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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贞操保卫战-第43章

小说: 重生之贞操保卫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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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给所有人看,要引我过去,他也是直到离开天羽号才反应过来,所以第一时间来找我。梁以生其实很好解决,但他联合了政府那帮人,你杀了他之后就不好逃跑,你需要我的帮助,但我却不认你当弟弟,所以你联合了苏裕恒来骗我。当然,我如果顺你的意思前往,很有可能被政府军劫住,梁以生很熟悉我这边的情况,政府极可能已经根据他的描述想好了对付我的方法。这个时候,我如果全力以赴,就只能送死。所以,我需要另一个人从旁协助。李逆鳞主动提出要协助我,条件是成功后,他死,我放过你。”

“……”最后几个字,听得苏少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冷汗直冒。

苏灏平静地看着他:“阿策,在陆地上我之所以把你拉开,也许还是因为我更希望让李逆鳞去死。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他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想用死亡来解脱。我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带走了我一半的兵力。现在,阿策,告诉我,你要做怎样的选择,是等他来救你,还是你自己撑下去,撑到被政府援军攻破,自取灭亡?”

苏少爷脸色苍白,手心粘着冷汗。

苏灏又说:“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谁也没逼他。”

苏少爷捏紧了拳头,半晌后居然古怪地笑了:“他要来救我,我就老老实实呆着,等他来。”

“阿策……”

“大不了他先死,老子在后面跟着!”苏少爷红着眼眶,突然吼起来。

苏灏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尔后缓缓摇了摇头:“阿策,你不会死,你也不会让他死。你还有手段没使出来,那样攻于算计的苏策才是我的弟弟。”

“哥……”苏少爷喉咙一哽,恍然听到一句期待许久的承认。

苏灏微笑着看着他:“我一直记得你当年哭泣的模样,声嘶力竭,小小的脸涨得通红,一双颤抖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的衣服撕破。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过,这是我弟弟,一辈子,从今往后,唯一的亲人……你也知道,苏家的每个孩子出生时,长辈都会为其打造一枚刻着他名字的戒指。你在整个大苏家的排行是十四,所以那戒指里侧也刻了一个‘十四’。不过可惜,你的那枚戒指在大火里丢失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后来我又为你打造了一枚,我一直没舍得给你,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这样,每次和你分开,我都觉得你还在……”

“哥,你别说了。”苏少爷没来由感到害怕,他恍然觉得,他哥在说永别的遗言。

苏灏动了动手指,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戒指在我身上带着,你把它拿出来。”

苏少爷犹豫一下,颤抖着双手,解开苏灏胸口的钮扣,果然看见苏灏脖子上用链子套着一枚银色的戒指,他把戒指取下来,转动着,如苏灏所言,在里侧看见了“十四”两个汉字。

“哥,你会没事的。”苏少爷心跳得厉害,紧紧握住苏灏的手。

苏灏说:“你勒得我好痛,至少先把绳子松了吧。”

“我实在是怕你……”

“阿策,你要知道,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要还把我当哥,就该尊重我。”

“可是我……”

“我会没事的。”苏灏微微笑起来,“我就是想伸手摸摸你,你绑着我,让我很难受。阿策,我还不想死,我想看着你,看着我的裕恒,看着你们两个满世界地胡闹,把我当成冤大头,设计进你们的圈套里面……”

“哥……”苏少爷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

“松开我吧。”苏灏仍旧是笑,用一种几近祈求的眼神凝视着苏少爷。

苏少爷只能慢慢地松开他。

苏灏眼眸微凛,用极快的速度扣住苏少爷的手,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摸到他别在身后的枪,掏出来,对准自己的脑袋,没有任何犹豫,开枪。

砰!

血液混着脑浆溅了苏少爷一脸。

苏少爷呆住了,脸颊淌着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苏灏的血,还是他的泪。他想放声大哭,想抱着苏灏渐渐冷去的身体大声喊苏灏的名字,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浑身颤抖着,像进入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重生的苏灏选择了自杀,这个高傲的人,果然还是无法容忍重生者,就连重生的自己,也无法容忍。

这是苏灏自己的选择,他睁着空洞的眼睛,微微扬着嘴角,像在欣赏已经到达的天堂,或者地狱。

苏少爷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找到力气,艰难地握住苏灏的手,将他紧紧捏住的手枪扔开。苏少爷大口地喘着气,胸膛被悲伤撞击着,视野里一片通红,全世界都天昏地转。

突然,他听见身后有动静,便机械地转动脑袋,回头去看。

苏裕恒拖着李逆鳞,兴冲冲地一头撞开房门。

苏裕恒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下一秒爆发出惊慌的哭声。这一次,他是真哭,声音悲凉,显得孤独又无助。

