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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做死渣男 作者:拼命三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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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尧气哼哼地说:“就是你那小情人童公子,带了二丫头出去玩,中途不知怎么将马匹惊着了叫跑丢了,竟然借口在林子里迷了路,与茵丫头竟然就在野地里寻了个地儿就歇着了,我带人寻了去时,他俩竟然抱在一起睡着了。”

闻樱想着男女出门在外游玩这样的事,遇到事了多半是要由男人作主的,想到可能确实是童今非有故意为之,应尧觉得被人算计了,生气也是有的,就不知青茵小姐是怎么个想法,若是她一心要嫁,这爱情里的阴谋便算不阴谋了,情趣罢了。

因而便问说:“那青茵小姐怎么个心思?”

应尧便迁怒于她了,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担心你家小情人了?”

闻樱便被气着了,直觉得便想说当初并没有多么动情于他,只是迫于生活无奈,可是这话不好说,说了显得她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当然更不可能说钟情过他,对于小气的应大少爷来说,也不见得会得到谅解。

想到这才恍然能够理解为毛有钱人家一定要找高门大户的闺女了,身在低层的人,总有些个自己愿意或不愿意作些不甚体面的事的时候。

可是眼见这人深知自己一切,而且并不多体谅于她,他如有心,随时可以将那些过往像揭伤疤一样揭开,直戳闻樱的要害。

时日若多,谁知道他那天会不高兴,将她重新推尽地底下去。

自己确实是得意忘形痴心妄想了些。

因瞧着闻樱半天不作声,脸上神色又十分的哀伤,应尧火起,起身便哼哼着拂袖离开了。

等到了第二天近午时,想着应该都歇了得差不多了,应尧便去找应青茵。却不想进她院子里时,几个丫头都在门口守着,便问:“都在外头杵着做什么?”

几个丫头开始不敢说,后来才一个上前开口说:“小姐与纪公了说话呢,将我们都赶了出来。”

应尧抬脚便进去了。

昨日个纪二呆子发了疯,平时里白嫩肥胖的脸上一片肃然,那样着急担忧惊慌的模样连他这个做亲哥哥的都有些自叹赶不上了。到了寻着两人时,他便完全没了平日时装温文的样子,几步上前,发怒地将搂着自己妹子的童今非提起了便丢开去。那举止绝对是悍夫暴怒后的所为。

应青茵那时也被纪南楼暴怒的样子惊呆了,都没去管童今非,只管呆呆看着他,又怕又羞愧的样子,任他提着上了车。

应尧看着纪南楼搂着自家妹子温温柔柔在劝着,应青茵一脸委屈地乖乖伏上他怀里,眼睛瞪得老大,半天回不过神来,想着自己家妹子几时变得这样了,昨儿个在那人怀里,今日便在这人怀里了?

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两人分开,应尧只好转身出来,大为头疼,要是改时间问自己妹子想嫁那个,她不会说食东家寝西家吧,天啊!

回来晓风院时,因刚睡瞅着了别人亲热,心里也想着看闻樱乖乖巧巧伏在自己怀里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想碰着了钉了。

闻樱冷着一张脸对他爱搭不理,

应尧心里恼火,她就从来不曾对自己好颜色过,要发作来着,因寻思着了刚才纪南楼的模样,便略为转变,拉了她过来坐自己腿上,扯了笑问说:“怎么了?”

闻樱低头没劲说:“没事呢。”

应尧又被气了,她从来不跟他好好说话,心里想什么也从来不跟他说,不是随便敷衍就是打哈哈说笑带过。

应尧后知后觉,说:“莫不是我昨天说了什么你记仇呢?”

见着闻樱不作声,他想了想说:“提你小情人你就不高兴了。”

闻樱这才抬头恼火地看他一眼,应尧怒了,张口便说:“看来真是情深难忘啊?只是他要娶我妹子。”

闻樱懒懒的,窝在椅子里说:“随你们。”

应尧不想再说话了。闻樱也正烦他只将自己当玩物,根本没有作妻子的尊重与珍爱。

两人心照不宣憋气坐着。

然而糟心的事一桩接一桩,这不,立马又有坏事上门来。

小厮跑过来传门子的话:“少爷,外面来了人,带着闻姑娘的身契,说是要带姑娘回去。”

应尧讶然,略为一想,大为恼怒。将手中茶杯顺手摔下,吓得原本就呆傻的闻樱一跳。

有钱人常常互送个什么妓女戏子小妾什么的,很少有人认认真真连带着身契一起附上,那时与纪南楼去做客,也是装着随口一提的样子,那里好意思开口要身契,应尧再有远见,也没想到会到今天离不开这个女人的地步,他是万万不愿让她出去的了,更何况是那要样的狼虎窝。

“我一早便在着手要收拾他了,现在倒好,又来惹我,他自己嫌命太长了。”应尧怒道,看看闻樱不安的脸,抚了抚,安慰着说:“没事,虽然不够立即将他定罪,但如若知州大人有心细查,也不是难事。”

