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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道长,咱双修吧-第19章

小说: 道长,咱双修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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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是断袖。”
文谨听了半天,最后总结道:
“……打人即是亲热?”
“是,”云少康郑重其事地点头:“这个梦中打人的本事实在不易,世间能者少之又少。”
文谨听到此处,万分地唾弃自己先前淫邪污秽的猜测。他点了点头,郑重道:“不论商时春叫你去做的是何事,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便决不会推辞。”
“好,”云少康得意洋洋,自己以后要是没饭吃了,大可以去写写胡编乱造的坊间小说过活,一定银子来个不完。
不过玩笑归玩笑,他只是不想让文谨知道他真实的心思,仅此而已。
“你看,河里有鱼……此处莫非就是卓刀泉?”文谨无意间瞟过面前的河水,河里的游鱼在月光下悠游自在地游动。定睛细看,果然头顶上皆有一块红斑,看上去仿佛是嵌在鱼头上的红石,颜色鲜丽可人。
云少康一个箭步跳到河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些红鱼一个个果然长得秀色可餐。他摸摸吃得饱饱的肚皮,兴奋道:“今天吃得太饱了,吃不太下,明早再烤来吃……”
他咂咂嘴,仿佛在臆想着红鱼的美味:“不对,还是煮汤比较鲜,明天借了那老道的厨房,煮他一锅尝尝!疯老道竟占着这么块风水宝地,真是便宜他了。”
文谨在一旁听着云少康嘀嘀咕咕,脸上的神情也松了下来。如今已有了那位方前辈的消息,前路再难,终于是望得见头的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的弯月,月亮在竹林的掩映下显得遥不可及。
他忽然忍不住想,若是此刻坐在栖灵山的潘天崖上,月亮一定近的伸出手就能摘下来。他在潘天涯上生活了十九年,见证过无数明月盈亏。他想念山上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长辈师导,甚至是一草一木……哪怕山下再繁华,他还是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到山上去。
花团锦簇,灯红酒绿……都抵不上,月是故乡明。
第二天一大早,云少康就蹲在河边,挽起裤腿斗鸡眼般盯着河里的鱼,专门挑了几条又肥又大的抓了,兴冲冲地送去了厨房。厨房里的道童一看案板上一蹦一跳的鱼,吓得脸都绿了:
“这……这是师父养在河里的‘朱冠鱼’,你、你……你快放回去!”
“疯老道养的鱼怎么了,我们不过吃这几条,河里面还多着呢!”云少康骂骂咧咧,甩了道童一脸的水。
道童见遇到了不讲理的,连忙急中生智:“这鱼不能吃的……吃了、吃了要闹肚子!”
云少康捕捉到道童的犹豫,嘿嘿笑道:“没事,看在小道士借厨房的份上,待会就分你一份。有鱼同吃,有肚同拉,够义气吧?”
道童听到要拉自己一起吃,更是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吃了师父的爱鱼,那师父还不得吃了他?想到这里,他索性不劝了:“那……您请便吧。”
说罢,他就赶着去报告师父,好尽快撇清关系,以免一会师父发怒连累到自己。
云少康眼尖,一把揪住道童的下摆:“别跑啊,我既然答应鱼做好了有你一份,那就留下来帮个忙吧?”
道童拼命想挣开,无奈云少康揪得死紧。再挣怕把道袍给挣坏了,这可是前几天师父叫人给众弟子新做的。道童无奈,只好蹲下来跟云少康一起给鱼开膛破肚。
处理好了之后,云少康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不想浪费了这几条好鱼。他本想逼着道童做鱼,后来看着小子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干脆还是去找了文谨。
文谨并不太想沾荤腥,当时在茂杨村也是形势所迫。在云少康的百般诱哄,苦苦哀求之下……文谨终于才勉强点了个头。
鱼做出来果然跟柳焉由先前所形容的甚为相似,鱼汤是奶白的颜色,揭开锅盖香味扑鼻。正待起锅之时,门外一声怒喝:
“是哪个小子不怕死,敢吃道爷的鱼?”
云少康一抬眼,身边多出个怒发冲冠的脑袋来。商时春一头乱发睡得七翘八翘,一双小眼盯着锅里的躺得展展的鱼,神色却从凶狠变得稍稍安定了些,半晌,憋出一句:
“……挺香的。”
“嘿嘿,谢谢道爷夸奖,道爷要不要也来尝尝啊?”云少康笑得很狗腿。
商时春往云少康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正待要开骂,却有一人的声音□来:
“鱼真香,在下老远就闻到了……卓刀泉的红头鳊鱼,果真名不虚传。”柳焉由一阵风一样地飘进来:“前辈当真是慧心妙手,竟能养出如此奇鱼来,在下佩服。”
商时春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来,这鱼养来本是供他赏玩的,现在竟成了这几个小子嘴边的食儿。既然柳焉由出面,他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再加上这鱼汤闻着的确不赖,他便挥挥手道:“罢了,道爷不追究了,给道爷留一份送过来就是了。”
“是,是!”
