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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女奋斗日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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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打我,只是手里的鞭子有些……”
说到这里,孙玉娘收了声,做出一副失言后的懊恼模样,抬起手上的帕子,轻轻地遮住了自己的嘴。
随着孙玉娘下意识的动作,宽松半透明的葛罗纱衣袖下滑,露出了雪白玉臂上的青紫红痕。
待看见孙玉娘手上的痕迹后,众人不由得扭头互相示意,“看,伤得不清啊!”
“瞧瞧,这位叫毕夏的小姑娘好生霸道,不讲道理!”
更有太学里的学生窃窃私语,“我看啊,这位毕惊穹兄的妹妹,即便不是青楼女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是啊,小小年纪,就为了抢男人而争风吃醋,还敢对别人下如此毒手,啧啧!将来谁要是娶了这个河东狮,那他们家从此以后可就有热闹看了。”
姬彻转过身子,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人,半晌没有说话,而他身边的毕惊穹早已激动地掳起袖子,大打出手。
姬彻没有阻止毕惊穹,反而在他出拳收拾了那几个人后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毕兄,先收一下手,我有事情要说。”
一听这话,毕惊穹冷哼一声,甩了甩拳头,傲娇地走回了姬彻的身后。而方才被毕惊穹教训了一顿的人则只能捂着腮帮子,收回自己刚要反击毕惊穹的拳头,恨恨地瞪着毕惊穹的身影。
看着这一幕,姬彻不厚道地勾了勾嘴角,活该!谁叫你说小夏儿的坏话!
“咳——”毕惊穹用拳头掩着嘴,小小声地咳嗽了一下,提醒姬彻说正事。
被毕惊穹的咳嗽声打断了思绪,姬彻这才回过神来。清理了一下思路后,姬彻看着孙玉娘脸上得意又张狂的神情,冷哼了一声。既然你敢如此对待小夏儿,那你就别怪我今日对你辣手无情。
“咦?孙姑娘,你手上的伤好像很严重啊!”姬彻控制住自己对孙玉娘的厌恶,开了口。
孙玉娘一边向上掳起袖子,让伤疤露在众人眼前,一边“通情达理”地说着“不要紧,只是看着严重些,毕妹妹还小,倒是没什么力气,所以也不是太疼。”
姬彻看着孙玉娘,冷笑了一下,“我看姑娘你这伤口不像是鞭子抽出来的,反而像是男人咬出来的!”
一听这话,孙玉娘瞬间白了脸,惊恐地看着姬彻,说不出话来。
姬彻厌恶地瞥了孙玉娘一眼,继续说道:“鞭子抽出来的伤痕细长,而男人咬舔出来的伤痕宽短。孙姑娘你手臂上的伤口明显是男人咬出来的,还敢污蔑是毕夏打的,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孙玉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她胳膊上的伤确实不是毕夏打的,但也不是男人咬出来的,而是自己咬出来的。可是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姬彻冷眼看着脸色惨白的孙玉娘,只觉得心里快意极了。活该!谁让你四处散布小夏儿的流言!这就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孙玉娘紧紧地揪住了手里的帕子,定定地看着姬彻,然后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是啊,是男人咬的。”
说完这句,孙玉娘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朝姬彻莞尔一笑,“这不是昨日里姬哥哥你咬的么?”说完后,孙玉娘看着姬彻,眼神挑衅。
姬彻愣在了当场,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料到孙玉娘居然会使出如此破罐子破摔的招数。
孙玉娘看着眼前的姬彻,慢慢地低下了头。自己爱慕姬彻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太学,太学里的学子们是不会愿意娶自己这样一个女人的。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出路就是紧紧地巴着姬彻并嫁给他。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她不介意自污名节。更何况,自己的父亲会帮自己的。
果然,如孙玉娘所料,她话音刚落,躲在门板后面听了半天的孙司业就猛地冲了出来,抬手给了孙玉娘一个巴掌,“孽女!枉我平日里教你自尊自爱,你却如此不知羞,刚刚定亲就跟人有了肌肤之亲!”
孙玉娘捂着自己的红肿的脸颊,一边暗自咒骂自己的父亲,一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怨地看了姬彻一眼后,跪在了孙司业面前。
“爹,是女儿不知自爱,可女儿实在是心喜姬大哥,这才会如此糊涂,和姬大哥有了肌肤之亲。请父亲成全我和姬大哥!”孙玉娘斜跪在地上,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姬彻气得一甩袖子,有些语无伦次,“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有了肌肤之亲?”
孙玉娘哀怨地看着姬彻,“姬大哥,事已至此,你还要否认么?你就当真那么喜欢毕姑娘,不愿意娶我么?”
一听这话,孙司业坐不住了,当即拉着姬彻要去见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闺女让你给毁了,你还不肯负责!走,我们去见官!要么你今儿就娶了我女儿,要么你就进牢里去过你下半辈子吧!”
