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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红楼+综]敬水流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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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代化因念起修行的好处,也不再踹贾敬,只看着皇帝渴望得很,偏偏自个儿心里也知道,此时此刻,除非他也有不让太子见着自己的本事,否则万岁是绝对不会让他对他做什么亲密姿态的,哪怕太子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一样。
唉,万岁就是这么别扭要强,可偏偏还别扭要强得如此可爱……
贾代化蹭了过来,不好怎么亲密,但万岁和太子说了那么久话,也该渴了不是?又有刚刚水洺来闹了好一会,他前脚走太子后脚就又回来了,眼看着再过半个时辰都该用晚膳了,万岁却还没吃上下午惯例的点心……
因此贾代化颇殷勤地抢了梁亮的活儿,端茶递水送点心,茶水是自个儿捧着茶盏奉到万岁嘴边的,点心是拿了帕子垫了手,喂到万岁嘴里头的……
亏得梁亮和他手底下的两个小内监都是极识相胆小的,又贾代化给皇帝端茶递水那是惯熟的活儿,虽近一年不知怎么的皇帝不乐意他亲近,可此刻见皇帝茶水到嘴边就喝下、点心到嘴边就一口咬住,自然也只低垂着头,连刚刚贾代化莫名其妙往虚空踹一脚又被皇帝踹了几下,两人媳妇来媳妇去的话儿,都果断从脑子里清空了。
在这宫里头,知道得越多的,死得越快。
梁亮爬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是以越发惜身,连他带出来的徒弟都是,有贾代化那等殷勤,他们更直往阴影里头缩去了。
而贾代化,递茶盏的时候碰着皇帝的脸颊,脸上的傻笑就多了一分;送点心的时候指尖儿给龙牙磕了一下,还沾到那么点龙涎,脸上的傻笑又过了三分……
虽皇帝只吃了一块半点心、喝了半盏茶就扭头继续和太子叙话,再不肯看他,可贾代化依然自顾自乐呵呵地将手上剩的半块点心吃掉,又将那沾到龙涎的帕子收起来,又特特转过茶盏,就着盏沿儿上一点子湿润喝完剩茶,还特猥琐地将刚刚磕到龙牙的指尖儿放嘴巴里舔了舔,因此动作一气呵成,待皇帝回头让他帮着擦脸时,贾代化已经连傻笑都收敛了不少,拿着热毛巾细细帮皇帝从额头擦到下巴的动作,还挺似模似样的,可太子从刚刚就正对着皇帝、也就正好可以看到皇帝另一侧贾代化的一系列动作,见着他将从嘴巴里掏出来的指尖放到给皇父洗脸的热水里去,然后看似正经其实还一直拿手——尤其是那两根手指——在皇父脸上假借擦脸之名行抚摸之实,嘴角已经抽得差点扭不回来了。
不过太子素来有分寸,皇帝又没再立个皇后让他去请安喊母后,他就是对着后宫里众多庶母妃也从来知礼有分寸的,现在贾代化虽明显比任何庶母都不同,但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太子依然坚持只有自己的母后才是唯一有资格和皇父并肩的女子,但也知道,女子多柔弱,就是能够并肩,也不足以托付后背。而贾代化,就算没有其他关系在,单看他能让皇帝信任独自节度京营二十来年,就是他足以让皇帝托付后背的最好证据了。
何况贾代化还是他家贾卿的父亲,太子自然更加懒得干涉他的,偏嘴角抽得难受,干脆移开眼,正好对上都蹭到自己小腹脐下之地处的那混蛋怪兽黑溜溜又泛着红光的大眼睛,嘴角又是一抽,这回却不需忍耐,直接一巴掌拍在那正在自己脐下嗅啊嗅的的黑色鼻头上,脚下也随意一使劲,踩完被那原本只是半硬却因为那么一踩猛地一弹的触感惊觉脚下是何物,又见着那怪兽脸上看似狰狞其实荡漾的表情,太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好悬没失态,心下一发狠,嘴角也不抽了,脚尖直接往前一踢,用足了可以踢裂青砖的力道,却不想,竟是……
隔着靴子都能感觉到那忽然喷薄而出的浓稠热流好不好!更别说还有那不是龙涎胜是龙涎的熟悉香气了!
