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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恶毒女配洗冤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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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坪王面露欣慰地点了点头:“公主是个明理之人,本王今时今日才发现谣言可怕至此,人言可畏至此啊。”

我大义凌然道:“筠儿不在乎曾被世人抹黑,只想凭自己的绵薄之力,还臻朝一个盛世安宁,功过曲直自有后来人评断。”

“公主胸襟开阔,见识非一般深闺女子可比拟,我儿能尚得公主何其幸也,只可惜成亲这些时日竟没能留下一个子嗣。”

我听了之后心肝一颤,我好意思告诉他,丫儿子根本就没跟元筠圆房吗,倒是便宜了何予恪那小子,念及此,我整个人又开始焦躁起来了。我对着南坪王尴尬一笑,仓促地打了个招呼就退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有个人影站在帐篷外面,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若裹挟着夜露的劲松那般傲然挺拔,似乎隔着那层厚厚的帐帘,我都能感受到他那执着注视的目光。

恍然睁开眼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原来只是梦,只能听到夜鹭一声一声短而缓的啸叫,就像在耳边轻轻吹着竹哨。

竹哨,我摸了摸胸口,自从上次被彭诩顺走之后,我又顺了回来,干脆穿了根线把它挂在脖子上了。

 第51章

接下去是连续几日的急行军,何予恪忙着联络朝都和南坪王麾下的将领们议战事;再也没有刻意在我的眼前出现过。偶尔能瞥见他忙碌的背影;也都只是一晃而过。

几天后;终于逼近朝都的城郊;远远可以望见赵会琛大军的营垒驻扎在地势险峻的山岭之上,印着“赵”字的旌旗在山野中若隐若现;好似那清明时节坟前的经幡迎着山风萧瑟地抖动着。

安营扎寨之后;南坪王走出中军大帐,一手叉腰;一手握住剑柄;眺望远方的山峦,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道:“赵氏派来的使臣已被斩首示众。赵会琛自持有恃无恐,据险以固守,实则有如瓮中之鳖,何大人已联络朝中大将对其进行合围夹击,兵贵神速,我们今日便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被南坪王一分析,我也顿时觉得信心满满,胜利在望,志得意满。

大军继续推进,前方的将士在鏖战,号角声此起彼伏。何予恪领着一队骑兵从右围包抄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离去,很想说几句吉祥祝福的话,却最终都憋回肚子里。

他□□的骏马前进的节律是如此激进,他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略显寂寞的背影消失在漫天的烟尘之中。我自嘲地笑了笑,在心里祈祷他一切安好也是一样的。

“唔唔唔……”身后传来破碎的哽咽声,在烈风的呼啸声中被揉碎。

我回头,看到赵会茹被捆绑的结实整个儿塞在囚车里,只有头露在外面,头发蓬乱着,嘴上用布料塞住无法言语,她的眼眶是红的,正怒瞪着我,眼梢却依旧是倔强地向两边斜飞着。

我在想,等待她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呢,慢慢走了过去,我对她说:“赵会茹,你也是个可怜人,明知道你在我们手里,你父兄却似乎没有顾及你的打算。”

听到我的话,她挣扎得更剧烈了些,那唔唔的声音就像一只抓狂的小狗。我索性将顶住她舌头的布条取了下来。

“呸!”她的口舌一获自由便先啐了我一口,“成王败寇,我们赵家人是不怕死的,在功成名就之路上不可能没有牺牲,元筠,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他们一定会为我报仇……”

废话连篇,我真后悔给了她逞口舌之快的机会,让旁边的亲卫兵把袜子给脱下来,又赶紧把她的嘴给堵上。看到她终于流出了委屈的泪水,我却发现自己也没能高兴到哪去,不想再看到她,我转身离开。

整个营有点空荡,南坪王和何予恪都引兵去了前线作战,后方的辎重粮草由莫柔的哥哥把持着。

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我跑上两步问哨兵:“发生什么事了?”

哨兵也向外探着头,突然神色一紧:“好,好像有人来劫营!”

一道清悦的女声传来:“有人来劫营了,公主快保护好自己。”穿着兵服的莫柔领着一队人马匆匆跑向这边。

我的神经瞬间崩了起来:“对方来了多少人?”

“三人。”

我舒了口气:“只有三人也敢来,谁这么大胆。”

“不过这三人非常厉害,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将士,在千军之中来去自如,势不可挡。”莫柔说得可夸张。

旁边的哨兵也道:“他们趁前方作战后方空虚,大概是来烧粮草的,大人,你还是先藏起来吧。”南坪王军中只知道我来历不凡,是重要之人,却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我说:“不要这么兴师动众的,既然是来烧粮草的,你们就去保护粮草,围在我身边这不反而招人瞩目吗?赶紧散开。”

“是!”

