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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明朝第一弄臣-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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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鞋虏这时的实力正强,王帐精兵就能拉出来近十万骑,附庸的部落游骑更是不成胜数,单凭辽镇那点戎马,戍守侧翼还好,要是真和鞋虏正面匹敌,只要鞋虏集结出来数万骑,辽镇八成绩招架不住了,别提什么直接冲进草原,去封狼居胥了。
    就算以开国两位雄主的大能,带动举国之力,也没能完全消灭鞋虏,纯真一个粮饷都不克不及自足的边镇,领头的又是个毛头子,就能成功?谢迁什么也不肯相信,更是不肯意相信。
    “于乔言之成理,可不知为何,老夫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究竟结果执宰过天下的人,刘健对边镇的情况也都了然于胸,细细思量一番,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他不由苦笑一声,叹道:“真是老了,老夫一生不服人,结果到得老来,受了这一场重挫,却是连胆魄都没了,听了个典故,就疑神疑鬼的,看来也确实到了归隐田园之时了。”
    “希贤,…”
    “刘阁老何出此言,那jiān佞尚未授首,皇上也仍在歧途,没有二位阁老的匡扶,又怎能光复弘治朝的中兴气象呢?”谢迁、粱储都是急忙相劝,谢迁自重身份,见粱储开了。,他也是杜口不言,而后者的一番言辞也颇为悦耳,让老刘更加感怀了。
    三人正唏嘘间,忽闻外间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为何,从那声音中,几人都是听出了一股焦虑的味道,即便以他们的城府,也是大觉心绪不宁起来。
    “来人,出去看看,究竟是产生了什么事。”这宅邸是到健的一个门生的,不单奢豪,也颇为隐秘,下人都是刘健和谢迁的亲信,二人招呼起来也是便利。
    “是,阁老。”有人应命而去,三位大人也是相视无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了。
    转眼的工夫也不知是派出去的下人拦住了骑手,还是那骑手原本的目的就是这里,马蹄声在门口戛然而止,三人都是一惊,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前一个信使刚到了不久,那么,如果紧接着而来的这个也是信使的话,显然就意味着京城有大事产生了,否则又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派出信使呢?难道是皇上反悔了,在京城大肆杀戮?否则又能是什么呢?
    “二位阁老,粱大人,京城有信到!”出去探问的那个下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接了信之后,也是疾步奔客厅而来,急促的脚步声恍如鼓,一下下的敲在三位大人物的心中,让他们几乎无法安坐。
    “快拿来我看”谢迁也顾不上自重身份了,起身一把夺过信,几下拆开了信封,抖开信纸便急急去看。跟谢宏有关事,总是会有些意外,哪怕是他离京这样的大好事,却也生了挫折,实在是由不得谢迁不急。
    比起喜悦之情溢于言辞之间,长篇大论的前一封信,这封信却是简短得很,只是寥寥数行,便清了事情缘由,以谢迁的目力,一扫之间,其中的内容便已经了然于胸了。
    可是,面对两个同伴问询的目光,尤其是老同伴刘健他只觉捧着信的双手有如千斤之重,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完全没法开口,这件事太可怕,也太出人意表了,那个谢宏真的是妖孽,千年才出一个的那种!
    除恐惧,谢迁更是无法抬头,这种事要怎么对刘健起呢?要知道,那可是对方唯一的儿半了,若不是知道刘健老家还有两个孙子,谢迁甚至有把信撕失落,不让刘健看到的感动。
    “于乔,到底信中所报何事?”这种事谢迁也没特意压抑情绪,他也压抑不住,刘健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老头也是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往前走了两步。
    “希贤兄,此事”谢迁不敢抬头,语气更是苦涩,见刘健上前,他甚至还不自觉的退了两步。
    “难道……是德纲他?他出了什么事吗?”刘健见状心念一转,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对他来最可怕的可能性,他也顾不得体统了,疾走两步,直接从谢迁手里将信夺了过来,一眼看过去,立即也是脸色大变,浑身巨震。
    “希贤兄,要节哀“饶是谢迁活了一大把年纪,阅历丰富,可他思来想去,脑子却像是yòu住了一般,往日里滔滔不断的口才也是不见踪影,最终只是哀叹了一声。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刘健也没了往日里果决沉稳的模样,口中喃喃自语不休,可声音却是暗哑枯涩,象是枯枝摩擦地面一般。
    “…”粱储略略上前,张望了一眼之后,心下也是了然,老来丧子,鹤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人间的大惨事了,就算是宰相气度,也一样难以承受。
    他虽然也是个能言善辩的,可此时却也无法开口,这种事不是言语相劝所能抚平的,恐怕只有岁月才能磨去这样的伤痕吧。
    固然,还有一种体例,那就是复仇!
