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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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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哲看女人关上门,视线落在桌上的电脑上,他当然没有遗漏刚刚女人在看到这台电脑后,脸上露出的放心的神色,虽然不明显,但是他可是薛哲。
舔了舔嘴唇,薛哲在U盘上摸了摸,轻笑一声。这些人还真的是想要急于立功,他绝对不相信司斫会把他盯到这种地步——如果没有漏洞,怎么引诱猎物自投罗网呢?那个男人当然不会犯这样简单低级的错误,这帮子人倒是弄巧成拙了。
薛哲对于司斫是肯定的,男人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容小看不能大意,尤其是在对方还盯着自己的菊花的时候,形势就变得极为严峻。
叹了口气,打开U盘,看着一个个员工信息,脑子里却都是跟在刘铭身边的样子。
真希望马上结束这一切,然后回去。
刘铭会接受自己么?薛哲下有意无意地忽视了这个问题。他不想去想,或者说,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回家,在火车站差点死于排队……标题什么的,已经被我放弃了。


、你到底是谁

之后罗旭和李顺也过来送了U盘,薛哲坐在电脑前看着资料,从兰姆目前的运营制度,到每个小姐出台多少钱,哪些天不能出台,其资料之详细让薛哲有一种自己其实是调查员的感觉。
其实这些资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既然自己现在是这个地方的负责人,相关的经营方式还是要熟悉一下的,尽管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他来操心。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兰姆的慢摇吧是晚上4点停止营业,但是旁边的KTV却是通宵的,楼上还有洗浴中心,这些都是通宵服务的,但是对于薛哲来说,如果不想睡沙发等感冒,就只能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看这些枯燥无味的资料。
这些‘被完美’的账单完全没有什么看头,但是那些少爷小姐的艳照倒是比较养眼。就在薛哲考虑要不要找几部电影打发时间的时候,手边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
“说。”薛哲夹着电话,懒得管那些文件,直接把笔记本合上,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他有点困,今天下午在医院抱着小烟然去打疫苗,简直比参与火拼还让人心力憔悴。
“烟副总,刚刚我们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地上有装‘糖果’的袋子。”乔羽薇的声音还是懒懒的,薛哲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
看来那些人已经来到兰姆了。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孩子,这么早就来混混社会,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好,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也好,可是怎么就这么胆正,敢在司斫的地盘上动手脚呢?
起身走到房角的冰箱前,打开门挑了半天,取出一罐橙汁,拉开易拉罐,二氧化碳的气泡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猛喝两口,打了个嗝,满意地舔了舔嘴。
司斫在卧室里面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烟辰远,迷迷瞪瞪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做梦梦见烟辰远的背影,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要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他叫也叫不停,追也追不上,最后生生给急醒了。
身上都是冷汗,空调一吹引起一阵战栗。司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唇色苍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果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那司斫就不是司斫了。可是为什么?回忆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司斫并不觉得自己喜欢上烟辰远的几率有多大,他们在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一直都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但是为什么现在变了味?
