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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闺门春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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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谁不会?她跟大姨娘都是演惯的”唐惠拍拍唐枚的手,“你啊,就是太天真了,看到一点孝心就以为她当真孝顺么?你以往也不喜欢她的。”
娘家的人,她以往大概谁也不喜欢,除了张氏跟唐惠,唐枚咧嘴笑了笑。

第049章 看清楚你

唐惠又叫她别担心,“爹那里我帮娘说过话了,倒也没有再啰嗦,只议亲的事情爹再不准娘插手。”
“娘不插手?可三妹总要嫁人的啊。”唐枚疑惑道。
“谁知道爹怎么想的,反正耽搁的是三妹。”唐惠满不在乎,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若是有张氏操持,唐妍或许还有一门好姻缘,可若是唐士宁的话,他才不会管你乐不乐意,就像当初一样,硬是把她嫁到郑家。幸好郑荣除开长得不好看之外,对她极好,算是很不错的了。
可唐妍,未必会有这样的运气。
见唐惠一副冷眼旁观的架势,唐枚心道,三妹之后可还有四妹呢,父亲不分青红皂白,不知以后会不会也害了唐芳。她又想起官员投河的那件事,问唐惠,“不知姐夫可同大姐说过一些?”
唐惠瞧她一眼,端起茶喝了几口,慢慢道,“其实父亲的事情,咱们尽到力也就罢了,二妹,咱们都是嫁出去的人,还是要多为自个儿的夫君着想才是。我掏心同你讲一句。”她声音低下来,“父亲就算有把柄在手,你当真以为他会拿出来?到时候你公公丢了官位,对父亲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一直握在手里,以后再找机会也还有可能,你说是不是?这时当,你反而应当顾及你公婆才好。”
她神情平静,似乎早就已经想得清清楚楚。
唐枚嘴唇翕动了两下,“可娘……”
“咱们两个女儿都好好的,还怕娘以后会过得不好么?”
唐惠竟是打定主意要牺牲掉唐士宁了,不愿再多使出一分力气,唐枚沉默下来,手指轻抚着手中雪白的茶盏,“大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我觉得,父亲若是失势,公婆态度是否一如既往,也未可知。”
唐惠想到今日婆婆的语气,脸色微微一沉,但看向唐枚的时候又笑起来,“你还有我呢,咱们是亲姐妹,本就该守望相助的。父亲的事,我再问一问夫君。”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七夕节,厨房做了好些面食点心,丫环们忙来忙去,在院子里布置水酒瓜果,说是为了拜织女。又有什么祭品,桂圆,红枣,花生,都是寓意美好的东西,还把香炉和插了鲜花的花瓶都端出来,十分的隆重。
一到天黑,白丹云也来了,拉着唐枚一同拜织女星,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要找个如意郎君之类的意思。
唐枚便叫那些丫环也一起拜,又让红玉绿翠把吃食分到她们手里,并且放了丫环们一晚上的假,自个儿就进屋去了。
白丹云最近态度一再收敛,就着武阳侯府小姐说了几句话后便识趣的没有再继续纠缠。
唐枚觉着乏了,去清洗了下便歪在美人榻上看书。
刘妈妈给她擦干头发,一边道,“小姐又在痴心妄想了,保定伯世子那里没着落,就把主意打到武阳侯头上去。她当自个儿是公主呢?就算是公主,也不是想嫁谁就嫁谁的。”她最近是越看白丹云越不顺眼,趁机就讽刺了几句。
“这等人家,想嫁进去的姑娘多得是,也是寻常心思罢了。”
刘妈妈嘿然一笑,“倒也是,一个小丫环都闹腾的很,别说是个大小姐了。”
听她话里有话,唐枚询问的看过去。
“还不是喜儿那小蹄子,见金姨娘有喜了不好伺候少爷,昨个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从哪儿弄来身漂亮衣服,想引得少爷多看她两眼,结果被少爷训了一通,眼睛到现在还肿着呢。”
这话明里是讲喜儿的不是,实则是在说白振扬的好话,即便白振扬如此作为,刘妈妈仍然希望唐枚可以好好考虑,不要做那和离的妇人,以后被人指指点点。
“妈妈多盯着她点儿便是。”唐枚避重就轻。
刘妈妈坚持道,“少夫人,老奴看春梅的事也未必就是这样,这不都几天了,少爷也没去那里露面,可见并不是想养外室。”
“也许是时日未到,不过不管怎样,我是无法原谅他这么做的,妈妈,多说无益”唐枚语气重了几分。
白振扬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酒气。
刘妈妈见状,瞧唐枚一眼,先行退了出去。
“晚饭可吃了?”唐枚问他。
“吃了。”白振扬把衣服脱下来。
唐枚叫红玉去煮醒酒茶。
“不用,没喝多少,早些歇着便是了。”白振扬说完去了沐浴房。
唐枚看看时辰也晚了,便上了床,窝在被窝里。
白振扬进来时,丫环们一个都不见了,他熄灭烛火躺在床上,鼻尖闻得一阵阵幽香,忍不住侧过头来。
夜色里,只见她肌肤皎洁如玉,嘴唇轻轻抿着,桃花一样嫣红的色泽,看起来分外诱人。
他慢慢伏低,想听听她的呼吸声,不料唐枚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目光对视,白振扬的脸立时红了,他直起腰身,一时也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装作没事一般躺下来。
“我没睡着呢。”唐枚的声音很温和,“我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这句话舒缓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白振扬顺势睡下来问,“什么事?”