    “希贤兄,德纲贤侄的大仇不克不及不报,国仇家恨尽在谢宏那jiān佞一身,要振作起来,为德纲贤侄讨回公道!”谢迁疾声而呼,复仇不克不及消弭哀思,却可以将其转化为力量。
    “罢了,罢了,老夫一生不服人,却在一个后生辈面前处处受挫,最后居然,是老夫错了,若是当日便居家归乡,虽是没了报效朝廷的机会,可却也是得保全家安乐,也不会有今日之痛!”
    谢迁的jī励丝毫也没有效果,刘健恍如一下子就老了二三十岁一般,原本还算矍锋的精神霎时不见,剩下的只有一片惨白,神色间尽显老态。
    这一刻,那个捭阖朝堂的首辅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满心后悔,
    濒临解体的老人。
    “希贤兄,想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不是德纲贤侄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那个阴险狠毒的jiān佞的错!”谢迁气急废弛的怒吼起来。
    谢宏的手段很可怕,即便不想认可,可谢迁确实很心寒,而让他更恐惧的是,刘健似乎心灰意冷,大有就此撤手不睬的架势,要真是这样,那对他的影响可就大了。
    别看刘健已经致仕了,可他门生故吏却多着呢,加上李东阳上位后又没搞清算,刘健在朝野间的影响力实是没怎么减弱。光是这些倒也罢了,江南士人的影响力也不差,多刘健不多,少他也很多。
    可蓟镇总兵温和正是河间府人,并且还是刘健的亲信,如今几人住的这座宅子就是温总兵的!对谢迁接下来的图谋,这个人实在是重中之重。
    蓟镇就处在辽镇和京师之间,包含山海关在内,都是蓟镇所辖,是谢宏去辽镇必经之路,是制造意外最合适的处所!
    辽镇实力不强,内里势力又是扑朔迷离,若是让谢宏到了那里,就只能缓缓图之了,而日半久,变数也多,尤其对方还是那个谢宏。
    在蓟镇解决谢宏,这是最好的体例,谢迁出死力拉拢刘健,多半也是为的这个。
    正如他暗示粱储对王守仁一样,谢迁历来不相信流放这种手段,只要人没死,就有着无限的可能,谢宏到了辽镇,就可以再回京师,甚至会产生点其他意外都不定,连出个京都能带走刘健一个儿子,在这妖孽的身上,又有什么事不成能产生呢?
    杀了谢宏,并且要快,最好的体例就是在他去辽镇的路上,让蓟镇的边军脱手,即便他带着数千护卫,可蓟镇戎马向来精锐,更是人多势众,想必也是手到擒来。
    只是若没有刘健的调剂,那个总兵温和又怎么会冒偌大风险,以身家性命相托呢?谢迁深知,谢宏若是死了,皇上是一定要找人算账的。
    在雷火之夜后,正德性子里的刚毅已经显lù无遗,若是谢宏有事,他才不会向刘健这样颓丧呢。
    “子乔,老夫修书一封给蓟镇,已尽同僚之谊,从今而后,大明朝野再没有刘健这人,等也莫要再拿这些世俗琐事来烦老夫,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刘健语气沉痛,声音也低,显然是完全的心灰意冷了。
    除哀思和萧索,他的话语中还有厌憎之意,虽然对当初刘德纲被推举为首,刘健也是乐见其成的,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老刘还有奋进之心,可现在他却是心如死灰,所以,连带着将挑事的江南士人也恨上了。
    粱、谢二人都是心思机巧的人,如何听不出刘健的话外之意?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开口,算是对刘健的退隐的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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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自己找死
    大明九十大边链,大体上可以依照与京城距离的远近划分其重要性,而蓟镇,宣府以及大同三镇,正是重中之重,这三镇的实力也冠居九边。''
    最初的时候,蓟镇的治所在桃林口。桃林口位于永平之北,东接辽东镇,也是长城一处重要关口,不过作为京师附近的重镇,终究是太过偏僻了一点。于是,在永乐末年,总兵陈敬奏请天子,移镇于狮子峪。
    而狮子峪位置虽好,地势也颇险要,可也有不足之处,地势狭窄就没法驻守重兵,更加无法屯田。因此,在天顺初年,蓟镇再次迁移,
    并且一直延续到了明末,这最终的选择就是三屯营。
    没有就去抢,这是质朴的草原人奉行了千年的准则。
    不过,由于自家也要放牧生产,所以鞋虏的入侵一般都在秋冬之季,为了掠夺到足以过冬并且熬过来年春季的粮食,草原人年复一年的重复着杀人和被杀的行动,并且乐此不疲。
    因此,往年到了冬季的时候,三屯营的气氛城市变得极为紧张。
    股的游骑固然不足为虑,可一旦鞋虏有大举入侵的迹象,那么蓟镇的主力军队就必须出动了,若是让鞋虏攻破边墙,甚至威胁到京师,那可不是好玩的。
    不过近几年有些不合,由于蓟镇兵强马壮,冠居九边之首,并且山海关至居庸关一带的长城也屡经修缮,鞋虏屡次在这里碰了个头破血流之后,也学了乖,不再和蓟镇纠缠,而是选择了其他处所,作为掠抢的目标。
    要知道,抢劫和做买卖一样,若是本钱和收益不成比例,那就是不划算的买卖了,质朴的草原人也不是太傻,这种简单的事理他们都懂。
    不过,在正德元年的这个冬季,总兵大人的直属军队突然接到了集结的命令,三屯营的气氛如同早些年一样,骤然紧张了起来。
    军士们都是惊疑不定,纷繁向北方眺望着,想看看有没有预示着鞋虏大举入寇的烽火,没有发现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而交头接耳的谈论来,料想着总兵大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些日子也有这么一次,那一次的规模比这次更大,整个蓟镇的十万戎马都收到了命令,剑拔弩张之下,甚至传出了皇上要效法永乐大帝,御驾北征的流言。
    直到事后很久,这才隐隐的有了消息,当日京师产生了一场事变,集结边军是为了避免意外的。固然,这流言只是sī下里流传罢了,没人敢当着将官们面起。
    不得皇命,边军入京?这可是大忌讳,真是要做下了这等事,不知道有几多人要失落脑袋呢!
