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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上,公公有喜了-第21章

小说: 皇上,公公有喜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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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昀卿早起来打水,却碰上秦琼在院子里满脸忧愁地踱着步,沈昀卿好奇地走过去问:“秦帮主,出什么事了吗?”
秦琼看着沈昀卿,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开了口,只是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丫头,我这解毒丸可只剩下两粒了,若是短时间内再不能替那小子解毒,那我也没办法了。”
“只剩两粒?”沈昀卿有些急了,现在御医没倒,神医什么的也没影儿,赫连铭就是靠着这个解毒丸续命的,如果解毒丸没了,又找不到可以医治的人,那不是意味着他就要……
“秦帮主,这个解毒丸您是哪里得来的?”
“这药丸是我自己炼的啊。”
“那可否麻烦秦帮主帮忙再炼上几颗?”只要是自己炼的,那就好办了,集齐了东西再炼就可以了。
秦琼摇了摇头:“你当这药丸是想炼就炼的啊?当初我也只是炼着玩,在原有的解毒丸基础上又加了几味药,谁知道炼出来的效果却是极好,但是也就只有七颗,我自己用了几颗,你家公子用了几颗,现在就剩两颗了。别说我现在早就忘了原来的配方,即便我还记着,那时间也不够啊!我当初可是花了大半个月才炼成的,你家公子可撑不到那个时候!”
“那怎么办啊……”沈昀卿一下子就慌了,那个根本就没有装水的盆子捧着也有千斤重。
“还能怎么办?只能寄希望于明泽那小子了。”秦琼说完,凑近了沈昀卿,一脸的探究,“丫头,你这么慌张做什么?我说……你该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怎么可能!”沈昀卿大声地喊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激动,赶紧放轻了声音道,“只是因为他是主人我才关心他的!”
秦琼活到这个岁数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她这话是真是假呢?但是他也没揭穿她,只是笑着道:“我还没说那小子是谁呢你就知道了?”
沈昀卿被一噎,有些羞恼,她没好气地推一把秦琼:“秦帮主,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
“你放心,我瞧着那小子也是个长命的,没有这么容易去的。”
听着秦琼这种不负责任的胡话,沈昀卿没好气地将手上的脸盆一把塞到他怀里,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回到房间,沈昀卿这才想起来自己下去本来是想要打水来给赫连铭擦身子的,现在水没打成脸盆也给扔了。沈昀卿只得找了小二重新要了一个脸盆去打了水上来。
赫连铭昏迷的这几日根本就进不了食,沈昀卿他们试着喂过他粥一类的流质,但是大都刚喂进去就让他给吐了出来,所以身子瞧上去清瘦了不少。
沈昀卿将他的衣服解开,调好了水温将巾帕在水里沾湿,拧干了水这才慢慢地替他上上下下一点点的擦拭起来。
虽然赫连铭的身材确实足以让人心猿意马,但是沈昀卿确实是不带一点私欲的。她就将这件事情当做是一项工程在做,只是太过专心以至于没有发现门口站着的张巧儿。
等她将赫连铭上上下下擦干净了,转身端着盆子想要去倒水这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他,沈昀卿奇怪地道:“张公公,你怎么在这儿?”
“不如你认我做干爹如何?”
“嗯?”得到这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话,沈昀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这么些年我是看着皇上一点点成长起来的,我知道他有多难,多数人只是因为他是皇上而关心、尊敬他,但却鲜少有人是真正关心他的。只是我都这把年纪了,自然是不能陪皇上一辈子的,但是我瞧着你也是真心关心皇上的,不若你认了我做干爹,回宫之后我自然会帮助你在宫中立足,我的位置也迟早是你的!”
她的目标可不是当一个太监头子!但是这话沈昀卿自然不好开口,于是只得干笑两声想糊弄过去。但是张巧儿仍旧拿那副认真的模样看着她,这让沈昀卿知道他是真的在等自己的答案了。
沈昀卿正不知如何是好,耳畔突然响起明泽的声音,似乎正在催什么人快一些。沈昀卿听得不是很真切,不能完全确定,上前几步依着栏杆望去,确实是明泽带着人来了。张巧儿显然也是听见了的,在他眼里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救赫连铭来的重要,于是他便暂时把问沈昀卿的问题放在了一边,视线中一出现那些御医他就迎了上去。
明泽这次去将随行的御医都带来了,有御医的集体会诊沈昀卿也就不去凑热闹了。她下楼去倒水,再上来时却看见张巧儿与明泽的眉头都是皱着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结果怎么样了?”
