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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毒夫难驯-第211章

小说: 毒夫难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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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此刻衣衫不整,不能进来。
“也许本王来的不是时候,正撞上表哥与佳人谈笑。”瑾玉站在房门口,说的不咸不淡。
萧陌宸屋子里有女子她是晓得,不过刚才隔着一层瓦,那女子声音也不大,说的什么她没听清。
“哪里是什么佳人,不过是个生了病的友人,照料一下而已。”萧陌宸眸色渐沉。
然他没有料到的是,床榻上的人听闻此话,直接问了,“哥哥,我不是你妹妹吗?”
萧陌宸闻言,忙转过身,迈步到了床前,“不要出声。”
妹妹……
屋外的瑾玉眸中划过一丝疑惑,南静王有女儿?从没听说,难不成还是私生女?
且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同一时,房屋内,榻上的少女听着萧陌宸忽然严厉的口气,愣了一下,再度开口声音有些委屈,“哥哥为什么凶如梦?”
萧陌宸暗叹一声糟。
果不其然,下一刻,房门直接被人一把推开。
听闻‘如梦’二字,再加上略感熟悉的声音,瑾玉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直接破门而入,抬目看见了床榻之的人,眸光顿时一寒。
“妹妹?”她开口声线带上一丝嘲讽,“云若的十四公主,跟你有半丝关系么?”
“湘王夜里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个吧?”眼见瑾玉推开了门,萧陌宸眉目中划过一丝无奈。
当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少跟我扯开话题。”瑾玉冷冷一笑,“此事你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再客气。”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萧陌宸站在顾如梦跟前,隔绝了瑾玉与她的视线,“我寻到她的时候,她倒在乱石丛里,受了不小的内伤,如今她这样,什么也做不了。”
“失忆了就能抵消原先所犯的过错?你怎知她就不是装的?”瑾玉冷然地望了一眼萧陌宸,随即视线一转,身形掠到了点着烛火的桌子边。
萧陌宸立即就猜到了她想干什么,出声道:“不可……”
瑾玉哪里肯理他,直接吹熄了烛火。
“你这是何必。”黑夜中,响起萧陌宸一声叹息。
“哥哥,好黑,能不能……把蜡烛点回去。”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似是有一丝惧意,却并不恐慌。
瑾玉垂下了眼帘。
记忆中的顾如梦,每夜都需要点着烛火才能入睡,或者说,她的人生中便见不得黑,一旦碰见,几欲癫狂。
但如今的顾如梦,却只是潜意识的害怕,也许是脑海深处的残留意识导致。
她真的不记得往事?
有脚步声缓缓靠近,片刻之后,屋子里的烛光又燃了起来。
“萧陌宸,亦或者,我该称呼你——”瑾玉淡淡抬眸,望着身旁男子,“司雪笙?”
萧陌宸沉寂不语,对于瑾玉的言语也不显得惊讶。
“第一次在云若的宫宴之上碰见司雪笙,我就觉得似曾相识,也许是你特有的那无害和煦的气质,后来,云凰为了替我出气,他知顾如梦对司雪笙的痴迷,给司雪笙下了女儿香,还派遣了四名美婢,怎料到女儿香这般霸道的药对司雪笙毫无作用,现在想想,倒也正常,你身为鬼医弟子,故而能抵抗女儿香。”瑾玉不温不火道,“当时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放过如梦吧。”萧陌宸道,“有我看着,她不会再胡作非为。”
“如你这种圣母性格的人,是如何看上这样歹毒卑鄙的女子。”瑾玉冷哼一声,“身为望月世子,跑去云若做右相,我若是把你这事抖出来,你可知是什么后果,你自小体弱,舅舅只以为你跟着高人学医四处游历,若是知道你游到别国做了丞相,不知是什么感想。你究竟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湘王要怎样都随你,只是如梦现在可以重新开始,我要设法让她脱离云若的皇室。”他不知道圣母是什么意思,却将瑾玉的讽刺听得很清楚。
“你不要告诉我你去云若做右丞相是为了顾如梦?”瑾玉望着他的眸光好似在看一个疯子。
“不仅是为了她,在她身边,我看着她能少造些杀孽。”萧陌宸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我不需要旁人理解我的想法。”
瑾玉淡淡道:“你的思想太奇特,我聪慧不足,理解不了。”
唐僧恋上白骨精,是她这等凡人无法理解的。
“我尽量让如梦少出现在你眼前。”萧陌宸淡淡担保。
“我可以信你一次,但是——”瑾玉眸色一冷,“把她指甲上的蔻丹抹了,下次再让我看见我便剁了她的手。”
“说说来找我的原因吧。”萧陌宸答非所问。
瑾玉知道他听进去了,便也回归了正题,“锁忆术,花未寒会的,你会么?”