这个混蛋,竟当着两个父亲发情了!
太子脸色忽青忽白,引得皇帝也转头看过来,贾代化依依不舍地收回正给皇帝擦脸的手,鼻子嗅了嗅,奇怪地皱了皱眉,刚刚似乎闻到什么味道,细闻时又没有了……奇怪,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连嗅觉都出错?
贾代化看看皇帝依然不见丝毫白发的鬓角,摸摸自己眼角的纹路,有些儿不自在,看着贾敬的眼光也越发热切,再没有了和他计较之前拐了太子去逍遥、徒留他面对皇帝怒火的心思。
太子也正低头看着贾敬,心中暗哼了一声,看在他及时消除掉那可恶味道的份儿上,倒也没计较他竟还敢搁在自己膝上的大脑袋,只不过皇帝因为太子和贾代化的视线,摸索到贾敬的所在,胡乱狠踹的时候,他也只冷眼旁观顺便防着自家皇父莫要使力太过站不稳就是了。
才不担心贾卿那混蛋会伤着呢!
太子的靴子是已经干了,但刚刚那全力一踢换来的热流……
太子不帮着皇帝补上几脚,已经很不错了。
皇帝踹了好一会,才算停下,梁亮看着平日里用晚膳的时辰都过了近一刻钟了,虽因今儿从皇帝到太子到贾代化,个个有言行诡异处,让他真恨自己不是隐形人,可此刻当班,再怕死也不敢耽误了皇帝用膳的时间,也只好战战兢兢地从角落里站出来请示。
皇帝踹完了贾敬心情正好,先前贾代化送到嘴边的那一块半点心也早消耗完了,又惦记着太子也没用膳,因此爽快点头,还特特吩咐了好几样太子素来爱吃的菜色,喜得太子一脚踢开还想蹭过来的贾敬兽,只围着皇帝满怀孺慕,甚至还凑过脸去,在皇帝龙颜之上蹭了好几下。
皇帝享受着自从太子完全不汤圆之后就再也没享受到的蹭脸亲昵,也欢喜得很,一时间连贾代化在内的其他人都抛开了,直到坐下用膳时才想起来:“小皇孙可醒过来了?也抱过来给太子见见。”
太子也才想起小绿儿,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他那三年里其实每每念着,只是一回来发现此处时间过得似乎挺慢,又一见着皇父就只顾着享受皇父的慈爱,竟是忘了先问一声小绿儿是否已经化形了……
因着心下多少愧疚,抱着小绿儿时就笑得越发慈爱,虽略微笨手笨脚了点,在皇帝的指点下,竟也喂那已经十个多月眉目俨然看出他当年汤圆儿风姿的小娃娃吃了足足一碗奶粥儿,贾敬越发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贾代化反而还混着了一顿儿御膳,桃花眼儿瞥着趴在太子脚边都被嫌碍事踢开的臭小子,再看看皇长孙那张虽还没张开却也看得出有皇帝的眉毛脸型和自家特有桃花眼的胖脸儿,心情那叫一个高涨啊!
修行者也不是万能的嘛!
让你硬是将小皇子抢成皇长孙,现在好了吧?
将皇帝吃剩的半碗汤羹一口闷了,贾代化心中那个得意满足啊,就不必提了。
贾敬兽感知到他的情绪,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哼哼哼,再过一年我就可以吃到肚子里了,你行吗?就算现在皇帝和臭小娃闹得欢,回头我也可以好好享受保成的味道,你还只能舔手指呢!
