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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5章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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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步子还没等迈开,就被旁边一个手疾眼快的混混一把拉住,“哎呀,角儿要是走了,咱们这出戏还有什么意思……”

他话说到这里时,突然意识到手里抓着的衣服布料不同与普通戏服,眼睛像狼般绿了起来,连声喊道:“老大,你来看看,这是件宝贝啊,这衣服是金子做的,怪不得刚才看着金光闪闪的。”

小混混的一句,点燃跟着那些小混混赤果果的欲望,他们望着程蝶衣的眼神不只带出银邪来了。

对这些小混混是谁,程蝶衣或许不熟,但对他们眼里迸出的光来,他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从他第一次出场,第一次在老公府里演虞姬开始,这样的目光他总是能够遇到,这样的侮辱与惊吓,他未尝没有受过。

只是今天,他仿佛觉得他掉进了狼窝里,而身后惟一觉得有靠的人却是不在的。

“哎呦喂,几位爷,有话好好说,别吓到我们的角儿,他胆子小,”那班主眼见着那几个小混混冲着程蝶衣围了过去,心道不好,想派人去叫段小楼回来,却又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的。

“滚一边去,老胖货,给我们预备好五十块大洋,是这个月的好处费,等我们一会儿带着你们的角儿一并拿走。”

领头的那个一脚踹了过去,几乎就要把那班主从台上踹到台下去了。

那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撩袖子就向程蝶衣伸了过去。

台上台后的戏班子里的人,见自家的角儿被困受侮,哪能放手不管,十几个人呼拉拉地围了过来。

但戏班子的人毕竟不是专业练斗凶玩狠活的,三拳两脚就被台上的几个小混混揍趴了几个,剩下几位吹拉弹唱的老弱哪还敢上前。

一伙人肆无忌惮地对程蝶衣推推搡搡的,围在台下的几个小混混,跟着起了哄,哈哈的狂笑荡笑此起彼伏。

眼见着那领头的手就要摸到程蝶衣的脸颊处了,程蝶衣认命地闭了眼,躲怕是躲不过了……,却不知从哪里飞出的什么东西远远地弹了过来,如流星一般打到了那人的手腕处。

“啊呀!”

那人立时叫了起来,反射般地抖起手腕,惊嚎着,“谁他娘的偷袭老子?”

他这么一喊,其他混混也跟着紧张起来,四处一看,空荡荡的戏院大厅,只有西北角一处小桌旁,还有一位穿大褂的正喝着茶水。

“就是他!”其中一个小混混一嗓子喊道:“你看,开心果!”

没错,刚才打中那个混混头目手腕处的东西,正是花清远刚扒的还未及扔进嘴里的开心果仁。

这一世的花家六少爷,是个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但有谁知道前一世的花清远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是刀头上舔血、见不得光的人。

“花……花六少……”

被踹在戏台边上的那班主是最先看出坐在那处的人是谁的,仿佛看到了菩萨一般,就差磕头,口念‘阿弥陀佛’了。

不等台下把着的那几个小混混过来,花清远已经信步走了过去。

“让蝶衣受惊了,真是罪过!”

花清远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使得台上被围的程蝶衣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

明明是又惊又喜的,见到花清远肯为自己出头,觉得安了心,可对上花清远穿过人群看向自己的眼神,只觉得今天定不会被欺负了去,又觉得往后又少不了会被欺负了,便讷讷地闭了嘴,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台下的几个小混混,还真不是花清远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收拾掉了几个,台上的那些一看今天是遇到硬碴子了,连忙暂时放过了程蝶衣,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面对着十几个狂徒,花清远抖了抖衣角,只淡淡地说:“砸坏了人家桌椅茶碗什么的,你们得赔啊。”

“放你妈个屁!”

领头的那个人出言不驯,伸拳过来时,脏话也骂出了口,花清远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但听到这话,心里就不痛快了,手下的难免重了些。

以掌化爪,抓住那个伸过来的拳头,一个反向扭劲,生生地扭断了那个的手腕子,那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花清远仍是淡淡的笑着,“不管我活在哪里,我最讨厌别人骂我妈。”

花清远说完,一脚踹了过去,直踹到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似个球一般地被花清远踹出足有两米多远。幸好那边有个桌子把他拦住,却也因惯性力,撞断了桌子的两条腿。

又一个不怕死的小混混冲了过来时,花清远已经没有打的兴趣,从腰间摸出一把勃朗宁,直指到小混混的额头处。那小混混的眼睛在枪眼面前,瞬间瞪成了斗鸡眼。

时逢乱世,花家的男人大多都是身不离枪的,何况上一世枕着枪睡的花清远。他或许有忘记带钞票的时候,但枪从来都没有忘带过。

另外那些眼见着这副情景,都纷纷地向四周退去。

“趁着我心情还好,还不快滚!”