“无能为力。”萧陌宸道,“只有大师兄与师父才会,我对锁忆术的认识仅限于能看出一个人被否被抹了记忆,这个顾芷晴也看得出。”
“那你明日来一趟皇宫,我要你看一个人。”瑾玉说着,又道,“那你大师兄在哪?”
“你不知?”萧陌宸望着瑾玉,“他不是就在宫里养伤么?”
------题外话------
临近大结局,好卡啊啊啊啊啊。
其实也不算太近,九月份能完结吧==





 第229章 情深深雨蒙蒙
更新时间:2014823 16:57:39 本章字数:9051

“你说他在皇宫?”瑾玉眸中划过一丝愕然。
花未寒在皇宫里养伤,那么花未安许是他呆在一起,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花未安总是出现的那么及时的原因的。
原来他们离她如此近,而她却没有发觉。
“养伤?”注意到这两个字眼,瑾玉蹙了蹙眉,“受什么伤。”
“一年多前的旧伤了。”萧陌宸沉吟片刻,而后道,“你还记得当初东方荣辰得知你的身份之后被锁了记忆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瑾玉道,“但是后来揭发我的却也是他。”
“除了他恢复记忆,你认为还会有别的原因么?”萧陌宸说到这儿,眸中划过少有的冷色,“你与未安的大婚前几日,未安被他囚禁,当初他胁迫未安替他解皇后下在他身上的毒,以此作为放她的条件,未安应了,而东方荣辰也确实放过她了。”
“母后给东方荣辰下毒?”瑾玉稍稍讶然之后,又觉得似乎有理,难怪东方荣辰最初对她客气,原本还以为是母后给了他什么好处,却没想到,竟是下毒控制。
“确有此事,且未安说话算数,替他解了。”萧陌宸道。
“但是事情恐怕不止这么简单。”瑾玉淡淡开口,萧陌宸时隔这么长时间还特意提出,其中必有隐情。
萧陌宸点了点头,“对,东方荣辰是放了未安,但是,紫眸灵狐却在他的手中,解去皇后的毒作为放未安的条件,那么放小狐的条件就是解开他的锁忆术。”
听闻此话,瑾玉神色一沉,“他被封存了记忆,怎么会晓得自己被封了记忆。”
“据说是顾芷晴告知的。”萧陌宸道,“而未安是真的解不开,也并未告诉他师兄解的开,婚礼的那一日,三位皇子同时成婚,东方荣辰假意与她说自己一段时间内没有毒发便将紫眸灵狐归还,等她离开了,却又找上了花未寒,以紫眸灵狐的姓名要挟,结果可想而知,花未寒同意了。解开锁忆术最后一步完成时,花未寒已是有些乏力,却被东方荣辰打了一掌,心脉受损。”
“我一年多未见他,竟然不知道他出了这样的事。”瑾玉眸光阴沉,“顾芷晴对未安恨之入骨,想来是自作聪明让东方荣辰去找未安的麻烦,她若是知道会害的花未寒受了重伤,是不是得后悔死。”