闻樱心虚,问说:“咱们已经得罪了郡主,她如今又正住知州府上,知州大人真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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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日更或隔日更,斗曾老大与应家人的事情不会细写,能力的原因。有空便写新文,谢谢大家啰

VIP章节 67第66章

应尧便顺势唬她说:“实在不行便将你还回去;反正你的心也不曾向着我。”

闻樱抖了抖;实在是个小气的男人啊。

应尧停了会,拧着眉头认真严肃地说:“实在不行就把我卖给那位郡主吧。”

闻樱又抖了抖;装着很看不起的样子啧啧两声;惹得应尧笑了两声。

那晚两人倒都没有什么心思;便默默地歇下了。

之后的一两天;应尧都不见人影。

倒是这天晚上,他才来看她;像是苦恼的样子;抱着她说:“没想到他还挺厉害;铁证如山都被他给否认了;就那么两个人证;竟然还都蹊跷的死掉了。”

闻樱皱眉说:“那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被抓走了啊?

应尧笑笑说:“没事;叫知州大人关上他一段时日,你这小蚂蚱,他早就忘了。”

人家大人能听你的么?但愿吧!

再来时应尧的脸就越发凝重了,有时望着闻樱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是闻樱头回觉得连累了人家。后面才想着开解了,就算没有她,他不也说一早便在着手收拾他么?

后面倒是几天连人都见不着。闻樱隐隐觉着不对劲起来。

这天纪南楼来说要带她去衙门里去见应尧,闻樱还觉得奇怪,怎么这几天没回去,竟然是住在那边了么?

呵。莫不是与什么郡主难舍难分呢?

没想到跟着纪南楼边走边觉得不对劲,拉了他问:“怎么回事?”

纪南楼咬了下牙,恨声说道:“怎么回事?他自己被人告到衙门了呗!”

闻樱“啊”了一声,说:“他也做过杀人放火的事?”

纪南楼正在下台阶,差点摔着,生气说:“什么杀人放火,不过是大家争生意罢了。谁家刚开始做生意事没干过几不厚道的事钻过一些空子?不过没想着被人逮住了就是。”

闻樱撅撅嘴,想着不厚道能进这来,肯定是差不离了的。

只是现在这时候被拘进来,想也知道是谁动的手。

应尧一身白中衣,又皱又脏,头发虽束得整齐,但发丝不如以往干净亮泽,脸色焦躁恼怒,神情疲惫,眼里有些红,像是许久不曾睡觉的样子。

见了闻樱,也不怎么反应,坐得稳重又淡然,倒不像是在牢中,更像是在自己书房里的榻上要小憩一会的样子。

闻樱想着他一向是个讲究又爱面子的人,如今这样邋遢又要强撑着不叫人看出来,实在是替他累得慌,因而便说:“你几天不回去,可担心死我了,生怕你出事,整晚整晚睡不好,你没事吧?”

果然见着应尧眼中温和的神情一滑过,端着的样子松了几分,自己在心里叹息道:这厮还真是在乎自己的呢,就这样给他点甜头,就能撩动他。

应尧摇头说:“我倒是无妨,只是这样一来,倒显得是商家互相竞争打压,官家便不当回事了,先前作的那些功夫,怕是要白费了。”

说完很是扼腕,见了闻樱担心,又说:“没事。我一定会保着你的。”

闻樱满足一笑,说:“也对,你别强撑着,以后再寻机会也成。只是现在得罪了他,怕以后更要小心了,他那样的人,什么下作的事都作得出来。”

应尧恼怒一捶地面,看向她的身旁,兰花慌忙低下头去,应尧冷声说:“我不知你是软弱不敢还是心善不忍,如果你以前是不敢,我便要告诉你,这次说不定是你唯一的一次的机会。如果你是不忍,则想好好你的母亲与外祖父了。”

闻樱被意外到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望着一旁的兰花,闻樱有些后知后觉想,怪不得她从来不主动靠近河边,就连那次去看热闹的龙舟赛她都躲着,莫不是小时候在水里受过什么惊吓,也被曾老大害过?

因见着兰花只会死死绞着手指不说话,身子颤颤着都快站不稳了,闻樱便说:“她一向胆子小。我回去劝劝她,等她想好了,就让她好好准备了,将上出来作证时也好不出岔子。”

应尧睁眼便要说什么,被闻樱按住了,他叹气道:“你想清楚便是,于我没什么,顶多受些苦头捱些日子等着官大人将事情查清了便可,你可再没机会了。”

兰花听了猛然抬头,只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去。

有狱卒来催她们走了。闻樱想着应尧应当只是想与兰花说这番话,因见着话说完了,再逼下去反而坏事,便劝应尧说:“要不我们先回去,等她好好想想,她一个孩子,不比你们有心机,怕是还拿不了主意,等她想清楚了,准备好了,我再带她过来。”说完便起身来。

应尧见她这样干脆利落,想想别人家的女人进来那样的哭哭啼啼,十分心痛又不舍得的样子,心里窝火,用背对着她哼了声。

闻樱便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

回了院里,闻樱便拉了兰花坐下,问说:“怎么回事?曾老大也曾害你们家?跟你那年进牢里有没有关系?你害怕是不是?没事的,他作恶这许多年,听说连身怀六甲的妻子都下得了手,想来也不只你一个证人,你不用怕。”

兰花摇摇头。

闻樱只得说:“你要能帮呢就帮,不行就算了,再看看,少爷与纪先生应该会想办法的。”他们不会这么没有战斗力吧?

