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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明朝第一弄臣-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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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项制度建立的时候,本着的原则就是维持稳定,朱棣吸取了靖难的教训,意图将同室操戈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如果说,没有正德朝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他确实算是实现了目的,在永乐年以后,藩王造反,只有正德朝有发生过,当然,这一点谢宏并没有说出来,王守仁也不会知道。
    可是,只有这点益处是远远不够的,以史为鉴,每个王朝到了中后期,都会苦于财政问题,而庞大的宗室往往会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加速那个王朝的崩塌。在这一点上,大明的宗室制度没有丝毫解决的方案,反倒有加重的迹象。
    藩王、宗室不能离开居城,地方官员可衄监视这些人的行踪,却不能控制他们的行动也就是说他们就像是一群被憋在笼子里的猛兽,在笼子里可以不受拘束的肆意妄为,以作失去自由的发泄,对地方上的祸害可想而知。
    同时,他们也拥有和士人一样的特权,那就是名下的产业可以不交税,所以,兼并土地也不光是士人在做,这些朱家子孙也同样在挖大明朝的墙角。
    挖墙角还不算,国库每年还要拨付相当的俸银给那些宗室们,给本来就不富裕的明廷又增加了一笔负担。
    所以,王守仁很清楚,藩王宗室这项痼疾造成的危害,并不比腐化的士人阶层小多少,想解决的话,也是一样的棘手。
    “这事儿其实也是一举两得的……”唐伯虎意泰神闲的模样,跟他说的沉重话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王守仁更加惊异了。
    “学院?用学院解决宗室问题?”这两件事似乎不搭边啊?王守仁有些迷惑。
    “不错,皇上认可了谢兄弟的提议,不日就将下诏,许可天下藩王进京,并且入皇家学院观摩,若有意向者,可根据实际情况·选择留在书院当教习或者学员……”
    “他们会乐于留在京城,安于在书院做学问?”唐伯虎的回答解决了王守仁的部分疑问,可却又带来了新的疑团。
    “应该可以吧?”唐伯虎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说道:“谢兄弟离京之前,就有这个打算,还举了几个例子出来·今年钱提督令锦衣卫去调查过,发现细节虽有出入,可大体上却差不多。”
    “哦?愿闻其详。”王守仁眉毛一动,急急追问道。
    “谢兄弟说,郑王朱厚烷酷爱音律,怀庆锦衣卫的回报证实了这一点,说郑王爱音律,已经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早晚若不能抚弄一番乐器·便不能安寝,与谢兄弟所说并无二致。”
    “郑王?谢贤弟连河南的事情都知道?”王守仁当然惊异了,这种事别说他,就算是宗人府的官员也未必知道啊,结果谢宏一个从来没去过河南·没跟藩王打过交道的人居然一口道出了,这还不吓人?
    “是啊,小弟接到回报的时候,也是心中震骇呢,谢兄弟的神异处,实在是道之不尽啊。”唐伯虎心有戚戚的附和道。
    因为亲身经历了,所以他比王守仁的感受更深刻,当时谢宏就是那么随便一想·然后随口一提·结果就真的是这样,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掐指一算啊!
    其实谢宏并不知道郑王到底是谁·他只知道,发明十二均律的那个朱载,好像是什么政恭王之后,可他打听过之后,发现明朝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恭王,于是只好随口说了个郑王,结果还真的蒙上了。
    实际上,前世的历史上,朱载的老爹就是郑王,他得罪了嘉靖,因此被圈禁,之后得了个政恭王的名头,所以才有这个误会。
    这年头讲究一个家学渊源,谢宏也琢磨着,朱载既然是宗室,平时也不能乱跑,音乐才能八成也是出自于家里的熏陶,于是就有了这么个猜想,结果还让他给蒙对了,引起了两大才子的惊异。
    “还有兴献王,谢兄弟说,兴献王喜欢炼丹拜神,结果安陆州的锦衣卫回报……”
    “音律还好说,珍宝斋中有不少新乐器,又有了音乐学院,郑王若是酷爱音律,想必会乐不思蜀,可这神仙之道······”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去想,再匪夷所思,还能有辽东祭天那一幕神奇?王守仁干脆考虑起了实际上的问题。
    “炼丹学其实属于化学的一部分,说不定接触到了化学之后,兴献王就会发现自己的天赋呢?”唐伯虎复述着谢宏的话:“就算不是也不要紧,谢兄弟说了,京城的护国寺占地不小,正好拿来改造,把那些拜佛拜神的家伙都赶过去,成立一个神学院。
    “唔······”这也算是思虑万全了,王守仁没话说了,他对神佛没什么感情,倒也不排斥这个提议。
    “其他诸王,除了少数纨绔,大多都有些爱好,跟各个学院也颇有契合之处,就算那些纨绔的家中,也多半有些兄弟颇具才能,所以……”唐伯虎呵呵一笑:“正巧各个学院都是初建,师资力量都很匮乏,这不正是一举两得吗?”