“所以未安心中是对你有些愧疚的。”萧陌宸似是叹息了一声,“紫眸灵狐是她的爱宠,花未寒以那样的方式救了回来,解开了东方荣辰的记忆,若不是这样,东方荣辰也不会在婚礼上揭穿你的女子身份,害得你入狱,凰音为了救你饮鸩酒,所幸凰音是诈死,他是梁王的事,我也是在你去云若之后才知道的。”
“以你的智商猜得到也不奇怪,未安还是不够了解我,有什么好愧疚的,受人胁迫的滋味不好受,我当他们是朋友,又怎会怪罪。”瑾玉说到这儿,忽的阴阴一笑,“顾芷晴,总有她后悔的时候。”
“她此生注定悲凉。”萧陌宸语气平静,“先不说师兄与未安情投意合,师兄是云若的十二皇子,她是云若八公主,注定没有结果,执念越深,得知真相越是不能接受,她总以为未安不知廉耻勾引兄长,却不知,他们其实毫无血缘关系,师兄选择她那才是真正的乱伦。”
瑾玉眉头一挑,“这事你也知道。”
“我与他们多年交情,岂会不知。”萧陌宸摇了摇头,“顾芷晴可恨,却也可怜。”
听着萧陌宸又开始感叹,瑾玉只不咸不淡地骂了一句。
“贱人就是矫情。”萧陌宸:“……”
“我回宫去了,你记得明日要来宫里一趟。”瑾玉言罢,转身离去,“记住你答应我的事,看好顾如梦。”
身后,传来他平和的声线,“会记得。”皎月映照的房屋之下,一抹小小的白影无聊地蹲在门口,白皙的小手中握着一根树叉子,逗着地上的蚂蚁玩。
耳畔有脚步声响起,他并未抬头去看,下一刻,绣着古老精美图纹的裙摆印入眼帘。
纳兰玖璃懒洋洋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爹爹还没完事呢。”
“无妨,咱们继续等。”瑾玉淡淡道了一句,而后,迈步到一旁。
纳兰玖璃听得耳畔一声‘咔擦’,抬眸望去,却见是瑾玉将一旁梨树的树杈扯下来一枝,而后迈步过来,到了他对面蹲了下来,丝毫不介意华贵的裙摆拖到了地上,她伸出树杈,与他一样逗蚂蚁。
纳兰玖璃:“……”
只见对面的女子低垂着眸光,看着地上的蚂蚁似乎很是专注,一手托腮,一手拿着树杈子,若是叫旁人看见了,谁会相信这是湘王。
“你在做什么?”他问。
“陪你玩。”瑾玉回答的云淡风轻。
“玩蚂蚁是如我这般年龄的少年,你不适合。”
“你可以当做我是在回忆童年的天真。”瑾玉抬眸,朝他淡淡一笑。
纳兰玖璃手一抖,只觉得此女当真奇特。
时而冷淡,时而温和,时而天真。
她似乎就是个不会摆架子的人。
如此一来他对她倒是又多了几分好感。
“听我娘说,生在皇宫里的人,多数没有童年。”纳兰玖璃面带疑惑,“你们难道不是三岁识字,四岁写词,五岁熟读四书五经,七岁精通诗词歌赋?皇子必须能文能武,公主必须端庄典雅,破规矩戒条一大堆,何来天真无邪的童年。”
“但是我不一样,我是皇后所出,所以比较体面。”瑾玉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自小缺少束缚,活的比别人潇洒,既不端庄又不高贵,相反凶残野蛮随心所欲,但我还不是坐上了湘王的位置,我的成长史说明了什么?”
