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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64章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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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衣愣住,这是个他基本没有听过的地方,他以前窜场子的时候,没走过那么远。

“湖南省,离咱们这儿,挺远呢。”

花清远也没有去过,只是听说过。湖南出仁杰,有不少出名的将领,老家都是那里的。

“噢,”程蝶衣沉默一会儿,才说:“你大哥不会有事吧?”

家里已经死一个兄弟了,千万不要再添血腥之事了。

“谁知道呢,子弹又不长眼睛,”花清远喟叹感慨道:“是他主动要求的,按理是不用他去的。”

他大哥的岳父是国民党中的元老,在国民政府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平生只有一个女儿,自然也只有一个女婿。若不是他大哥主动请战,那种危险的地方,是轮不到他大哥的吧。

国家民族存亡之际,他大哥这种精神,他佩服不已。

转头望过去,程蝶衣的眉眼都是忧愁,花清远勉强一笑,“他是大官,不会那么容易挨枪子的。”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咱们真会赢吗?”

花清迈的死,让程蝶衣第一次认识到这场战争,对于他,意味着什么。

国家被侵略,人民被奴役,是怎么样的一种朝不保夕的煎熬。

“当然会赢,一定会的,”

不说知道将来是什么样子,就算他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花清远也坚信中国会赢的。

“用不了多久,你别怕,”

眼看着轿车,进了自家院落所在的胡筒里面,花清远附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听我的,回来以后,哪也别去,就在家里。”

“嗯,”程蝶衣应着,“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过渡章节,在七一、八一这种月份里,铭记历史吧。不过,我们小花和蝶衣的温馨日子,当然继续下去,抗战还有几章就结束。




、最新更新

汽车拐进的胡筒是小院后面的巷子;门口的红灯笼已经换成白色的;左右门边挂着缟素;与铺在门前的薄雪;相映出一片的清冷凄凉。

汽车停稳后,花清远拉着程蝶衣从汽车上走了下来。小凳子比他们快一步;已经去拍门来了。

来开门的是一位后院家丁,见着花清远和程蝶衣一起回来了;激动得眼泪都要淌出来了。家里不能没有主心骨,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都跟着没底啊。

花清远哪有心情看他什么表情;拉着程蝶衣进了后院。他们刚坐下,前院住着的菊仙,得了消息,抱着孩子,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几日里,因着花清迈一家子的事,菊仙的服装店暂时停业了。

“六少爷、蝶衣,你们可回来了,”

菊仙人还未进来,声音先到了。家里突发这样的事情,哪怕她再如何的泼辣爽直,也有些支撑不起。

她进来后,往花清远和程蝶衣的身后看看,没见到段小楼,多少有些失落。

“让菊仙嫂子受惊了,戏院那边忙,我们回来的又急,段师兄那里,没知会一声,等丧事定了,我派人送菊仙嫂子和孩子过天津去,段师兄早就念叨,想你们母子了。”

顺着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叫法,有些阶级连带出根深蒂固的东西,不好解开。虽说菊仙一直叫他六少爷,但花清远却叫菊仙‘嫂子’的。

“我到没有什么,只是四少爷一家子……”

菊仙没法说下去了,一旁奶妈子抱着孩子,扶着她一起坐到了旁边的软椅上。

菊仙是聪明人,知道花清远要送走他们母子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生意越来越难做,她这服装店开门营业,连糊口都难,还胜在是自家的门面,不用付租钱。下人那边的开销,除了她两个学徒,都是花清远出,才得以勉强支撑。

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她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确实不易。万一运气不好,家里男人不在时,赶上了梁雪这般的祸事,追悔莫及。

因这院子里,女人不多。菊仙和梁雪的关系处得不错。她裁剪衣服时,梁雪总会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聊些女人的体己话,也是暖心暖肺的。

哪里能想,那么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还去得那般的惨不忍睹。

菊仙擦擦眼泪,“袁四爷上午的时候还派人来过,让你回来后,无论如何先去他那里一趟。”

这次的事情,袁四爷帮忙不少,可比着老宅的三少爷强了许多。

想起三少爷,菊仙忍不住多嘴道:“刚刚,三少爷带着警察局的人来过,他什么时候调到警察局了呢?竟和那里的人勾搭上了。”

军警一家亲,这也在合理之中。他三哥急匆匆的来,怕是也想与这件事彻底清了瓜葛。毕竟他四哥最后去的地方,是花家老宅。真要是查出了什么,铁定他第一个倒霉。他三哥这是在帮他坐实说法呢。

花清远思量了片刻,“尸体可都入敛了?”

