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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楼+综]敬水流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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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尚不到申正;贾代化果然还带着小贾璋在练习骑射。
还别说;贾璋小小人儿;骑在小马上还挺很似模似样的;正扬着小脑袋和骑在大马上的贾代化说了些什么;然后忽然策马弯弓,一溜烟儿跑过,前头十个靶子上竟就颤颤插着十只小箭,虽只得两个正中靶心,但对于贾璋这样的小儿来说,五十步半石弓,能有如此成绩已是极不错。
贾代化看得放声大笑,正要招呼贾璋往他那儿去,却见贾敬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慢悠悠地接过贾璋手里的小弓,从马背箭囊里取出一把箭,随意搭到弓上,懒洋洋地也没见怎么瞄准,一弯弓一放手,十个靶子上正中红心一点都多出一点子翎羽。
贾敬随手取的竟是十只箭,而且随手一射就是直透靶心,只留了那么点箭羽没彻底穿过!
贾璋的眼睛立刻比看向贾代化还要亮十倍,贾代化嘴里含着一口酸水,偏偏因周围还有几个小厮在,还不能将心中那句“你一个不是人的家伙,跑来和小孩子炫耀,羞不羞?”问出来,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只得眼见着小璋儿这个明明也略知道敬小子来历的小傻蛋,竟也傻乐傻乐地绕着那得瑟得尾巴都翘天上去的臭小子转,贾代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难看得很!
只因贾敬刚冒出来时已经先和他见了礼,虽是没让起就自个儿起了的,但别说贾敬别有来历,就是原来不明所以只当是原来那个敬儿时,贾代化对上他就一贯没什么底气。现在知道了这小子来历不凡、以后且还有要仰仗他的时候,又因为原来那个敬儿竟再也无法补偿、对着这个敬儿也越发气短,贾代化虽咬得牙齿咯吱咯吱响,却啥话也说不出来。
就是心里头,无限咆哮的不过是:混蛋臭小子!老子逗小璋儿一会子容易么?偏你就跑出来捣乱!有这闲工夫,怎么不在宫里往太子跟前儿显摆去?
贾敬却不管老父心里如何咆哮,偶尔瞥见那五颜六色的脸色,心下也只有畅快的。
尤其见着贾代化明明不擅长掩饰情绪、却偏偏还要在大孙子面前做出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小璋儿一看过去就硬挤出自以为慈爱温和的笑,小璋儿一转头就彻底变成便秘扭曲脸,又有小璋儿担忧地问一句“二叔,祖父是不是着凉了?怎么脸色那么古怪”,贾敬终于满意了,大发慈悲地不再逗弄小贾璋,一把将他从马上抱了下来,一起往贾代化那儿去。
贾代化原本被幼子打击得哇凉哇凉的心,在大孙子关切担忧的眼神中,终于回暖了一点儿。
但很快又受到打击了。
因开春天气转暖,陈氏又知道公爹喜欢这几个孩子,虽自己做媳妇的再有心孝顺也不好到公爹跟前儿服侍,倒是将次子长女都一并儿打包了过来,让他们和长子一道儿陪公爹吃饭。
这本来是贾代化最志得意满的时刻,在三个小豆丁——虽然其中两个还是小小豆丁——崇拜孺慕的眼神中,完美扮演一个英勇的慈爱的祖父什么的,对于一个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儿子们跟前享受到被崇拜被无条件信服福利的老人来说,实在是非常愉悦的事儿。