花清远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并不高昂,但那群小混混却像是听到了惊雷一般,驾起被打伤的几个,惊颤着屁滚尿流地离去。

那个被花清远扭断手腕的混混头,被两个掺着离去时,还不忘了嚎叫,“你等着,有种你就等着……”

一场闹剧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只留戏场上下一片狼籍。

花清远绕过几处残桌断椅,从一侧的台阶上慢慢走上戏台,其实他完全可以从他刚才的位置跳上戏台来的,但他总觉得那十分不附合他少爷的身份。

要不是为了程蝶衣,他还真没想露这一手,他是打算这一辈子都做个斯文败类的。

“那班主,还不去沏壶茶,给你们角儿压压惊!”

花清远走到程蝶衣的面前,伸手把刚刚被那个小混混抓皱的衣角处,替程蝶衣拉平。

花清远的手伸过来时,程蝶衣下意识是要躲的,至少他之前伸在袖外的手退回了衣袖里。哪想花清远却只是帮他拉平衣服。

“是,是,……那某这就吩咐人去!”

那班主还有些惊魂未定,没想清楚怎么回事,怎么看着文文弱弱的一人,动起手来却那般的迅速,三拳两脚就解决走了十几个小混混,再去看花清远的眼神,就不只是像看菩萨了。

“还有,拿两把椅子来,我和蝶衣就在这戏台上坐着了。”

花清远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很随意地吩咐,根本没有理会,其他人是如何看他的。

他的目光至使至终地看着程蝶衣。

程蝶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地垂下头去,轻声说:“刚才的事,谢谢了!”

“你我之间,还用说什么谢谢吗?”

不管之前不管之后,他为了这个人做多少,都没有想听他说什么谢谢的。他一番苦心,这个人或许一生都不懂,但他会让这个人慢慢明白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耽搁了好久,主要是我的腋窝长了一个好大的包,汗,现在还没有冒头,据说是秋火……,以后会加快更新速度的,争取三四天更一次,哈哈……,我这笑声像不像小花……




、人中龙凤

一阵慌乱过后,谁也没有注意,等那班主真按照花清远吩咐得把桌椅茶水摆到戏台上来时,众人才觉得不妥,而花清远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大刺刺地坐到了桌子的左面,拿起桌上摆着的茶水就喝了一口。刚才确实费了不少口舌,此时正渴着呢。

大红门戏院自开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迎来这般诡异的状况,——台下一片凌乱,台上招人待客。

那班主抬眼望程蝶衣,那意思:如何把这位爷请下去,要品茶,咱也得戏台下面啊。

戏台上面自古以来是唱戏的地方,就是这位爷对咱们有天大的恩德,也不能破坏了祖师爷的规矩啊。

程蝶衣把头扭过去,假装看不见。

刚才是谁屁颠屁颠地听着人家的指挥,三下两下就把桌子抬上来的,这才多一会儿功夫,还把茶沏好了给人家端上来了。这个时候想起不对劲,想起还有他这个角儿,他才不搭理。

花清远假装没看到那班主和程蝶衣的互动,放下茶碗后,冲着程蝶衣温言道:“蝶衣也坐下休息一会儿,压压惊吧,一会儿台下还有好戏呢!”

听花清远如此说,那班主一甩脸上的汗,这可如何是好,台上改喝茶台下改唱戏的了。

得了您,有这位爷压场,倒也不怕那几个混混再来个倒钩。

程蝶衣抚着裙摆,小步走到桌旁,按花清远所说的坐下,只是坐得不太舒坦。他学戏至今,还没这么坐在过戏台上呢。

“清远所说的,一会儿还有好戏,是什么意思?”程蝶衣见花清远的茶碗空了,又给他续了一杯。

“那几个混混一看就是受人主使的,刚刚没能达到目的,用不了多久自然会杀个回马枪的。”

这点小花枪,他花清远若是还看不清楚,这两辈子几十年就是白混了。

“清远为何如此说?他们明明吃了亏的!”按常理说,挨了一顿揍还会主动再来找第二顿吗?

“就是因为他们吃了亏啊,”花清远就是喜欢程蝶衣这份简单,他的热情都洒在戏台上了,他们的师傅教了他们如何唱戏,于人□故世间丑态,却是没尽到多少进行教导尽责的。

花清远的手指在程蝶衣刚刚碰过的茶杯上,轻轻地转着,“你们大红门开业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寻常之处,那班主该打点的地方都该打点到了,这忽然冒来的一出,竟是为哪般啊!”

