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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小桃仙小土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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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德睁眼看去,却是一个墨黑sè的小囊袋,这小囊袋轻飘飘,不急不缓的落下,正挡在金豆和桃仙枝之间,囊袋小小的身躯立于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看去显得不伦不类,颇为滑稽。

谭德见此不由得眉头一挑,随即看向夜思,谭德见夜思面sè肃然,不像玩笑之举,谭德心中微微一静,也不见其有何动作,虚空之上的金豆当即甩出荆棘一般的利枝,向黑囊袋狠狠抽去。

“噗嗤”一声巨响传出,如旱雷惊地,震得四方皆动,绿耀台上方看似空无一物的虚空突然卷起一股强风,凛冽异常。

金豆枝条这一抽之下怕有千万巨力,这般巨力下,哪怕是百炼jīng钢制成的飞剑也要被抽成铁屑,但那枚小巧的黑囊袋却诡异的承受下来,而且经此一击,黑囊袋不仅无碍,且囊袋更是突然胀起,像吹气球一般的鼓了起来,越变越大,横在虚空。

谭德微微蹙眉,一缕缕赤芒刺透虚空,向黑囊袋穿刺而去,但结果皆无功而返,反而黑囊袋经此刺激下,变得越发大了,在金豆与桃仙枝之间也渐渐显出形态,占据一方地界。

连翻试探下皆无果,谭德终于张开天目,一道淡淡jīng芒从谭德眉心处透出,shè向黑囊袋。

但数息之后,晋升为天仙之境的谭德,其双眸却闪过一丝迷惘。

“道友此法神妙,老道疑惑,不知此是何物?”谭德问道。

“呵呵!”夜思眼角一翘,伸手一招,那化作百丈之巨的囊袋当即落下。

就在这时,陆雨遥突然身形一动,快步踏上绿耀台,离夜思两人近了,陆雨遥周身淡淡的毫光也变得越发璀璨,其双眸充斥混沌之sè,一缕缕道韵从其体内散开,神形兼备,一窍通百窍通,似乎入道了去。

陆雨遥伸出葱白小手,接住了从虚空落下的黑囊袋,说来也怪,原本有着百丈之巨的黑囊袋在接触到陆雨遥的细腻掌心后,竟在瞬间泄气,重新变作巴掌大小。

“怨气?”谭德眉头一皱,惊疑一声,原来那黑囊袋里面充斥的都是yīn暗之气,充满执念,愤恨,怨念等等。

“原来是愤恨袋,方才老道道心失了偏颇,不知不觉中动了些微恶念,怪不得破不了此袋!”谭德无奈叹道。

“谭道长先晋天仙,道心自然需要巩固,此乃常理,不必挂怀!”夜思笑道,“这愤恨袋也是杜某机缘之下才偶然领悟,诸天愤恨皆是不妥之物,仇恨与怨念便如这袋,你若触它,它便膨胀,如同一面不断增长的墙,最后挡住了道路。

不过杜某倒是没想到陆家千金竟然有此道心,竟能看破我等道法,借此入道,其道心中蕴含的宽容和善良甚至能抵消掉愤恨袋中的歪风邪念,这实在是出乎杜某的意料!”

夜思道完,谭德亦是微微点头,略带赞许的看向陆雨遥。

陆雨遥的确当得起夜思这份夸奖,宽容和善心是世间最美之物,也是最强之物,正如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而比天空还要宽广的则是人的胸怀!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先苦后甜还是先甜后苦】

陆雨遥此时入道,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全身jīng气神皆高度集中,寻求虚无缥缈,但又无处不在的真谛至理,而相应的,其肉身便陷入迷茫。

夜思看着陆雨遥,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sè,这时陆员外和叶秋诸人也急匆匆踏入绿耀台。

陆员外等人虽未修行,但他们一入亭榭便不约而同的jīng神一震,仿佛虚空迎面扑来一弯清泉,将众人神形通通洗涤一般,拂去了布满尘埃的心境。

陆雨遥此时周身散开淡金之芒,如仙似神,其周身蕴含的神圣意味越发浓郁,几乎形成缕缕波光,神奇而美妙。

陆员外见此自是又惊又喜,脸上时而愕然时而皱眉,那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恐惧。

叶秋刚入亭榭,其双眸登时瞪得大大的,视线再也移不开,死死的集中在夜思对面的年轻道人身上,情不自禁的惊愕道:“谭道长!!!”