当夜贾敬如何死皮赖脸尝味道且不说他,却说太子次日醒来,感觉到自身明明不觉丝毫酸痛疲软却依然餍足慵懒的状态,再看看杏黄床榻上,左边懒洋洋卧着的玄衣青年,右边那一截儿枫树枝,凤眼儿翻了翻,长腿一伸,直接将青年踹到床底下后,自己才起身坐在床沿。
这一幕,在何砌看来,却是太子先是看了床外侧的空位一眼,后才往太子妃那儿看一眼,且不知为何看那空位的眼神,远比看太子妃的温柔复杂,再加上太子起身时临空踹的那一脚……
老实说,实在有点儿诡异。好在何砌已经被各种诡异锻炼习惯了,例如自从太子悄无声息地微服出京之后就也再没出现过的大怪兽,又例如皇长孙出生时那九声惊雷之后,后头小园子里太子原先宝贝至极、皇帝也常常来看望的小树忽然不见了,偏偏皇帝视若无睹、太子回来也不曾问过一句……
如此种种异事,让何砌震惊着震惊着就淡定了,只要皇帝和太子好好的,他再没好奇的心思。
此刻也是如此,虽太子行至奇异,何砌也只当不见,手脚利落地帮太子穿上暖和的衣裳鞋袜、净面束发,又一路奉着往小厅里用点心去了。
燕窝粥的口味不甜不腻的刚刚好,翡翠白玉卷也依然鲜香满口,正是太子最喜欢的口味。太子用得满意,看着何砌的眼神也越发和气,难得竟说了声:“何伴伴辛苦了。”
何砌受宠若惊,他可是第一次从太子嘴里听到“伴伴”这个称呼,还有那句儿“辛苦”……一瞬间,只觉得拖着花甲之年守了一夜又一大早起来忙乱、本有些酸痛的腰腿都力气十足了,一连声儿的“不辛苦不辛苦”,让太子叹然一笑。
前世里,那个小河子也是,虽自己得势时没少借着自己的威风施为,可自己颓败后,在最艰难的时刻,却也只得他忠心维护,只可惜,后来自己境遇略微好转,可也只得自己或者儿女病了能传太医,小河子却是……
这位皇父特意放在自己身边看护的何砌,倒是比小河子谨慎不少,忠心却更不少,平日小心胆小得很,对着贾敬那怪兽模样却还敢冲上前……
太子两世本都是不把奴才当正经人看的,只是今生本就待人温和体恤了许多,又有前世那盛极而衰的际遇在,也明白了奴才未必就都该是忠心耿耿的,他们也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像何砌这样,谨小慎微忠心服侍的也实在难得,眼角瞥过多宝阁上头仔细收好的小匣子,想着里面那些儿没得半分贾卿神韵却也仍让他极珍爱的或玉或瓷或木或石的小人偶,联想到顾诚平身上那件稍微有点儿神韵且出自贾敬亲手的玉人儿,再联想到顾文航当日得了这个嗣子时力持镇定之下依然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
太子为人子,也依然为人父,倒有几分理解了,放下筷子的时候就顺便说一句:“我记得何伴伴原籍是在凤阳?那儿似乎也还有何氏族人?虽出了五服,却也不妨寻访一二,如果有合适的孩童,只管过继一个就是,日后也好有份儿香火传承。”
何砌今儿接连在太子这儿听到暖心话,虽没有过继嗣子的心思,却也实在感动,一边儿大赞万岁果真英明,太子殿下出去一年,回来越发体恤人了;一边儿犹豫间心念急闪,虽不愿意拒绝太子的好意,却也不愿虚言哄他——他自个儿和何氏宗族实在没了感情,过继一事不提也罢——是以到底婉拒了太子难得的恩典,另求了他日太子若是开始建地宫,许他以骸骨为奠基之用。
太子听得怔了怔,骸骨奠基墓穴是古时风俗,到了大青已经废弃好些年了,虽王侯富贵之家仍有人殉,却多是墓室正主死后入墓方赐死的……不过何砌确实年纪大了许多,到太子建地宫时确实已经□十,过世了也不稀奇,但他有这份心,也算难得了。
拒绝了过继嗣子的香火祀奉,选择依旧服侍自己……
太子也想起自己原先闪过修行之后岁月漫漫,没有何砌这等识趣贴心的服侍着说不定不自在的念头,心下一动,只是此刻他对于修行也知之不详,也就只是点点头允了。
哪怕最终无法,只要何砌始终如一,他的地宫,就许了他享受一回又如何?