嘴里好像还有那颗樱桃味水果糖残留的甜腻,不断地刺激着司斫的神经。薛哲死后太多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他觉得这之中一定有关系,但是却不知道联系究竟在哪里。
“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司斫皱着眉头把手机拿了过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信息,想了一会,才下定决心一般地选择了接通。
“嗨我的斫,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不在爱我了。”女人柔柔软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哼哼,虽然你刚刚让我有些伤心,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亲爱的,你等待已久的结果出来了。”
司斫听着对方的话,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住了,说不出话来,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才“恩”了一声。
“啧啧,为什么我感觉你兴致不高呢我的宝贝?”女人的声音里带着调侃,“难道是害怕知道答案了?”说完女人嘤嘤的笑着,声音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可以说或者不说。”司斫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声音里面有些烦躁。
女人没有再惹对方,见好就收,“好吧,亲爱的斫,为了对得起你的咨询费以及我们这么多年来的交情,我决定买一赠一。”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司斫挑了挑眉,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掉到钱眼里的天师能有这么慷慨大方的时候——当然,对方从来不吝啬对别人的调戏。
“你真是一个索然无趣的聪明人,但愿现在的烟辰远不是一个像你这样,同样索然无趣的人。”女人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可惜,“好消息就是烟辰远身体里装的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灵魂,可以说是一个佼佼者,完全不逊于你,坏消息就是,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不是原装进口,但是我不能查出来他为什么会到烟辰远的身体里。”
“因为调查失败了,所以不要钱免费奉送么?”司斫听着对方的话,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声音却听上去很镇定。
“哦,亲爱的,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这样强迫自己,我能感受到你灵魂的暴躁。”女人头一次没有调侃司斫,反而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他的命被改了,这是违反天机的,照理说帮他改命的人也应该已经开始被反噬了,但是据我所知,能够有能力改命的天使全都好好的,没有人出现异常。”
“你的意思……?”司斫抿了抿嘴,眼神变得很严肃,在黑暗中犹如利剑,让人不寒而栗。
“听着阿斫,这件事不是你,甚至是我能管得了的了,无论怎么样,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恶意的禁制,这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看来只是有人想帮他单纯得续命而已,如果你想调查他,除非他自己说,否则我请你放弃,很危险,完全超出你想象的危险。”女人的声音很严肃,原来一直软软糯糯的音线变得有些低沉严肃。
“你的意思要我放弃?”司斫半晌淡淡地开口,微微垂着眼睛却也阻挡不了浑身散发的寒冷的气息。
“总的来说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啦~”女人重新恢复到女流氓的状态,“好了好了,亲爱的斫,虽然知道你非常的舍不得我,但是我还有生意要做,有空记得来床上找我。”说完,还附赠一个飞吻。
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套上西裤,把衬衣随意地穿在身上,拉开门,眼睛扫了一圈,就看见‘烟辰远’正拿着一听汽水站在冰箱前,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扭过头来,看见他,淡淡地问候了一句:“你睡好了?”
司斫在卧室门口站着,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对方,薛哲心里面的警报声越来越响,危险系数都要爆表。
“怎么了么?”薛哲皱起了眉头,看着司斫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自己,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是还是控制不住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到底哪里出错了?
虽然薛哲一直知道自己扮演的烟辰远一定漏洞百出,但是司斫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让薛哲在很大程度上松了一口气——即使知道薛哲拿着他的头发去做了DNA,但是那些东西又能检测出什么呢?
司斫走到烟辰远的面前,居高临下得看着眼前的人,他们身高的差距和现在的距离决定了薛哲必须仰起头,才能与司斫那双冰冷的眼睛对视。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或者说在他以前的认知里,司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冷酷,睿智,对于自己的敌人毫不留情,他见过无数次,男人在开枪的时候,那种带着悲悯和嘲笑的冰冷的眼神,看着对方,但是没想到,这次男人竟然是看着他。
两个人相顾无言,连空气似乎都渐渐的冷却下来,直到烟辰远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僵掉的时候,司斫才终于开口。
“你到底是谁?”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比眼镜蛇的视线更加让人胆颤,薛哲觉得自己的冷汗顺着脊柱在往下流,却只能扯了个迷茫的微笑,“你在说什么?我是烟辰远啊。”
司斫一把捞住薛哲的后脖颈,大手一握,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对方,烟辰远的小身板在司斫的笼罩下显得脆弱而单薄,好像随时都能被男人终结掉苟延残喘的生命。“我知道你不是烟辰远,我想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的咒语,在空荡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你是谁?”
薛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斫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但是现在说多错多,他不知道司斫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保持沉默。
司斫另一个手掐着烟辰远的下巴,拇指向下按,试图将对方进得紧紧的嘴巴分开,“呵,有胆量留下来,鸠占鹊巢,怎么没有胆量承认呢?”
男人的眼睛里面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想要激怒对方,但是没有想到人家倒是松口了,不过确实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也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我承认什么?”