    “的确如此。”王守仁点了点头,没有谁喜欢做囚徒的,能有进京的机会,这些藩王中大部分都会欣然前来,若是有不肯来的,那不用问,八成是心里有鬼,这才不肯奉召。
    只要能锁定目标,那只须令当地的锦衣卫严加盯防就是了,想来也不至酿成多大祸患。当然,这法子到底能不能让人甘心留下,还得看学院本身,不过,以谢贤弟的本身,这事儿应该也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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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真是来对了
    王守仁忽而摇头笑道:“蒙皇上赐我阳明之号,可依我看来这‘阳明,二字赠给谢贤弟才是正好,并且还与我赠他的字相合,说不定日后也是一段佳话呢。'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哦?谢兄弟有字号了?伯安兄赠的字,想必他很高兴吧?”王守仁这话半是夸奖,半是讥讽,唐伯虎听了也是一笑。
    谢宏历来不自居念书人,因此一直也没有字。而他身边的人大多都对他很恭敬,即便有人想到此节,却也不敢贸然相赠,唯一有资格的曾鉴不知为何,却又一直不提,所以这事儿就一直担搁了下来。
    如今甚得谢宏看重的王守仁以字相赠,正好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应该是吧?”想光临别赠字时,谢宏脸上古怪的脸色,王守仁其实不太确定。
    “其间事已了,伯安兄,正好借着今日良辰替你接风洗尘,来来来,你之前肯定不知道,京城的第一好去处,其实也是皇庄的财产,今天正好带你见识一番······呃,对了,张尚质也是个中好手,正好邀他同往,过几天皇上要在军事学院接见琉球使者,我等正好参详一番。”
    唐伯虎的态度热情洋溢,理由也很正当,可王守仁却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张彩和唐寅的共同快乐喜爱,嗯,听起来好像有些耳熟啊?
    就在王守仁在旅顺登船返京的时候,辽阳城外也有一支奇怪的步队经过。之所以说这支步队奇怪,是因为步队中的成员有些怪异,外围的骑兵是辽镇边军的装束,中间骑马的那些却在身上裹着毛皮。
    这会儿虽然已经入了秋,可天气还是挺热的,一般人肯定不会做这种服装,那么这些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显然是鞑子。
    在边镇见到鞑子,固然不是什么怪事·辽东军民也不会大惊小怪,纷繁料想着,是不是广宁那边又打起来了,这些鞑子是被抓到的俘虏。
    可仔细看看又不像,那些鞑子腰间都插着利刃,有的还在身上背了弓·哪有俘虏不被解除武装的啊?
    这事儿显然不对劲,不过大伙儿也没空去理会,左右有自家子弟兵在,区区十几个鞑子也不成能造成什么祸患,随他去好了,手上的活儿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有了侯爷送来的宝贝,收割和耕种都省下了很多力气,可搬运贮存还是得自己脱手的,侯爷说的好·幸福生活,还是得靠辛勤和汗水来耕耘。
    “父汗,辽镇真的大丰收了,你看辽阳城外面堆着的稻谷,简直跟长白山似的·那叫一个又高又多,咱们还去什么金州啊,干脆回去召集人马,直接过来抢岂不是好?”
    不可是苍生们没有关注,那些鞑虏身边的骑兵也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都在想着前不久刚听到的那个消息,一个个都是心痒难挠,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年轻人的低语。
    “图桑·你给我闭嘴!”
    草原人傍边,为首之人是一个满脸髯须的老者·说是老者,可其实也不过是个中年人罢了,只不过脸上的皱纹多了点,因此显得有些苍老罢了。
    听了那年轻人的低语,他脸上红光一闪,立即即是一声低喝,喝住了年轻人之后,他警惕的往周围看了看,见明军没听到这边的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斥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处所,这里是辽镇,是那个瘟神的土地!你怎么敢如此猖獗?”
    “父汗……”图桑脖子一梗,很不服气。
    “别叫我父汗,叫我的名字,让他人听到就麻烦了,别忘了,这次我可是打着使者的名义来的。”他的争辩还没出口,就被他爹打断了。
    “是,杨吉努大人。”
    图桑鼓着眼睛,瓮声瓮气的附和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部落里可是遭了灾的,西边的鞑靼部咱们又打不过,以往建州那边还能有点油水,可现在,那边已经被明人占了,不去抢明人抢谁?不抢咱们冬季怎么过?”