“春梅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
白振扬心里一震,觉得自己全身都似绷紧了一般,竟是完全动弹不得。
“你既然替她赎了身,也置办了住所,”唐枚慢慢道,“我想请你顺便也去那里露几次面。”
“你,”白振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他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不由确认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请你去春梅那里走几趟。”唐枚知道这件事后,一直都在观察白振扬,她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那语气极其认真,可这认真却让人分外的恼火,白振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替她赎身只是想……”他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又恨又怒,少有的暴躁在胸口燃烧着,恨不得把面前的被子撕得粉碎。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唐枚也坐了起来,“别人也许会误会,可是我知道你确实不是这样的人,你对春梅所做的事原不是出自本心。以你的话来讲,是被我逼的,我都了解。”
“你了解?”白振扬很是激动,“那,那你还叫我……”
“是,因为只有这样,你我才能顺利的和离。”
又是和离
白振扬只觉得自己刚才从愤怒的熔浆中跳出来,便又落入了冰冷的潭水里,他闭了闭眼睛,尽力忍耐住冲动,低喝道,“难道我不这样做就不能和离吗?”
“你这样做的话,我母亲至少会站在我这一边。你要知道,和离这种事,我们家是完全被动的,又不像你休妻那么容易”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白振扬气道,“我明儿就去春梅那里,天天去”
突然又小孩子般任性起来,唐枚认真道,“你要有什么请我帮忙,我也会尽力的。”
“我没有要你帮的”白振扬转了个身,把头都蒙在了被子里。
唐枚看了他一会儿,暗叹一口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渐渐看清楚,其实白振扬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坏,他虽然做过错事,可是他也在弥补。
在给春梅赎身以后,他这几日的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赎罪。
她理解他。
然而,她却不得不把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
白振扬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做了无数的梦,早上起晚了,饭也顾不得吃,匆匆忙忙就去了衙门。
“少爷走之前连官帽都忘了戴,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怎么了。”青燕跟雪雁抱怨,“幸好我追了上去,以前可是从来未有过的。”
“老爷还不是这样,最近府里的情况,你就少说些话罢”雪雁警告她。
“准是少夫人惹的事,看金姨娘有喜了。”青燕左右看一眼,低声道,“少夫人种生了,肯定也是想要个孩儿,被金姨娘抢先了,能不气么?”
“别胡说八道,没见少夫人对金姨娘很好么,连请安都免了,金姨娘每日好吃好睡,哪个姨娘有这种福气?”
“暗地里谁知道。”青燕不服气,“你瞧着吧,我总觉得会出事。”见雪雁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这才住了口,“罢了,日久见人心,不说就不说。”
雪雁拿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连连摇头。
却说喜儿被白振扬训斥了,她是金姨娘屋里最体面的丫环,只觉得脸面丢尽,愣是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到了今儿早上才跑出来,结果遇上白丹云,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给我过来”白丹云厉声道。
喜儿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敢不听,跟在后头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你胆儿大了啊,竟敢勾引我大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我让你去伺候金姨娘,是要你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奴婢不敢,小姐饶命啊”喜儿忙跪在地上讨饶。

第050章 预谋(一)

白丹云抬起一脚踢在她身上,“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动你那些鬼心思”
喜儿赶紧摇头,“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只听小姐的”
“你知道就好,给我好好伺候金姨娘,不到时机别乱动手脚,把自个儿搭进去了,我可救不了你。”白丹云冷哼一声。
喜儿道,“那奴婢如何知道是好时机?金姨娘现在吃的可都是那个厨房送来的东西……”
“你给我闭嘴,敢自作主张,别怪我叫娘把你卖了”白丹云打发她走,“有事我自会告知你。”
见喜儿到前面去了,白丹云的贴身丫环月桂有些担忧的道,“奴婢瞧着这喜儿不像个老实的,怕不会好好听小姐的话呢。”
“老实的能替我做这些事?”白丹云斜睨她一眼,冷笑道,“老实的就跟姨娘一样,被母亲赶到别苑去,白白活了这么些年,没一样事情做得成的”
月桂心里抽了下,嘴巴张了张想替陈姨娘说些好话,可到底没能说出来。
白丹云道,“你把我今儿早上做的花果拿过来,我先去给母亲请安,等会去看看馨瑜。”
月桂惊讶道,“张四小姐病得重了,小姐不怕染到病气么?”