苏少爷慢慢站起来,怆惶地看着李逆鳞。李逆鳞也是震惊了,伸出手,下意识地想搂住那样无助的苏少爷。

苏少爷晕了过去,倒在李逆鳞怀里。

与政府的战争没有结束。政府的援军很快到来,与天羽号展开殊死搏斗,李逆鳞带着苏灏留下的一半兵力,从背后包抄。双方损失惨重,死伤不计其数,整片陆地有一半被炸毁,再度沉入海底,战火熊熊燃烧在陆地之上,将新生的灌木和青草毁得一干二净,沦为焦土。然而就是这点所剩无几的地盘,竟也成为双方争夺的焦点。战争的意义在苏灏辞世之后迅速转变了方向,成为政府与天羽号争夺生存机会的必要手段。

苏灏的葬礼由夏炎秋一手操办。他抓了一张苏灏睡过的大床,将穿戴整齐的苏灏放在床板上,逆着海风,缓缓地将床板放进海里。碧海蓝天映衬着苏灏僵硬微笑着的脸庞,显得格外安祥。

苏裕恒哭累了,趴在苏策肩膀上睡着了。微风吹着他的小脸,慢慢将紧锁的眉头拂开。

李逆鳞将苏裕恒抱回舱里休息,随便找个借口,闭门不出。事情变化得太快,让他来不及整理思绪,他哪怕是独自躲在无人的角落,大脑里也是空荡荡的,什么也不能想。南佳木说他就是矫情,可他能怎么办呢?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能跟苏三白在一起,他应该要离开,可另一方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又不能就这样置苏三白不顾,这个情绪不稳的苏三白,说不准下一秒就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李逆鳞死皮赖脸跟自己耗着,把该做的决定一拖再拖。南佳木一再警告他,这样不好,别等到又把自己搭进去,伤得遍体鳞伤才决定逃跑,可李逆鳞知道,他放不下苏三白,他得守着他,确保他还能活蹦乱跳地瞎折腾。

苏灏的葬礼过后,苏裕恒也不哭了,这孩子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整天板着个脸,不多话,也不吵着李逆鳞要听童话故事了。苏少爷给他配了枪,让他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战争越演越烈,政府军追着天羽号,鱼死网破似地拼命。苏少爷火了,跳到陆地上,插了根旗帜怒火滔天地喊:“他妈的这地盘老子占了!不相干的人都滚开!”

占地为王!苏少爷用原始的方式,激怒了觊觎这片土地的临时政府。他就像一条疯狗,逮着人就咬,自己咬不过瘾,还要带着大部队来咬,他跟天羽号的成员说,死怕什么,大不了重生一次。妈的,我哥都不在了,谁还管你们重不重生!

天羽号竭尽全力,争夺着末世过后唯一的生存空间。

战火一直燃烧到大海上,将天空渲染成赤红的颜色。

夏炎秋成功地利用秦望这颗打入临时政府的棋子,将整个高层从内部瓦解,与在外围打硬战的苏少爷里应外合,几个回合下来,将政府军逼上绝路。

关于对政府军的处决问题,天羽号在关键时刻分裂成两派。陆爷和苏少爷都杀红了眼,主张将余党一网打尽,永绝后患,但夏公子却不赞同。夏公子认为,任何在末世幸存下来的人都应该是同胞,既然政府军已经降白旗投降,就该放他们一条生路。

苏少爷没想到夏炎秋在最后关头摆了他一道,暴跳如雷。夏公子冷着脸说:“我是为你好。我怕你再急吼吼地往前冲,把小命都搭进去。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疯疯颠颠的,要是真成了精神病,你让李逆鳞带着苏裕恒跟陆爷过日子去吗?”

苏少爷顿时就清醒了。

南佳木原本在旁边看着他们吵,这时突然大吼了一声:“他妈的吵什么吵!屁大点的事,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要我说,拟份文件让政府那帮人签了得了。从此以后,我们才是政府,让他们滚出这块地盘!茫茫大海,他们爱上哪溜弯上哪溜去!”

“好主意!”陆爷早就想这么潇洒地干一票了,甩胳膊搭在南佳木肩膀上,说,“看不出来,咱们船医还是有点头脑的。”

“滚!”南佳木吐着咆哮体。自打屁股上多了块消不掉的伤疤,他的脾气就越发暴躁了。妈的,陆爷算个屁,没了枪支没了手下,陆爷连南佳木都不如。南佳木现在也没把这些当初海和号上的大人物放进眼里,他现在想开了,生活来之不易,该暴躁的时候就得暴躁,别等到哪天死了,一肚子怨气还得带到阴曹地府地府去,留着下辈子用吗?