孙玉娘连忙拉住了孙司业,恳求道:“爹爹,让我和姬大哥再说两句吧!”
孙司业气哼哼地一甩袖子,背过了身子,耳朵却竖得老高。
姬彻厌恶地甩开孙玉娘拉着自己衣摆的手,语气冰冷,“孙姑娘,我从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我也是不会娶你的。我宁愿在牢里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娶你这么一个蛇蝎妇人!”
孙玉娘脸上的神色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姬彻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娶自己。低头想了想,孙玉娘换上了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姬大哥,是我不好,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若是不能嫁给你,我这辈子就毁了啊!”
姬彻索性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孙玉娘那张挂着泪珠的娇美脸庞,“你只想到你的人生要被毁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传出的那些流言,会把毕夏的人生也给毁了!”
孙玉娘勉强笑了笑,低下了头去,露出一截秀气的脖颈,“姬大哥,我愿意嫁给你为妾,每日里小心伺候你和毕姑娘。”
姬彻索性走到了孙司业身旁,诚恳地开了口,“司业,您还是把我送进牢里去吧。”
“当然有人要被送进牢里去!不过这个人不是姬大哥你,而是孙姑娘和孙司业!”毕夏挑了挑眉,领着衙门里的捕头和捕快们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小夏儿,你怎么来了?”初见毕夏,姬彻有些激动。
毕惊穹锤了姬彻的后背一下,嗤笑了一声,“要不是我派人去叫我妹妹,只怕你不是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就是被人送进了牢里!”
姬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懊恼,“小夏儿,我又犯糊涂了,这次又要你来救我,我真是快要无地自容了。”
毕夏摇了摇头,看了地上的孙玉娘一眼,扭头对身后的邢捕头说道:“就是这一家。”
邢捕头挥了挥手,带着身后十数个捕快,冲进了孙家。不一会儿,邢捕头他们就押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一看见那个男子,孙玉娘就惊吓一声,捂住了胸口,一脸的惊慌失措。
毕夏冷眼瞧着孙玉娘,冷哼一声,“孙姑娘不必如此做作,这男人不是日日夜夜都跟你有肌肤之亲么?何必现在做出这样一幅模样?”一想到大街上的那些有关自己的风言风语,毕夏对眼前的孙玉娘是怎么也看不顺眼。
孙玉娘摇了摇头,泪水浸湿了她娇美的脸庞,“毕姑娘何必如此污我名节?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一听孙玉娘此话,那个年轻男子扭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孙玉娘,复又垂下头去,一言不发。
毕夏恨极了孙玉娘传播的那些污蔑自己的流言,当即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孙玉娘的谎言,“不认识?我看不见得吧!三个月前,北大街上有个地痞无赖当众调戏你,不就是这个男人救的你么!”
一听这话,那男人抬起头来,看了毕夏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孙玉娘一直摇着头,流着泪水,“毕姑娘,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若是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还请你指出来,不要用这种手段毁我清白。”
一听孙玉娘这话,周围的人纷纷对着毕夏指指点点,“看看,还真是个毒妇!说不定那些流言都是真的,清白姑娘家哪里会使这种手段!”
毕夏实在是不耐烦再与这些人纠缠,索性转过了身子,对着那个年轻男子开了口,“廖三儿,你为了救孙玉娘而杀了人,可惜她一点儿也不领情。”
廖三儿抬起头,看了毕夏一眼,嘴唇动了动。就在这时,孙玉娘“哎呀”一声,匍匐在了地上。廖三儿看了看孙玉娘,重新低下了头。
毕夏狐疑地看着廖三儿和孙玉娘,试探性地开了口,“廖三儿,你知不知道孙玉娘想要嫁给姬彻?”
一听这话,廖三儿猛地抬起了头,瞪着孙玉娘,眼睛里满是怒火。

入牢

孙玉娘捂着胸口,软弱无力地倚靠在墙角,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看着孙玉娘这副样子,毕夏有些烦躁,转身面对着廖三儿,开始劝他,“你为了孙玉娘杀了人,现在她这么对你,还想要嫁给别人,你心里情愿?”
廖三儿扭头看了毕夏一眼,又转过身子看着孙玉娘,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玉娘,你想要嫁给姬彻么?”
孙玉娘抚平帕子,轻轻地敷在了自己的眼角上,拭去泪水,“这位公子还请慎言,玉娘并不认识你,还请公子不要直呼玉娘的名字。”
一听这话,廖三儿冷笑了两声,“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孙玉娘有些慌乱,抬起头哀求地看着廖三儿。
廖三儿压根不为所动,嘿嘿笑了两声,“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啊,早就被我玩烂了的货!”