何砌不知道自己的前程远超他所想,见太子应了他殉葬服侍的请求,已经喜得无可无不可,虽不敢真将心底里那大不敬的心思表露出来,待太子却越发事事周到尽力,看得其他宫人内监无奈得很,尤其想着等何砌退下来好上位的那些,暗地里连“老不死”都骂出来了,可谁知,何砌最后还真混了个老不死的福份儿。
这些却都是后话了,却说太子上朝,贾敬照例隐身赖皮贴上不是什么奇事,早朝后皇帝又对着虚空踹了好几脚,魏株眼珠子倒是转得欢,却也只当皇帝是在活动腿脚,再想不到其他的,不过是等太子早朝后往慈宁宫拜见时,被太后慈爱抚摸许久、又关怀了他一年里在外的不易之后,恰巧遇上在太后那儿服侍的某个贵人,亲自捧着据说最适合冬季滋补、于腰腿极其有益的汤水,好生问了一回是否适合皇帝的口味罢了。
可惜太子虽给太后面子,却是个最受礼不过的孩子,那贵人虽是二十几了,不算什么青春年少的,但到底是庶母,太子自个儿也是娶妻生子了的,自然不会和她搭话,便是太后在中间转着,太子因着那汤水明言是给皇帝煲的,也是一口都不曾尝。
那位贵人据说也是个史氏,可惜修养远不如太后好,脸色不免就有些儿僵硬,好在太后到底是太后,挥挥手让她退下,自己又逗着太子说了好一会子话,慈爱地看着他吃了不少点心,虽感叹一回皇帝霸着皇长孙,竟到了连她这慈宁宫都轻易不得见的地步,却也没再说什么,只留他做了两刻钟,就散了。
此后每逢初一十五,太子总会陪着皇帝来慈宁宫请安,这两位和太子妃一样儿,在太后这儿的点心茶水补汤啥啥的都是毫不设防,可偏偏,皇帝该虚空踹还是虚空踹,半点也没见着那补汤的效果,倒是鬓角依然不见丝毫雪色,太后摸着自己都没一丝黑发的鬓角,暗地里不免有些儿纠结,好在还有皇长孙虽身体无碍,却至今不曾开口发一言的事儿在,太后倒还日日在小佛堂里忙着,也不敢深想。
不几日,就是皇长孙抓周的时候了,这次太子总算归来,满京城暗地里或笑话或同情太子妃摊上个恶公公的八公八婆们,又有了新猜测。
这抓周宴上,按例是该母亲抱着孩子出来的,可据说皇长孙长到现在,太子妃抱过的次数不足一巴掌,虽说太子回来之后就将皇长孙带回了东宫,可周岁宴上皇帝会怎么做,可真不好说。
皇帝在国事上极英明,可这家事上嘛,满京城知道的人家一提起就没有不暗笑的。
却不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子妃下旨训斥理国公家虐待儿媳给了皇帝什么提醒,抓周宴上,竟还真是太子妃抱着皇长孙出来的,而且竟还是和太子并肩走在皇帝身后出场的,虽皇帝的眼睛一转到太子妃身上,就纠结得很,却也足可看出他对太子的宠让了。
看看,皇帝对太子笑得多慈爱满意,还亲自抱着皇长孙放到晬桌之上——当然,是由太子从太子妃怀里抱出来再交到皇帝手上的。
皇长孙在晬桌上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赏玩过一回,偏偏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只拿起来就放下,让众人看得又期待又紧张,尤其在他拿起印章又随手放下时,连忠靖侯家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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