活人事小,死人事大。幸好这是冬天,放在别的季节,折腾的这几天里,尸体没入敛,怕是就要烂了。

“嗯,梁雪的衣服,是我带着张妈给换上的,”

张妈就是菊仙生孩子的时候,雇的奶妈子。因用着不错,一直用到了现在。

菊仙不敢回想梁雪的尸体,太惨了,有几处,她都是闭着眼睛给擦干净的。

“梁老爹的,是……”菊仙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程蝶衣,“是小楼和蝶衣的师父,带着下人进去,给擦洗更换的。”

程蝶衣一听他师父来过,连忙问道:“这事怎么告诉我师父了?”

关师父的年岁大了,身子骨看着还硬朗,但老人家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他们师兄弟两个,基本是有什么上火的事,都不与老人家说的,只捡些开心的事说说,哄哄老人家。

不管儿时学戏多么辛苦,总算是把他们养大,还教了他们一身本事,要不如今哪能成角儿,他们帮人不忘本的。孝敬关师父的事,这么多年,都没有忘了。

“哪是告诉的,师父听到城外的爆炸声,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菊仙解释着,“知道家这边就剩下我们母子了,老爷子不放心,亲自过来瞧的。”

关老爷子虽说之前不怎么喜欢菊仙的出身,但这不妨碍关老爷子喜欢菊仙生的这个孩子。

都说隔辈亲,关老爷子把段小楼当儿子看的,自然把段小楼的儿子当成孙子。时尔看到顺眼的小玩意,就会送过来,逗逗孩子开心。

那天关老爷子,正在教小辈的唱戏,听到一声巨响,震得房顶的瓦片都颤了几颤,跑出门一看,郊外的上空,都被黑云吞了。

关老爷子一看就觉得要出事,别的什么都没顾,慌忙往他们这处院子跑来。这就得知了花清迈一家出事的消息。

“师父说,他的戏迷这么多年,死的死没的没,早把他忘了,难为梁老爷子还记挂他,冲着这份情谊,他也得送梁老爷子一程,”

这么说着,菊仙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程蝶衣和花清远,互望了一眼,心里都越发的难受了。

“袁四爷说,棺材只能买两具,四少爷的……怎么办啊?”

虽在警察局报了失踪,但他们自家人几乎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人死连具尸体都没有落下,如今,连棺材都不能有,何其凄惨。

“一会儿,蝶衣把四哥最喜欢的那套藏蓝色的中山装找出来,放到四嫂的棺材里吧。”

连同那个没命出生的婴孩儿,总算是一家团聚了。

家里这边的事,交给了程蝶衣。花清远坐车,去了袁四爷那里。

就知道天下没有什么巧合的事,袁四爷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他家,找蝶衣品戏呢。原来是半路碰到游魂一样,往花家老宅去的花清迈。

“我见你四哥那样子,不太正常,回了家以后,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这才去了你家。”

袁四爷手里拿着小巧精致的鼻烟壶,目光灼灼地在花清远身上扫过,“你四哥做的事,比他这人看着,有骨气。”

时下乱世,只要不是真正的铁杆汉奸,大部分的中国人,心里还是偏着中国人的。花清远心里明白。

“多谢四爷帮着周全,”花清远起身,打了一个半身礼。袁四爷虚扶了他一把,“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客气的。”

等花清远坐稳后,袁四爷这才又说,声音比刚才还低,“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你的上司吧。田中为了这事,正头疼着呢,”

“这件事看着不大,其实不然,我私下打听过了,东郊山沟那里,藏着的是日本人新研制出的秘密武器,好像是化学类的,正想投入长沙战场,”

“之所以按排在那个不起眼的地方,还仅派一小队日本兵看守,就是不想引人瞩目,打个马虎眼,等着那个什么日本亲王走后,就拉赴前线了。”

听袁四爷这么一说,花清远扯了扯嘴角。真没想到,原来他四哥这事做得,还不只是报了家恨,还同时雪了国仇。

花清远对于生死,向来看得很淡。他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在他觉得,死未必不好,也是一种解脱。

像他前一世活得,在别人眼里,权利金钱名声,应有尽有,其实,他并不觉得如何快乐,他那一生只在死的一瞬间,才真正笑过。

死得其所,死也就没有什么好值得伤痛去了。

不过,袁四爷的话,也给了花清远一个提示——他四哥死了,但有些人还活着。他四哥死,他这个做弟弟的,只烧些纸钱,未免情薄了,总得贡献些什么。

他原先活过的世界里,讲究血祭。

他四哥,在那般凌乱悲痛的情绪里,还能用仇人的血,祭奠了他四嫂、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岳父,给他们报了仇。