于是除了文谨,几人皆是大快朵颐了一顿,吃得十分心满意足。
喝饱了鱼汤,文谨一行人也差不多该下山了。商时春也懒得露脸,只派了个道童带他们走出这片由奇门遁甲隔出的竹林和太和观。云少康和柳焉由本来都对此处兴趣极大,先前还留心记着道童的步数方位,后来道童七拐八拐,拐了近一个时辰。饶是记忆力通神的人也得给绕晕了,俩人这才作罢,只得各自叹道:
“这个贼老道!”
“前辈当真高人。”
文谨虽不吭声,内心也是佩服,暗想等回了山上,也要找找奇门遁甲的书来一观才是。
下了山回了武陵城,已是夕阳西斜,黄昏之时了。三人回了客栈,在房中歇息一阵,便一同下楼吃晚饭。
正吃着,有一人嗓门极大,坐下来就叫嚷道:“小二!”听声音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底气十足。
“来啦!”小二笑呵呵地说:“这位爷想吃点什么啊?”
“清炒生菜,清炒芦笋,凉拌香菜,芹菜炒香干……”年轻人又报出来了五六个素菜的菜名后,终于一拍桌子道:“上面这些,都各来一盘!”
小二很努力地记下了,虽然很怕忘记,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爷您有几位啊?”
“一位!我吃得下,上就是了!”
听到这里,文谨再不能忍着不回头看了——那个扬言要一个人吃十盘菜还全不见一点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弟文勤。
文勤身材偏瘦,一张脸白的反光,要是搁戏班子就是一粉面小生。可是这粉面小生极其能吃,在山上时,多少比他高壮的弟子都没他的食量大。掌管厨房的澄平长老也经常捏着胡子感慨,要是栖灵山上的弟子全是文勤这么大的胃口,大概栖灵山被吃穷之日不远矣。
而且,文勤嗓门很大,放哪都是平地一面锣。
综上两点,千千万万粉面小生在大家印象里苦心经营的形象,在此奇人前轰然倒塌。
在山上时,文谨跟文勤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弟,既然巧遇在此,哪有不上前招呼的道理?他站起身便向文勤坐着的那张桌子走去,端端正正地坐下了。虽然文谨心里很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脸上却还是习惯性的保持那副面无表情的棺材脸:
“师弟。”
文勤正等着上菜,眼前忽然多了一人,他定睛一看,喜不自禁道:“师兄?”
说着,他就跳起来一把搂住文谨,一双眼里精光乱冒,就差在文谨脸上亲两口了。
文谨的脖子差点给勒断,他伸出手拍拍文勤排骨嶙峋的后背,极煞风景地道:
“我要被你勒死了。”
文勤听了赶忙放开手,拉文谨在身旁坐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多日不见的师兄,感叹道:
“师兄胖了。”
“……”
“不是被人打胖的吧?”文勤不管自家师兄脸上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拽过文谨的手腕道:“来来来,师弟给你把把脉。”
“唔……脉象正常……不不,好像有点肾虚体弱之象,须以……”文勤闭着眼喃喃道,实际声音大的整个大堂里的人都听得见。
听到“肾虚”二字,大家的笑容里都多了那么点不正经来,而文谨的脸已经跟锅底一样黑了。
“……师弟此行去哪?”文谨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断文勤给他开的长长的治肾亏的方子。
“……等等,再加上杜仲一两,加上……”
文谨加大嗓门,又问了一遍。
“啊?”文勤这下终于听见了,他压低声音道:
“我从刚荡尘阁回来,陈阁主病重,估计已经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第二十八章

“……什么?”
文勤沉了一张脸,很严肃地点点头:“不错,这次我下山去荡尘阁,正是澄观师叔和几位长老商议之后的意思……”
“陈阁主……他病危了?”
还不等文勤的话音落地,坐在附近不远的云少康就惊得站了起来。他半年前从崇安经过时,正值陈阁主七十大寿,荡尘阁的门槛都快被从各地赶来贺寿的人给踏平了。老爷子当时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这才半年光景,竟然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位爷,菜来啦!”小二一吆喝,将菜盘子从托盘上一一摆到桌上,又添了一碗米饭,问道:“爷还要什么别的吗?”