    “抢抢抢,你就知道抢,你也欠好好想想,咱们打不过鞑靼,难道就能打得赢明人吗?”化名杨吉努的这人正是朵颜三卫的酋长花当,图桑是他的儿子,对儿子的没脑子,他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这么莽撞,等我要死的那天,怎么能安心把部落交给你?”
    “咱们怎么可能打不过明人?那些边军都跟农夫差不多,鞑靼部不是年年都去抢?再说了,爹,还有爷爷畴前不是都对辽镇动过手,并且还不是一两次,怎么到我这里就酿成莽撞了?”图桑愤愤不服的甩了一下马鞭,对花当的言语很是不以为然。
    花当问道:“所以说你没脑子呢,以前咱们对辽镇脱手的时候,在这里主持大局的是谁?”
    图桑一愣,顺口答道:“明人的大官呗。”
    “是啊,并且那些人不可是大官,还是文官,跟现在能一样吗?”花当颔首。
    “怎么会不一样?不都是明人的官吗?”图桑挠了挠头,很有些转向。
    “哼,区别大着呢。”花当冷笑道:“那些文官最怕的是辖下失事,只要咱们收敛着点,别把事情搞太大,那他们就不会追究,更不会往明廷上奏报,免得被追究战败的责任。再有一个,要是主持大局的是文官,那打起来的时候,指挥的也是那些人······”
    “谁指挥还不是一样?明军都跟叫花子一样,咱们蒙古勇士一个能顶他们十个,怎么打怎么赢。”图桑拍拍胸脯,很是骄傲的说道。
    “蠢材!”花当直接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然后将对方扯的更靠近自己,阴森森的说道:“图桑,你要是不明白文官指挥的明军和武将指挥的有什么不合,那你就别想做咱们兀良哈的台吉!”
    “爹!”图桑吓了一跳,看着花当,眼秭中很有些不克不及置信的意味,“难道部落里的传言是真的,你更喜欢阿鲁台······”
    “大哥·你真笨,爹说的是明人的大官的事儿,跟三哥有什么关系?依我看,你要是一直这么笨,就算当上了大汗,也会被人砍了脑袋的·就象这样,哈。”
    图嗓的话还没说完,两人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一个小$个子纵马到了图桑身边,突然伸手在图桑粗壮的脖子上一切,然后笑着躲到了花当身后。
    “玉儿,别胡闹。”见到最喜欢的小女儿过来,花当岩石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伸手拦住了追在玉儿身后的图桑正色道:
    “玉儿说的没错,明人的文官中,十个有九个是欠亨兵事的,并且他们还不听人劝,更喜欢躲在城里指挥武将要是不听他们的命令,就会被杀,所以只要是文官指挥的仗,咱们跟明军打十次,至少能赢七八次。”
    “难道明人的皇帝是傻子吗?既然总是打败仗,他干嘛还非得让文官带兵?”图桑的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成思议的脸色。
    “这个······管他是不是傻,归正事情总是不会错的可能是那些文官比较会讲话所以每次都能蒙混过关吧?”花铛铛即一滞,对这个问题他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随口敷衍了几句,他又是冷笑连连。
    “这还不算,那些文官还满口子仁义道德,就算被抢了,只要没抢到他们自己身上,他们就不在乎,会说什么咱们不懂圣人之道,所以行事乖张,只要慢慢教化就可以感化之类的,抢的时候轻松,事后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图桑呵呵笑道:“那照你这么说,爹,那些文官是好人来着。”
    “固然是好人了,可惜,现在主掌辽东的可不是好人,是瘟神!”花当脸上的神情不竭幻化,先是追忆,然后是向往,说到最后的时候又转酿成了痛恨和恐惧,“图桑,你一向在西面和鞑靼部作战,有些事你不知道…···你知道建州女真为啥跑到努尔干那边去了吗?”
    “不是明军攻击了吗?”
    “扯淡!”花当喷了儿子一脸吐沫星子,恨恨的说道:“他们是被明军抢了,牲畜和粮食,最后连人都没放过,都被明军抓去矿山做牛做马去了!”
    ‘”图桑脑子里的肌肉多过脑浆,很少会探问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因此,这个消息虽然已经让朵颜三卫震慑过一次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爹,你说明军跑去抢建州人?这不合理啊,一向以来,不都是咱们草原人抢明人吗?咱们是狼,他们是羊,所以······这怎么就反过来了呢?”
    “就是因为那个瘟神!”花当加重了语气,“原本我以为他是个特例,也没太放在心上,派了呼赤鲁去北京,筹算在明廷哭诉一番,然后明廷就会自己把那个瘟神解决失落了,咱们的部落也就平安了,谁想到……”
    想起呼赤鲁转述在京城的见闻,花当的太阳穴猛的跳了几下,“明廷的风向居然也变了,那个小皇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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