苏少爷冷静下来,站在天羽号的瞭望台上,望向高高的天空。

天空澄澈,万里无云。

苏少爷看天空的时候,李逆鳞就在下面,仰头看着他。

谁都没有说话,耳畔只有风声在响。

苏少爷掏出纸笔,扬扬洒洒地起草了份合约,然后把南佳木叫来,对他说:“去,把这个拿给我媳妇儿过过目。”

南佳木扫了一眼那几页纸,又怒了,吼道:“你他妈一个人写的能算数吗?还拿给你媳妇儿看,你当老子是跑腿的啊!”

苏少爷跟他眨着三白眼,说:“你拿去就是了。”

“去你妹!”南佳木骂骂咧咧,搞不懂苏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极不情愿地跑下瞭望台,将纸张发泄似地全甩到李逆鳞脸上。

“什么啊?”李逆鳞莫名其妙把纸捡起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心脏顿时漏跳了两拍。

这是很普通的合约,按正常格式写明了立约双方应该遵守的规则及违约后的惩罚,没有新奇之处,条款也不是特别完善,但李逆鳞的眼睛就是怎么都挪不开了。

这是李逆鳞第一次看见苏少爷写字。

南佳木叉着腰对李逆鳞吼:“你到底怎么想的,走还是留,给个准话!这么没声没息地耗着,谋杀时间啊你们!老子烦死了,看见你就烦,看见苏三白更烦!”

“佳木,别吼了,生气伤身。”李逆鳞双目空洞地说。

南佳木一下就愣住了。

李逆鳞推开南佳木,三步并作两步蹬在瞭望台,一把扣住苏少爷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在栏杆上,压低嗓音,问他:“你又骗我?”

“你没问,我没提,不叫骗,顶多只是隐瞒事实。”苏少爷用比天空还澄澈的目光看着李逆鳞。

李逆鳞的胸口蹿着火,一股无法辨清的情愫在四经八脉冲撞,让他大脑嗡嗡作响,呼吸不畅。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咬着牙说:“那好。我现在问你,我爸什么时候死的?”

“在你十三岁,在我十一岁的时候。”苏少爷凝视着李逆鳞,用清淡的嗓音说。

李逆鳞的脸色一下变成死灰。

苏少爷撑开李逆鳞,站直身子,一字一句地说:“那一天,天空下着雨,浓云压顶,令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老鬼在这样的天气里再度回到了苏家。他放火烧了苏家,但陆家仍然没有放过他,他走投无路,只好再来求我哥。我哥把他交给我,让我来处置。我没想过要杀他,可他跪在我面前,说他如果不死,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在大雨里缓缓举起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我问他还有没有遗言,他说有,他说苏少爷,我儿子寄给我的信今天就到了,麻烦你去邮局替我取,还有,别让他知道我死了……我还记得,那天我撑着一把小小的伞,穿着雨靴,踩着满地的红血,替他去邮局取信……”

李逆鳞的指尖微微颤抖:“所以,三年来,给我写信的不是我爸,而是你?所以,当我十六那年,按着信封上的地址寻去时,只找到一个并不存在的门牌号?”

“没错。”苏少爷垂下眼,静静地说,“那天,我们跟狗骨头发生了冲突,我没能准时去邮局取信,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你已经来到这个城市,知道了关于地址的真相。那之后,我失去了与你的联系。我原本以为,和你的交集到此结束。直到你的上辈子,海和号上出现了一名死者,他的名字叫李逆鳞。”

李逆鳞倒抽着冷气,大脑无法运转,只觉得痛得难受。怪不得,怪不得每一次,他在信里提无理的要求,对方总是会无条件地满足他。怪不得,他时常觉得写信人的语气虽然故作成熟,但却跟他一样幼稚。怪不得,他总是觉得那个写信的人很悲伤,令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才能带给对方微笑。

原来,是苏策啊!是苏策啊!

那个陪伴了他本应该痛苦的年月的人,是苏策啊!

在那个多愁善感的青春期,是这个人,是苏策,用简单的文字,读懂了他所有的心思和秘密。

李逆鳞变得无处踲形,他觉得自己被剥开了,那么清晰地展露在苏策面前。在那个无知的年纪,他甚至想过,如果写信的不是爸爸,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好了,他能把对方当成朋友,一生的,知心的朋友。

李逆鳞从来没想过,这个人,会是眼前的苏策。

李逆鳞转身,大脑混乱得只想逃。

苏少爷从背后抱住了他,说:“李逆鳞,别跑了好吗?你再跑,我都快追不上你了。”

李逆鳞顿住了,后背传来一片湿热。

苏少爷用力收紧双臂,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也不是存心要杀你弟。如果在那个混乱的海边,我知道你在那儿,我知道你就躲在石头后面,我一定不开枪,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从七岁那年起不正常,只有给你写信的时候,我才能感觉我是活着的。你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跟我说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就喜欢那种感觉,坐在阳光照耀的爬山虎藤蔓下,迎着风,给你写信。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我却知道你,我读着你的快乐悲伤,仿佛我的人生也变得色彩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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