见程蝶衣的神情渐渐被自己吸引,花清远的心情也大好起来,程蝶衣上了五色油彩的脸,画得正是贵妃的妆,细细看去,粉面桃花。

“也是我的不好,”花清远淡淡地叹了一声,“要不是我想得不周到,也不会给蝶衣你带来的这场惊吓的。”

一旁陪站着的那班主,没等程蝶衣开口,先一脸堆笑地说道:“这事哪里怪得上六少爷您,还是我们自己打点得不到位。”

“看看吧,等幕后的人露了脸,就知道真相了。”

花清远倒是一点不着急,他倒要看看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程蝶衣慢慢地垂下眼帘,眼角的余光却仍是忍不住地往花清远那边瞟去,每一眼瞟到的都是花清远注视着他的盈盈笑意,双颊默默地染上一层红晕,油彩几乎都要盖不住了。

花清远的思量从来没有错的时候,就在他说话间,戏台正对着的大门口,呼啦啦地进来一群人。

领头两个正是之前被花清远揍过的,随后跟进来的几个应是他们一伙的,而再后面跟着的就是管辖这片区域的几位警察了。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们!”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哪个朝代都不少,花清远应付起来轻松自如。

他还有闲情逸致先抿一口茶呢,这可是程蝶衣亲自给他倒的,不全喝完太可惜了。

戏台很高,那几个警察显然是不愿意上来,领头的那个拿着电棍指着坐在戏台上悠然自得的花清远说:“是你带头打的架,还有枪?”

花清远也不多作解释,只是点点头,这两个歪瓜劣枣的路边货巡警他还没有看在眼里,实在不配与他多说话的。

“你是什么人?”那领头的两名巡警也看出花清远的作派有些不一般,这北京城内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都是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即使他们身后也有后台靠着,但谁知道谁是谁家的爷呢。不是说欺负一个戏子可相比的。

“平头百姓!”花清远淡淡地说,手里把玩着已经空了的茶杯。

花清远也算实话实说了,他们家的大管家花福对外还有一个‘花府总管’的名头,而他一般自我介绍的时候都说他自己是花家‘不争气’的六少。

带头的两名警察还未等有所反应,之前吃了亏的几个地痞一听花清远自称平头百姓,已经摁捺不住想要报仇的冲动,站在最前面的两个骂骂咧咧的抚上戏台的勾栏,就要冲上戏台来了。

程蝶衣本能地想要站起来,刚才的惊吓他还未消化下去,哪怕有花清远在,他也还是有些怕的。

花清远长臂一伸,横过桌子摁住程蝶衣宽大的戏服袖口,“别怕,好好坐着,平时都是你唱戏给别人看,今儿,爷给你唱一出。”

之前的英雄救美可以有续集了。

程蝶衣挑起的眼睛别有深意地看向花清远,黑白的瞳仁间,闪闪烁烁的都是惊与喜,惊得是不敢置信那伙坏人会去而复返,喜的是花清远竟然算计得周全,没有把他一个人丢下,而是安危同在。

花清远掸了掸长褂,慢慢地从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慢,抬脚的速度却是极快的。

那两个扒着勾栏就要窜上戏台的小混混,被他抬起脚一脚一个,先后踹到了戏台下面。

跟着小混混们来的警察俨眼被眼前的情况惊住了,不过是转眼之间,刚才还稳当坐在椅子上的人,怎么就先发制人,飞起一脚了呢。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以官压人之时,花清远反而从勾栏处退回了一步,目光越过他们,直直地望向门口。

门口之处,熙熙攘攘地进来一群人,花清远一眼瞄到领头的那个人后,苦笑着摇头,这人来了,今天怕是什么戏也唱不好了。

那两个领头的警察没有注意到后面进来的人,以为花清远是怕他们了,差一点就要学着先前的两个小混混攀栏杆上去了,幸好后面的一名警察机灵,发现了蹊跷,一把一个拉住了他们。

他们两个还有些不愿意,正要吵嚷,拉住他们两个的那人,急道:“你们看后面。”这一声因为急,声音显得大了些,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声,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门口站着五、六个人,为首的、站在前面的是两个外国人,自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哪个地方出现外国人都不显得新奇了,特别是这北平城里。新奇地是陪在这两个外国人身边的那个身姿挺拔如竹的中国人。

那是一个生得无一处不俊美,无一处不风雅,把风华与秀挺都浸在了骨子里的男子,他只需往这里一站,就是灼灼如暖春里的阳光,耀耀如东海上的明月。

除他之外,另外一位陪在两名外国人身边的中国人,这戏院里的其他人或许不认识,但那几个跟着混混们一起来的警察却没有不认识的。看到这个人,比看到他们第一眼扫到的俊美男子,还令他们震惊。

与那位穿着一身西装的俊美男子不同,这个人与他们一样,穿着一身警服,而同样的警服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个人穿的应该是这北平城里级别最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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