张巧儿在替赫连铭掖被角,压根儿就没有理会她,明泽只转过来冲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告诉她出去再说。
沈昀卿看看那群眉头深锁的御医,再看看有些魂不守舍的张巧儿,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只是不知为何,她心底竟然似硬生生被人割走了一块地方,隐隐地发疼。
“那些个御医也没诊出来是什么毒,只能暂时开些解毒的方子。但是不能对症下药开再多药也是没用的啊!”
明泽说完才发现沈昀卿恍恍惚惚的似是在想什么,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也不知她听进去几分,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摇了摇,沈昀卿却突然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急着问他:“之前我让你去找的人你找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那人只说在云州的云水镇外有一个柳家庄,说不定我们会在那里找到我们想找的人!只是这民间的大夫,真的会比得上宫里的御医?连御医都看不出是什么毒,那一个小镇里的大夫又怎么能看得出来?”明泽没说的是当时他去那里问消息的时候那个尉迟蔚一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对于他说出来的话是抱有几分怀疑的。
沈昀卿脸上这才露出了喜色,她笑道:“既然他说那里,那里自然是有大夫能治好皇上的毒的。趁现在我们先去探探究竟,这里有张公公等人照看着不会有问题的。若是真能让我们找到那我们再来通知张公公他们!”
“嗯。”


、寻神医,遇熟人

云水镇在云州城城西的位置,沈昀卿与明泽打听了半日还是没有问出这附近有什么类似于神医的人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医术说得过去的大夫。
柳家庄说大不大,但是要在这里漫无目的地寻找一个根本就不知道的人还是有些困难的。沈昀卿决定于明泽分开来找,若是到了申时还未找到,两人便在柳家庄庄口的那棵上百年的柳树下碰头。
离了明泽,沈昀卿沿着一条大路一路走一路打听,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柳家庄的人大多是老实的庄稼人,别说是神医了,从医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眼见着太阳已经偏西,沈昀卿也着急了起来。尉迟蔚既然这样说了,那这里绝对是有这样的一个人的,只是自己都将这里的人询问了大半,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难道今日注定要无功而返了吗?
申时将近,沈昀卿只得先去与明泽约好的柳树下等他,寄希望于明泽能够有所收获。她到庄口的时候明泽还没到,她便背靠着柳树等着。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带了些疑惑与难以置信的声音。
“小路子公公?”
这里居然有人识得她?沈昀卿转头望向声源处,那人身着一身简单的青色长袍,手上拎着两坛酒,见沈昀卿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讶异中带了些欣喜。
沈昀卿也是难以置信。那个人不正是刘子千吗?可是他不在宫里好好当他的御医跑到这偏远的柳家庄来做什么?
还未等沈昀卿反应过来,刘子千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他还是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只是眼中却有几分疑惑:“小路子公公怎的来这里了?你不是陪皇上去晋中了吗?”
“此事说来话长。”沈昀卿想了想,虽然她觉得刘子千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但是皇帝中毒这种事儿还是少些人知道的为妙,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反问,“倒是刘太医怎么不在太医院好好呆着要跑来云州城的这么一个小地方?”
“我向太医院告假了想来看望一下家师,谁知道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被家师骂着赶了出来,生生吃了一顿闭门羹,所以便去云水镇上的酒楼买了两坛好酒想给家师赔罪。”刘子千举了举手上的酒壶,笑道。
“你去看他他为什么还要将你赶出来?”沈昀卿不解地道,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等等,你的老师……那就也是个大夫喽?”
见沈昀卿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刘子千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只是……欸,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子千话还没讲完就被沈昀卿拖着走了,不由地有些奇怪,沈昀卿一边拖着他一边道:“既然是你的师父,那医术一定是比你还强吧?你带我去找他,我有天大的事要找他!”