“饭再来两碗!”文勤从中午赶路到现在,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他抄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在饭桌上冲锋陷阵。
“陈阁主他……”云少康忍不住坐到了文谨身边,又要开口问。
文谨对云少康摆了摆手——自己这个师弟一向是人生之事天下之事,再大都大不过吃。在他吃饭的时候,从来是关闭五神六识,什么都听不见的。
云少康再急,也只好等文勤吃完了再问了。
“你……你、你真的全吃完了?”云少康自以为自己的饭量已经很惊人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回这个道士不光吃的多吃得快,还吃的干净,连饭粒都没掉到桌上。
“是啊。”文勤擦了擦嘴,满不在乎地回答。
“陈阁主他……”
“云兄,有事还是上楼再说为好。”柳焉由不疾不徐道:“天色已晚,这位文公子就在客栈留宿一宿再赶路吧。”
“师兄,他俩是……”文勤看看这俩人热情洋溢的面孔,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吃了个饭的功夫,居然就平地多出两个人来。
文谨想了想与柳焉由和云少康结识的前因后果,最后只能一言以蔽之:
“……过路的。”
“有事先上楼再说,上楼再说。”云少康对文勤笑得异常热情,边笑边把人往楼上推。
文勤稀里糊涂地在屋内坐定,云少康就问道:“小道长刚从荡尘阁回来?”
“是啊,”文勤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荡尘阁之旅,滔滔不绝道:“荡尘阁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盟主,九州正气所钟之地,门口那一对白石的狮子威风凛凛,院内……”
文谨深知师弟经常说着说着就跑题的习惯,因此不等他将荡尘阁之行的一切都交代清楚,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师弟,陈阁主病情如何?”
文勤被打断,不耐道:“我不是说了,熬不过冬了。”
文勤见三人都神情紧张地盯着自己,便老老实实道:
“我去的时候,荡尘阁早就给各路的神医给围满了。一屋子的长胡子老头,都表示没办法。陈阁主是几年前的旧伤突然发作,加上人也老了,平时管的事又多,这才积劳成疾。说不好这半年哪天就一命呜呼了……”
文勤越说越不靠谱,文谨听得也是冷汗直冒。文勤从小就是众长老公认的好徒儿,勤学好问,孝顺长辈,在医道方面天赋极佳。悉心培养之下,定能成为江湖一代妙手仁心的神医。
事实上,文勤也的确没有辜负众位师长的厚望。可惜的是,这孩子天天泡在医书里,读书读得有点傻了,待人接物问题倒还不大,只有说话极其的不中听。尽管澄远真人教导多年,也没有丝毫的改善。
“长老大会的世家都对陈阁主的病情表示了哀痛,可是眼看着也是治不好,只能拿药慢慢吊着。开药方的时候那群老头子七嘴八舌快打起来,最后大家各开了个方子,整出了个大杂烩……然后就叫我回来了。”文勤终于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没有大夫留守吗?”
“有,但是我不认识。”文勤有些忿忿不平:“陈阁主还没死呢,长老大会那群人就急着广发英雄帖,说是三个月后要在武林各位豪杰面前选出新阁主。”
云少康心知,此乃是荡尘阁往年的惯例。在老阁主即将退位之前,都会邀请各派弟子前来荡尘阁总部所在的崇安。届时长老大会家族的嫡系世子以及各家收的弟子都会上台一搏,胜者继任荡尘阁主。
少年英雄,一战成名,从此掌控江湖风云变幻——尽在此役。
而文谨此时却疑惑的是,从四十年前之后,栖灵山与荡尘阁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尽管在澄远真人的教导下,年轻一代的弟子由于并不曾亲眼目睹当年的惨案,对荡尘阁并无多大怨怼。但是在老一辈的长老中,却不乏对荡尘阁成见极深之辈。因此,此次长老们在商议后竟然派弟子下山为荡尘阁主诊病,实在很是不合常理。
“师兄,师兄你在听我说吗?”文勤见文谨一双眼直愣愣盯着桌子,忍不住叫了一声。
“……什么?”
“我说,收到荡尘阁发出的广募大夫的消息后,澄观师叔和澄平师叔他们吵得可厉害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不能陪你逛大街,不然怕是要挨骂。”文勤也是知道文谨下山的缘由的,可是在他看来,文谨一不忙二不慌,人还胖了,估计这俩月过的定是极其滋润。
文谨听到此处,不禁眉间又是一皱。澄观师叔的师父当年正是死于栖灵山与血砂门那场血战中,怨恨已经积攒多年。而且澄观师叔在门内掌管刑罚,又是严厉端肃的性子,不说弟子们,连平辈的长老都对他又敬又惧。而此次涉及到荡尘阁,本应也是不会松口……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
“那澄观师叔怎么会同意放你下山的?”
“我不知道……反正澄平师叔他们跟澄观师叔好像吵了很久,最后是文宣师兄叫我到太清殿去的。当时澄观师叔的脸色很平静,澄平师叔却一副气得要冒烟的样子……所以,我也不知道。”文勤想起来,也实在觉得很奇怪。明明应该是澄平师叔赢了,怎么他反倒会如此恼火?
“我知道了,你先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文谨说完,便带头要走出房间。
“好,师兄也早睡。师兄若是山下的事做完了,也快些回去,我们都想你啊!”文勤说完,还上来搂了搂文谨的脖子。
今日听了文勤的一席话,文谨对山上的形势越发担忧起来,恨不得能立即飞回去,面上却只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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