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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苦逼女帝宅斗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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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谁也不许动,无论是什么错儿也不许动。”这就有点蛮不讲理了。
这是静夭的亲娘,静夭打内心里尊重爱护,这时也不得不把今天静月的事说了一遍,转头郑重的问兰姨娘:
“若真是有这样一个错儿处,姨娘说说,我能不能罚她?”
兰姨娘不吭声,却还是不愿退让的瞪着静夭,这时青箫叹了一口气,把话头接了去:
“这个小丫头就是那日我跟你说的,那个叫醒儿的,锦瑟就留下这一个闺女。”
原来却是她!静夭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正是那天从鹿洞台回来的路上,青箫跟自己提起的小丫头,原来不是杏儿桃儿,却是叫醒儿。锦瑟的女儿,依着娘亲姨母和锦瑟的关系,这事儿却不好办了。想到这,静夭灵机一动,忽的笑了,拉着青箫的手说:
“既然有这样一层关系,那就好说了,凭着锦瑟的人品,想也不会养出蛇蝎心肠的女儿。”说完又瞅着兰姨娘道:
“这醒儿也不知是哪个府里的丫头,若是姨娘挂念,我看就买回来好了。”等那个醒儿到了连府里,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时就好查了。
兰姨娘一听静夭这样说,也高兴起来,一改郁色,大眼睛里都有了笑影儿。
“我早跟青箫这样说过,现在你也这样说,那就太好了!”
就是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吴氏也欣慰道:
“本来就是亲母女,怎么能因为这点子事情就生了龃龉,刚刚在外头我还说呢,锦瑟在我跟前的时候就是个好的,如今她的小丫头,怎么可能犯下那样的事儿?罢罢罢,明日着紧把她买了来,哪怕多花些银子呢,终归是兰姨娘和青箫的一番心意!”
静夭闻言暗笑,这个吴氏真会做表面功夫,想着她心里也不愿意那个叫醒儿的买来连府,当年可是她一手把锦瑟推到了火坑里,嫁了个好吃懒做的门子。若是这个醒儿不知情还好,如若知情,从这番对静月的手脚上来看,这个小丫头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来了连府,吴氏就只等着日防夜防吧!静夭心里清楚,嘴上还是笑着说:
“这事只消青箫姑姑去说,没有不成的。”
青箫却没有静夭这样乐观,遗憾的低声说:
“可是醒儿的意思是,她那个主子着实难缠,恐怕不是单单钱财就能化解。”见静夭疑惑,叹了口气,“她的主子就是那个冯大家,据说是全大良脾气最古怪的歌伶大家。”
冯大家?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听过呢?等兰姨娘几人走了之后,静夭就在纠结这个问题,冯大家,真的在哪里听过!伶人,伶人,哦,原来是他。




、50解惑

费了好一番脑筋,静夭才想起这个冯大家,八月十三马球赛的时候,那个在第一场比赛时歌声直入云霄的,可不就是冯大家,当时步夏颖在自己耳边提了很多遍呢!
这么说来,难道这个歌伶艺人也参与王侯世家的争斗不成?这样说来,这个醒儿一时半会儿还动不得。不过,动不得小丫头,还动不得田氏么,静夭开始享受这种与小人斗的其乐无穷了。毕竟,上一世可都是费脑子的大事,动辄成百上千上万的生灵,举手投足之间沉重若磐石,可是没有半分的趣味可言。现在不同了,一来一往不过一人或一族兴衰,再大又能有多大,这种游刃有余的宅斗既可以益智又能排遣无聊,何乐而不为?