我看着众人往营后而去,心中忽又生出一丝困惑来,不对,这里离朝都这么近,即使烧了粮草也很快能得到供给,他们的目标不应该是粮草,那是,我的目光扫过俘虏所在处,赵会茹!

我忙喊道:“来人啊!快点加派人手看紧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囚车。

来不及了,那几个人像龙卷风一般强势穿梭而来,他们身着黑衣,黑布蒙面,武功精干,突破了层层屏障,其中两个做掩护,另一个人轻功超绝避重就轻地招架开阻挡他们的守兵。

在人群之中,人影交错,我却可以一眼认出那个身影,他一举一动像磁铁般牢牢吸引住我的注意力,我记得他那飘逸的身形,就像一个魅影始终残存在我的脑海里,我认得他那圆融通达的武功招式,如清风一般扫荡无痕,让人于迷乱之中便颓然倒地。

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死,认出他的一刹那竟还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捣碎我的心血,用内力震开囚车,把赵会茹救了出来,犹如探囊取物一般。我咬紧牙关,身侧的衣服在我的手心被拽得一团乱皱。

我就知道这个人只要活着一天,对我们就是莫大的威胁。我只能躲在角落,憋着一口气看他们来去如风,救出赵会茹,绝尘而去。我没有出去搅和,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如果连我都落在他们手里,那就更麻烦了。

他们有备而来,救出赵会茹,没有恋战,也没有半点耽搁,从前营而入后营而出,进退之间打击的都是最薄弱的环节。

莫柔跑到我身边:“公主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就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那个人始终是我的对立面,不管明的暗的从来都没有改变。微笑着伤害难道就不是伤害吗?

莫柔顺着我的方向看去,讷讷道:“如此厉害的人物,到底是谁?”

我勾了勾唇角,声音变得冰冷:“我曾经的师父。”

“啊?”莫柔困惑地看向我,好像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的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前方,似乎还能看到他残留的痕迹:“他是赵氏的人,一直潜伏在我身边利用我,我问你要的连心蛊就是下在他身上的。”

莫柔了然,有点同情地看着我:“原来如此,实在是太险恶了,公主怎么不问我要可以致人死地的蛊毒,用那连心蛊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哦……”我敷衍着应和了一声。那个时候,我只是想自保而已,没有想过要致什么人于死地。下次再相遇,一定不能手下留情了,这样想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却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后勤兵清理了一下营地,所幸没有多大损失,粮草也都还在。

前方战事胶着,奇怪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的一场战役持续的时间却有些出乎意料的漫长了。

夕阳残红,斥候浴血传来谍报,原来赵会琛在山岭上的驻兵是虚张声势,在两翼还埋伏了许多强干的战斗力。对方是以逸待劳,我军虽然在人数上占优,但遭到了埋伏,损失了不少兵力,士气受到打压,战事惨烈。

“知道了。”莫柔的哥哥挥退斥候,又对我道,“如今这种情况只能等了,战事时间拖得长对我们而言未必是坏事,赵氏是腹背受敌,如果是打持久战,消耗战,耗不起的是他们。”

我点了点头,又叫住斥候兵:“等一下。臻朝那边的将士一切安好吗?”

斥候兵回过身来略作思索道:“臻朝的前锋将领是个姓屠的年轻将军,牵制住了敌军的左翼,从南面辅助他的那个女将军好像在战场上难产了。”

“什么!”我急得上前一步道:“在哪里?现在怎么样?”

“属下只是听说,没有看到具体情况。就在离我们东北面五里远的山坳里,回朝都的路被敌军阻隔了,这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产婆,周围都是粗老爷们,估计情况不妙。”

现在就难产,应该还是早产,这还真是不妙。

不行不行,我一刻都停不住了,我要去找她,好歹我是个女人。我变得焦躁起来,为什么别的穿越女都会无师自通接生什么的,我怎么就完全没有概念呢?

我眼神瞟过莫柔,指着她道:“你,会不会接生?”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不会……”

我还不气馁:“那你,有没有看过别人生孩子?”

“有,我看过阿娘生弟弟,也看过母羊生小羊。”

至少比我强多了,“看过不就会了吗,生孩子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情吧。”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往外走,“来人啊,备马车!”

莫岩出来拦住我们:“公主,战场险恶,还是不要去冒险了!”