叶秋不能不惊讶,在叶秋心中,谭德是属于奇人异士的范畴,如同小人书中描绘那般,是那种浪迹红尘的仙野道人,而且谭德还有一层身份,那便是杜夜思的救命恩人,在叶秋心中,谭德就是一枚jīng神信仰。

谭德数十年前便是中年道人形象,如今其修行更进一步,其面容也生出相应变化,变得更加年轻。

其实,如谭德这般的修者,若要改变容貌也非难事,不过是手段麻烦一些罢了,谭德如今面皮改变,乃是心态变化所致。

不然如夜思、谭德这般的修行者,却是不会在意自身容貌,丑也罢,美也好,他们修的是直指本心之道,不太看重面容,这也是夜思为何会对人鱼那种心灵纯洁之物报以好感,为何会赞叹陆雨遥这类尚未踏入修行却心地善良之人。

“人之灵若能如人鱼那般,一生不染血,万般邪恶不沾,死后诸灵于净水之中漫步,时时清洁自我,跻身十三维,永驻虚游天,那便是诸天之德,能遗世长存!”夜思不由得暗暗感叹。

“叶施主!”谭德站起身,回过头来对叶秋轻声道。

叶秋见了谭德,顿时神情激动,一双深褐sè眼眸立马红了,眼眶中泪水弥漫,嘴唇支支吾吾微颤不定。

叶秋见夜思安然坐在谭德对面,神sè顿时一僵,瞬间变得严肃,夜思心头一紧,暗道不好。

“叶施主无需这般,杜贤侄颇和老道本xìng,我俩相谈甚欢,且杜贤侄先前于老道有救命之恩,我俩实乃忘年之交!”谭德笑呵呵的一挥手,先一步阻下叶秋。

叶秋本是因见到谭德,心中激动下,才会对夜思如同不知礼仪之举而不满,如今谭德亲自开口解释,加上听谭道长所言,似乎对夜思很有好感,叶秋心中登时大喜,脸上顿时转怒为喜,在叶秋看来,能与谭道长攀上关系,那真是天大的机缘。

“夫人、道长,我闺女这是怎么了?”陆员外急道。

“无妨!”谭德伸手一点,食指于虚空一捏,登时就有一朵金花悄然绽开,此金花只有鸡蛋大小,但其全身皆金光闪耀,比之真金钻石都要璀璨。

这金花一出,场中除却叶秋和夜思两人,其余之人皆心神皆震,陆员外似联想到什么,心田猛地一动。

谭德手指轻弹,将金花送到陆雨遥身前,这时陆雨遥如有神助,其略显呆滞的面庞突兀一动,眉心处浮现一枚神秘符文,其毫光一闪下直接将金花纳入眉心去了。

此符文现形的同时,谭德脸上笑意登时一僵,场中宁静气息为之一静,空气凝固,似有千斤重担压下,众人只觉得身子无故一沉,夜思不动声sè的轻吐一口气,场中气氛又兀自消散,重压来得快去得也快,如南柯一梦。

众人不自觉的松口气,随即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这般,陆雨遥在呼吸间醒来,其周身毫光悉数内敛,唯有眉心处还留有丝丝红晕,显然其道韵存于眉心。

“你可愿随老道修行?”谭德丝毫没有顾忌陆员外等人,目光灼灼的看向陆雨遥。

“愿意愿意!”陆员外抢先开口。

谭德闻言也不怒,补充道:“老道流浪天涯,你若随老道修行,免不得要远走他乡,也许时常还要风餐露宿,其中苦难是必不可少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陆雨遥原本意动,但一听要离开亲人,陆雨遥心中登时犹豫起来,陆员外亦是神sè一变,眼珠直转不定,似乎也犹豫不决。

见陆雨遥父女皆默不作声,谭德略微沉吟后说道:“修行虽苦,但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你若能坚持三年,老道可收你为徒,传你至理!”

