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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楼之太后-第30章

小说: 红楼之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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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自家忠顺美人一身西装革履的从玻璃大门外走了进来。

肖容刚刚如见天神啊,心里一个激动,大喊道:“珍儿,母后在这里。”

只见美人斜睨了一眼,神色傲慢鄙夷的看了这边一眼,便径直往电梯走去。肖容认得,那是通往董事长办公室的vip电梯。这小子得势了就不管自己老娘了,是吧,不孝子!

“珍儿,你这个不孝子!”

“母后,儿臣哪里不想孝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肖容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不过想起刚刚这张脸上的轻蔑,还有见死不救的行为,肖容忍不住伸手将这张粉嫩的脸紧紧的挤成了一团。

“呜……母……好(后)……”美人的一张粉脸被捏的变了形。吱吱呜呜的求饶。

肖容见自家儿子这副摸样,立马便松了手,心疼道:“珍儿,没事吧,哀家刚刚梦魔怔了。”

忠顺美人两手紧紧的护住脸部,猛的摇了摇头,“母后,您这是做了什么噩梦啊,儿臣差点便毁容了。”

肖容一想到刚才的梦境,就开始发酸起来。老眼一红,“珍儿啊,你以后会不会对母后见死不救啊?”

忠顺美人闻言,立马堆起了狗腿子般的笑容,一双狐狸眼闪啊闪的,“哎呀,母后,儿臣和皇兄不会让您身入险境的,您放心吧。”

肖容不依,问道:“那万一呢?”

“这……”美人苦着脸想了一下,这要是让自家老娘入了险境,只怕自己更加危险吧。

“珍儿!!!”声音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忠顺美人忙收了心思,满脸堆笑道:“母后,儿臣一定拼死也要护着您的。”

“那要是老巫婆带着人欺负哀家呢?”

老巫婆?那是个什么东东?奉行着一切母后不喜欢的东西,都是坏东西。忠顺美人自动的将某巫婆定义为坏东西,对于一切坏东西,自然是要消灭的。“儿臣把那个什么老巫婆给捆了喂狗。”

肖容见自家儿子一脸真诚,这才满意了的点了点头。

伸了个懒腰,往大帐周围看了看,只见外间已经点起了篝火。“现在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要回宫了?”

旁边崔嬷嬷道:“太后娘娘,皇上晌午后下了旨意,今儿个要大宴群臣,明日一早再回宫。”

肖容皱了皱眉,电视剧里,晚上的围场都是阴谋诡计横行的地方。

果不其然,肖容还在遐想中,便听到外间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将大帐围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帐外人影浮动,惊觉的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忠顺美人笑道:“母后,没事,晚上加强防卫而已。”

肖容知道,忠顺美人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会发亮。所以这会子看着那双眼睛狐狸眼冒出星光的时候,肖容眯了眯眼,“珍儿——”

忠顺美人捂着脸,眼神无辜的看着自家的母后。

母子二人‘深情’对视,突然“锵锵”的声音传来。是刀剑相撞的声音。接着又是马蹄声传来。

肖容掀起了被子,下了软榻。

崔嬷嬷忙帮忙穿上了靴子,又劝道:“太后,外面危险。”

肖容冷笑道:“他们兄弟二人有自己的打算,哀家又怎会去捣乱。只不过哀家也不是那般等着别人来保护的。”说完,取过自己的那把玉弓,将箭矢放在弓上。

忠顺美人满脸纠结道:“母后,那都是小角色,您不用担心。”

肖容反问道:“担心?你们兄弟二人以身犯险,难道就是为了让哀家不用担心?晌午那只大老虎也是那些人的杰作吧。”

忠顺美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帐外传来打斗声。心里惊道,怎么惊扰道母后这边来了?

肖容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这些刺客看来并没有忠顺说的那般好对付。他们能收买御林军副统领,又能神不知鬼不错的混进来,说明他们的党羽极多。

“母后,您在帐中待着,儿臣去去就来。”说完便急冲冲的取过桌上的佩剑走了出去。

肖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弓箭。

一旁的宫人们也焦急起来。帐外的打斗声越来越重,时不时的有鲜血喷射到大帐上,形成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大帐的帘子被挑开,又被放了下去。

肖容紧紧的盯着大帐的门帘,那边的打斗声是最重的。

突然,哗啦一声,大帐被划破,露出一个大口子。肖容透过大口子,可以看到一群黑衣人正和御林军们打斗的异常激烈。

忠顺美人的身影也晃了过来,和一个看起来是为首的黑衣人正在纠缠。肖容心里一紧,这些人的来头看来不小。肖容拉紧了手中的弓箭,紧紧的盯着黑衣人后背。

“嘣”的一声,箭矢被射出,直直的对着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似乎有了惊觉,微微闪了一下,箭矢便偏了过去,只射到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回过头来,透过口子,对着肖容露出冷冽的眼神。

肖容被这寒气冻了一下,待看清那黑衣人的眉眼,惊的大睁双目,那不是……

你丫的,你以为你蒙着块破布,哀家就认不出来你了吗?!