刘子千想起在宫里时她拿了一颗药丸来找他判定成分,便以为是那件事情,于是任由她拉着。
“你要见我师父可以,只是你走错路了。”
“嗯?”沈昀卿蓦地停下了脚步。
刘子千微微一笑:“既然是去找我师父,那还是我来带路吧。”
刚才她只是想着能够教出刘子千这样年纪轻轻就当了御医的人,他师父的医术定然不会差,说不定就是尉迟蔚说的那个人。却心急地忘了这是人家的师父,自己却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沈昀卿有些窘迫地松开手,任由刘子千走在前面带路。
沈昀卿不知道两人到底走了多少路,只知道他们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正当她都觉得有些头晕的时候刘子千终于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周围砌了高高的围墙,沈昀卿只能看见高出围墙的柳树以及绿树掩映下的一间简单小屋。周围鲜少有人家,这座院子也不知道在什么犄角旮旯里头,沈昀卿自然是没有寻过来过的。
刘子千将酒转到一只手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敲了敲门,然后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一个极为洪亮的声音:“我说过了,你不用来了!反正我就算是死了,也不用你来收尸,你就给我滚回去当你的御医吧!我老头子就当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刘子千只是笑笑,故作惋惜地道:“哎,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可是求了天上人间的老板娘好久她才肯将那两坛珍藏的桃花酿卖予我,可是我又不会喝酒,看样子这两坛佳酿只能送回去了……”
刘子千说完,转过了身,就在这时,院子的门被人一把打开了,然后未等沈昀卿有所反应,面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她就看到了刘子千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已经拿了刘子千手上的一壶酒在嗅着。
“你这个臭小子,当了御医完全忘了我老头子,几年来跟人间蒸发一样!现在老头子我不过是想教训你一下,你就给我回击了,一点都不晓得尊老爱幼,尊师重道!”那名老者满意地打开酒盖子喝了一口,砸吧砸吧了嘴巴一脸陶醉的表情,还不忘凑过脑袋去问刘子千,“你是怎么让那婆娘卖给你的?这酒我可是想了好久了她都不答应卖给我。”
刘子千笑了笑:“事在人为么。”
那老者认真地看了他几眼,无趣地瘪了瘪嘴,转过身子闷声道:“哎,人长得好就是有优待哦,不像我,人老珠黄,鸡皮鹤发,人家看见了就烦!”
“师父哪里的话,老板娘也是知道我是买酒给师父您喝的才会卖给我的否则我一个外乡人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
“算你会说话。”老者满意地转过头,好像这才发现了一旁站着的沈昀卿,转头问刘子千,“这又是谁啊?”
“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刘子千犹豫了一会儿却不知道怎么向他师父介绍沈昀卿了,总不能说他是公公吧?
正在刘子千犹豫时,沈昀卿已经接过话茬,笑道:“在下是子千的一位好友,姓沈名青。”
沈昀卿一直是叫刘子千刘太医刘太医的,这一回直呼其名叫他子千反倒是刘子千有些不适应,直到两人的目光看了过来,刘子千才又笑道:“是啊,师父。沈兄弟,这位是我的师父罗孚。”
“罗老前辈好。”沈昀卿向他一颔首,努力地想给他留个好印象,但是显然罗孚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
他只看了几眼沈昀卿,就转而从刘子千手里拿过另外一坛子酒,自己先进了门,也没有招呼沈昀卿二人。
沈昀卿望向刘子千,不知道罗孚这态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做了什么令他反感的事情?
刘子千只是笑笑,对她说:“我师父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莫怪。”
“怎么会呢!”别说现在是自己有事相求了,就是无事沈昀卿也是知道的,这种但凡在某个方面有所专长的人,或是痴迷于某些事物的人,性子总是有些古怪的。
“那我们进去吧。”
沈昀卿随着刘子千进门,最先入眼不是旁的什么,而是院子里置满的架子,架子上晒着各色各样的药草,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屋前的大柳树下有一把摇椅,罗孚就坐在上面,一边晃悠晃悠着一边喝着小酒,柳树的枝条已经极长了,随着阵阵吹过的清风时不时扬起,倒像是帘子一般。沈昀卿倒是有些羡慕罗孚了,她最初想过的就是这样简单的日子,但是现在看来似乎真的很难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不是真心想回来看我的,既然你都把人带来我跟前儿了,看在你给我带了这两坛的桃花酿的份儿上我就帮你一回,说吧,是来求医还是来求药的?”
罗孚悠悠哉的声音传来,刘子千倒是不满了:“师父,您这样说徒儿可要伤心了,徒儿是真心来看望你的,与沈兄弟也只是在路上遇上的。”
罗孚哼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相信。
沈昀卿也奇怪的问:“罗老伯怎么知道在下是来求医求药的?”
罗孚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慢悠悠地咽下了才道:“我眼瞎心可不瞎,老头子我其他什么都没有,也就只有这一身的医术还算过得去,你既然来找我,那不是求医求药的,那是什么?所以现在就不要唧唧歪歪地扯些有的没的了,要做什么酒直说吧!”
“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沈某也就直言不讳了,其实是在下的一位朋友中毒了,但是看遍了名医也不知究竟中了什么毒,听说柳家庄有位神医才一路找过来的,但是找了一日都没找着,本来都想放弃了,谁知正巧碰上了子千,这才得以与您相见。”
“什么神医不神医的,你说看遍了天下名医,那子千你让他看过没?”
“这倒没有……”
“那你先让子千去看看,若是解了呢你们也就甭麻烦了,若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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