陆雨遥体会过入道的滋味,其中的美妙更是难以言喻,此时谭德发下承诺,陆雨遥甚是意动,但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全新的生活,两者皆散发着醉人的芬芳,陆雨遥情不自禁的看向夜思。

这一刻,出奇的,似乎只有稳坐石椅,细品香茗的夜思才能给陆雨遥正确的答案。

夜思伸手一指,陆雨遥顺其手势看向了湖面,这时平静的湖面上传出夜思那略显醇厚的声音:“湖为界,满湖金鲤,鲤为湖而活,木闸为限,过闸便可入江海,闸不低,江河河道崎岖不平,水道难行,漩涡暗流,甚于蜀道,然海之深可容万物,海之广可孕天材,同为两鲤,越木闸便如过龙门,先苦后甜,或先甜后苦,是非对错,你自可明辨!”

夜思此话已经说得很直白,陆雨遥若是不知取舍,那夜思也只能惋惜,不多做其他。

果然,听完夜思此话,陆雨遥道心暗动,眼眸发亮已是跃跃yù试,但纵是如此,陆雨遥还是看向陆员外,做最后的征求,女子多孝顺,大概就是这般,父母的幸福才是最香甜的回忆。

“走吧,好好随道长修行,你的路比父亲远,你是我的延续,既然机缘到了,又怎能如老父这般偏安一隅呢!今后要好好照顾自己!”陆员外说着已是泪花急坠,说完后便狠下心来,头也不回的离去,陆员外深怕这一回头,自己便会忍不住后悔。

陆员外一颗心微微颤颤,几yù碎去。

就在这时,叶秋突然神sè一变,奋力喊道:“员外且慢,你这一走,我俩家的亲事可怎么办?”

陆员外正心痛yù绝,叶秋此话传来,陆员外两脚一颤,顿时一个趄趔,身子不稳,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希望为匙 重立神国】

最终,陆员外还是离去了,带着莫名伤感和丝丝欣慰匆匆而走。

叶秋对此自是无奈,但此事怨不得陆员外,毕竟修行之事太过虚无缥缈,天下不知有多少俊才心念修行,却始终不得机遇,不得其门而入,最终只能带着遗憾虚过一生。

若是夜思有此机缘,叶秋定也会推了这门亲事,更别说两家亲缘还未定下。

陆员外走后,叶秋便不时拿眼看向陆雨遥,似乎要将陆雨遥看个明白似的,在叶秋看来,陆雨遥能被谭道长收为徒儿,必有过人之处,看着亭亭玉立的陆雨遥,入道之后更显恬静,静立一处便是一幅出水芙蓉的美景。

叶秋看着看着,不禁心中暗暗叹息,快到手的儿媳妇就这么没了,叶秋暗恼,但又不敢对谭德生气,叶秋一转眼,见自家儿子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叶秋心中顿时更气。

叶秋却是不知自己认准的儿媳妇此时正暗自惊骇,对夜思两人更是心驰神往,陆雨遥入道之后,便将夜思和谭德头顶的异象看得更加真切,虚空之上,一桃一豆各显神通,两者身躯微微一晃,便不知卷起多少天地元气,捏碎几多气浪,比之狂风龙卷更要狂暴。

就这时,谭德突然笑呵呵对陆雨遥说道:“你已入道,可先回家与老父团聚,处理琐事,待十年之后,老道自会前来领你入门!”

