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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女奋斗日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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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毕夏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对着武红瑛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待会儿跟你一起去!”
武红瑛一边咬着嘴里的煎饼,一边伸出油乎乎的手想要拍拍毕夏。毕夏一脸嫌弃的样子躲开了武红瑛的手,“哎呀,先去洗手啊,你这个家伙!”
武红瑛毫不在意地把油乎乎的右手在自己身上的裙子上来回擦了两下,“怕什么,反正晚上要洗衣服,脏衣服也是洗,干净衣服也是洗。”
毕夏摇了摇头,带着寻琴转身离开,去了厨房,“武姐姐,你先吃着,我去厨房盛碗汤来。”
等胃里不再空荡荡后,毕夏跟着武红瑛,带着寻琴寻棋寻书三个侍女,出门去了菜市口。一路上,毕夏还在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哎,毕夏,别害怕,这不是去看杀人,而是去锻炼自己的勇气。’
就在毕夏嘀嘀咕咕的时候,毕惊穹带着姬彻赶了上来,“哟,胆子大了啊,居然敢自己一个人去看砍头了!”
毕夏连忙拉住了毕惊穹的手,讨好地说道:“我这不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嘛!”
毕惊穹笑着弹了毕夏一个脑瓜崩,“人小鬼大,你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看这种场景,我们会更担心嘛!”
毕夏嘿嘿笑了两下,“我哪里是一个人,这不是带着武姐姐和寻琴她们嘛!”
毕惊穹听了这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说不过你,走吧,我们去菜市口那里。不过我先说好,场面有些血腥,待会儿你要是忍受不住,一定记得要闭上眼睛,千万别被吓着了。”
毕夏笑着点了头,跟在毕惊穹和姬彻身后向菜市口走去。
菜市口位于东大街的尽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腐朽菜叶混合着血腥咸气的味道。一进菜市场门口,毕夏就不由得用帕子捂住了鼻子。
一看毕夏的动作,毕惊穹不由得有些担忧,“夏儿,你行不行啊?要不你还是别看了,先回去吧?”
毕夏勉强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帕子,“怎么会不行呢?我只是一时没有防备,才会被那股子气味冲晕了头,一会儿闻惯了这个味道就行了。再说了,这世道的形势越来越乱,以后少不得要见到许多受难的灾民流役。难道以后我每次见到死人都要躲到你背后么?”
毕惊穹听了听胸膛,神色很是骄傲,“怎么不能了?哥哥就是用来让妹妹依靠的!”
姬彻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掩住了嘴,假意咳了两下,“咳咳,还有我呢!要是你哥哥不靠谱的话,你就躲在我背后嘛!顺带还能给我出个主意什么的。”
一听这话,毕惊穹毫不留情地踹了姬彻一脚,“你这个家伙,又在我妹妹面前诋毁我!”
姬彻笑嘻嘻地躲了过去,也不以为意。
“行了行了,别吵了。来,小夏儿,这个给你,闻一下。”武红瑛一边把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给了毕夏,一边拍着毕惊穹和姬彻的后背,把他们向前推去,“行了啊,都是大小伙子了,还这么幼稚!赶紧的,一会儿就要行刑了,我们快一点儿。”
毕夏把武红瑛递给自己的瓶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两下,顿时被呛地流眼泪,“武姐姐,你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古怪!”
武红瑛嘿嘿笑了两下,“好东西啊。小夏儿,你再问问,是不是鼻子囊囊的,闻不到那股子血腥气儿了。”
毕夏皱了两下鼻子,仔细地嗅了两下,“还真是的诶,真的闻不到了。”
武红瑛得意洋洋地抬高了下巴,“这可是我们武家家传的秘药,今天便宜你了。”
毕夏哭笑不得,一边把瓶子递还给武红瑛,一边拉着她快走几步,跟上了姬彻和毕惊穹的步伐。
因为之前大家要用午膳,所以毕夏她们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她们赶到菜市口的时候,监斩官已经准备掷牌子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袭高腰广绣白裙的孙玉娘提着一个漆木的食盒,走到了监斩官身旁。
“监斩官大哥,还请您通融通融,我给廖三儿带了些饭菜,好让他吃上最后一顿好饭,也不枉我跟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情义。”孙玉娘抬起手中的帕子,轻轻地拭了拭自己的眼角,动作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监斩官看了看眼前的孙玉娘,又看了看不远处正跪在地上的廖三儿,叹了口气,“去吧!”
看着孙玉娘转身离去的婀娜背影,监斩官不由得扭过头去,和他的同僚窃窃私语,“瞧瞧孙玉娘那个俏模样,再看看廖三儿那个瘪三样儿,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听了这话,监斩官身旁的同僚连忙随声附和,“就是啊,这廖三儿长得可真是五大三粗的,顶不好看。不过话说回来,这孙玉娘对廖三儿还真是让人没话说,有情有义的很啊!廖三儿当日里那么污蔑她,她今日里还要给廖三儿送饭,啧啧!”