可贾敬今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明明早先儿就说过不用吃饭了,这么多年也鲜少有和贾代化一道儿吃饭的时候,偏偏今儿,他还就理所当然地在正院留下。
不只自己留下,还特特喊了贾敷来。
这么着,都不需要贾敬再和刚刚忽然出现时一般炫耀,小豆丁们的注意力就被分出了大半去。
吃饭时还好点,按规矩是该“食不言、寝不语”的,虽贾代化本就不是个非常讲究规矩的,平时对小豆丁们私底下的要求也不甚严格,但他也不是个会干涉儿子儿媳教孩子的,因此用饭一向少语。
但吃过饭,本就因为小豆丁儿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光少了许多的贾代化,越发心酸了。
因贾敷问起长子功课,贾璋一一说了,末了少不得说一回刚刚贾敬眨眼就射出十只箭的神奇,贾敷次子,名唤贾珍的娃儿听说了,少不得看着贾敬时,那眼睛就格外亮晶晶的;就是他双胞妹妹贾珊听说,也以一种小女孩儿仰望盖世英雄的眼光看着贾敬,那小嘴儿张得、那口水儿流得,贾代化都不知道该担忧还是该庆幸:若敬小子不是她二叔,只怕这小妮子就要扑过去咬一口了。
也不只怎么的,贾敬一直拉着贾敷待在贾代化的正院,直到小豆丁们都回去了他们方回。这让平日本该在晚间享受儿孙绕膝之乐的贾代化很内伤。
虽然小豆丁儿们也不至于就不理他了,贾敷和贾敬也是该行礼行礼、该答话答话,可是怎么说呢,这兄弟两个,一个文雅风流,一个英武挺拔,至今都是京师大半仕女的春闺梦中人,原本也是贾代化最引以为傲的的孩子,现在也不是说就不足以引以为傲了,可有这么两个人在,小豆丁们的眼神又都是雪亮雪亮的,贾代化的魅力就不够了。
最重要的是,像当年水清在父皇母妃间取舍的理由一般,比起几乎天天晚间儿都能见到的、总是愿意对他们笑眯眯很慈爱的祖父,还是平日里不总是和他们一道儿用饭的父亲、和更加少见的二叔稀罕呢!
虽也不是不孝顺祖父,可孝顺二叔的机会更难得不是?
贾代化对着儿子不够底气,对着孙子舍不得发脾气,少不得将自己憋出一肚子气儿,才开春的天气,次日一早起来倒把自己气得嘴边儿都起了个火泡。
陈氏昨儿就听说了晚间的事,只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虽不好意思自己一片孝心倒反成了这样儿,又不好打听公爹和小叔子的事儿,少不得将三个孩子拘跟前儿教导了一番,令他们无论再稀罕谁,也不可再忽略了祖父去。
两个小的也罢了,贾璋却很知道昨儿是自己忘形了,脑袋瓜子就有些儿抬不起来,好在陈氏也没很说他,倒还特特将两小的交代给他:“珊姐儿也罢了,珍哥儿再小也是男子,外头母亲或有照看不到的,可要多依赖璋哥儿照看管教。”
贾璋应了,少不得从此对自己越发严厉要求,除了文学武功,这最不擅长的接人待物的本事也开始努力学了起来,但这是后话,且不说他。
却说今日贾代化带着一嘴儿火泡去上朝,皇帝见了免不了奇怪,他放在贾家的探子可不会因为东宫里种着两家共同的血脉就彻底撤出来的,因此对于贾家,不说大小事情无所不知,但好歹有什么大事,他肯定会有点消息的。
这好端端的,探子连个消息都没有,怎么贾代化就出了一嘴火泡?
下了朝,皇帝少不得将贾代化留了下来,先借口惩罚灌了他两杯苦丁茶,自个儿处理国事接见大臣,回头得了空,少不得问几声。
贾代化是从来不把皇帝当外人的,虽早年怕儿孙受不住,在外头看着还似乎有几分小心,例如宁国府的规制什么的,但真到了私底下,这位可是连公主媳妇都敢说不要就不要了的。更何况现在两人连共同的孩儿都出来了,又只是无关宗族传承的小私事,贾代化又一贯羡慕皇帝和皇子们、尤其是太子处得好,少不得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说了,末了还涎着脸:“万岁臣自觉近来也没招惹那臭小子啊?怎么忽然特特回府与我找茬的?您帮我分析分析呗?”
