕风怎么死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恐怕真相只有龙母知道。偏偏龙母如今失踪了,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六尺长六尺宽的地界,要知道真相就要先找到她。刘村雨水事件起因还是龙母,金妙当年轻信龙母所言,如今看着刘村百姓受苦也是心生怜悯。可三阴阵虽然是金妙布置的,三片瓦却是龙母亲自埋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恐怕还需龙母亲手挖出来。”
我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水子一饮而尽,就又道:“我承认我们被绕晕头了,一直都云里雾里的。现在我们知晓您逼我们找到阿蒲,是为了龙母。”
我朝刘老爷子笑笑,道:“老爷子,阿蒲也找到了,交到您手上了,您也该为龙母解封了吧?!回头您是用阿蒲逼龙母说出真相也好,再上演一次火烧牛精戏码也好,发动亲情攻势也好,或者只是单纯为您亲大哥弄个明白也好,总之您们西海的家事说真的,太复杂,我们小小人界混的实在搂不住。您们不如自己商量一下坐下来好好谈谈?何必刀兵相见弄个你死我活,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呢!而我们,咳咳,就此撤了?”
刘老爷子放下茶杯,微眯起的眼突然大睁,内有精光透出:“天官上神,你有几点说错了。”
他道:“第一,龙母我从未封印过,她只是自己封印了自己。第二,用阿蒲威/逼龙母就范?上神是太相信亲情,至少在龙母那,就没有亲情。否则她也不会常年在阿蒲饭菜里掺杂新鲜人血,促使她妖性提前发作。”
呃?!
我大惊,就道:“刘老爷子未免偏颇了吧?天下间为娘的,哪个会对自己亲骨肉下手。”
刘老爷子冷笑,道:“到底龙母是个怎样的人,我是否所言非虚,等到今夜龙母出现,自然就会明了。”
“可是,您不是说龙母封印了自己?”
“但今夜她会出现的。”
“您是说用阿蒲来引她?”
“只一个阿蒲没有用。还要有一个奕风。”
“奕风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却有魂魄在,只不过奕风乃蛟龙,不比寻常百姓,所以要勾魂必然需非常之法。”
刘老爷子突然立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今夜我会与金秒联手做法,用这些东海大珍珠铺一条通天路,正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正是引魂的好时机。只要奕风出现,龙母自然就会自己破封印而出。”
“既然老爷子早有办法,为何一定要阿蒲。”
“因为引出奕风还需亲生子的一滴血。以及,”刘老爷子突然朝我深深一拜,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天官上神的财神术。”
“呃,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摊手,“财神术我恢复的一二而已,如果点石成金我还成,别的,就没办法了。”
“上神昨夜已经历过业火之苦,”刘老爷子还不等说完话,就听闫似锦突然打断他话,态度坚决道:“绝对不行!因为我没有龙鳞了。”
我便一脸莫名地瞧他。闫似锦却压根不甩我,只将在场一大堆人抛下,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了,言罢抬步就走。
得,这小子又犯浑!
但我不能让他这般啊!有啥话咱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何况刘老爷子这么求咱,人家本是那等尊贵身份,我一个被踹下凡的前天官上神真心不敢当。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刘村雨水真的能解决,咱也是功德一件啊。
心里越想越觉得闫似锦未免太小孩子气,就忙一把拽住他袖口,嬉笑着凑过去:“别走啊!你倒是将话说清楚,引魂有龙鳞什么事?我不懂啊。”
“不懂就别装懂。”闫似锦面色不好看。
我有些恼了,先前满脸堆的笑便僵住,支吾了好半响正不知该说何,偏慕蔚风也走过来,“闫师弟不要这样与招招师妹说话。你我皆修行之人,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嗬,师兄什么时候遁入佛门了?”闫似锦冷笑一声,话说的极难听。
我就不懂了,闫似锦这态度变得未免太快。
拿眼去瞧众人,刘老爷子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直接被人卷了面子,而金妙一直恍恍惚惚的,不过提起那个名字,都令她这般,想来她用情极深;至于致远小道,虽刘老爷子告诉他不用再和满地珠子较劲,可他一双眼却从未离开过珠子半刻,是没心思理我们栖霞派内里事了。
按说载浮作为一派之主,这场面都如此了,您总该拿出师父的样儿出来劝说几句吧?但我一瞄他,当场差点气晕。
作者有话要说:废柴君最近很忙吧?注意身体哦。(*^__^*)

☆、第三十五章

却是正悄悄蹭到一旁;拿脚勾滚到角落里的一颗东海大珍珠。
好吧,我对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世界彻底绝望了!
慕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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