呃,自己这么相信那厮呢?

兰花便慢慢起身走了,到了门口,又转回头来,伏在她身下,抱了闻樱的腿,哭着说话,声音很轻,却情绪激动,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害怕的,声音都变了样,听不太清,闻樱任她抱着,认真听着她说:“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狠,他杀了我娘,杀了我外公,根本没有想过我,应少爷性子善良,我怕……”

闻樱摸摸她的头说:“没事,现在他们两人都关在官府衙门里,由不能他胡来?”

兰花哭了说:“咱们都进过监牢,当官的都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

闻樱苦笑了些说:“可是没办法,上次端午节时,曾老大就想要杀了应少爷,想是这些年因生意上的事积怨久了,这次又拿我的身契来说事,摆明了就是要开战了,躲不过的。”

兰花听了停住了一会,说:“既然姑娘你也这样说,我便是死,也要帮你的。何况我早就恨他入骨子里,就算一辈子背个忤逆弑父的罪名我也认了。”

啊?闻樱张嘴将这话想了半天,讷讷地问:“你的意思是,曾老大是你父亲?”

兰花点了点头,极为厌恶羞耻的样子。

闻樱便纠结了,你瞧,人人都是有来头的,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蹦个有钱有势老爸出来行不?

那不是重点好吧!

低头看看兰花,可怜的娃,自己的妈妈和外公被自己老爸谋了,还得天天听着老爸的各种黄色新闻。只是,她会帮自己么?闻樱无法想像兰花现在的心理,自己的父亲,害了自己母亲的父亲,是会恨,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与生俱来的不舍。

兰花这会倒不是很怕了,抿了下唇说:“其实我要是去作证,一定能定了他的罪,我娘其实不是被他丢下水淹死的,是后来生我时才去世的,她给我留了书信,讲了他犯下的罪孽。我一直留着。”

闻樱想起个疑惑来,问说:“大少爷是怎么知道你是……?”

“是我祖母。我娘落水被她救起后,便一直住在她家里。后来娘死了,她将我养大,我便一直叫她祖母。我娘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她倒底只是个老人家,被人哄骗着就要送我去给人家做小老婆,就是那个王三儿。我不愿意,也闹了一阵,后来她生病去了,没想到王三儿竟告我说是我害死老人家的。再后来,你不是叫应少爷去救我么?应少爷准我进府便说他曾盘问王三儿,知道王三儿也是因为晓得了我的身世,打算以此去分曾家的财产,才要纳我的。少爷还警告过我说要我老实本分呆在府上,不可胡乱生事。”

闻樱长长哦了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才笑笑摸摸兰花的头,说:“可怜的孩子,我们两个都是可怜的孩子。”

兰花又靠在她膝旁说:“姑娘有大少爷这样疼爱,姑娘才不可怜呢。”

再后来兰花便随了纪南楼出门,两天后她才被接回来,精气神都散了般,闻樱忙不计前嫌地把小雨调过来,两人守着照顾了她整整一天,才缓回来些,很委屈抱着两人痛哭:“我见着他了,总算见着他了,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世间渣滓,我一早便去杀了他了。”

闻樱她们搂着她,任她哭了大半天,才把她洗刷了送床上歇上去。

这边见她睡下了,闻樱便回自己房里去睡,小雨自觉跟上要帮她,被闻樱推开:“我可不敢再用你,指不定哪天你又将我卖了。”

小雨嘻嘻笑说:“姑娘你都和大少爷和好了,怎么就单拿我一人出气呢?”

闻樱气得推了她出门,才转回身来要歇下,又听见敲门声,气呼呼过去一把将门拉开,正在开喷,见应尧穿着一身轻飘的淡青色长衫站在面前,新刮了面,一张俊脸轻轻笑着,脸上都隐隐有了笑窝,闻樱连忙收了泼妇般的嘴脸,嘟着嘴说:“你回来了?”

应尧见她眼中又惊又喜的样子,心里高兴,抬脚进来,搂了她的腰身笑骂说:“我可算知道了,你是过河拆桥的老手了,我这些天的辛苦,不是为保你平安么?你就这样待我?”

瞧,立马便生龙活虎了。

闻樱说:“算了吧,大少爷可是一早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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