孙玉娘险些要晕厥过去,紧紧地揪着胸口,有些虚弱地开了口,“公子不要胡乱毁人清白。”
顿了一下,孙玉娘又转过了身子,咬着下唇,对着毕夏恳求道:“毕姑娘,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你,你才会领来这么一个男人毁我清白。”
毕夏厌恶地看了孙玉娘一眼,若不是孙玉娘不仁在先,四处散播“毕夏是个青楼女子,不知自爱”之类的话,她也不会如此对待孙玉娘。懒得再看孙玉娘那副做作的神态,毕夏索性转过身子,对廖三儿开了口,“廖三儿,你跟孙玉娘好了这么些天,她身上有什么特征,你总还记得吧?”
廖三儿挑起眉毛,看了毕夏一眼,复又转过身子,对孙玉娘冷笑了一下,“记得,怎么不记得!孙玉娘的身体我多熟悉啊,我一个巴掌刚好能包裹住她胸前两团软肉,她左乳底下还有一颗黑痣,屁股上还有一颗红星!”
听着这种下流话,毕夏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而孙玉娘早已软软地瘫在了墙上。
廖三儿看着孙玉娘,眼神发狠,扭头对着邢捕头说道,“三个月前,这小娘们在北大街上被人调戏,衣服都快被人剥光了,要不是我出手救了她,她早就被人卖到窑子里去了。”
“为了救她,我失手杀了人。当时,这小娘们还算仗义,没有告发我。我索性就跟着她,躲到了她家里。一来二去的,我们俩就好上了。”
说到这里,廖三儿突然回头看了孙玉娘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对了,邢捕头,当时我杀人的时候,我可是看到这小娘们也刺死了一个人。”
听到这里,邢捕头示意捕快们把廖三儿押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画像,展开给廖三儿看,“廖三儿,当时出现在北街上的是王巡城司家的公子和他的仆从,你当时错手杀死的是哪个?”
廖三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张画像,“这个,我记得当时是用铁匠锤子砸的。”
邢捕头看了看画像,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其他捕快们,“去,把那个小娘们也给我绑起来!”
孙玉娘惊骇极了,也顾不得再遮掩什么,惊慌失措地大声叫着,“廖三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廖三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孙玉娘,冷笑了两声,也不理她,反而对着邢捕头开了口,“当时这小娘们用的是头上的簪子,一下就刺进了那个人的胸口。我离开的时候,还专门摸了摸那个人的鼻息,死得透透的!”
孙玉娘绝望地瘫在了地上,看着廖三儿,喃喃地重复着,“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廖三儿不耐烦地看了孙玉娘一眼,“呸,贱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说不定就是姬彻那个小白脸的!”
一听这话,姬彻连忙摆手,向毕夏示意自己的清白。而孙玉娘则无力地笑了一声,“若不是因为你是个杀人逃犯,我何苦要死巴着嫁给姬彻?还不是为了给孩子找个好父亲,让他能够平安地长大,不被人嘲笑。”
廖三儿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孙玉娘。
孙玉娘站起身来,抚平了裙子上的褶皱,冲姬彻和毕夏行了个礼,“这些日子以来多有得罪,我确实说了不少有关‘毕姑娘性格跋扈,不能容忍别人’之类的坏话,但我从来没有说过‘毕姑娘是青楼女子,不知自爱’之类的话。”
一听这话,毕夏皱起了眉毛。若不是孙玉娘传得这些流言,那会是谁呢?
孙玉娘看着毕夏脸上的神情,苦笑了一声,没有再为自己辩驳,反而从容地抚了抚头上的乱发,走到了邢捕头面前,“人确实是我杀的,你们把我抓起来吧。”
廖三儿摇了摇头,大声地反驳着,“人不是她杀的,是我杀的!是我用铁刺杀的!”
孙玉娘垂着头,脸上的表情隐藏在刘海之下,让人看不清楚。
邢捕头皱起了眉毛,看了看廖三儿,又看了看孙玉娘,“一起带走!”
毕夏看着孙玉娘被押解离去的背影,皱着眉毛,细细思索。难道那些最离谱的流言并不是孙玉娘这里传出来的?若不是孙玉娘传的,那又会是谁呢?
正在想着心事的毕夏突然被众人的议论惊醒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一个白胡子老者一边摸着下巴上的长须,一边对着毕夏摇头晃脑,“现如今的女子,各个都不知自爱不知羞,一个未成亲便跟人有了首尾关系,另一个泼辣狠毒,也不是什么好货!”说完,特意打量了一番毕夏,然后摇头晃脑地转身离开。
毕惊穹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呸,倚老卖老的老货!”
姬彻摇了摇头,带着一些笑意,“所以他才会七老八十的还讨不到媳妇!”
毕夏一听这话,也不觉得气恼了,反而津津有味地开始打听那位老者的光辉历史。姬彻一边给毕夏释疑,一边递了个忧虑的眼光给毕惊穹。
毕惊穹看了一眼姬彻,又看了一眼毕夏,暗自摇了摇头。
“你们是在担忧我的名声么?”毕夏突然抬头,看了看毕惊穹和姬彻。
毕惊穹叹了口气,摸了摸毕夏的脑袋,“没事,不用担心,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嫁给长安城里的纨绔子弟们。现在有关你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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