 第四十五章

肖容一直很疑惑;电视剧中那些人只要蒙着半边脸,任是他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眉眼明明都很明显的;有没有,肖容定定的盯着那个黑衣人的背影,刚刚虽然一闪而过,但是那眉眼,明明就是那个上午才见过面的——冯紫英;

丫的,原来那些红楼专家们推测的果然没有错啊。那冯紫英果然是义忠王一党的,当日在围猎中受伤,也是因为行刺失败被伤到了。这么说来;那史湘云的短命老公卫若兰;不也是在参与了与了谋反一事后被处死了吗;

为首的黑衣人受了伤,再加上忠顺美人的重击,基本上是没了战斗力。接着皇帝那边的大部队也迅速的集合过来。

突然,斜刺里冲出一群马儿来,那是今日文武大臣们的坐骑。

千军万马嘶叫着奔了过来,声音震耳欲聋。

御林军们一部分包围黑衣人,一部分冲过去企图控制马儿。肖容吓的花容失色,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崔嬷嬷拉着从大帐的另外一边冲了出去。

平日里动作温吞的崔嬷嬷吗,此刻却是健步如飞。肖容忍不住赞道:“好一招‘草上飞’的功夫。”没想到称心也是个练家子啊。

两人跑出来的时候,大帐已经被冲破了,肖容在不远处看着自家皇帝儿子骑着马奔了过来,待看到大帐被冲破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惊慌之色甚为骇人。

黑衣人被歼灭,不过为首的黑衣人却无影无踪。

皇帝看着被马蹄踏平的大帐,眼睛通红的跪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喊道:“母后……”

忠顺美人冲到大帐里使劲的翻找,一边喊着“母后。”一边撕扯着那些帐布。

御林军们急忙的去倒下的大帐里寻找着太后。其余文官大臣们则纷纷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哀家还没死呢,你们这一群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如平地惊雷。惊的众人愣愣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声音的来源处。只见威严的皇太后正直直的站在皇帝面前,眼神威慑四方,剖皮睥睨天下的气势。

皇帝呆呆的喊了声,“母后……”

肖容板着脸,弯腰扶起皇帝,随即道:“皇儿,你和忠顺总要给哀家一个明白了吧。”随即转身往皇帝的大帐中走去。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对着众人道:“今日围场行刺之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武安侯,你身为御林军统领,今日之事罪责难逃,朕允你戴罪立功,定要找到幕后指使者!”

陈墨阳一身玄色的御林军铠甲,端正的跪在地上,朗声道:“微臣领旨,定不复圣望。”

待皇帝和忠顺王走后,其余众人都带着惊慌之色,纷纷的回了自己的帐中。今日这事情太邪乎了,一下子老虎,一下子黑衣人的,这是明摆着的要谋朝篡位的节奏啊。一些大臣们对其中之缘由自然都心照不宣。

皇帝的明黄大帐中,肖容端坐在软榻上,手臂搁在炕桌上。喝了一口押惊茶,随即放到案上。看了眼帐中央站着的兄弟二人,又看了看着帐中的一片狼藉,随即冷笑道:“你们倒是好计谋啊,这是请君入瓮呢,还是引狼入室?”

忠顺美人抹了抹额上的香汗,眯着眼睛,勉强笑道:“母后,儿臣和皇兄只是来打猎的,哪里知道会被贼人惦记上了。”

“贼人?哼,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肖容站起身来,行至兄弟二人面前,看了眼发丝微微凌乱的忠顺,又看了眼脸色深沉的皇帝。随即拿出帕子擦掉皇帝脸颊上的血渍,又抹了抹忠顺美人额头的灰尘。随即转过身去,声音沉重道:“罢了,你们都长大了,不再需要母后的保护了。母后如今也不想多管你们的事情,只不过,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了。今日那些人,你们也看到了,若是没有内贼,如何能隐匿其中?这守卫森严的大帐都被踏平了,可见……他们极有势力!”