    因此,虽然这一次的带动规模比较,仅限于三屯营驻扎的军队,可众军士还是人心惶惶的,生怕传言成真,总兵大人不得圣旨,就带着大伙儿去京城。各种担忧化成了嗡嗡的大响,连帅帐中都是听得分明。
    “谢宏的车驾现在何处?”帅帐中的人却没空理会这些,温总兵名字叫做温和,可他的语气却一点也不温和,反而布满了焦躁之意。
    “点子应该是初十的时候离京,上次探子的回报是,他已经出了通州,奔香河而去,他那车队中有很多工匠,还有女眷,走不快,现在应该差不多到了玉田了。”帅案上铺着一张舆图,温和危坐其后,另一个将官正在那图上指指点点。
    “温大哥,咱们要脱手的话,可得抓紧着点儿,若是让点子入了永平府,咱们再想动作就不便利了。”吴玉是遵化人,属于蓟镇的本地户,在蓟镇军伍中素来颇有威望。如今他虽是位列参将,地位却仅在总兵温和之下,并且两人的关系也相当融洽。
    倒不是吴参将看淡了功名荣辱,不与温和相争,只不过温和乃是刘首辅的门下,素来以阁老门生自居。大明武人的地位甚低,吴玉一个的参将,就算有些势力,又如何敢和这样的人争持?
    他很清楚,在刘阁老的眼中,他这个参将也不过是个蝼蚁罢了,
    伸个手指头就能碾死。所以,他对温和连结了恭敬的态度,期盼着能借着温和搭上刘阁老的线。
    虽然刘阁老如今已经致仕,可吴玉也没怎么失望,虎死不倒威,刘阁老这样的大人物,就算是随意引见几个大人物,也能让他这个参将受用无穷。
    “可是”温和头也不抬的盯着舆图,神色极是凝重,沉吟半响,偏偏却下不了决心。
    “温大哥,都这个时候了,还可是什么?那不是刘阁老的亲笔信吗?还有谢阁老的附署,连王阁老的信也到了,三位阁臣!天大的事也能摆平了,还犹豫些什么?”吴玉大急,恨不得揪着温和的衣服,把他吼清醒过来。
    这是多好的机会!借着这个机会不单能讨好刘阁老,还能借机搭上江南士人,只要王阁老稍微点个头,调职去南方就不会是梦想了,比起边关这凶险严寒之地,江南水乡简直就是神仙居所!
    固然,这使命也存在着桠昔时夜的风险。若不是得了阁老的信,袭击身的钦差大臣,辽东巡抚确当朝侯爷这种事,吴玉是想都不敢想的。何况对方还是那个圣眷无边的谢宏!
    可还是那句话,有了三位阁老的首肯和支持,天大事也能抹得平!富贵险中求,身为武人,想要荣华富贵,总是要用手里的刀子话的。
    越是意识到事情的紧要,吴玉就越是对温和的游移感到不耐烦。
    不管怎么,这种事也不克不及做在明里,对方也是有数千军马扈从的,想要完全歼灭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够做获得的,若是对方入了永平府,那就完全没法下手了。
    目标入了辽镇之后,机会却是更多,不过,不得朝廷令旨,深入其他边镇…这种事跟谋逆也没啥两样了,就算传信的再加上两个阁老,吴玉也是不敢做的。
    “虽是刘阁老的亲笔信,可这言辞间的语气,却和畴前完全不一样…”温和沉吟着道:“刘阁老的意思,分明就是让本将自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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