“人命关天啊!”其实我想说死个不认识的阿狗阿猫也就算了,那可是我所欣赏的女主啊。

我看自己还拽着他的妹妹,耐下心来劝说道:“现在是傍晚,天色马上就暗下来了,战事也已停歇,我们掩着夜色而行,不会引起注意的。”

许是我坚定的眼神给了他非去不可的暗示,莫岩自知阻拦不了我,向两边使了眼色:“就按公主吩咐的去做。”然后又派了最精干的将士护送我和莫柔。

深秋的天色暗的很快,四周的山色渐渐只剩下淡的轮廓。

 第52章

暮色四合;马车沿着山脚疾驰,有鸣金之声在山谷中回荡,收兵了。

南坪王麾下的将士正陆续往回撤,尽显疲惫之态的浩荡人影在不远处与我们交错而过;前队变后队,先是步兵;后是骑兵。我不自觉地探出头去;试着找寻那一抹身影,太过纷繁的人影交叠在黯淡的夜幕下;很快就连影子都分辨不出了。

我回过头来心急如焚地催促着御马的亲卫:“再快一点吧。”

“是!”皮鞭抽在肉肉的马臀上噼啪作响。

“到了,到了。”

前方的营帐规整地排布着,暖光从帐帘的缝隙里透出来;就像一朵朵浮灯开在山坳里。

马车还未接近辕门,就被前方的侦察兵拦截了下来。解释了半天,只能焦急地等待通报的结果。

不多久,一个身着鱼鳞铠甲的将士往外走来,走路的样子张扬无忌,步子又快又稳,微微抬起的下巴带着一丝紧绷。

我看到那个人影,未等他走近就跳下马车喊了起来:“屠杰!”

他听到我的声音走得更快了些:“公主?”等他一看清我就道:“真的是公主啊,哎呀,你怎么瘦了好多。”

曾经对我而言,世上最动听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你瘦了!可如今的元筠公主本就是个纤纤佳人,再瘦可就弱不禁风了。

“一会再跟你唠叨,慕容将军怎么样了?”我们边走边说。

“公主真是来的正好,正愁没人给嫂子接生呢。”屠杰刚说完又疑惑地看着我道,“欸?公主会接生吗?”

“我不会,我带了个稳婆来。”我指了指身边的莫柔。

屠杰瞅了莫柔一眼:“她?这么年轻!”

莫柔也嘤嘤道:“公,公主,我什么时候变成稳婆了?”她的声音温柔清婉,一听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

我说:“你是谁啊,曾经放倒过整个护送公主的亲卫队,相信你自己能行的!”

屠杰瞬时瞪起了俊朗的眉眼:“哇,这么厉害!”

“诶,公主那是害人啊不是救人啊!那怎么一样呢。”莫柔不由得紧张起来,已经临近中军大帐了,隐约可以听到女子临产时痛苦的呻丨吟,虽然极力遏制着,听着更是让人疼惜。

走到营帐前,屠杰突然停住:“我哥正在里面看着呢,我就不进去了,我得先接手把军队撤到地势平缓的地方去,在山坳里万一遇袭就进退维谷了。”

“哦。”我闷闷地应了一声,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真的没想到他也在,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我挥退屠杰,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何予恪正站在那里,看着慕容云遥痛不欲生的样子,嘘寒问暖却又不知所措,看到我们进去也是一愣。

莫柔惊道:“何大人,你怎么在这里?”还未等到何予恪回答,又看到慕容云遥身下的血迹,“诶呀,不好了,你快点出去,快点出去,让我们女人来。”

我轻轻拎起何予恪臂上的袖子,把他推搡到了外面。

果然还是莫柔有经验:“快叫人烧水!”

我知道何予恪就站在门外,就冲着外面大声喊道:“热水热水!”

那个俊挺的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秋末的夜是森寒的,即使呆在帐篷里也无法阻挡寒气的渗入,而此时的慕容云遥却满头是汗,发丝散乱地黏在脸颊两侧,双手死死地抓住两侧的塌缘,她清秀的脸庞倔强地微抬着,脸色惨白,却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呼喊,漆黑的眼珠虚幻地直盯着前方,没有流露半分脆弱,甚至透着一股让人担忧的绝然。

我在她身后垫了许多衣物支撑她可以用力的姿势。

生孩子本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旁人确实帮不了什么大忙,只能给予精神安慰。“快了快了,头已经有点出来了。”莫柔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兴奋地喊道。

我受不了那个血腥,只能在她的身边鼓励道:“慕容云遥,你听到了吗,小宝宝已经出来啦,胜利在望了哟。”鬼知道头出来之后还要生多久,我尽量把它说的轻松一点。

慕容云遥歉然地扯了一下嘴角,突然咬紧牙关,嘴角抽搐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的头艰难地甩动着,可见疼痛到了极致,终于从嘴里溢出煎熬的痛呼。

我看到莫柔在那里也是一副卯足劲的样子,片刻之后突然喊道:“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娃子!”

慕容云遥颓然向后倒下,没有半丝想看一眼孩子的迹象,眼里一片寂灭。

莫柔拿事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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