皇帝垂下了眼睑,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母后,儿臣让您受惊了,实在不孝。”

忠顺美人也忙跪下,扯着肖容的衣摆,一脸愧色道:“母后,皇兄和儿臣都做了完全把握的,您不要担心了。”

肖容平日里虽是爱玩,对于这些阴谋阳谋什么的也不在行,可是到底是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再纠结在这些上面。叹了口气,转身扶起两人,“哀家并没有生你们的气,只是想着你们如此艰险,哀家却只能躲在羽翼之下安享太平,实在是心里有愧。”

皇帝愧色道:“母后,儿臣幼时得母后庇护,才能行至今日,如今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再不能让母后犯险。今日母后受惊,儿臣实在心里有愧,是为大不孝。若是母后再如是想,儿臣还有何面目面对天下子民。”

肖容闻言,心里泛酸。想到那抚养皇上的原主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投胎了,偏偏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白得了这般孝顺的儿子。罢了,就算再不喜欢阴谋阳谋的,也要为自己的儿子争上一争了。“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好好的,还有那冯家和卫家的人,你们都要多注意点,他们和废太子来往密切的很。”

忠顺美人和皇帝对视一眼,眼中皆充满震惊,母后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圣驾围场遇刺的息一经传出,震惊朝野。皇上下令由武安侯陈墨阳彻查此事,务必要在半个月内查出幕后主使。

接下来的日子里,朝中内外人心惶惶,特别是平日里和义忠王来往密切的人,皆心惊胆战,生怕这次被查出什么来。

北静王府

厢房中,静怡无声,只偶尔从床幔中传出几道抽气声。

水溶站在帘外,拿着折扇走了两圈,方才站定,对着里间问道:“伤势如何?”

里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回王爷,那箭矢力道不足,只入里三分,皮外伤而已。只不过那心口的掌力倒是伤到了肺腑,需要调养一些时日方能康复。”

片刻,帘子被拉开,一个白发老人背着药箱从里间走了出来,给水溶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锦榻上的冯紫英穿着白色的单衣,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

水溶行至榻前,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紫英,此次未能一举成功,实在是打草惊蛇了,我们的人暴露了不少。”

冯紫英咬着唇,手紧紧的抓住锦被,“没想到他们的早有防备,白费了那么多潜藏在御林军中的人马了。可恨的是那些人竟然未曾伤到分毫!”

水溶见冯紫英面上的愤慨之情,心里失望,这冯紫英到底是智谋不足,不如那卫若兰稳重。此次若不是卫若兰暗中相助,只怕这人就坏了大事了。不过念着还有些用处,也只得柔声安慰道:“无事,此次不行,日后谨慎些就好。不管如何,还是起了震慑的用处的。”

冯紫英撑着身子,弯下腰虚行了一礼,方道:“王爷放心,下次定取了那昏君的性命。”

待水溶走出厢房,回道自己寝殿时,北静王妃正静静的坐在殿中的六脚圆桌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下?”贴身伺候的丫鬟们早已上前来,帮着水溶去掉镶珠发箍,脱下坐龙蟒袍,伺候着梳洗更衣,这才退下。

寝殿中只余下夫妻二人。

水溶行至榻前坐下,刚抬脚上榻,北静王妃突然站了起来,行至榻前,定定的看着水溶。

半响,北静王妃终于幽幽的问道:“王爷,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水溶闻言,面色一沉。拿起床边案几上的兵书,自顾自的看起书来。

北静王妃见状,坐至床边,素手扯着水溶的袍角,恳切道:“王爷您总是说要追随皇室正统,可是当今皇上也是祭告了列祖列宗的正统。是受了先皇传位旨意的天子。王爷,妾身这些日子总是心惊胆战,夜不能寐。就算是老千岁登了位,我们北静王府又能好多少?王爷已是郡王之尊,若是再高,就是亲王。自古以来异姓之王本就遭君王猜疑。”

“闭嘴!”水溶将书猛的将书扔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惊得北静王妃猛的一震。

水溶眼含戾气的看着北静王妃,眼中全无在外人面前时的温润如玉,连那俊美的容颜,此刻也呈现出以为扭曲的神色。

伸手拉过北静王妃的手腕,将之拉近到身侧,恶狠狠道:“日后再敢口出此言,本王废了你!”

北静王妃满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良人,呐呐道:“你到底是为了皇室正统,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水溶眯着眼睛,寒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妾身知道什么?妾身知道的,不都是王爷您允许妾身知道的吗?”

北静王妃扯过手腕,站起身来,满脸痛苦的哭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虽出身皇族,却是见不得光的。生的美貌又如何,水性杨花,和自己的公公做出那般苟且的事情,还值得王爷您念念不忘吗?您若真是喜欢,当日合该拒了妾身的这门婚事,名正言顺的娶了她!”

水溶已是忍得满脸青筋,处于暴露的边缘。

北静王妃却丝毫不顾及,继续道:“白白的看着她被人糟蹋,您如何受的了?如今把那贾宝玉关在府中糟蹋,便能解气了?”说罢便直直的走了出去,任是身后暴风雨般的狂吼,都未曾回头一眼。水溶,我所受的,你亦要承受!

 第四十六章

长乐宫中;肖容静静的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的是一件紫貂大氅。躺椅随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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