谭德此话一出,陆雨遥和叶秋都神sè一鄂,两人还未踏入修行,对修行之事皆是懵懵懂懂,大多是从说书人之口听来。

那说书人尚未修行,亦是以讹传讹,如此一来,叶秋两人自是认为修行便要抛家弃子,断绝纲常,这样才算正常,才叫修行。

陆雨遥愕然之后便是大喜,先后一悲一喜下,陆雨遥已是泣不成声。

叶秋这时也是心思一亮,既然陆雨遥还有十年时间,大可先与夜思成家,两两成双入对,生儿育女,最好十年之后两人再以道侣身份跟随谭道长一同修行。

叶秋想着想着,当即动了撮合的念头,也不对夜思恼了,脸上挂着微笑对陆雨遥道:“闺女,老妇炖了人参汤,今rì这是大喜事,闺女无论如何也得陪老妇吃一顿!”

陆雨遥闻言,脸sè就是一红,陆雨遥已经入道,自然看出叶老夫人尚未修行,显然杜公子并未将修行一事透露,而自己已经被谭道长收入门墙,叶老夫人此时邀游,显然又动了结亲的念头。

想想也是,本来陆雨遥两人认为一入修行便要与世隔绝,而现在似乎出现转机,叶秋自然不想自家儿子错过,陆雨遥想着结亲,脸皮越发通红起来,情不自禁的看向谭德。

“来来来,老妇领你好好游玩一番,就不打扰谭道长休息了!”叶秋对谭德笑笑,拉起陆雨遥就向外走去。

陆雨遥见谭德神sè不变,心中也就妥当,略有些尴尬的随着叶秋而去,一来陆雨遥本就对杜夜思心存好感,不然今rì也不会亲来杜府,二来,陆雨遥现在看出杜公子是真人不露相,能安然与老师同坐一处,显然是深藏不露,若能有此伴侣,陆雨遥自是乐意。

待叶秋两人离去,谭德便抢先开口道:“老道收徒,不想却是坏了杜公子的姻缘,实在是罪过罪过,杜公子勿怪勿怪!”

夜思翻了翻白眼,随即好气道:“谭道长,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坏一门亲,谭道长当面挖墙脚,这可不地道啊!”

谭德见夜思这样,知晓对方不是真生气,心中方才暗松,然后开口道:“杜公子可知老道为何收那女娃为徒?”

“难道不是见才心动么?”夜思理所当然的回道,同时将一杯清茶洒入湖中,湖中金鲤争相吞饮。

“非也非也!”谭德知晓夜思此举是在耍脾气,心中好笑道:“杜公子既然游过老道的梦境,应该对老道的身份有所猜测吧!”

“嗯?”夜思神sè微微一凝。

不待夜思发问,谭德便神sè一缓,自言自语道:“老道梦中一切皆为真,乃是旧事缩影,杜公子入南关界,观神树诞生起始,游南国,览国战,老道前身正是那南国太子,当时年少,血气方刚,不知事态之炎凉,因难以承受丧国丧父之痛,毅然以心口恶血葬送神国,污染神树,致使南国生灵涂炭!”

夜思不禁动容,神sè骇然至极,谭德此举也不知葬送多少生灵,怕是有无尽怨气缠身。

“神国坠毁,老道便在南关界枯坐七天七夜,期间老道神sè憔悴,已是奄奄一息,但纵然如此,在无尽怨气缠身下,天上之秃鹫不敢取吾肉,地上之蛇鼠不敢饮吾血,水上之恶兽不敢入吾眼,诸天生灵对老道皆是避之不及!”

“杜公子定很好奇为何老道当时还未身陨吧?”

“愿闻其详!”

“无他,盖因贫道老父在贫道出生之时,便将神树之子送入贫道体内,贫道身有神物,当可容纳此怨气!”谭德感慨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夜思默然。

“从此以后,老道便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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