他又如何做不到这一切,为他四哥出口怨气呢。




、最新更新

花清远从袁四爷那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司机问过他去哪里;他想了想;疲倦地说:“蔷薇胡筒。”

田中浊三郎是必须要见的,私下在家里见;比在宪兵队要好。来家里,讲的就是私人关系。去宪兵队;就带着点对立性了。

车子绕进蔷薇胡筒的胡筒口,花清远从衣兜里拿出了程蝶衣为他准备的手帕子。

除了用辣椒入眼这种方式,他很难哭出来。眼泪与他;像是天生绝缘,很少光顾。但有的时候,眼泪这种东西,还是有点作用的。关键时候,若不用它,有些东西就解释不清楚了。

花清远到达田中公馆时,田中浊三郎还没有回来,接待花清远的是对花清远,望穿秋水的田中静子。

田中静子一双美丽的眼眸,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望向花清远时,充满着看到花清远的惊喜。

花清远离开北平已有大半个月了,田中静子一直盼望着他回来。

这期间,田中静子几次去日本宪兵找花清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没有想到今天晚上,花清远竟寻上她家来了,她开心得连话都不知从哪句开始说才好了。

每次面对这个对自己怀有异样心思的日本少女,花清远都觉得压力很大。

逢场作戏这种事,两世里,他经常做,一直都十分娴熟,手到擒来。

要不他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和田中静子接触,在田中静子明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程蝶衣的情况下,田中静子还对他痴心不死,可见功力一斑。

只是时间越久,花清远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田中静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却还飞蛾扑火,死死地陷在自己编织的情网里,半分不肯自拔。

这种发展状况,可不是花清远想见到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情债难负。这不是一句‘我喜欢你,与你有什么关系’就能解释的。

这是一种心理与思想的煎熬。花清远无所谓承受不起。他只怕田中静子最后会崩溃,弄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可惜他又无法劝退田中静子。只能这般僵持着。

田中静子若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花清远也不至于这么厌烦。简单一点,说几句重话,冷酷地拒绝几次。若还有心情,再帮个忙找个踏实的男人,给他们穿穿针、引引线什么的,全凭心地良善的程度来,不是收拾不了的。

如今这是投鼠忌器。拒,拒不得。迎,当然更是迎不得。

田中静子的茶艺很好,在心上人面前,更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沏出来的茶味,清香扑鼻。

田中静子踌蹰了好一会儿,羞涩的笑容仍未退去,张嘴问出的话,却彻底走了样,“程先生还好吧?”等她意识到她自己问的是什么时,眼睛瞪得老大,受惊的小鹿一般,无措。

她其实想问的是花清远还好吧。可能是头脑里,经常纠缠着的都是花清远和程蝶衣,最后问出来的结果就成了这么走样的一句。

花清远很明白她想什么,无所谓地笑笑,“蝶衣很好,劳静子小姐惦记了,从天津过来时,还给静子小姐带了礼物,一会儿叫他们给你拿进来。”

这些礼物里,自然也有带给田中浊三郎的。面子活,花清远向来做得滴水不露。他坚信中国一句老话,礼多人不怪。再说了,用钱能买来的人情关系,虽是简单不牢靠,却也最直接好用。

“叫花先生破费了,”

田中静子落寞地低下头,露出盘发下面,雪白的一截脖颈,如同主人一样忧伤。不知是因为听到程蝶衣还好,还是那句‘惦记’了。

“谈不上破费,都是些小玩意,不值钱,”花清远拿起茶盏,品了一口茶水,拐入正题,“田中大佐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了事假,有一段时间没去队里了,也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队里发生什么事了?”

花清远看似一副什么事不管的样子,但宪兵队里有什么事,他都知道。比如田中浊三郎的作息。

就是平时,田中浊三郎回家里的时候也少,何况现在焦头烂额之际。

花清远之所以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来田中浊三郎的家里,就是觉得家里是个润滑作用,容易操控。比如哭起来,就很有的放矢。

“我已经给哥哥打过电话了,他说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田中静子并不知道日本宪兵队发生什么事。他的哥哥们很少和她讲公事。来北平这么久,她惟一一次出席公开场合,是迎接日本亲王光临的宴会。

田中静子知道哥哥们让她参加这次宴会,是为了什么。可惜她对亲王殿下实在没有那种想法。她不喜欢亲王殿下那种高傲冷峻,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血腥味的男人。

她抬眸望了花清远一眼,她更喜欢花先生这种质地温良,总是噙着笑意的男子,仿佛只要他在,这世间一切都是春暖花开。

听田中静子说,已经给田中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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