司斫的瞳孔紧收了一下,突然就笑了,“对啊,这不是你想要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被通知不和谐了,减下来一点放这,还不行明天就搬到lofter里去薛哲垂了眼,司斫见对方躲开自己的视线,心中噌地就生气了一股怒火,都快红了眼,一把捞着手中的脖颈,按向自己,唇齿相磕,失控的力度让两个人的牙撞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都被碰破了,司斫皱了皱眉,强硬地用舌头钻进了对方的口腔,蛮横地扫荡。薛哲下意识就用舌头把司斫往外推,却被对方捉住吸进嘴里甚至狠狠一咬。密码:bsbufenli


、二八

等着薛哲醒来的时侯觉得自己整个□都没有知觉,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外面的光,整个屋子都是昏昏暗暗的,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刺眼。扭过头去,冰冷的液体通过坚硬的针头,一点点流进血管。
薛哲觉得自己连叹一口气的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打了多少麻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是现在是一个人呆着总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麻木的□好像还能感受到当初的疼痛,但是还好,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换药的时间到了,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推了一个小车子,看见他醒着,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去告诉司斫?薛哲心里面轻笑了一下,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来的是一个医生,帮他看了看伤口,给护士吩咐了些什么就走了,还留了一些药,司斫始终没有出现,直到他一个月后康复可以下床,才知道对方带着火器去了金三角,在那里有一单大生意。
薛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照常生活,他不清楚司斫以后会把他怎么样,但是至少他还活着,而且自己依旧是兰姆面上生意的负责人,甚至因为陈诺跟着司斫一起去谈生意,就连地上那一部分也暂时由他管理。
看起来就像是给玩坏的情妇做的补偿。
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大多数人都知道个大概,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一向深得喜爱的烟辰远会那么狼狈地被司斫抱着从办公室里冲出来,但是两个人之间闹了矛盾已经是公开的事实。
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司斫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即使烟辰远惹了他不开心,却也只是两个人单独处理了,别说被抛弃,现在老板甚至有些想要补偿的意思。
自己老大气短,他们当然不敢嚣张,薛哲好了以后走马上任,天天在兰姆处理事务,底下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原本以为这人只不过是一个仗着身子上位的小白脸,没想要处理事务相当的雷厉风行。
要说还有谁会比那些在兰姆当值的人更加头疼,那就只能说是司斫了。
跟‘被害人’的表现完全相反,司斫一个人躺在占住的小旅馆里,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里面乱成一片。
就在那天进去的一刹那,感觉手里的身子猛地一抽然后就往下倒,原本快要被怒火烧光的理智一瞬间回炉。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第一次那么后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的小孩,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犯下错误造成的后果,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烟辰远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只有两个人连接着的地方在并不断地涌出滚烫鲜红的液体。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抽身,怎么给家族的医生打了电话,怎么呆在房间外等着对方抢救缝合。直到医生说对方已经没事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带着丝丝的凉意。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他当下决定带着陈诺就连夜去了金三角,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烟辰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对方以前是自己的合作人,现在是自己的手下,不过上过一次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突然觉得害怕,无论这听起来多么可笑都是事实,他害怕烟辰远醒后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害怕烟辰远离开,又害怕,烟辰远选择留下来。
从薛哲死掉以后,自己的世界就被这个男人搞得一团糟,他甚至有些怨恨,到底谁把那个该死的灵魂弄到了烟辰远的身体里,搞得他鸡犬不宁,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
一定怎么样?如果不是那个人,自己说不定就不会和这个人有交集。司斫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爆炸,白天那个犹太人算计的眼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妈的,全世界都在给我下套。司斫烦闷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准备出去下面的小酒馆喝一杯,刚打开门,就看见陈诺抱着笔记本正准备敲门。
“BOSS,这个星期兰姆的营业信息还有今天那个人的活动消息全都汇总发过来了。”陈诺见司斫开了门,把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将笔记本递了过去。
又是跟他有关……
陈诺看着司斫的眉头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说话,默默地维持着自己的动作,或者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
自从出国,Boss就一直相当关注兰姆的发展,以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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