皇帝从早朝见着贾代化一嘴儿火泡,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虽不至于乱了分寸,但总有那么几个可有可无的倒霉鬼,也都被皇帝按着稍严的方向处置了。此时听了贾代化的话,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朕分了保成的注意力,那臭小子故意折腾贾爱卿给朕看的吗?
混蛋!贾爱卿可是他父亲!就算再怎么样,也这么多年了,那臭小子端的不是东西!
皇帝不知道此贾敬非彼贾敬,只当那臭小子是因为当年的事有恃无恐,脸色越发的不好,贾代化看得明白,只是贾敬的来历他也不算十分清楚,又因为此贾敬非彼贾敬,委实不是无关轻重的小私事,他虽愿和皇帝亲密无间,却也不好拿敬儿的私事出来说得。只好含糊将贾敬不只有着此世记忆的事儿说了,皇帝对此略有点惊讶,倒也没觉得多奇怪——那臭小子本来就不是人!果然不是贾爱卿的传承不好的缘故——只是对于贾敬竟敢借着折腾自家老父来给他看,到底还是耿耿于怀:不管怎么的,他这一世既然是贾敬,那就是贾家子了,哪有为了折腾外人,倒先折腾自家老父的?
皇帝因不好和贾代化分析其中内情,只骂了他几句“慈父多败儿”、又另赐了他上好的败火药也罢了,回头见了贾敬,少不得咬牙质问他。
贾敬回答得理所当然:“你是外人吗?”
皇帝语塞,他自然知道贾敬话中的意思的,只他虽不愿意承认是贾代化的“内人”,可也委实不愿意真说自己是外人,只好瞪眼磨牙,虽恨不得踹这臭小子几下,偏偏这臭小子倒是肯任踹不躲,可他踹人的反倒脚疼啊!
心气不顺的皇帝,只要有空儿,越发乐于和贾敬争夺自家宝贝太子的注意力,奈何虽然贾璋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贾敬要折腾贾代化,那法子多得是,包括忽然面瘫着一张脸以一种没啥起伏的语调说着想要贾代化亲自做的小匣子什么的,贾代化保准傻乐傻乐的就去熬夜赶工了。
最后皇帝只好无奈地认识到,作为一个皇帝,自己在不涉及民生大事非取舍不可时,竟还不如这臭小子心狠,虽仍不至于为了贾代化就彻底将太子让了出去,到底将故意刺激贾敬的频率降低到正常的程度,果然贾敬也不怎么折腾了。
皇帝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担心,保成拿得住这么狠心一个臭小子么?
皇帝不知道的是,首先,一个会将断手断脚都视为不得了的重伤的凡人,真心难和只要本源不受损,手脚换一百次都不算啥要紧伤势的怪兽,比拼对伤害值的忍耐度;其次,贾代化每每看似被折腾得难受,火泡啊黑眼圈啊什么的,其实贾敬很小心关注他的身体状况,除了带着幌子给皇帝看一回,其他什么实质伤害都没有。
好几次贾代化硬是将宫中赏下的药材喝掉了,反而导致例如败火败过头之类的麻烦,还是贾敬再悄悄儿补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面儿上折腾暗地里补什么的,也不嫌累得慌~


、73章

日子一天天车轱辘似地过去了;一转眼,别说皇家家学;就是平常勋贵的官学,也办起来了。
西府里老夫人再不说不舍得的话;也不管史氏随时乐意为了能让贾赦在婆婆跟前承欢、而拿次子贾政顶上的一片孝心,不顾自己年迈力弱;硬是亲自打点了贾赦上学的一整套儿行头随从;看得贾代善虽也有点可惜官学只给勋贵人家有资格袭爵的孩子上——他家爵位虽在勋贵里头不算低,但国公就一个;次子少不得要另寻名师;却更暗暗心喜母亲到底见识不凡;虽对大孙子溺爱了些;但关键时刻总能做出对他最好的决定。