这边静夭正在惦记着田氏,却不知她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昨天晚上吴氏就嘱咐静夭,说是今日要去少师府拜寿,也就是说,吴氏的嫡亲二哥,当今的太子少师,今日刚好过五十大寿。
许是怕娘家嫂子挑刺儿,吴氏今日装扮得格外认真,圆髻上别两支京城新晋式样的千叶攒金牡丹大钗,上身是玄紫团凤对襟褙子,下面是繁复的八幅湘裙,外罩紫貂大氅,简直是下足了本钱。
见静夭出来只是看着她笑,吴氏似是品出味儿来,腾地一下红了老脸,携着静夭赶紧奔上马车。二人刚刚安置妥当,吴氏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我那娘家嫂子自进门就与我不对付,每次遇上她总是要恶斗一番,若不是你舅舅今日生辰,我是打死也不去她脸前——幸好上次是你与我出了好主意,治她一治——”
吴氏欲言又止,静夭却是能猜出因由。上次固演侯夫人生辰宴上,静夭给吴氏出主意让少师夫人出了丑,想着那少师夫人心眼极小,又因是才女,极要面子,想来这次过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吴氏打扮的如此华彩,估计是觉得输人不输阵吧!哎,这群贵妇!
“另外,你也莫要少师夫人少师夫人的叫了,让外人见了少不得笑话,就今日,你且叫她一声舅母——”吴氏有些忐忑,她怕静夭不同意。
“一切听从母亲的吩咐。”静夭答应的很干脆。她是打定了主意避开这个少师夫人,叫一声舅母又不会掉了两斤肉,莫忘了,少师夫人与她还有一箭之仇呢!
出了大门,静献静承几个兄弟已经骑着马走在前面,只有四姑娘在后头马车里,四夫人却没有来,说是病了。
少师府很是气派,大门都要比连府大上一倍,送贺礼的更是绵延不绝,各色官家马车直占了大半条街,作为少师的正经亲戚,连府一家好不容易才挤进门去。
等由仆妇们领进了花厅,静夭才知道自家来的有些晚了,那厅里早就坐满了各色女眷。吴氏没法,只得携着静夭静姝故作镇定的上前。
待三人给少师夫人见了礼,那主座上的瘦高妇人横眉冷对,却是理也不理。这个下马威给的真是利索。周围贵妇多是看好戏的神色,只有步夫人和固演侯夫人眼里还算关切,谁不知道,少师夫人打小就才名高绝,孤芳自赏,大面上的规矩却是一分也不顾,十分的恣意妄为。可碰巧,少师夫人的这位婆家小姑子,也就是吴氏,那也是自小嚣张跋扈惯了的,两人碰头可不就是狭路相逢一场恶战。反正这姑嫂二人没一个人缘好的,这些边上的贵妇早就习惯了,乐得看笑话。
那靠着少师夫人落座的长顺侯府四奶奶,正是被皇帝赐婚的少师府姑娘吴菲烟,她估计是看着这一屋子的不怀好意着实不像那么回事,表情有些讪讪。
静夭见这少师夫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尽兴,只得抬头笑看着吴菲烟道:
“表姐你看,母亲来也来晚了,若是再站这半晌,说不得把午饭也误了,要不咱们待会儿酒桌上立规矩吧。”
吴菲烟一听这话,脸上有些发烧,无奈旁侧的母亲丝毫不为所动,只得堆着笑容站了起来:
“表妹说哪里话,母亲也不过是玩笑,姑母快坐。”
说着就要去搀吴氏过去坐下。吴氏堪堪避了,她可是有洁癖的。最终静夭三人还是混上了座位,虽然少师夫人的脸子十分不好。
贵妇们错过了一场好戏,内心很是遗憾,这不,一位细弯眉的中年美妇盯着静夭好一阵审视,然后假笑着大声说:
“你们瞧瞧,这连家的姑娘长的真好,刚刚往这花厅中间一站,满世界的就只瞅见她了。”可就看不见别的姑娘了。
明知这不是好话,还是有那好事的接上:
“是呀,难道你们不知么,连家姑娘美名远扬,连九原王都请旨赐婚呢!”