孙玉娘低着头,一边聘聘婷婷地向廖三儿走去,一边听着背后监斩官他们的议论,心里冷笑不已,情义?去他大爷的情义!今日姑奶奶我是来送廖三儿上路的!
这么想着的孙玉娘,不由得伸出左手,轻轻地覆在了右手臂弯里提着的食盒上面,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廖三儿,看我对你多好,你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彻底毁了我的清白,我今日还要上赶着给你送饭。
“玉娘,我……”廖三儿看着远远向他走来的孙玉娘,不由得红了眼眶。
孙玉娘压抑住内心对廖三儿的愤恨,嘴角扬起一个娇媚的笑容,“廖大哥,别说了。你看,我今日里给你带了许多你爱吃的饭菜,来,尝尝看。”
廖三儿动了动膝盖,想要站起身来。这个时候,站在廖三儿身后的行刑官看了廖三儿和孙玉娘一年,咳嗽了一声。
孙玉娘抬起头,冲着行刑官笑了笑,“大哥,这是些许酒钱,还请大哥今日里行个方便,好让廖三儿安安心心地吃完这顿饭。这样可好?”说着,孙玉娘悄悄地从袖子里拿出些许散钱,放在了左手上的帕子里,然后包裹起来,递给了行刑官。
行刑官把孙玉娘的帕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两下,嘿嘿笑了两声,放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蹲下身子,把廖三儿给提了起来,让他站在了孙玉娘的身边。接着,行刑官在廖三儿期盼的眼神中,无视了廖三儿脖子上的夹板,哼着歌转身离开了。

下毒

廖三儿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锁在同一块夹板里,很是难受,“算了,玉娘,我不吃了,这些好鱼好菜的,你还是拿回去自己慢慢吃吧。世道越来越乱,这些东西都难得的很,你也要好好给肚子里的孩子补一补。”
一听廖三儿这话,孙玉娘脸上的笑不由得收敛了起来,她垂下眼眸,平定了一下心绪,接着劝廖三儿,“没事的,家里还有呢。来,我喂你。”说着,孙玉娘伸出纤纤洗手,轻轻地拿起了勺子,盛了一勺鸡汤,喂到了廖三儿嘴边。
廖三儿很是感动地看着孙玉娘,半晌所不出话来,只好低下头去,含着眼泪,吞下了鸡汤。
鸡汤一入口,廖三儿就不自主地红了眼眶,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没出息地流着眼泪,一边语气哽咽地说道:“玉娘,你对我真好。这个世界上,就属你对我最好。为你顶罪,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对于廖三儿的肺腑之言,孙玉娘却一点儿也不感激,她一边低下头去,重新盛了一勺鸡汤,喂进了廖三儿嘴里,好堵住他那张嘴,一边暗自在心里诽谤,‘既然替我顶了罪,就别再咋咋呼呼地嚷嚷,说人是我杀的!’
孙玉娘一边忍着心里的不耐,一边一勺勺地喂廖三儿喝鸡汤。
“咳咳,玉娘,行了,不喝了。这几日火气大得很,再喝了这么多鸡汤,我嗓子难受得很。”廖三儿咳了两声,声音很是沙哑。
孙玉娘垂下头,眼神里满是阴狠,心里冷笑不已。待心情平复后,孙玉娘抬起头,语气温柔地劝着廖三儿,“廖大哥,再喝一口吧,我熬这个汤熬了很久。”
听了这话,廖三儿不由得皱紧了眉毛,但并没有反驳孙玉娘,还是低下头去,揪着孙玉娘的手,又喝了一口鸡汤。
“再尝尝这个,你平日里最爱的糟鱼。”放下汤匙,孙玉娘拾起竹筷,给廖三儿夹了一块鱼肉。
廖三儿低头咬了一口,叹了一句,“有些辣。”
一听这话,孙玉娘按捺住自己的心虚,红着眼眶说道:“廖大哥,我今日里想着你,便总是心绪不宁,所以兴许是放调料的时候,把酒糟和辣椒弄混了,你别怪我。”
廖三儿看着眼前婀娜多姿的孙玉娘,叹了口气,“玉娘,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恨我自己,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
听了这话,孙玉娘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保护我?就凭你?你是忘了那日里,你是如何说我的了么?孙玉娘心里对廖三儿愤恨不已,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廖大哥,再吃一口吧。”
廖三儿看着眼前娇弱的孙玉娘,叹了口气,又咬了一口糟鱼,“玉娘,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软弱了。你得坚强起来,你还要保护我们的儿子,让他平安长大,考个状元做大官,好让我们廖家光宗耀祖呢!”