好在老夫人虽说精神大不如前;心思却仍清明得很,见贾代善对贾赦读书一事应承得毫不犹豫,显见没有其他心思,便也笑着点醒他,虽勋贵官学就那么一个,可国公府倒还有个监生名额不曾用着,给贾政正好,又可以去国子监读书,又省了回原籍考秀才的一串儿麻烦,贾代善得了母亲这话,也算心满意足了。
如此,史氏也只得卖力打点贾赦上学的一应事宜,生活上自然也照顾得越发无微不至,贾赦那院子里的丫头小厮越发美貌俊俏,可惜贾赦虽好色,却不知为何,从来不曾真的对那些个美人做出点什么来,不由让史氏暗暗忧心这个长子是不是被婆婆教得连人事都不懂了,倒有心正式派几个通房过去与他启蒙,偏偏老夫人说什么也不让,就是贾代善听了也不喜:
虽说新出台的法令里,并没有以侧室庶子的有无限制勋贵子弟袭爵资格的,可就那法令,庶子就是生出来,又有什么前程?至于不要庶子只拿些美人作乐取笑的,贾代善自己不算完全不好色,可却绝对不会支持儿子过于好色的。是以他深觉得,与其弄什么通房,倒不如正经给长子说门亲事,最多成亲前派个通房前去教导他人事,在儿媳进门前灌了药打发了就是。
史氏连忙笑说是自己考虑得不够周全,回头倒很寻摸了几个女子,可惜老夫人对那些不是史氏侄女就是史氏外甥女的女孩儿很看不上,贾代善也认为以目前形势,长子不需要再与史家联姻,最终亲自选定了姨表妹的嫡孙女张氏,史氏也无话可说,少不得用心操办了起来。
贾赦的婚事都定了,太子的婚事自然也不乏人提,虽有皇帝那句“不宜早娶”的话儿在,可先相看相看也不错了。
太后虽每日仍有半日在佛堂里头,少不得也有半日在慈宁宫里相看了好些女孩儿,其中不少还是当日汤圆儿时的旧桃花。可惜自古儿女婚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太后位分更尊,皇后也早不在里的,却也由不得太后去做太子婚事的主儿。便是有意思让小姑娘们故技重施、专挑太子来请安时偶遇一下什么的,偏偏太子端方得很,而“男女七岁不同席”,也实在是个大杀器。
至于在慈宁宫外偶遇?
东宫不是那么好进的,就算是东宫之外的路上,贾敬更不是吃醋的啊!
因此慈宁宫里头的桃花不过盛开了那么小半月,太后在礼佛的时候,又被佛像砸得起不来床了——明明都将各种木雕玉雕的佛像撤了,只留一张画像,就这样都能被画像的轴子砸到晕迷什么的,别说太后没了种桃花的心思,就是慈宁宫内外,都少不得有那知情人暗暗嘀咕。
皇帝很满意贾敬的战斗力,孝道摆在那儿,他对太后还是多少有点儿不好施展的。
但皇帝也很不满意贾敬的战斗意图,虽说大孙子算是有了,可看贾敬这模样儿,该不会真的企图让太子不娶妻,只和他一块儿吧?
若太子不是太子也罢了,可太子是太子,哪有皇帝后宫全无的?
皇帝咬牙决定这次自己坚决不妥协,哪怕只是为了那个还没有种出来的嫡长孙,也起码要有个太子妃!
贾敬:“只要有个太子妃就行了?”
皇帝咬牙:“如果太子无心女色,那朕自然也不会逼他娶侧纳妾!”
贾敬就点点头,像他忽然出现一般儿,又忽然消失了。
皇帝狠狠捶了一下褥子:太后病着不好相看儿媳,等过阵子……哼哼!
贾敬却不管皇帝如何算计,只一心想着此时虽秋尽冬来,天气却还不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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