一时激起千层浪,这下贵妇们可是有的话题了,都是耳聪目明的,你一句我一句,直想把静夭剥了皮研究,估计过不了多会儿,连着静姝都要遭殃。还是步夏颖看不过眼,非要吴菲烟带着逛逛少师府的园子,这才解了围攻。
一众贵女出了花厅,四散在少师府光秃秃的园子里,实在是天寒气燥,这时候连梅花都懒怠开了,没有半分好玩的东西,很快就都跑到暖阁围炉子去了,只有静夭和步夏颖坐在假山旁的小亭子里说话。
因为做寿宴客的关系,那亭子周围拿锦绸围着,也不是太冷。步夏颖正手里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里的灰,幽幽道:
“自从将傅姨娘遣了出去,我心里畅快了,却连累了母亲。”
静夭双手拢在鼠貂暖袖里,圈着四方手炉,拿下巴支在炉柄上发呆,她真没料到步夫人这般爱慕步严法,因着傅姨娘被勒令东山寺礼佛,步严法竟再也不进步夫人的屋子,步夫人嘴里虽不说,却容颜清憔的不成样子。
“我原以为这世间的好女子不用依赖男人,堪堪忽略了情之一字。”女帝上一世未经情爱,不懂这里面的柔肠百结,只是感觉如步夫人这样胸怀坦荡的好女子,也有这样的哀愁,不由心有戚戚焉,有感而发。
在步夏颖眼里,静夭总是智慧果敢雅致风流,从未见过这番多愁善感的摸样,怕家里的事惹了静夭心里不敞亮,因而故作玩笑道:
“好不知羞!可是由于许了好亲事,就这般的情啊意啊的,莫要污了好姑娘的耳朵。”说着就作势那双手遮住耳朵。
静夭回神大笑,步夏颖今日头上戴了雪白的貂绒昭君套,再加上脸色细白鼻尖红红,本就如小兔子一般,这番拿手遮着耳朵,五指纤长,平白就多出了一双兔耳朵,再加上微嘟的小嘴,好不可爱!不仅静夭忍不住大笑,连同旁侧的荷风和樱桃都轻笑出声。
步夏颖大羞,弃了手炉就要打将过来,静夭连忙作揖求饶,好一番才徐徐哄住,突又想到昨日的事来,正色问说:
“那一日马球赛上歌咏的冯大家,姐姐可知道底细?”
步夏颖闻言兴起,就要张嘴答话,又想到刚刚静夭戏耍自己,不由愤声:
“你莫要拿话转开,我今日一定不轻饶了你。”
嘴上虽这么说,最后还是将冯大家剖解的清清楚楚。
步夏颖一向钦慕冯大家的才艺,了解的竟是十分透彻。这冯大家真名不知,艺名单单一个‘怜’字,是这几年来红极一时的歌咏大家。细说起来,冯大家不仅才艺出众,样貌亦是十分俊美儒雅,而且,这个得天独厚的歌伶大家,脾气也是一顶一的古怪:首先就是不近女色,一度有人怀疑他是个兔爷儿;还有就是从不为不喜欢的人献艺,固执到死,甚至连皇亲国戚也不卖面子,貌似九原王就在他哪里碰过钉子。
“如此不识时务还能活到今日,这个冯怜还有什么后台不成?”