“有一个强大的靠山,比劳什子多才多艺文武双全来的有用得多?”纳兰玖璃恍然大悟。
“嗯,现实就是如此,这是个拼靠山的时代。”瑾玉语重心长道,“但是,蛮横归蛮横,还需要冷静的头脑以及严谨处事,你想想,大靠山加上聪慧睿智,何愁不能横行霸道,何愁有人敢欺。”
“有道理。”纳兰玖璃点了点头,随后道,“我娘亲是我的大靠山,我又如此冰雪聪明……”
话未说完,倏然间有一物从身后破空袭来,瑾玉与纳兰玖璃相对,正好看见一枚银针扎进了他的背后。
“嘶”纳兰玖璃倒抽一口凉气,下一刻,手背到身后将银针拔了出来,而后又淡淡定定地扔到了一旁,抬眸朝着瑾玉道:“咱们刚才说到哪了,继续。”
瑾玉眉梢一跳,“你还好么?”
他们蹲着的方向正对着纳兰玖璃身后的窗,窗子未打开,但可想而知此刻窗户纸上被针戳了一个孔。
里头的人是嫌他们太吵了么。
瑾玉保持着耐心,不去问里头的人顾云凰的情况,便只能与纳兰玖璃唠嗑着打发时间,同时也分散注意力。
“还好还好,不过是背疼了些。”纳兰玖璃道,“刚才说到……”
“你娘亲是你的大靠山。”瑾玉接过了话。
“对,然后,然后要说什么我忘了。”纳兰玖璃眨了眨眼,开始回想。
瑾玉继续玩蚂蚁,“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是只有你父子二人,你娘呢?”
“她说她去找朋友。”纳兰玖璃道,“上一回在街上碰见你,是因为我娘在成衣店里试衣裳,我等的不耐烦了先跑出去玩,娘亲担心我跑丢了,就让爹爹跟出来,于是就碰见了你。今夜她原本也要一起来的,哪知道了夜里,她留下一封书信,信中只交代了要寻友人,回头详说,让我们先履行对你的承诺,爹爹当时脸色不大好,估计以为娘亲跟另一个男子跑了。”
说到后头,纳兰玖璃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瑾玉脸儿一抽,“凭什么以一封书信便能断定?”
“因为我们来望月的路上,经过了天运河,上岸之时有一个白衣男挂在岸边的树上睡觉,嘴里哼着歌,听到那歌时娘亲的脸色就立马变了,我还记得是这么唱的——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尽管狂风平地起,美人如玉剑如虹……”
瑾玉当即瞪大了眼。
而纳兰玖璃玩着蚂蚁并未发觉,只径自唱,“情深深,雨蒙蒙,世界只在你眼中……”
唱到这儿他顿住了,垂眸思索,似是忘词了。
“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山山水水几万重,一曲高歌千行泪,情在回肠荡气中——”耳边响起清朗而悦耳的女音。
“对,就是这么唱的,你也听过?”纳兰玖璃抬眸之际,望着瑾玉的神情,眨了眨眼,“你这表情,怎么和我娘当初那么像……”
“那个唱歌的男子是谁?”瑾玉霍然抬眸,紧盯着纳兰玖璃。
纳兰玖璃继续眨眼,“不知道,娘亲问他为何唱此歌,他说是一个姑娘曾经唱过,他觉得好听顺口哼了起来,娘亲纠缠他好片刻,只问出了那姑娘的名字,后来那男子被我爹拍飞了,我娘整整两个时辰没理我爹,今夜就没影了,我爹定然以为她是去寻那白衣男,找那男子口中的姑娘。”
瑾玉眸光微闪,“你娘为什么找那姑娘?”
“据说是熟人,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不是湘王么?找个人于你而言应当不难罢?那姑娘的名字叫叶微凉。我娘当时一听就像是白捡了一座金山那么高兴。”
瑾玉眸色一沉,那白衣男极有可能是凌杉。
叶微凉在这儿认识的人不多,除去如今皇宫里的一些人,便只有那群海寇,而会出现在天运河的白衣男,又与她相识的只可能是凌杉。
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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