孙玉娘听着廖三儿沙哑地仿佛砂砾般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勾起了嘴角,“好的,我知道了,廖大哥。来,再吃一口。”
廖三儿忍着发粘发痒的喉咙眼,又吞了一口糟鱼。糟鱼一入口,廖三儿就不由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半晌也没停下来。
“廖大哥,你怎么了?”孙玉娘一把扔了手里的筷子,半蹲下身子,扶着廖三儿,一脸的“焦急”。
廖三儿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努力了半晌,也发不出半个音节的廖三儿,只好睁着眼睛,焦急地看着孙玉娘。
孙玉娘不由得垂下了眼泪,她伸出双手,抱住了廖三儿,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然后把嘴巴凑在了廖三儿耳朵旁边,悄声说着:“廖大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孙玉娘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厉色,语气却很是温柔,“廖大哥,你的孩子,你留在我肚子里的孽种,没有了!”
廖三儿被束缚在身前夹板里的双手不由得使劲儿挣扎了起来,徒劳无功地想要去揪住孙玉娘的衣服。
孙玉娘侧了侧身子,躲过了廖三儿的双手,接着在廖三儿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一包药下去,你的孽种就掉出来了!我告诉你,那可是个成了形的男胎!”其实,那不过是一团污血肉,两个多月而已,哪里会长成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呢?
廖三儿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孙玉娘,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
孙玉娘看着眼前廖三儿那副恶狠狠的姿态,不由得笑了笑,接着,她又附在廖三儿耳边,轻轻地说道:“你想说我是个毒妇么?可惜,你再也说不了话了!我在鸡汤和糟鱼里下了药,就算是只老虎,也要被毒哑!”
说完,孙玉娘不顾廖三儿那副恨不得要杀了他的神情,神色平静地站起身来,拍平了裙子上的褶痕。接着,孙玉娘施施然地走到了监斩官身旁,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大人,多谢您今日的体贴,小女子感激不尽。”
监斩官看着眼前泪水涟涟的孙玉娘,再次叹了口气,“姑娘还是先退下吧。午时已到,马上就要行刑了。待会儿的场景很是血腥,姑娘还是先行离开的好,免得惊吓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孙玉娘神色僵硬地伸出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勉强地笑了笑,对监斩官行了个礼后,便退了下去。
眼看着孙玉娘离去的背影,毕夏不由得叹了口气,“哎,你们说,我当日那么对待玉娘,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
一听这话,毕惊穹和姬彻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倒是武红瑛咋咋呼呼地开了口,“你同情那个毒妇做什么?你不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她在鸡汤里下了毒,把廖三儿给毒哑了。就因为孙玉娘害怕廖三儿就对别人说出杀人的真相。”
听了这话,毕夏不禁皱起了眉毛,“真的假的?”
武红瑛耸了耸肩,“她以为她说话声音很小,别人就听不到了。但是她不知道,我们习武之人,各个耳聪目明,当然听得清她说的是什么。”
“再说了,她刚才还说了,她已经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武红瑛皱着眉毛,脸上满是不赞同的表情,“这个女人也太狠心了,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狠下心来打掉。”
这下子,围在毕夏他们身旁的路人们各个都气愤不已,一个个地开始指责孙玉娘这种遭人唾弃的行为。更有人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了坐在对面茶楼二层的孙玉娘,“看,那个毒妇居然去了茶楼!她肯定是想亲眼看见廖三儿的死,这样她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毕夏不由得眯起眼睛,抬头去看正坐在对面茶楼里的孙玉娘。距离离得有些远,毕夏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孙玉娘似乎是在笑。
毕夏不由得伸手捅了捅站在自己身边的姬彻,“哎,姬大哥,你看孙玉娘,她是在笑么?”
姬彻比毕夏高多了,再加上习了几年的武,因此很容易便看清了孙玉娘脸上的表情,“嗯,是,她是在笑。好像,是正对着我们这个方向?”姬彻有些不确定地回头去看,这一扭头,就看见了身后廖三儿的尸身。
方才,就在毕夏她们扭头去看孙玉娘的时候,台上的行刑官一看见监斩官的示意,便迫不及待地砍了廖三儿的头。
半天没有得到姬彻的回应,毕夏疑惑地扭过了身子,一下子就看到了行刑台上的血腥场景。
场景血腥,旁边还有围观的人在指指点点。
“啧啧,看看,这个廖三儿可真是可怜,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人家行刑官。行刑官专门拿了一把钝刀,足足砍了五六下,才把廖三儿的头给砍下来。”
“就是,我看廖三儿疼得脸都扭曲了,整个身子都在抽搐。这个廖三儿,活着的时候受罪,死的时候也不安稳,还要遭这么大的罪!”
听着旁边人说的这些话,毕夏不忍地挪开了目光,不敢再去看廖三儿那狰狞的头颅。
武红瑛倒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反而还有心思嘲笑毕夏,“小夏儿,你刚才还说要锻炼自己的胆量,这会子就怂了?连死人都不敢看了?”
毕夏不服气地辩驳道:“我那是不忍看他那副痛苦的模样。”
武红瑛摸了摸毕夏的脑袋,“行了,胆小就胆小嘛,说什么不忍!你看看人家孙玉娘,人情郎死得那么痛苦,她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啧啧!好好像人家学学吧!”
听了武红瑛这话,毕夏不由得又回过头去,去看茶楼上的孙玉娘。只见孙玉娘已经完全站直了身子,正扶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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