白丹云摇摇头,径直去了李氏那里,见唐枚也在,冲她微微一笑。
李氏听了立刻就准了,派马车送白丹云去张家,又捎带了很多东西。
“丹云跟张四小姐情分不一般,若是不让她去,只怕要在面前哭,说起来,张四小姐也是可怜。”李氏道,“竟医治了那么久也没能治好。”
唐枚想起那小姑娘惹人怜爱的摸样,语气柔和道,“瞧着张四小姐也是个有福气的,身体多调养调养应是会康复。”
李氏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脸上,“金姨娘如今有喜了,不好再伺候振扬,你总要多分担些,假使真的忙不过来,给他添个人也是好的。”
是要给白振扬找个通房还是怎么?唐枚心念一动,他们晚上的动静刘妈妈都晓得,别的丫环未必不知,那用不用水的问题自然也传到李氏耳朵里,所以才借着话题引到这方面?她一时有些猜不透李氏的心思。
“儿媳妇会多多用心的。”她最后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李氏便挥挥手叫她出去。
过了两日,白振扬去探望春梅的事就被张氏跟刘妈妈知晓了,刘妈妈气得两眼发黑,再也没有替他说过好话,后来又听唐枚说,李氏还想给白振扬另找一个侧室,更是恨得牙痒痒,叫自个儿主子继续熬下去的话终于说不出来了。
白振扬这日休沐,去给父母请安后,大早上的就有人上门来找他去说话。
谁料回来就告诉唐枚一个极坏的消息。
原来那官员投河竟有可能是谋杀,并不是自杀,目的就是制造一起官员被改制俸禄银逼死的事件,借此掀起攻击顾逢年的浪潮。
倘若谋杀一旦被核实,所有参与其中的官员都会被波及,多日来,那些人的种种举动都将会变成天大的笑话。
“会不会是顾逢年做的?想请君入瓮?”唐枚迫不及待的问,“你那朋友的消息又到底可不可靠?”
“他在刑部做事,也是才发现有疑点在里面,但以前并没有记录在案的,叫我早作打算。不过我觉得应不会是顾大人所为,他岂会把自己逼入绝境,这实在太冒险了”
唐枚在屋里走了几步,“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你既会晓得,别的人很快也一定会怀疑。”
白振扬嘲讽道,“可笑的是,今儿他们还要给那位官员举办丧礼,生怕事情闹不大,挽联一个个都写好了往那边送。”
先是那官员可能被谋杀的事情会抖落出来,后又是众多官员借丧礼一事聚集一起,要为那官员伸冤,将矛头直指顾逢年,唐枚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
都赶到了同一天,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她看向白振扬,“我怎么觉着今儿会出事呢?”
白振扬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不然王二不会急匆匆得来找他,可又不是确定的事,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
唐枚咬了下嘴唇道,“看来绝不能让我父亲去参与丧礼了,你说,若是把这事告诉我父亲,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这谁会晓得,你自己的父亲你不了解么?”白振扬说到唐士宁,语气又变得极为冷淡。
“我想回去一趟,你……”唐枚看着他,有些说不出口,前几日才叫他背了个大黑锅,这次又要请他同行,会不会被拒绝?可这也是为了两家好,应该也不算过分罢,又是这样的关键时刻。
白振扬明知她是什么意思,却也只当作不知道,她为了和离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何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给春梅赎身一半是为了心中的愧疚,可另一半的心意,她竟是一点也觉察不出。
“你跟我一起去罢,若是你同我父亲讲,他应该会相信的。”唐枚犹豫再三,还是鼓起了勇气,“他要是不趟这次浑水,也许能侥幸逃过一劫,而念在你这份功劳,你父亲的事兴许也能得以解决,咱们的事就更是水到渠成了,你说是不是?”
她不说后面的还好,说了白振扬又被气到了,一甩袖子道,“干我什么事,我要做的已经做了”说罢一脚踹倒张椅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是发什么神经?她可是句句出自肺腑,唐枚恨不得拿起桌上的茶盏往白振扬扔过去,好让他脑子清楚点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只好自己回去了,唐枚忙去找李氏请示了下,最近这段时日,两家的问题都很多,李氏倒也爽快的准了,她心里确实是真心实意希望唐家不要出事的。
马车上,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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