步夏颖一听静夭这样问,莞尔一笑,低声道:
“我就知道你聪明。有人传说冯大家身世可疑,好像与一个权势熏天的大家族有关。”见静夭疑惑,步夏颖悄悄地对她比了个口型。
傅?和傅家有关?傅姨娘,傅太子妃,傅皇后,傅家的女子几乎完全把持了女人最尊贵的地位,可不是权势熏天,如果冯怜真与傅家有关,这就好说通了。
静夭捧着手炉站了起来,踱步到亭子之外,似是忽的一下想通了所有关节,顿时脑子一片清明。
现在不但景王妃要除了自己,连太子一党也看连家不惯,也不过是怕自己嫁了景王,之后呢?那只能与连焕仲有关了!别看连焕仲每日里一副糊涂模样,弄不好靠着和少师的关系,还知道什么太子一党的秘辛呢!而且是那种不能让太子党以外的人知道的秘辛。静夭想。




、51大婚(上)

就在静夭凝神思索的时候,一个仆妇从假山旁走过,静夭蹙眉,这人怎么这么熟悉?那仆妇似是察觉有人看她,匆匆回头,正与静夭四目相对,这一看不当紧,只一眼,就吓得她胆战心惊,匆匆遁到假山后面逃走了。
静夭握紧了手里的小炉子,还在回想那仆妇惊慌的神色,以及眼下的红红泪痣,不由唇角勾起,田氏么,身份转的可真快,摇身一变又成了谁家的仆妇。这手段,着实厉害。
没过几日,静夭遇见一件棘手事,自从查到傅家,以往所有关联的人物全都消失不见了,包括田氏,醒儿,冯怜,还有被傅姨娘安插在步夏颖身边的红豆,统统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如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连极善侦查的步多也束手无策。
这事竟这么断了。静夭敛眉,暂时按下不管。既然是敌人,就注定还会出现,这么汲汲于权势的一群人,她就不信还一辈子不出来了。
再说时局,经有司查证,郑王世子一案牵扯巨大,连固演侯和安国公都被罚了俸禄,两府从此被皇上冷落。另连带查出郑王党几个武将或多或少因残暴虐杀草菅人命革职的革职,发落的发落,一时间空出缺儿来,正巧把步多补上,将被派去北疆领兵。
这样折腾几个月,新年都马马虎虎的过去了,朝廷里面风雷不断,直到静夭绣完她的那幅《隐山百子图》,已经到了次年三月。
之于静夭来说,维太宗三十五年注定不够平和。
三月中旬,正值春闱第三场,连老太爷因病去世,享年七十二岁;三月底,连家二爷,三爷均杏榜有名,于四月参加殿试,二爷静承中二甲进士第七名,三爷静易中二甲进士第四十五名。
圣旨里静夭的婚期定在九月廿四,还有两天,南域千里迢迢,骑快马少说半月,就算提前往回赶,依着他信里所说的忙碌,静夭没有自信那个小瞎子能够回来。因为二人是皇上赐婚,一应的纳吉请期都免了,吴氏虽在积极的准备嫁妆,静夭也老老实实的绣了嫁衣,可是听说景王府里根本就没有半分娶亲的准备,九原王本人又没有回来,也许全京城的人都在等着看笑话也说不定。
到了廿二日那天傍晚,景王府仍没有消息,吴氏厚着脸皮派人打听也被拒之门外,可是按照俗例,明日就要往新郎家送嫁妆了,到时候景王府若还是闭门不受,这一百二十抬嫁妆可往哪里放?
“母亲不用担心,明天一早咱们就派人到景王府打探,若还是一个样子,这嫁妆就暂不用送了,只防着往后皇上问起来,咱也算存了证据,不是我们连府不嫁,却是景王府不娶,左右罪责摊不到咱们身上。”静夭坐在榻上,捏着嫁妆礼单扫了一遍,安慰吴氏道。
“若是那样,五丫头,你这一辈子可是完了!”
吴氏愁容满面,狠狠的叹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真让人犯难呵!再看静夭花骨朵一般的美人儿,九原王竟舍得不要吗?
静夭托着腮,表情沉静,唯有双眼盈盈动人,蝶翼一样的睫毛微微垂着。若是那厮真是回不来,最好这一生一世也别回来,好好地治理南域去吧,免得哪天大路上碰见剥了他的皮!
这却是恨上了。
若说女帝为何有这样女儿态的一天,那可要从今年二月开始说起了。要说商甯安也是个情种,每日一封书信的快马传送,偏偏是十几个邮差挨个儿来送,没有一个迟到的,不说邮差辛苦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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